第八百四十三章 是不是觉得我和她长得很像
“是!”女子回答的干净脆落,被慕瑾识破了她的伪装,索性她也便把自己身上的伪装给脱了下来。
本来和慕瑾一样高的女子,现在的身高只到慕瑾的胸口处,身上的衣着一看就是带着那种名族特色,而头上的发饰倒是挺简单,一根红色的发绳将三千发丝束起,只留一缕长发在额头,让她整个人看上去既有男人的冷硬,又有女人的冷艳。
慕瑾的眸光落在女子的面容上,细细的查看着。
女子直接开口说道:“是不是觉得我和玉月长得有点儿像?”
“玉月是谁?”慕瑾低沉着嗓音,冷酷的问道。
“看来玉月并没有对你说隐世家族的事情,玉月就是你找了许久的妻子啊!”女子冷冷的掀起唇角。
面前的慕瑾从骨子中散发出一种威慑而又鬼魅的气势,气场更是十分的强大,能够让人产生一种窒息的感觉。
她承认她心底有些害怕,甚至呼吸觉得有些困难,想要离这个男人远点儿。
可是她又清楚的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不会杀她的!
慕瑾像是明白了什么,眯着那双漆黑冷摄的眸孔步步朝女子逼来:“你是冲着鸢尾来的?”
女子冷笑了一声:“要怪只能怪她惹了众怒了!”
话刚说完,女子的脖颈便被慕瑾修长的手掐住,呼吸更是在瞬间变得稀薄、困难起来。
“你杀了我,就等于你亲手杀了你的女儿!”女子有些艰难的说着,两只手死命的想要将慕瑾的手扳开,可是却只是徒劳。
慕瑾听到这句话,不但没有放开女子,反倒掐着女子的脖子,让女子的双脚慢慢的离开了地面。
那种窒息而又失去地面依赖的感觉,让女子的眼神越发的害怕……
“你们到底在苏儿身上做了什么?”慕瑾的声音越发的狠历,那双微微眯起的双眸,满是危险和死亡的讯息。
同时手中的力道更是加重了许多,女子纤细的脖颈在慕瑾手中就如同天鹅的脖颈一般,只要他轻轻一捏就会断掉。
他不会让她死,但是却可以让她生不如死。
“你不如回去问问玉月到底对我们做了什么,是,我们拿她没……办法,但是……呵呵呵,苏儿……她还那么小……太……容易得手了……“女子说道最后声音已经越来越小,因为长时间的缺氧,导致女子面部泛起不自然的红晕。
在女子快要窒息昏迷过去的时候,慕瑾用力的将女子狠狠的摔在地上。
女子的身体如同一摊烂泥一般,松软的摔倒在地,暴露的肌肤立刻就被地上的石板划伤,身体砸到石板上的重量,更是让女子从嘴中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随后身体蜷缩成一团,剧烈的咳嗽着。
“你们到底对苏儿做了什么?”慕瑾那双漆黑的眸孔中满是滔天的怒火,但是却一直都极力的压抑着,低沉沙哑的声音就如同地狱传来一般,在这个漆黑无比的黑夜中让人恐惧万分。
女子一直在地上刻了许久,直到能够再次自主呼吸的时候,这才抬起狠历的眼眸看向慕瑾,像时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一般,冲着慕瑾吼道:“你有本事杀了我啊,你杀了我,苏儿就再也不会是你女儿了,她是个孩子,比成人更加容易控制意识,也更容易被洗脑,到时候,这辈子都别想苏儿会认你这个父亲!”
“啊……”女子的话刚说完,慕瑾便一脚朝女子的面容踢去,那一脚的力道直让女子在原地翻滚了两圈,那声惨叫声在黑夜中显得极为的突兀。
再次转过脸看向慕瑾时,鼻子和嘴巴上都渗出鲜红的血液来,可是看着慕瑾的眼神却依旧那么的恶毒:“在天亮之前,我没有回去的话,一切后果你自负!”说完之后,女子便挑衅的笑了起来。
面具下慕瑾的脸色没有丝毫的变化,但是那眸光却是越发的深沉阴暗起来,从眸中冷冷射出来的寒光,犹如腊月寒冬一般,让人在这个盛夏的夜晚全身发寒。
“我会让你活着回去,但是我不会让你这么完整的回去!”慕瑾慢慢的靠近女子,那倨傲寒冽的身姿越是靠近,便让人的头皮一阵发冷,毛孔发冷。
如同死神来临一般。
而他看似低沉平静的话语,却是字字如刀,冷不丁的就在你的身上重重的划上一刀。
让人胆战心惊!
女子对于慕瑾的认知,似乎一直都存在于别人的口中,别人说慕瑾如何厉害,如何可怕,她却是一笑置之。
但是这一次,女子似乎是真的意识到眼前的这个男人有多可怕,有多恐怖了。
明明他只是站在她面前,可是却已经给她一种浑身毛孔颤栗的感觉。
尤其是在他说出那番话之后,她心底的恐惧更甚了。
“你……你什么意思?”女子说话的声音俨然已经结巴了,而且更是在不知不觉中,擦破了的嘴唇都微微的颤抖着。
而她看着慕瑾的眼神,更是已经泄露了她心底的恐惧。
“卫鸢尾嫁给我之后,在回门的时候,被她娘家人陷害,你知道她是怎么对付那个陷害她的人吗?尽管这个事情已经过去六年了,但是当时的场景我却记忆深刻!”慕瑾薄削的唇一张一合,冷冽嗜杀的眼神看着地上的女子。
身上那股寒冽、危险的气势,让女子眸中的惧意又加重了许多。
“她先是用刀将那个人的四肢肢解开来,然后在用线将她的四肢重新给接上去,就像是一个被小孩子玩坏的布偶,母亲又用针线给他重新缝制上去一般,最重要的是,在卫鸢尾给她缝上四肢之后,那个人并没有死,她最后的死因,是因为没有及时止血上药,导致伤口感染而死!”慕瑾幽深的眸孔,如同地狱的冥火一般,鬼魅邪肆的看着地上的女子。
那双斜勾起的薄削双唇,在月光的照耀下,那双薄削的双唇如鲜血一般红艳,就像鹤顶红一般,让人联想到的只有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