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那个打了马赛克的小狐狸精
季黎鬼使神差的答应了,也没想到原来有一个泌尿科的女医生做女朋友是一件这么惬意的事情,她媚眼如丝,拿过旁边的睡衣套在了身上,然后对着他眉眼弯弯的笑了:“等我~”
说完,满脸娇羞的去了浴室。
不得不说女人勾魂的样子的确让人看得毛孔都紧了起来。可是当她风情万种的从浴室出来以后,却端了一盆冷水。
然后趁着季黎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下子泼在了男人的身上。也不管这样的行为到底会不会惹怒他。
而是理直气壮的看着男人问:“现在火灭了吗?”
眼看着男人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顺着脸垂了下来,竟然有种野性的美感,只不过男人的目光实在是太冷了,沈初感觉自己分分钟就要被他弄死。
于是在达到目的之后。某女人毫不犹豫的拔腿就跑。季黎主卧室的浴室是没有钥匙的,所以沈初看准了直奔他的卧室。
季黎看着一滴一滴滴落在自己身上的水珠,不怒反笑。
这女人还真是……
处处都有惊喜!她所谓的用手帮他灭火,就是用手端一盆凉水泼他一身帮他灭火?
季黎起身,朝着自己房间的方向走去。
沈初完全不出她所料的躲进了他的浴室里。
季黎站在门边,抬手很有节奏的敲了两下:“开门。”
沈初靠在门背后,死死的抓住门把手:“不开,我们先把话说清楚。”
季黎单手靠在门上,磁性的声音透过大门传进沈初的耳朵里:“你想怎么说清楚?在我们把话说清楚之前。你先出来把刚刚发生的事情给我解释清楚!!”
“有什么好解释的,你现在的火不是灭了吗?”沈初知道自己这个行为是把他身上的火灭了,但是却把心底的火给勾出来了。但是她还是毫不犹豫的做了。
隔着一扇门,沈初对着门外的季黎说:“合同上白纸黑字写明白的,要给对方足够的私人空间,可是你总这样不敲门就闯进我的房间,还提出让我灭火这种过分的要求,我们还怎么愉快的同居?”
“我是为了让我们的同居关系变得更加愉快。”季黎的声音听起来一点也没有悔意,听起来似乎还理所当然的样子。
沈初破罐子破摔的说:“反正我泼也泼了,我要在合同上再加两条,你要是不同意我就不出去了。”
“沈初,你觉得我让人砸开一扇门需要多少时间?”季黎慵懒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浴室里的女人沉默了。
季黎说:“我给你三十秒的时间开门。”
还没有等到三十秒,沈初就一下子推开了房门。季黎看着沈初手里的一盆水,无奈的蹙了蹙眉:“说吧,想在合同上加什么?”
“以后不许随便拿钥匙开我房间的大门,不许一本正经的对我耍流氓。不许衣不蔽体的在房间里随意走动,不许对我提出无理的要求,我指的是床上的要求。”女人端着一盆水,那叫一个巾帼不让须眉。
季黎已经退到了床边,他看着女人端着水盆就跟定时炸弹似的样子,说:“你卧室里的床已经被你淋湿了,今晚这张床要是再湿了,你就只能和我挤沙发了。你考虑清楚。沙发的空间,应该只有我们叠着睡才行。”
沈初只是想避免季黎靠近自己,当然没有要和他一起在沙发上叠着睡的想法。况且手里的盆也是挺重的,所以沈初果断的决定先放下,可是如何也没料到脚下一滑……
然后一下子将整个盆里的水全都悉数的朝着季黎的方向泼了过去。
季黎躲也来不及了,于是半个小时不到的时间里,成功的被同一个女人泼了两次冷水。
沈初摔了个四脚朝天,再一抬头的时候,却看到季黎银灰色的大床已经全湿了。
房间陷入一阵诡异的安静之中,沈初匍匐在季黎的脚下,看着他的西裤都开始滴水……
季黎终于是忍无可忍,一把拉住女人的领子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然后扛在肩头就朝着浴室走去。
沈初这下终于知错了,被男人丢在了浴缸里的女人,瞪着一双漂亮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男人问:“我今晚打地铺行吗?要不然我请你出去开房好不好?”
“现在知错了?刚刚干什么去了?”季黎脱掉湿漉漉的衬衣,沈初刚刚才上了药,好在浴缸没有水。
她心虚的看着男人说:“那您慢慢洗,我就先出……”
“站住,你走一步试试!”季黎的声音泛着冷气。
沈初跨出浴缸的脚顿在原地,也没收回去。
季黎一双深邃的瞳孔盯着眼前的罪魁祸首,说:“你现在给我跨一步,我让你一个星期下不了床。不信就试试!”
沈初信了……
她默默地收回了自己的脚,然后就跟被人欺负了了的小媳妇儿似的双手抱膝,然后将自己的头埋在了自己的膝盖上,眼观鼻,鼻观心的蹲在浴缸里。
可怜兮兮的样子就跟被人遗弃的小猫咪似的。
季黎倒也不是真有那么变态的打算让沈初躲在浴室里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洗澡。而是他十分确定以及要是放这女人出去,她多半是要跑路的。就今天晚上这情况,十有八九会去找苏子煜。
沈初在心里把季黎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季黎这才裹上浴巾。
“在办公室给病人看病的时候不是挺能耐,这会儿知道害羞了?”季黎围着浴巾蹲在沈初跟前,语气里也带着揶揄。
沈初听着近在咫尺的声音,抬起头来,说:“你又不是病人……”
“知错了吗?”男人修长的十指挑起她尖尖的下巴,问。
沈初一点也没犹豫的点头:“错了。”
“哪儿错了?”男人问。
“我不该用手给你灭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忍!!
然而男人偏偏还得寸进尺问她:“那该用哪儿?”
“用脑子!!”沈初的意思是,应该认真思考。
可是对面那个邪恶的男人却把目光落在了她柔软嫣红的唇瓣上。
两人初遇的那个画面简直魔性,在沈初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现在看着对面的男人用那么暧昧的眼神看着自己,沈初瞬间觉得自己的脸蛋就像被煮熟了的虾子。
她起身站在浴缸里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说:“你是得了一种不调戏我就会死的病是不是?”
可怜兮兮的样子就跟被人遗弃的小猫咪似的。
季黎倒也不是真有那么变态的打算让沈初躲在浴室里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洗澡。而是他十分确定以及要是放这女人出去,她多半是要跑路的。就今天晚上这情况,十有八九会去找苏子煜。
沈初在心里把季黎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季黎这才裹上浴巾。
“在办公室给病人看病的时候不是挺能耐,这会儿知道害羞了?”季黎围着浴巾蹲在沈初跟前,语气里也带着揶揄。
沈初听着近在咫尺的声音,抬起头来,说:“你又不是病人……”
“知错了吗?”男人修长的十指挑起她尖尖的下巴,问。
沈初一点也没犹豫的点头:“错了。”
“哪儿错了?”男人问。
“我不该用手给你灭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忍!!
然而男人偏偏还得寸进尺问她:“那该用哪儿?”
“用脑子!!”沈初的意思是,应该认真思考。
可是对面那个邪恶的男人却把目光落在了她柔软嫣红的唇瓣上。
两人初遇的那个画面简直魔性,在沈初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现在看着对面的男人用那么暧昧的眼神看着自己,沈初瞬间觉得自己的脸蛋就像被煮熟了的虾子。
她起身站在浴缸里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说:“你是得了一种不调戏我就会死的病是不是?”
如此羸弱的女人,却徒手制服了四个比她高出一头的男人,他还能相信她只是一个普通女人而已吗?
季黎轻轻的掀开被子,然后窸窸窣窣的走到阳台拨通了白桥的电话:“帮我查清楚今天晚上袭击沈初的那几个男人是不是沈沛菲带进去的。”
季家老宅安保系统向来是让人十分放心的,虽说季城的生日宴规模办得挺大,但是要想鱼目混珠混四个大活人进入会场,若不是经常出入季家的人,恐怕是办不到的。
唯一能和沈初拉上仇怨关系的,大抵也只有沈沛菲一家了。沈高现在自是巴不得和沈初车上点关系,而对沈初恨之入骨的,此时想来除了沈沛菲也没谁了。
季黎说完,挂断电话,站在阳台上点燃一支烟,眸色渐深。
许久未闻的烟草味道,忽然呛了鼻子,季黎轻咳了两声,沙发上浅眠的女人翻了个身,像是做了什么噩梦,一下从沙发上翻身坐起来。
掐灭了手中的烟头,季黎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女人身边,搂住她的肩膀,问:“怎么了?”
看到身边紧紧握着自己手指的男人,沈初这才安静下来,然后笑着摇摇头,迷迷糊糊的又睡了。
季黎想沈初的事情想了半夜,第二天再起床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了女人的影子,倒是秦嫂出现在了公寓里。
季黎随手抓了一把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然后看着秦嫂问:“她人呢?”
秦嫂当然知道季黎指的是沈初,于是看了看厨房的方向笑着说:“少夫人给先生做了早饭就离开了。说是有事要去做。”
做早饭?
季黎蹙了一下眉头,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女人是口口声声说过自己不会做饭的。
秦嫂积极的将厨房里的鸡汤盛了一碗递给季黎,还一味的夸奖沈初一看就是个贤惠的女人,做事说话都挺讨喜,现在年轻一辈的孩子里,鲜少有几个这么合人心意的了。
自从季黎从季家老宅搬出来以后,多数时间都是秦嫂在照顾他的饮食起居,秦嫂是当年他从季家老宅里带出来的。也算是看着季黎长大的,这两日见了沈初,难免就多唠叨了两句。
季黎喝了这鸡汤,味道确实是不错的。
看来沈墨说得没错,他妈咪的手艺还是拿得出手的,只是看她愿不愿意动手做饭罢了。至少之前她是不乐意为他做饭煲汤的,只不过今日……
这汤恐怕不是煲给他喝的才是,自己这多半是沾了苏子煜的光。
季城一大早打来电话:“我现在在中心医院代表季家慰问苏先生。我说老四,初初这煲汤的手艺是真心不错。”
季黎眯着眼睛,眸光微冷:“然后呢?”
“苏先生是个左撇子,又正好伤了左手,初初这耐心也是好,要换做是我,让我这么一勺一勺的给病人喂汤,怕是早就摔碗了。”季城那语气认真得很,一点也没有要开玩笑的意思。
旁边的沈初听了,也是忍不住笑着对季城开口:“季总,你别故意把我的形象在四哥面前树立得这么高大,我什么德行他应该知道的。”
其实她想说的是,你别在季黎面前说这些废话,反正他是不可能为了她吃醋来医院的。
季城意味深长的勾起唇角,笑了两声,挂断了电话。
然而事实是季黎已经拿了车钥匙出门,只是刚到门边的时候,电话忽的响了。
电话是欧景城打来的,想必也是知道了昨晚的事儿。
虽然欧景城答应将沈初交给他来监视,但是按照欧景城的性格,不可能没在沈初身边安插两个眼线。
果不其然欧景城开口就问:“沈初身手不错这件事,你是不是早知道了?”
其实上次沈沛菲到沈初的公寓门口闹事的时候,季黎就已经坐在车上看到了沈初收拾沈沛菲的画面。那时候起,他就已经知道了。
“她没有刻意隐藏。”季黎说。
如果沈初要刻意隐藏的话,就不会那么轻易的露出马脚。
“你要查沈初,没必要搭上自己。”欧景城说:“这件事要不你还收手,我派人过去……”
欧景城还是坚持不希望季黎碰这件事情,可是季黎没等欧景城说完就已经开口了:“我和沈初定了两个月的契约,这段时间他会住在我的公寓里。两个月,足够让我看清她到底是谁。”
“季黎,我就怕两个月之后你弄清楚了她是谁,就忘了你自己是谁了。”欧景城说话向来直击要害,特别是对他这个生死之交的兄弟,他说话就更不客气了。
季黎笑:“我还以为我身边有个女人,你会替我高兴高兴。”
欧景城说:“我是挺替你高兴的,只是有些人不怎么乐意就是了。”
欧景城这话一说,季黎不由得皱了皱眉。
下午,沈初从医院回公寓的路上给黑土打了个电话,云锦趁着这段时间休息,带着黑土到处游山玩水增加阅历,小家伙这会儿正乐不思蜀,压根没有要回来的意思。
其实沈初从私心上来说,自然是不希望黑土和季黎过多的接触,所以这段时间黑土跟着云锦反倒是好的。
到了公寓门口,沈初又叮咛了云锦几句,并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全都告诉了云锦,让她千万要提防沈沛菲,然后这才挂断了电话。
她忘了带钥匙出门,还好房门是钥匙和密码双层锁的,所以沈初这才顺利的开了门。
秦嫂还没回家,看到沈初回来也是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沈初还没来得及跟秦嫂打招呼,楼梯上就忽然走下来一个身穿着白色吊带连衣裙的慵懒女子。女子年纪不大,看起来最多不过二十出头的模样,满脸的胶原蛋白,大大的眸子黑白分明,顾盼生辉的小模样特别讨喜,白皙的肌肤看起来吹弹可破,未施粉黛的脸上,长长的睫毛美得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多亏这房间里的暖气足,否则这大冬天的还穿成这样,非冷出个什么大毛病不可。
面对突然出现在这公寓里的女子,沈初还是有些懵了的站在原地。
秦嫂原本想告诉沈初这丫头到底是谁,可是小丫头便已经主动开口先问了:“你是谁啊?”
沈初想了想,笑着问:“我要是说我走错门了你信吗?”
小丫头虽然看起来一副少女感十足的样子,可是人家毕竟不傻,她是分明看着沈初自己输入密码走进来的。
她脸上的不悦表现得十分明显:“我问你到底是谁!!”
沈初和善的笑着说:“在你质问别人是谁之前,你是不是应该先做个自我介绍?”
女人高傲的扬起自己漂亮的小脸蛋说:“我叫欧萌萌,是季黎的未婚妻。你是谁?你是不是就是那个勾引我黎哥哥的狐狸精?”
一听欧萌萌这语气,沈初要是敢承认自己就是那个狐狸精的话,感觉欧萌萌是分分钟就要上来和她扯头发撕逼的架势。虽然不知道这个忽然之间高调入住的小丫头是什么来头,但是直觉告诉沈初自己还是不惹为妙。
所以她抬头看着欧萌萌说:“我是每天下午来接替秦嫂工作的帮佣。”
“哦!”欧萌萌再对上沈初的目光,这次忽然很温柔了,一点恨意都没有的看着旁边的秦嫂说:“秦嫂,和你交班的人来了。你可以走了,接下来的事情我让她帮我就行了。”
秦嫂不放心的看了沈初一眼,话中有话的说:“要不我给季先生打个电话再回去吧!”
欧萌萌不耐烦的看了秦嫂一眼:“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啰嗦了?”
沈初看着为难的秦嫂笑着点了点头:“秦嫂你先回去休息吧,我没事!”围狂见弟。
既然沈初都已经这么开口了,秦嫂也只好取下了身上的围裙。
沈初细细的打量着欧萌萌,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季黎居然已经有未婚妻了。
一个有未婚妻的男人,居然还对自己做出这样的行为,沈初瞬间觉得季黎简直是个完全不负责任的渣的渣男,家里放着一个貌美如花的未婚妻不管不问,居然在外金屋藏娇,虽然自己并不是正真以金屋藏娇的名字和他同居的,但发生关系和同居是事实。
沈初同时也觉得自己可耻之至,自己生平最恨的就是插足别人婚姻的第三者,而她竟然就在这不知不觉中插足成为了季黎的牺牲品。
沈初忽然有点好奇,如果说自己是季黎和欧萌萌之间的第三者,那么那个总是揣着一副正宫娘娘的架势在季黎身边的沈沛菲又是什么呢?第三者的第三者?
这么一分析,沈初开始怀疑欧萌萌的身份了。
“你认识沈沛菲吗?”沈初问欧萌萌。
欧萌萌冷哼一声:“我黎哥哥又没瞎,怎么会喜欢沈沛菲呢!”
她指了指自己身边的沙发,对着沈初招手:“你过来,我问你几个问题。”
沈初走到欧萌萌身边坐下。
“我问你,最近新闻上打马赛克的那个小狐狸精是谁?”
“不认识。”沈初嘴角扯出一个尴尬的微笑。
欧萌萌一瞬间兴趣怏怏:“看来那个小狐狸精对黎哥哥来说也没多重要嘛!”
欧萌萌从身后的沙发上拿过两套衣服问沈初:“哪套好看?”
沈初一看着布料少得可怜的衣服,也是羞红了一张老脸,其实这衣服挺保守的,除了重要部位,都遮住了……
“你准备穿着这衣服干嘛?”沈初问。
欧萌萌利索的回答:“当然是勾引我未来老公了。姐姐是不会懂得我这种傲人的身材多有吸引力的。对了,我刚看了一下,主卧室里没套套了,姐姐你出去帮我买包套套回来吧!黎哥哥有洁癖,我得做好万全的准备。”
沈初看着欧萌萌顶着一张高中生的脸,却面不改色的和自己讨论着如此成人的问题,也是红了一张老脸,其实她真的很想抱着欧萌萌的肩膀说:你们黎哥哥没洁癖,真没有!!
现在按照合同上来说,季黎也算是自己的男朋友吧?
沈初怎么也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给男朋友的未婚妻买套套!
看着欧萌萌塞在自己手里的两百块钱,沈初的整个世界观都崩塌了。
欧萌萌让沈初把她的行李全都搬到了主卧室,然后还强制性的把她赶出门买套套,沈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做这件事情,原本是想借着出门的这个机会逃之夭夭,可是怎么也没想到刚刚一拉开房门季黎就出现在了门口。
男人浓眉微蹙,以为沈初又要去医院照顾苏子煜,不悦的情绪一瞬升了上来,问她:“又要去哪儿?”
沈初一下把那两百块捏紧藏在了自己身后,摇头,说:“你未婚妻来了……”
季黎还没弄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欧萌萌嘴里就含了一颗葡萄,从厨房里出来:“你怎么还没走,我跟你说那套套要有颗粒的,听说效果更……”
欧萌萌口中的那个‘好’字还没说得出口,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季黎。
她瞬间丢了手里的一串葡萄就朝着季黎兴奋的跑了过去。
季黎搂着沈初的腰就轻轻地避开了欧萌萌的投怀送抱。
欧萌萌扑了个空直接扑去了门外。
季黎反手摔上大门,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的把欧萌萌关在了门外。
门外瞬间传来了欧萌萌可怜的拍门声,沈初错愕的看着此前的局面,对于门外的季黎的行为还是有些惊讶,默然了两秒才看着大门对着季黎说了句:“看来那丫头不是你未婚妻。”
季黎单手将她拍在了门板上,阴鸷的眼中,藏匿着嗜血的笑容,森冷的俯视着她:“怎么?她若是我未婚妻的话,你就要亲自出去帮我和她买套套了?”
沈初想回答一句当然不是,可是在看到男人那咄咄逼人的语气之后,她竟死要面子的顶撞了他一句:“有跑路费的事情为什么不做?”
“我不喜欢用套套,我以为你是知道的。”男人高挺的鼻梁压过来,几乎快要抵着她的脸。男人温热的呼吸声也在她的脸上氤氲开来。
门外的欧萌萌使劲儿按着门铃,就连隔音效果极好的大门都能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黎哥哥你开门,你把我关在外面做什么?外面很冷啊!!黎哥哥,你这人怎么这么没良心呢!!”
即便是听着门外的鬼哭狼嚎,季黎也丝毫没有动容,沈初这下算是确认了,欧萌萌就是单恋,对于季黎而言,就是个小炮灰。
欧萌萌拍了门季黎也没开,最后只好使出杀手锏:“你要是再不给我开门我就告诉我哥说你欺负我,蹂躏我……”
小丫头话还没说完,季黎就一把拉开房门看着门外冷得瑟瑟发抖的欧萌萌说:“你以为你这没长开的样子我有蹂躏的兴趣?”
欧萌萌一下蹦进了温暖的房子里,早知道打死也不穿吊带睡衣!!
她一双漆黑的大眼睛无辜的盯着季黎,问:“那你不想蹂躏我你想蹂躏谁?那个打了马赛克的小狐狸精吗?”
其实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骂做狐狸精,沈初是真不开心。偏偏旁边还有个正在和自己作对的祸害。季黎当着欧萌萌的面就扭头饶有兴致的问沈初:“作为一个打了马赛克的小狐狸精,感觉如何?”
欧萌萌刹那间傻了眼,这才回过神来愕然的看着沈初:“你不是说你不认识那个小狐狸精吗?你不是说你是黎哥哥的帮佣吗?”
看着小丫头那一脸纯洁无暇天真烂漫的表情,沈初瞬间觉得自己十恶不赦,于是面对欧萌萌的质问,心虚的垂下了脑袋。
季黎倒是好心情的看着欧萌萌指着沈初解释:“这女人的确是我的帮佣,最厉害的就是暖床,主要作用就是造人。听明白了?”
沈初觉得这下彻底解释不清楚了,于是只好看着欧萌萌说:“其实我和你黎哥哥是分房住的关系。”
说完,沈初为了证明自己刚刚所说的那几句话的真实性,还当真走到了自己的房间门口,然后才对着欧萌萌说:“这才是我的房间。”
欧萌萌的性格和她的长相倒是挺符合的,一听两人是分床睡得关系,瞬间满血复活的回头看着季黎,一下子跨了一步拉住了季黎的手臂,然后娇滴滴的撒娇:“黎哥哥,我不管,我刚刚在公寓转了转,你这里就只有两个房间有床,我是坚决不会和那个狐狸精睡在一起的我要睡你的房间!!”
欧萌萌这性格一看就是从小被宠坏了的那种,沈初一听欧萌萌提出了这样的要求,原本打算转身跨进卧室的腿,也在那一瞬间忽然静止了,目的竟只是为了能听到季黎的回答。那一瞬间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忽然顿住,季黎愿意和谁睡就和谁睡,和她有半毛钱关系,不是吗?
就在沈初这样提醒自己的时候,季黎竟点头答应了。还温柔的问了她一句:“行李都让小狐狸精帮你搬进我的卧室了吗?”
欧萌萌觉得这一切都像是在做梦一样,笑着就点了点头,说:“小狐狸精力气挺大的,那么大个行李箱,竟然自己一个人就提上去了呢!”
沈初觉得自己像个炮仗,此时此刻已经被欧萌萌和季黎全部点燃了,正噼里啪啦的放个不停。合着在他季黎的眼里,她就是个免费的搬运工?还是一个可以附带暖床和造人功能的搬运工。
沈初一下摔上了房门,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生气了,为了季黎而生气了。这情绪,或许更像是吃醋。
季黎其实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沈初从见到季黎的第一眼开始就知道了,她也明确的知道,这是自己不能觊觎的男人,可是……
季黎今晚要和欧萌萌住在主卧室里,虽然两人估计什么关系都不会发生,但是沈初摸了摸自己心脏的位置,竟还是觉得闷闷的有些难受。
这情绪是她控制不了的,就像是当初那个男人一声不吭的消失在自己世界里的那种隐隐作疼。
思绪一下子飘到好远好远……
沈初坐在床头僵硬了好一会儿,才跑进洗手间掏了一把冷水拍在自己脸上,这一瞬间思绪总算清醒了大半。
她明白,有些感情,必须扼杀在摇篮里!
就当沈初好不容易下定了决心的时候,一拉开浴室大门,却看到季黎竟坐在了她的床头,而且早已经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一脸做好了在这边过夜的打算。
沈初看了看悠然自得的坐在床头看报纸的男人,又看了看大门的方向,最后惊讶的问了句:“你怎么会在这儿?”
其实她是想问,你怎么没陪着你的小萌萌呢?
男人头也没抬,淡淡的说:“这是我的家,自然是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嗯,没错,这是他的家,他说了算。
沈初将因为洗脸而打湿的秀发别到了耳后,好听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你是过来让我去帮你们买套套的吗?我不去。”
“沈初你是不是在暗示我?”季黎忽然放下手中的报纸,抬眸看着沈初说。
沈初没有否认,而是走到男人身边看着他开口:“春宵一刻值千金,我怕耽误了你和欧小姐的良辰美景。”
“吃醋了?”季黎长臂一揽,将沈初揽进自己的怀里。
低头宠溺的看着怀里的女人,然后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药膏看着她说:“衣服脱了。”
这次沈初回绝得很干脆,“我的伤已经好了,就不劳烦……”
沈初话还没有说完,季黎就已经伸手掀开了她身上的T恤,低头盯了一眼酥胸半露的女人,男人满意的说了一句:“嗯,是我喜欢蹂躏的类型。”
沈初的脸一下红到了脖子跟:“季黎你一天不耍流氓要死吗?”
“趴下。”男人发号施令。
沈初其实是拒绝的,可是季黎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她压在了身子底下,他上药的动作不怎么温柔,与其说是在上药,更像是在惩罚她。
沈初忍不住就嘤咛了一声:“四哥,你轻点,你手那么粗糙,我这细皮嫩肉的,经得起你这么折腾吗?”
他直勾勾的目光盯着她的后背,女人的皮肤的确很嫩,轻轻地擦一下就红了。他下意识的放轻了力道,小心翼翼的帮她上好了药。
沈初不知道是抽的哪门子疯,竟趴在床上对着季黎说了一句:“你再这么温柔的对我,万一我爱上你了怎么办呢?”
“沈初,这是调情。”男人凝视着女人的美背,目光所到之处都是女人修长雪白的双腿,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沈初其实很认真的问了那个问题,可是却因为对方看不到自己的表情,所以被他当做了调情。
她忽然翻身坐了起来,目光诚挚的看着季黎说:“我是认真的,你再带着浑身荷尔蒙在我面前瞎晃悠,万一我爱上你了怎么办?”
面对面的看到了女人的表情,季黎信了。
两人面面相觑的沉默了好一会儿,沈初清澈的瞳孔里倒映着季黎那金栗色的短发,英挺的鼻梁,削薄的红唇,还有深不见底的黑瞳……
她看他看得那么认真,认真到都以为她不会回答自己的时候,季黎忽然开口了,他说:“不想难过的话,就想办法让我先爱上你。我要是爱得比你深,你便赢了。”
沈初想,季黎这样的男人,应该是没有爱的,又何来的爱得深浅呢?
所以沈初就笑了,第一次主动的勾着他的脖子,笑说:“我要是有朝一日能让你爱我,那我一定要在你爱我爱得无法自拔的时候,狠狠地甩你一次!”
“男人是视觉性动物,更是冲动型动物。你穿的这么多,声音这么硬,我怎么好好爱你?嗯,沈初?”季黎说话声音我微微挑起的时候,那磁性的尾音简直要命。分明一句好好的话,说得却像是他在用声音剥着她的衣服似的,充满了魅惑力。
沈初咽了咽口水,然后憋出一个白眼丢给了男人,这才转身就裹着被子睡了。
不知道季黎和欧萌萌说了什么,这一夜她竟然乖巧的没有过来打扰。
同床异梦,沈初原以为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季黎已经不在身边了,可是这次她刚睁开眼睛就感受到一直手臂横在了自己的胸上,压得自己几乎踹不过气来。
沈初小心翼翼的想要将男人放在自己胸前的手拿开,然而男人却顺势将她搂进了他的怀里。直接将她禁锢在了他的怀里。
男人浓烈的男性气息包裹着她整个身子,充斥着她整个鼻息。
“季黎……”沈初轻轻的唤了一声。
“嗯……”男人淡淡的应了一声:“再睡会儿。”
“那你先放手。”沈初用商量的语气温柔的提议。
男人却不满的将嘴唇落在了她脖子上。
其实他什么都没做,只是在她脖颈间呼吸而已,可是沈初却觉得自己此时此刻的感觉简直比被十万只码字爬过还要痒。她终于忍不住在他怀中艰难的转身,然后近距离的沈初一根手指头抵着他的额头说了三个字:“放开我!”
男人不悦的捉住她白皙的手指,然后压过头顶,刚刚分明还闭上眼睛正在熟睡的男人,现在一瞬睁开了深邃如墨的眼睛。
她没给女人开口的机会就低头吻住了她的红唇,灵巧的舌撬开她的贝齿,汲取着她口中的甜蜜。一个缠绵的早安吻瞬间一发不可收拾。
男人有些粗糙的手松开她压在头顶的手臂,转而握住了她盈盈一握的纤腰。胸前的柔软也被男人轻而易举的罩住,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里的情绪发生了变化,这一瞬间沈初竟有些呼吸困难。
她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如今却被他撩得动情了。
直到她双手触上她结实的胸膛,直到他在她的身上留下了很多刺眼的痕迹,直到他的手已经游走到了他的小腹,她才终于从牙齿缝里憋出两个字:“不要……”
身上的男人没有要停下的意思,沈初又伸手推着男人的胸膛,沉了沉眉:“四哥,不要……”
沈初这四个字一出,两个人瞬间都僵硬了,就像是被人抽走了灵魂似的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