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 无地自容
上校大人是流氓,050 无地自容
你看看你身边的夏祁刚,你觉得为了你那点可怜的面子辜负这样一个爱你重你的男人值得嘛?
耳边回荡着这句话,温婉脸色猛地一怔,她下意识转眸望向身旁的夏祁刚。1
身旁的男人和她同样一身笔挺军装,其实她知道,他当年之所以参军,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和她有关。
他们从小认识,久的她都忘记了有多少年。
也许就是太过相熟,反而让她觉得这种爱是理所当然的。
现在听叶翌寒这么一说,她才蓦然惊觉,这个在最青涩岁月中陪伴她长大的男人已成为顶天立地的汉子,他总是在她最需要关怀的时候出现,不知不觉中,已在她冰冷心中有了一席地位。
将温婉眼中的感触看在眼中,叶翌寒冷沉面色渐渐有了温度,他抬首郑重望着怔愣的夏祁刚,语调是一贯的亲厚:“祁刚,你也别和我说什么对不起了,这些年来你的苦我都知道。我是真正的希望你能幸福!”
求而不得,爱而不果的苦,他怎么会体会不到?
以前没有小媳妇的时候,他不能理解,但现在他太清楚了,爱情也许不是人生最重要的东西,但却是最能折磨人的。
在他饱含祝福的话语声中,夏祁刚浑身一颤,他忽然觉得自己那晚的心情实在太龌蹉了。
那时婉婉喝醉了,其实他是能推开她的,但他当时并没有这么做,而是自私的忘记一切后果,想要和她一起沉沦下去。
事情过去许多年了,他们各自已经成长为成熟男女,除了爱情,还有许多重要的事要考虑,比如年迈的父母?相熟的挚友?
对于叶翌寒,夏祁刚是又愧疚又气愤,愧疚自己当年的自私,可同时也恼火他对婉婉的绝情。
这样复杂的感情交缠在一起,才形成了他这些年的态度。
“好了,剩下来的事,你们自己解决吧!”俩人眼中的情意,他看的分明,叶翌寒也不愿在这个时候在多说什么,上前走到夏祁刚身边,一只手在他宽厚肩膀上拍了拍:“你比我小不了多少,但自幼性子敏感,我母亲当年没能幸运生个那个孩子是遗憾的。我一直拿你当我弟弟看,所以当年才会那么恼怒!现在对说无异,你的苦我都知道。”
纵使是铁骨铮铮汉子,面对兄弟的真情,他也不禁赤红了双眼。
就是太过在乎了,所以才会容忍不了亲人背叛。
这样的心情他岂能不知?
喉间像是压了快大石般的沉重,夏祁刚眼中有着浓浓愧疚,深深望了一眼叶翌寒,嗓音哽咽沙哑:“谢谢……谢谢你翌寒……其实我应该是无地自容的,谢谢你能释然,没有怪我!”
他母亲的事,他一直很清楚,的确是遗憾的,这个男人对他母亲的爱甚过任何人,光是从上军校进部队这些事上都能看的出来。
岂能不怪?只是被时间磨去罢了。
叶翌寒微微一笑,沉声轻笑:“我们都是三十好几的人了,别在扯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了,要是能过的下去,你们俩个就在一起过吧,也免得让家里父母操心。”
其实他并不在乎温婉到底爱不爱夏祁刚,现在说这些太迟了,这俩人显然在已经是被家中父母逼到了极致,就像他之前一样。
退一万步来说,温婉始终都是要结婚了,就算不是现在,也是迟早一天,到现在另一半不是夏祁刚,她日子也许过的不会舒坦。
只有爱到了极致卑微,才能无怨无悔等待这些年。
这句说虽是不中听,但夏祁刚知道这是他的实言,他稍稍点头,应了下来。
而在一旁的温婉则是一直保持着沉默,她脑海中还在不断徘徊着那句话,脸面和夏祁刚相比到底谁更胜一筹?
“好了,时间不早了,车子还在外面等我,我先走了。爱夹答列”在这种时候,叶翌寒不愿在说什么戳人心的话了,他郑重在夏祁刚肩上拍了拍,还是一如许多年来他们关系友好时那般亲密:“我希望终有一日能喝到你们的喜酒!”
话落,他霍然转身离开,背影透着一贯的冷肃寒光。
年少时,他不懂爱,迷了双眼,做了不少错事。现在他是能理解夏祁刚当时心情的,爱到尘埃里,又岂能放弃那措手可得的一次机会?
纵使当年没发生那样的事,他也是会和温婉分手的,道不同不相为谋,他们俩个的价值观,思想观都不同,在一起又岂能达成共识?
怪只能怪他年少迷糊,不懂爱情的真谛。
……
叶翌寒走后,徒留温婉和夏祁刚俩人还站在原地,温婉面色怔怔,她咬着红唇,深深注视着夏祁刚,忽然一笑,笑容欢凉悲戚:“祁刚,我觉得我意志还是不够坚定,在他三言两语下就彻底崩溃,他说不曾怨恨,可我却恨了许多年,恨的扭曲了心灵!”
她是记仇的,当年,当着那些好友的面,被叶翌寒狠狠甩了脸,她岂能不怨恨不气怒?
她承认,这次回来,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碍他的眼不想让他过的那么痛快,甚至在徐岩的事上,她都是推波助澜的。
这些的这些,让她越发偏激,可今天在他含笑释怀的双眼下,她忽然觉得心思真是藐小,他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唯有她还陷在这个坑里爬不出来。
“婉婉!”温婉突如其来的脆弱让夏祁刚心纠成一团,他深情唤了一声,眉梢眼角中皆是心痛之意:“你不要这样想!当年的事我们都有错,既然已经错到这步了,我们又何必在去想?平白无故为自己徒增烦恼?我知道你现在还不爱我,可我还是愿意娶你,我相信终有一天我能将你捂热!”
婉婉,纵使你是铁石心肠,我也不怕?前面小半辈子我都等下来了,又怎么在乎你不爱我这个事实?
温婉心中窒息的难受,在他深情款款的目光下,她不由像后退了一步,匆忙转眸,不愿在去看他。
这个男人眼中的火热不仅让她无力面对,更让她心头不忍,她仔细想着,她心有不甘这些年来,他其实也不好过。
每次都要遭受她的冷脸,但却一直无怨言,让她都快要忘了他其实也是个有血有肉的汉子。
这样不受控制的思绪很不好,温婉很不喜欢,她连连退后许多步,面上血色尽消,眼中有着慌乱流光。
夏祁刚见状,心中不受控制一抽,想也没想就要上前揽住她,但却被温婉眼疾手快躲了过去,她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脸色难看极了,深邃凤眸中有着不为人知的伤痛:“祁刚,对不起……你明知道,你的爱我无法回报,为什么还要一直坚持着?”
她的前半生太过自以为是,自认为这样是骄傲,其实在别人眼中却是一文不值,就像那次在叶翌寒婚礼上,她姿态摆的十足,可在那群老同学面前恐怕就是矫揉做作吧?
谁不知道她和叶翌寒分手多年依然单身,别的女人像她这个年纪恐怕已经孩子都好几岁了,可她还没个对象,光是这一点就够让人看笑话了。
她温婉自认为高人一等,可其实不过是个玩笑,被人暗地里笑话。
想到这,她面色一寒,不等夏祁刚作答,她又接着苦笑起来:“其实我都知道,大家都看不起我,齐高殷傅他们都觉得,我太高不可攀,根本就不是一个好女人!”
齐高打从第一眼见到她时就没好脸色,其中厌恶之意不言而喻。
夏祁刚心中窒息的快要说不上话来了,这样妄自菲薄的婉婉让他心疼,他忙声道:“婉婉,你不要这样,在我心中你是最勇敢坚强的,哪个女人有你这份魄力?你管别人怎么想呢!她们都是羡慕嫉妒恨!你问我为什么要一直坚持着,其实我也不知道,我知道我想看着婉婉幸福,我的婉婉是世上最敏感的女人,别人只能看到她的风光,可我却知道,婉婉心里是孤独的。”
要是连他都抛弃婉婉了,婉婉又该是怎样的心寒?
这番话几乎是没有经过思考就脱口而出,正因为这样才更显得真诚。
此时,周围不少人正侧眸打量着,温婉下意识挺直脊梁,不愿将脆弱的一面表露在旁人面前。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不断浮现的感动,眸光微闪看了一眼面前爱意充沛的男人,哑然冷声道:“让我好好考虑考虑吧!我没了爱情,我不想我以后的婚姻也是无趣的,祁刚,这些年来我一直对你心中有怨,其实我知道这样很不对,但这种情绪就是控制不知。”
在酒吧买醉,第二天清醒之后,却发现自己浑身赤裸躺在他床上,那时她还和叶翌寒没有分手,纵使矛盾冷战不断,可到底没将那层脸面撕开。
但发生那样的事情之后,她除了难堪,就是怨恨,怪只怪是他夏祁刚,如果是个陌生男人,也许她还不会有这种情绪。
“好,我等你!”没有听见一口回绝的声音,夏祁刚已经要千恩万谢了,此刻更是不会逼她,俊颜上浮现出一丝柔软笑意,他尽量放柔嗓音,笑道:“婉婉,你没有直觉拒绝我,我已经很开心了!不管你做出怎样的决定,我都尊重你,叶翌寒已经是过去式了,我只不希望你还陷在以前的事情中!”
只要她能幸福开心,他的感受其实不是最重要的。
爱了这些年,他其实早就忘了为自己考虑,每每发生事情时,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婉婉,想她好不好!
一瞬间,温婉只觉得疲惫极了,她觉得她现在仿佛身在悬崖边,一不小心就会掉下悬崖,被摔的四分五裂。
……
这次的会议是上海举行的,警卫员是从南京跟来的,好在从上海开车回南京也用不了几个小时,叶翌寒坐着在车里处理了一些公务转眼的功夫就到家了。
猜到宁夏会住在莫父,所以他就直接去了市区,敲门的时候,果不其然就是朝思暮想的小媳妇。
宁夏眨着清澈凤眸,望着门外风尘仆仆的男人,脑子还有些转不过弯来。
见她这般,叶翌寒低低一笑,宛如魔音绕耳,他欢愉勾着薄唇,脸上浮现出淡淡一笑,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媳妇柔软发丝,眉宇间透着宠溺光芒:“怎么?傻了?我回来都不高兴?”
“啊——。”宁夏不由惊呼一声,她连忙上前扑进他怀中,玉手握成拳在他怀中打了两下,娇声抱怨着:“怎么回来了你也提前打个电话回来?你每次都这么突然袭击,让我一点准备都没。”
她正和爸学做饭,穿着柔软居家服,素面朝天,身上还有油烟味,真是一点儿都不美。
叶翌寒笑着扬起唇角,紧紧抱着扑进他怀中的小媳妇,在她发间嗅了嗅,漆黑鹰眸中笑意更甚:“今天在上海开会,赶回来之后就回家来看你了,本来想着给你个惊喜,就没提前告诉你了。”
其实是不舍得小媳妇因为知道他要回来而忙前忙后的准备什么,这次他只能在家呆一个晚上,第二天还要回去。
这时妮妮从客厅沙发上跑了过来,见叶翌寒正抱着宁夏正在窃窃私语,她粉唇一撇,站在原地,张开小胳膊,满是撒娇道:“爸爸抱抱,你不能偏心只抱妈妈一个。”
这话说的宁夏俏脸忍不住一红,她快速从他怀中退了出来,娇嗔瞪了他一眼,嗓音清冽:“你这一走就这么长时间,你女儿想你了,你还不快去。”
站在那张开小胳膊的小不点好像又胖了点又高了点,叶翌寒看在眼中,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他上前弯腰将妮妮抱进怀中,闻着她身上奶香味道,忍不住勾唇笑了起来:“看来,咱们家妮妮这阵子过的不错啊,瞧瞧这小脸红润的,妈妈都带你去吃什么好吃的了?”
他的闺女媳妇,他太了解了,说是吃货也差不多了。
宁夏让他换鞋,然后指着厨房的方向,稍稍得意显摆了起来:“这次你没说对,这些天都是我给妮妮做吃的,我一直和爸学做饭,厨艺长进不少。”
叶翌寒饶有趣味挑了挑剑眉,瞧着兴致高昂的小媳妇,他实在不好意思泼她冷水。
他媳妇的做出的菜实在让人不敢恭维,恐怕也就只有他肯买这个单了。
心中虽然这般想着,可他面上却不敢显露,而是勾唇浅笑着:“是嘛?那我可要好好尝尝,我媳妇真是越来越贤惠了。”
妮妮小身子赖在叶翌寒身上不愿下来,小胳膊搂着他颈脖,一副春风得意模样:“爸爸,爸爸,明天你能送我去上学嘛?我们学校要秋游了,明天大家肯定都是父母送去学校的,我也想让爸爸送我去。”
“秋游?”叶翌寒闻言,思绪有些转过不弯来,在他人生中,这个词实在太陌生了。
宁夏在一旁看的分明,她忍不住扑哧一笑,眉眼弯弯的模样十分招人喜爱:“是不是一时没反应过来秋游是做什么的?我告诉你啊,你闺女学校明天组织秋游,我下午去接她的时候,她都和我絮叨好久了。”
秋游这事实在太遥远了,她只觉得小时候秋游的时候,都是爸爸领着她去超市买零食,喜欢什么就买什么,最后放满了书包。
她照葫芦画瓢,带着妮妮买了一堆零食回来,还给她书包里塞了几百块钱,明个出去的时候看见什么喜欢的就买了。
秋游俩个字虽然简单,但却饱含了儿时的童趣,叶翌寒望着在他怀中兴趣盎然的妮妮,不由一笑,嗓音温和似水:“出去玩固然是好的,注意照顾自己,要跟着老师走,别调单了,也别饿着自己,兜里塞点钱,想吃什么就买。”
絮絮叨叨嘱咐了这些,也不知道对不对,对于孩子秋游这事,他实在太陌生了,他记得他上学那会秋游好像都是和一群孩子野在一起,哪里顾得上看什么风景?
正巧这时莫父从厨房中出来,看见站在客厅中抱着妮妮的叶翌寒,他稍稍一愣,随即喜上眉梢:“翌寒回来了啊?怎么也不打个电话回来说下,晚上也没个菜。”
说着,他悄然瞪了一眼一旁毫无眼色劲的闺女,有些抱怨起来:“你这丫头怎么也不提前和我说翌寒要回来?晚上都没个好菜怎么好意思?快去超市买点鱼虾回来,我在做两道菜。”
宁夏眼角抽了抽,闻着不断从厨房内飘出来的香味,她没好气道:“爸,你就别瞎忙活了,翌寒又不是外人,不需要你慎重招待,我看今晚的菜就很好,荤素搭配,有肉又有青菜,营养的很。”
叶翌寒也笑着应道:“是啊,爸,您别忙了,我又是外人,咱们平常点就行了!就是听妮妮说她明天要去秋游,我有点不大放心,她还这么小,要是走丢怎么办?您看,我们是不是得给她带个手机,免得发生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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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低沉的嗓音带着性感的磁性,却带着不容反抗的语气
冉依颜绝望闭眼,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