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 一个比一个流氓
上校大人是流氓,175 一个比一个流氓
“放松点,这儿还是很安全的。爱殢殩獍”
望着身旁略显局促的小女人,左智不由扬唇笑了起来,他是属于那种让人一眼看去十分倾心的男人,英姿温润,芝兰玉树的身躯站在那,吸引了无数双追随的目光。
宁夏扫了一眼周围热闹非凡的场景,在看了下身旁跟着的男人,不禁暗暗垂眸,冷淡吐口:“你不是说要找我说事的嘛?那怎么不找个安静的地方,非得在这种杂七杂八的酒吧里?”
今个一整天都是陪着奶奶在酒店里看场地,一直看到下午,然后又去了婚纱店看礼服,一个下午时间都耗费在这,晚上回家吃了个饭,本想上楼休息了,可谁知道这男人竟然找上门来了,还正大光明的说和她是朋友。
当时整个叶家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如X光般扫射,可偏偏他笑容俊雅,没有一丝邪念,最后还是奶奶同意才让她出来的。
“杂七杂八?”左智闻言,真是哭笑不得,他微微勾唇,眼角余光扫了一眼灯光迷离的酒吧,心中暗想,兄弟,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你酒店杂七杂八,看你下次还有什么脸色号称你这酒吧是北京城第一娱乐城了。
想到这,他脸上笑意越发浓郁,微启薄唇,清润笑道:“你现在嫁来叶家,怎么说也和我是邻居,咱们都住在大院里,曾经又认识,怎么?找老朋友出来聊天喝酒都不行?”
说真的,她和这个男人的确很早就认识了,只是那时关系不熟,后来回国了,才真正有了交集。
想到这,宁夏心中一叹,再加上他上次释然含笑的面容,此刻,她怎么都冷不下脸:“那咱们就不能换个地方?这儿太吵了,我有点不习惯。”
她现在的生活过的十分有规律,好像自打结婚以来,就再也没有去过酒吧夜店这些地方了。
以前没结婚的时候,想去哪玩都无所谓,可现在却不一样,而且她也没有以前那种兴致盎然的兴趣了。
“你还是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嘛?现在年轻人都要热闹,你倒好,非得找清闲的地方。”左智深刻面容上笑容不变,望着宁夏的目光中充满了难以察觉的宠溺,微扬薄唇,浅浅笑道:“你也瞧见了,这儿见来的客人都是会员制,我可是好不容易弄到这会员卡的,你就这么不赏面子?”
在他笑意隐隐的目光下,宁夏到口的拒绝怎么都说不出来,她本来就是个不善言辞的人,平日里也很少和人争辩,最主要的是这样的左智让人拒绝不了,相比较他前几次的意味不明,现在的他无异于光明许多,也没有再弄什么小手段了。
她微微点头,应了下来:“那就在这在坐一会吧,十点必须要回家。”
晚上出来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又和他在车里废话了许久,现在都九点了,最迟十点钟回去,刚刚出来的时候,叶家人眼神都变了,他们想什么,她岂能不知道?唉,回去免不得又是一阵解释。
见她温顺应了下来,左智唇角上笑意怎么也掩饰不了,他白玉指尖在吧台微扣叫来酒保,炫目一笑:“一打啤酒。”
宁夏闻言,连忙扬声道:“不用这么多,我喝果汁。”
左智脸色一变,就连那酒保都是一脸古怪望着宁夏,怕是还从见过来酒吧要喝果汁人。
“怎么?连喝杯酒都不赏面子?”左智微微勾眼角,眉宇间漾着轻笑:“来酒吧喝果汁,你可真说的出来啊,瞧瞧别人都是怎么看你的。”
最后一句,他是靠在她耳边轻轻低语的,那份亲密劲任谁都看的出来。
可宁夏面对这般的亲密,心中很不舒服,她坐在高脚椅上的身躯微微向后退了退,嗓音不变,淡声道:“好人家的女孩不会晚上不回家到这来泡吧的,而且我都是个结婚的女人了,下一步应该想着生宝宝了,这个时候自然不能喝酒。”
她说的一本正经,精致面容在彩色霓虹灯的照射下散发着幽幽光芒,如钻石般剔透晶莹。
左智听着她这一番言论,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可笑过气过之后,心底却是无尽寒凉:“你倒是个贤妻良母,这才刚领证就想着生宝宝的事了。”
用了全身的力气,他才将这句话说的完整。
无数次他都自负的觉得这个女人一定会是他的,毕竟凭他的条件哪个女人不都是倒贴的上来也要陪他?
可唯独面前这个不同,她骄傲,清透,甜美,一言一行中透着一股矜贵之气,明明该是个成熟优雅的女人,可有时候又迷糊的让人疼。
那叶翌寒也不知道找了哪门子狗屎运,竟然淘出个这么清新漂亮的媳妇。
心中泛着酸,左智满脸不耐伸手打发了酒吧:“就按照这位小姐的意思,来两杯果汁吧。”
话一说出来,那个酒保一愣,心中更是疑惑,这还真有人来酒吧只喝果汁?而且还是俩个衣着不凡的男女?
左智说完之后,在心中暗暗鄙视自己一番,真是鬼迷心窍了,竟然顺着这个女人的意思点他妈什么果汁?
这还是他第一次来酒吧只喝果汁,而且还只是单纯的坐着在聊天,屁点暧昧都没。
酒吧一怔过后很快就反应过来,心里惊诧归惊诧,可他很快就榨了两杯新鲜橙汁放在俩人面前。
宁夏见左智一直没说话,也不知道在寻思着什么,最后她干脆也沉默好了。
一个人静静坐在那喝着果汁,然后欣赏舞池中跳着辣舞的美人儿。
还别说,这群美女长的的确够赏心悦目的,腰肢如柳条般纤细,肤白如雪,让人看上去血脉喷张。
连她是个女人都能感受到那份绝艳美丽,更别说周围那群如狼似虎的男人了。
心中这般想着,她微微转眸看了一眼周边的男人,果然见他们一个个都看直了目光。
左智一直望着宁夏,注意到她这个小动作,不由笑了起来:“你倒是还有这个闲情逸致,食色性也,男人都是这方面生物。”
其实他想说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但怕吓着她,就说的含蓄了。
宁夏暗暗翻了个白眼,懒得和他争辩,反正在她眼中,她家叶翌寒来了酒吧就不会一个劲的只盯着美女看。
左智还想寒碜她两句,就见几人从对面背光处走了出来,他微微眯起,温和面容瞬间变得阴霾。
见他脸色阴沉,宁夏微微皱眉,心中划过一丝异样,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听见身后响起一道含笑盎然声音:“小嫂子,没想到你真的在这里?呵呵,真是有缘。”
紧接着眼前便闪过一道人影,邱明赫率先站在宁夏面前,他俊美面容上挂着浅笑,狭长的凤眸戏谑落在宁夏身上,似是没注意到旁边还有个左智:“小嫂子,你还记得我嘛?”
宁夏记性一向很好,她一怔片刻,很快就反应过来,微微笑道:“当然记得了,你是翌寒的发小,上次在会所的时候我们还一起吃过便饭。”
上次她和翌寒一起回北京领证,晚上就是他们款待的,那是她第一次面对他的发小朋友,显得十分紧张,看在这群人倒也不难相处,而且各个都和翌寒的关系铁,最后她渐渐的就放开了。
在邱明赫身后,齐高他们也都跟了上去,四个男人,八只眼睛齐刷刷落在宁夏和左智身上暗暗打量,心中寻思着,这俩人有什么关系?
宁夏唇角上笑意有些僵硬,直到此刻,她才发现,这是怎样的一种僵局,这些都是叶翌寒的好兄弟,对她和他的婚事都是十分了解,现在见她这么晚了还和陌生男人一起泡吧会怎么想?
这时候,左智站起身来,他明朗俊颜上笑意融融,亲和朝着众人打招呼:“嗨,好瞧啊!能在这遇见你们几位,可真是幸运至极。”
方老二拳头抵在唇边轻咳两声,掩下眸底尴尬,然后微微上前,一拳打在左智身上,勾着手臂搭在他颈脖上,微微垂首,在他耳边沉声问道:“你什么时候和叶翌寒媳妇勾搭上了?”
左智扬了扬眉梢,脸上挂着淡笑,对于方老二这话,他只是选择沉默着。
没谁规定她结婚了,他就要避嫌,不可否认,现在他对她兴趣很好,如果哪天这份兴趣消了,那他自然会选择退出。
可现在……呵……他不但不会,还必须要确定这份兴趣。
他们这四个人当中,唯独方老二和蚯蚓和这个左智关系不错,而殷傅则是因为方老二的关系才认识的左智,但也只属于平时见面打个招呼,有机会就一起坐下来喝酒,要说交情,那肯定是没有和叶翌寒深了。
如今见宁夏和左智俩个坐在这秘密私语,他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眸光微沉,皮笑肉不笑望着宁夏:“没想到真的是小嫂子,刚刚我还以为是看错了,这个时候小嫂子不在家里休息还来酒吧玩,看来这身子骨是好了。”
前阵子叶翌寒请了半个月假在医院照顾宁夏的事早就传回北京了,他们这些兄弟听见了,各个唏嘘不已,谁能想到当初铁面无私,甚至冷酷无情的叶翌寒竟然还有这么柔情似水的一面?
这些个兄弟当中,他们最是清楚,最有职业道德和社会理想的莫过于是叶翌寒,他会在发生灾难的第一刻冲上前,会为了战友而抛却一切。
可现在他却为了一个刚娶的媳妇付出这么多,他们一个个都很震惊,震惊过后却是浓浓的佩服。
宁夏又不是傻子,当他们这些人都站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大概也知道这些人误会了什么,尤其在殷傅不善的语气下,她心中更是一颤,微微咬唇,垂眸轻声道:“是好了,谢谢关心。”
她的态度冷淡让殷傅心中划过一丝无名火,他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大嗓门:“瞧着也是,我们翌寒照顾你大半个月,这能不好嘛!”
宁夏闻言,脸上有一丝难堪,本想解释什么,可到底和这些人不熟,就算解释,她也不知从何说起。
望着她站在那,受人嘲讽的模样,左智心中不由一痛,目光冷厉望着殷傅:“殷傅,你少在这阴阳怪气的,我还不能约着宁夏一起出来喝一杯了?”
左智不同于王宏,他出生世家,家族底蕴是他最大的硬气,他站在这些人当中,丝毫也不比别人差:“各位这么晚了还在这泡吧喝酒,我和宁夏过来,也没什么不可以吧?”
说着,他那双黑眸缓缓扫过众人,随即落在宁夏身上,唇角上微勾着笑意,让人看上去以为这俩人关系有多亲切。
他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只会让别人更加误会,殷傅当即脸色就变了,齐高上前两步拦住蠢蠢欲动的殷傅,扬唇高声一笑:“左大夫说的没错,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出来玩玩又有什么?”
被拦下来的殷傅面容黑沉,狠狠转眸瞪了一眼齐高,这男人还真是一点都不着急啊,真亏了他,不是他的事他不上火。
他可是叶翌寒的表达,虽说那男人一直压榨他,可在重要时候,他还是会选择和他站在同一条线上的,谁让他们是有血缘的亲人?
邱明赫无视殷傅怒火,也懒得去猜左智的心思,他只是笑眯眯望着宁夏,黝黑眼底隐过一丝精光:“小嫂子,我是邱明赫,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叫我蚯蚓就好了,上次见面的匆忙,我这还有一件事想向小嫂子问问。”
此话一出,众人脸色一变,尤其是方老二,他暗暗咬牙,心想,这厮真他妈没出息,竟然真的惦记着那个姑娘,殷傅没告诉他,他就把主意打到翌寒媳妇身上去了。
宁夏稍稍一怔,面对邱明赫突然间的亲近,她有些手足无措:“邱先生有什么要问的?”
虽说这些人,她上次都有和他们见过面,可她心里十分清楚,如果不是叶翌寒的关系,她恐怕连和他们说话的机会都不曾有。
而且这些人中,她清楚的记得,就是这个男人对她态度冷淡,别人或多或少还会有点笑脸,可他全凭自己心情。
这样的男人,如今竟然对她礼貌有佳,怎么能让她不惊诧?
纵使一向镇定的齐高,面对这般笑意融融的邱明赫都不由眼角微抽,轻咳两声,这才朗声道:“莫小姐别太在意,他就是这么不着调惯了。”
他话音才刚落,一路小跑着过来的男人擦着额头上冷汗,颤颤巍巍问道:“几位爷,你们有什么吩咐说一声就成了,何必都出来了?”
这一群少爷刚刚不是在那坐着好好的?怎么现在竟然倾巢出动?而且中间还站着个女人?
难道是看上她了?
想到这,他浑身一颤,略带惊愕的目光朝宁夏看去,心中暗想,这女人难道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美人儿?
打量的目光落在宁夏身上,她下一刻便垂眸看去,只见一个领班模样的中年男人躬身站在那,大气都不敢呼一下,那双精光闪闪的目光朝他们这边打量,显然是很怕这一群人。
她稍稍一愣,有些反应不过来,但很快就了然,这群人的身份可是一个比一个的本事,能让这儿的管事害怕也是正常的。
方老二是生意上的好一把好手,瞧着大家伙僵硬的局面,他大手一挥,朝着那领班模样的男人沉声道:“去给我们开间安静点的包厢,我小嫂子初见来这玩,你们可别怠慢了。”
宁夏闻言,下意识的反驳:“不用了,不用了,你们玩就好了,这天色也不早了,我得回家了,免得爷爷奶奶担心。”
齐高脸上笑意不变,他温润的眸子打量了一眼左智,心中划过一丝冷笑,然后不紧不慢道:“莫小姐别急着走,好不容易在这遇见就是缘分,本来想着等翌寒回来我们才有机会见面,既然今个在这遇到了,就让我们当东道主,请你喝一杯。”
左智眸光沉了沉,对于气场强大的齐高,他眼中有着深深的忌惮。
这是北京城赫赫有名的齐副市长,家世过人,年轻有为,仿佛世上最好的形容词都落在他身上了。
可这个天之骄子,也的确有本事让周围的人黯然伤神,他不过三言两语就把宁夏说的没了道理。
宁夏站在那,微微咬唇,心中略显局促。
她无意于和这些男人有什么深交,可显然,现在不是她能说不的时候。
见齐高都发话了,那个领班更是冷汗涔涔,也顾不得打量宁夏,连忙点头去办:“好的,好的,几位少爷这边请,醉苑的包厢一直都给各位留着呢!”
这几个爷可都是权力滔天,即便在富丽繁华的北京城也是一等一的厉害,他哪里敢招惹的起?而且最主要的是这几位爷可都和他家少爷关系匪浅。
如果让少爷知道,他连他的好朋友都没招待好,不是要把他皮给剥了?
左智这时候嗤笑一声:“老丁,你还是这么没出息。”
他语气中透着一股嘲讽,宁夏微微转眸看了他一眼,他微翘薄唇,解释性的笑了一下:“别担心,到了时间,我会送你回去的。”
他面容上挂着亲切笑意,殷傅不甘心的问了一句:“左智,你和我小嫂子是怎么认识的啊?她可是表哥的媳妇,俩人都领证了。”
这算是一句警告,可左智一点都没放在眼里,连眼皮都没掀一下:“这个我自然知道,我们左家早就收到叶家发的喜帖,十号那天,定当备上一份厚礼送上。”
虽然很不想承认,可他却不得不承认,对于十号那天的婚礼,他无力阻止,她和叶翌寒是真心相爱,而且都领证住在一起了,现在不过是差一场形式,他又有什么资格阻拦他们宴请亲朋好友?
在别人羡慕亦或者是别样的目光中,一行人就这么浩浩荡荡的上了二楼VIP包厢。
宁夏先前的拒绝这些男人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就这么散漫慵懒的上了二楼,丝毫也没有问她的意见,她真是气的呕血。
邱明赫这一路上都跟在宁夏身边,先前那个领班的到来把他的话打断了,但他并没有一丝不高兴,等着众人进了灯光璀璨的包厢之后,他就大大咧咧坐在宁夏身边,紧接着刚才那个话题又继续问道:“小嫂子,我也不瞒你,我就是想问问,上次和你在南京1912酒吧跳舞的那个姑娘是谁?结婚了嘛?”
领班把这一群少爷领进包厢之后,又上了果盆,饮品,见齐高没什么吩咐了,就忙不迭躬身离开。
殷傅这一路上脸色都难看要死,心中暗暗想着,这左智和宁夏到底是什么关系?难道就是上次在警局才勾搭上了?
如今见邱明赫这么问,他面容更是一沉,忍不住嗤笑起来:“蚯蚓,你也不嫌跌份的,人家姑娘能看上你?”
不是他打击这个兄弟,而是他太玩世不恭了,更是以睡便天下美人儿为目标,这样的男人,好人家的姑娘能看上他?那不是痴人说梦嘛!
邱明赫静静靠在沙发上,微微扬眉,眯着冷酷黑眸,悄然无声的瞪了一眼殷傅,不阴不阳冷笑着:“殷傅,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随后他目光便朝着宁夏看去,笑容不变,显然是在等着她的答案。
宁夏心惊,尤其面对这么多男人,她更是紧张的要命,垂在两侧的拳头微微紧握,手心有些粘泥,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个男人打听的竟然是瞄瞄,而且瞧着殷傅的意思,显然是看上瞄瞄了?
这可怎么办?
“蚯蚓,你他妈有病吧!这儿这么多美女你不玩,非得问宁夏的朋友做什么?”左智冷着脸,坐在宁夏另一边,微微皱眉冷笑:“莫非你真的看上宁夏的朋友了?得了吧,你也别装什么情圣,咱们都是同类人,扯那些有的没的挺没意思的。”
他满脸不耐光芒,本来是约着宁夏来这玩玩的,可谁知道竟然遇见了这群男人,各个如狼似虎的都有目的。
随着他们上来二楼也是卖他们一个面子,而且大家都认识,为了一个宁夏就和他们撕破脸实在太不值得了,可没想到这邱明赫居然没主意打到宁夏的朋友身上,真是够可以的。
宁夏就算再迷糊,现在也清楚的差不多,看着周围男人放肆的笑容,觉得难受至极,恬静面容彻底冷了下来:“邱先生,那是我朋友,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闺蜜,她是个普通女人,和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还是请您高抬贵手放过她吧!”
难道上次在南京1912酒吧时,瞄瞄就被这个男人盯上了?
可不对啊,瞄瞄也只是中等姿色,怎么就入了这个男人的眼?
方老二见情况不对,连忙解释:“小嫂子,你误会我们蚯蚓了,他只是问问,没别的什么意思。”
这话刚一说完,他脸上就一阵阵尴尬,连他自己都不信,更别说去让小嫂子相信了。
这蚯蚓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还真要把那女人搞上床?
宁夏面容冷沉,再无往日的温和,目光直视着邱明赫,眼底泛着幽光:“邱先生如果真的把我当小嫂子,就别打我朋友的主意,我那朋友和你们玩不到一块去。”
这些个男人都是天王老爷子级别的,要不是现在叶翌寒是她丈夫,她哪里敢和他们坐在一起,这么说话?
随着宁夏冷冽的声线响起,灯光暖意的包厢内有一瞬间的寂静。
面对左智的嘲讽还有宁夏的警告,邱明赫不以为然,他耸了耸肩,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晃着杯中液体,他唇角微勾,似嘲似讽一笑:“怎么?我邱明赫就不能有痴情的时候?”
说着,也不等众人说话,他就扬头把杯子中红酒喝了下去,冰凉液体顺着咽喉划进肚子里,那种冰凉的快感十分舒服,他眯着璀璨黑眸,不善的眸光扫了眼众人,然后落在宁夏身上,无所谓吐口:“小嫂子不必如此紧张,你是叶翌寒如珍至宝的媳妇,那自然就是我的小嫂子,我怎么能对您不敬呢?那个姑娘固然吸引我,但我也不能为了一个姑娘就不顾和翌寒这么的多年的兄弟情谊啊。”
话虽是这么说的,可他却在心中暗暗不屑着,呵……不说算了,他明个自己查去。
本来对那个姑娘还没多大感觉,只是在怀念他舞跳的不错,而且和刚刚舞池里那群女人一对比,那份鲜明感就出来了。
可那也紧紧是在一丝情趣,要说喜欢,那完全就够不上。
但现在不同了,
殷傅虽说在疑惑着宁夏和左智有什么关系,可要是邱明赫真的对宁夏不友善,他也是不会坐视不理的。
现在这样最好了,邱明赫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选择放弃,那就什么事都没了。
宁夏听言,也松了一口气,冷然面庞上浮现出一丝僵硬笑意,抿着红唇,淡声道:“谢谢。”
她一向就是有自知之明的人,这些人都是无法无天的主,如果真要做什么事,她还真的管不了,幸好这个邱明赫还买叶翌寒的账,看在兄弟的面子上就此放手了,不然她还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左智皱眉扫了一眼邱明赫,眼底闪烁着冷光。
这个男人可真有意思,一上来竟然问宁夏这种问题。
殷傅和方老二齐齐松了一口气,可唯独齐高面容隐晦,那双高深莫测瞳孔落在邱明赫身上微微打量,心中划过一丝冷笑。
这小子倒是真的吃了秤砣铁了心,瞧瞧这副姿态,明显是不甘心的,可说了这么一句话,把所有人都骗了。
殷傅和老二心性还太简单,虽说手段了得,可要和蚯蚓放在一起比就完全不是一个档次了。
有趣,真是有趣啊,他倒要好好瞧瞧,这小子最后把那个姑娘怎么样了。
“宁夏,喝水。”左智就坐在宁夏身旁,面对众人惊异的目光,他丝毫也不理会,特意向服务员要了一杯白开水放在她面前:“你不是说想要宝宝了嘛?那也别喝外面的果汁了,这里面都加了糖,味道会比较甜,没有家里面自己榨的新鲜。”
不过是简单的喝一杯水问题,可他说了这么多,让大家目光更为惊愕,直觉告诉他们,俩个人关系肯定不简单。
宁夏面容一僵,面对左智的大献殷勤,她暗暗咬牙,冷睥了他一眼,可他却笑容满面望着他,丝毫也不为所动。
“谢谢!”深吸一口气,宁夏压下心中的郁结之气,接过水杯之后就放在面前的茶几上没有再碰。
她的动作,大家都看在眼中,又一个念头冒了出来:难道是这左智看上了她,可她不愿意?
可这也不对啊,如果不愿意,怎么会和他这么晚了来酒吧?而且在他们没出现的时候窃窃私语看上去十分密切?
殷傅最先耐不住性子,他扯着嗓子,眸光冷厉扫了一眼左智,然后朝宁夏扬唇问道:“小嫂子,你都这么晚了?怎么还来酒吧玩?叶家老爷子和还有老太太同意了?”
这些人当真,只有殷傅是真正关心宁夏的,他清楚的知道叶翌寒对这个女人的感情,所以他不在的时候,他有这个责任要保护她,面对想打她主意的男人,他并不介意把他给废了。
宁夏抬眸看了一眼殷傅,注意到他眼底蕴含的关怀,心中一暖,扯了扯红唇,温声道:“左先生来找我的时候,我正在家里吃过饭,也是奶奶同意我才出来的。”
左智这时候勾唇笑了起来:“殷傅,你听见了没?是叶家老太太同意的,不然我哪有那么多本事把宁夏给偷出来?”
他语气中难掩嘲讽,讥笑的目光扫了一眼殷傅,随即收了回来,靠在沙发上,翘着高姿态的二郎腿十分傲然。
在这,他只和方家老二关系好,他殷傅在检察院呼唤风雨,可在他左智面前却没什么面子。
听宁夏这么说,殷傅先前那些担心消了不少,可当着这么多人面,他又不好说什么,只能干瞪眼:“我也懒得管你要做什么,叶翌寒不在,他媳妇我自然得给他看着,免得被一些心怀不轨的人给迫害了。”
他说的毫不掩饰,就差没指名道心了。
方老二和左智也算是有多年的交情了,今个晚上见他和宁夏在一起,他心里惊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又见这边的殷傅在这发火,他脸色更是一变,生怕俩人打了起来。
“兄弟,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我约着你这么久你都不出来,怎么反过去找小嫂子出来喝酒了?”
摇曳灯光下,左智勾着薄唇,俊逸面容上挂着幽深笑意:“知道宁夏要和叶翌寒结婚了,我这不是约她出来说声恭喜嘛!可现在倒好,恭喜还没说上,你们就出来。”
他话里有话,意思很明显,就是怪他们出来的不是时候。
叶老二闻言,眼角抽了抽,心中叫苦不迭,这哪里是他想要管的事?要不是殷傅扯着嗓子说在看见叶翌寒媳妇了,他能来凑这个热闹?
现在好了,他最是为难,俩个都是他兄弟,得罪哪个都不好。
宁夏坐在这个包厢内,面对的都是气宇轩昂的男人,心中微沉,如果可以,她现在很想离开,可她知道,这儿不是她说了算的,只要这些男人不说要走,她是根本不可以离开的。
挑明心思的邱明赫对于这样的场景没什么兴趣,把面前酒杯里的红酒一口仰尽之后就霍然起身,朝着众人肆虐一笑:“大家慢慢玩,刚刚在下面看见两妞不错,我先澈了。”
他声音一响起,殷傅就的骂声就紧随其上:“你给老子滚吧,一遇见重要事就这么不靠谱,祝你有一天在女人身上爬不起来。”
宁夏俏脸一红,咬着红唇,心中对这些男人更加鄙视,真是一个比一个流氓。
难道刚认识的女人?他就要拉着人家去酒店开房?
幸好刚刚没把瞄瞄出卖,不然瞄瞄不就是他手中另一个玩物?
“放心好了,在没遇上我心中那个女神之前,我是不会让自己这么容易死的。”邱明赫丝毫也不在意殷傅这番恶毒的话,摆摆手,慵懒的身姿已经走出包厢。
他总快在包厢里就没坐满五分钟就出来了,让一直守在门外的领班惊的身子一颤,连忙上前在旁边低声问道:“邱……邱少爷,您有什么吩咐,吩咐我就成了,何必亲自出来呢!”
邱明赫脚步微顿,那张阴柔的面容在灯光下散发出夺目光彩,他微微转身,笑睥了一眼领班,然后上前两步站在二楼走廊上,眸色光彩注视着舞池里的一举一动。
在注意到那个让他满意的玲珑身段时,他双眼一眯,伸手指着,邪魅而笑:“去把那个女人给我带出来,在对面酒店我等着。”
说来“魅色”的地理位置真好,隔着一条街就是一栋五星级酒店,这到了晚上,酒吧带动的酒店生意都好。
领班听他这么一说,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眼中划过一缕暧昧,连忙点头应道,邱明赫这才春风满面下楼。
……
邱明赫走后,齐高也懒得在这待下去了,他扬眉看着宁夏,淡声道:“莫小姐身边有殷傅还有左先生陪着,想来也是不会无聊的,我就先走了,明个还有工作要做。”
齐高比邱明赫礼貌多了,至少临走前的时候还和宁夏打了声招呼,宁夏听言,顿时温软笑道:“齐先生有事要忙,自然要早点回去休息。”
方老二岂能不知道齐高的心思,见他兴致缺缺,他也不好挽留,临走前嘱咐一句:“你晚上喝了不少酒,路上开车小心点。”
齐高勾了勾唇,朝着众人挥挥手,打了招呼之后便也消逝了。
一下子走了俩个人,整个包厢都显得寂静许多,宁夏脸上笑容越发尴尬,心中却是在想着,走吧,走吧,都走了才好。这样她也可以回家了。
似是看出宁夏的异样,左智清隽身躯微微朝宁夏靠近,在她耳边暧昧低语:“看见了吧?他们这个圈子就是这么乱,什么样的游戏都玩过,这算是最好的,还有很多是你意想不到的。”
他的声音不低,在这个安静尴尬的包厢内让所以人都能听得见,方老二本来就够尴尬的了,正在找着什么理由脱身呢,就听见左智这话,顿时面色一红,朝着他不悦的嚷嚷:“兄弟,你这话说的就过分了啊,什么叫他们这个圈子?难道咱们就不是一路人了?”
要说他们这些人中谁也没比谁干净多少,他左智以前不也照样玩美人儿,每次带出来的姑娘都不从样,现在说这话,非得把自己弄成情圣有什么意思?
如果真的说他们这个圈子里谁最干净,那就莫过于是叶翌寒了,他绝对称得上是三好男人,年轻的时候也就温婉那个一个女朋友,现在上了年纪更是老老实实结婚,娶了个中规中矩的媳妇,过着平凡中带点幸福的小日子。
有时候他在想,人生是不是都得经历这么一糟?如果能遇上个合心眼的姑娘,他干脆也凑合着过吧。
可每每这个念头才刚冒出来,他就想到了伍媚,然后恨的咬牙切齿,那个女人已经让他对女人这种生物毛骨悚然了,短时间内恐怕是没这心思了。
左智扬唇薄唇,嗤笑一声:“当然不一样了,我可是好男人,遇上好女人就要收心的,如果这个时候有个女人肯和我结婚,我就改邪归正,一心一意和她过日子了。”
殷傅直觉这话说的就是叶翌寒的媳妇宁夏,他眯着邪魅桃花眼,恶狠狠盯着左智:“你丫的差不多就行了啊,别以为小爷我好说话,你就可以随便欺凌我小嫂子!”
说话间,他霍然起身,面容冷沉似冰,瞪了一眼坐在那完全走神的宁夏:“小嫂子,这种人你就别理他,你越是理他,他越是得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