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二十二章:独立宣言来的……太突然了

  “那么,就先说一说你口中的那个“穿越者”究竟是什么意思吧。”老人颇有些好奇的说了起来:“在我的记忆中可没有“穿越者”这样的一个词存在过……这难道是因为我沉睡的时间太长,这个世界所发生的变化已经是超出了我曾经的认知了吗?”
  呃……
  老先生您可不可以不要一开口就扔出这样一个“王炸”级别的要命问题啊?
  话说不就是一个名词解释的小事情么,这样的小事情您尊为半神有必要一直念念不忘的记在心里么?
  刚才还兴高采烈着、认为自个儿是遇上了一次天大好机遇的白铭顿时间整个人的状态就萎靡了下来。
  “那个……老先生,这个“穿越者”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对您来说很重要么?”
  看着眼前老人脸上所挂着的那期待着答案的神情,感觉头皮开始隐隐发麻的白铭是陪着小心开口反问了出来。
  “说重要么倒是也不重要……”老人笑吟吟回答道:“毕竟不管“穿越者”这个词代表着的究竟是什么样的一种身份,是所谓的“正义”还是所谓的“邪恶”,这对于对人类的那些破事儿毫不在意的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的。实际上我就是单纯的对于并不了解的新鲜事物很感兴趣而已。”
  呵呵,这可说不一定哦……
  白铭心中嘀咕了一声,脸上则是对上一脸灿烂的笑容,壮着胆子提出了自己的建议,道:“既然“穿越者”这个词所代表的身份对老先生您来说并不重要,那么老先生您又何必一定要了解“穿越者”这个词所代表的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呢?不如还是听一听我打算为老先生您强力推荐的一种很有意思的娱乐方式吧,老先生您也好鉴定一下这种娱乐方式够不够资格帮助您打发这无聊的时间、值不值得您开始教导我训练剑术……您以为如何?”
  “没想到“穿越者”这个词竟让你如此的忌讳莫深,要守口如瓶……这样一来,我反而是更加有兴趣的想要去了解这个“穿越者”所代表的真是身份是什么了。”
  老人并没有被白铭口中的“有意思的娱乐方式”诱惑进而采纳白铭的建议,凡事是开始上下的打量起白铭来,那在白铭看来眼神就好像是顾客在肉摊上挑选五花肉一般。
  卧槽,怎么这半神老爷子越说越来劲了,是完全不听理儿呢!
  看起来事情要糟啊……
  情急之下,白铭也是再也顾不上自己的姿态,开口“提醒”起老人来,道:“你可是说过不会再探取我的心思的……身为半神您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啊!”
  说完之后,白铭有一次的在心中反复念叨起“奥利给”、“德玛西亚”这种毫无意义的词汇来。
  “我自然说话算话,既然承诺过不会探取你的心思就肯定不会去探取你的心思。你尽管安心就是了。”
  “那个……你也说过会保证你在你身边的生命安全的哈……”
  “哈哈,这个也是当然,我还想你陪着我打发这醒着的无聊时间内。”
  听到老人又一次给出的承诺,白铭顿时一脑子的雾水:不读心不逼供,那这半神老爷子要怎么样从自己的口中得到“穿越者”这个词的真是含义?难不成是利诱么?
  哼哼,如果老爷子真的是打算利诱自己的话,那么很抱歉了老爷子,就算你是搬出一座金山放在咱的面前,咱也是不敢将“穿越者”这一次所代表的的真实身份告诉你的。
  毕竟有命挣钱还得要有命花不是?万一老爷子你知道了“穿越者”究竟代表的是什么样的一重身份,随之便激活了身为这个世界半神的强烈责任感,高喊出了那句“代表秩序消灭你”的山寨台词的话,那咱岂不是就成了那死在钱眼儿里的那种蠢货典型?
  说实在的,相比之下老爷子你用利诱都不如来一套色 诱要显得靠谱一些的说!
  咳咳,跑题了……
  色 诱,咱也是不会接受的,毕竟天大地大都不如自己小命来的最大。
  正使劲儿在心里给自己打起着预防针呢,白铭就忽然间是感觉脑袋边上似乎吹起了一丝轻风。
  正常来说起风没什么,再正常不过的自然现象了,可白铭偏偏就觉得这一丝轻风妖的很,好像是没打申请的是直接就钻进了自己的脑袋之中的样子。
  不对不对,应该是错觉,人的脑袋又不是那漏风的麻袋,风是没可能会穿过头皮层的。
  白铭在心中为自己解释起来,随后正准备要伸出右手挠一挠那因为一丝轻风的出现而感觉得有些痒痒的头皮的时候,却是猛然之间发现自己的右手这会儿是已经动弹不得了——这一次手臂的不能动弹可不是那种由于神经麻痹或者失去知觉之类的原因造成的,实际上白铭依然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自个儿手臂的存在,只是手臂似乎在接受到大脑的信号后是拒绝了去执行大脑的指令,就好像是手臂打算要叛离大脑这个组织的总指挥一般。
  面对着右手臂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顿时间白铭心中便生起了一种非常强烈的不安。
  然而这份内心的强烈不安才只是一个开始而已,不过片刻之后,白铭便是惊恐的确认了不仅仅是右手臂,而是自己的全身上下的每一处肢体驱赶都已然是发表了独立宣言,从大脑管辖下的直属执行部门脱离成为了独立的主体部门。
  这尼玛是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自己的肢体躯干在忽然间就猛然转化成了那种既不听调也不听宣的地方军阀膨胀形态了?
  这……一点儿征兆都没有也来的太突然了吧!
  此时此刻,白铭心中那强烈的不安已经是完全的被巨大的恐惧所取代,就好像那忽然暴露在了阳光之下的土拨鼠一般再也找寻不到丝毫的安全感。
  唯一还能够让白铭稍微感到一丝慰藉的也就只有身体的内脏器官还在恪守本职的认真工作着,没有伙同肢体躯干一起去闹什么幺蛾子,邦正了自个儿的生命循环系统保持着正常的运作不至于迎来“衰竭性死亡”这个悲催的结果。
  可惜内脏器官对白铭所带来的的慰藉并没有存在多久,在经历了数次对已然独立起来的肢体躯干进行“招安”工作的无果的同时,白铭开始感觉到呼吸是渐渐变得有些困难起来,而大脑随着随着呼吸的渐渐困难也变得有了一种轻微的眩晕感觉。
  这种情况究竟意味了什么白铭心中很是清楚——如果情况不能及时得到转变的话,那么自己应该就得准备宣布自己嗝屁凉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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