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是魅魔(四)

  阳光依然强烈,室内明亮,你褪下睡裤,任由少年埋头于腿心激烈地舔吮。
  刚刚同男友亲密过,你的内裤濡湿,比往常更容易动情,在高超的舔逼技巧下水如泉涌,咕啾作响。
  你享受着细致体贴的口舌服务,手里捧着手机回复已经离开的男友的信息,他还在闹脾气,在聊天窗里不停发疯,你能想象到他一脸崩溃的表情。
  一直勤勤恳恳舔穴的唇舌顿了顿,略微失神之下,不小心刮蹭到了牙齿,受到刺激的你抬脚将他踢开,他茫然跌倒,来不及收回的舌头上还挂着淫丝,被他本能地勾回嘴里。
  你审视着他。
  头上冒出恶魔角的孟浠脸蛋微红,媚眼如丝,嘴角挂着可疑液体,看起来毫无攻击性。
  你扯着他的头发,似笑非笑,“许子亦一走就送上门给我玩的不是你吗?孟浠,怎么现在又不愿意了?”
  孟浠摇头,“不是的,没有不愿意。”
  他被你灌输了太多随时可以将他丢弃的信息,太害怕你冰冷的目光,生怕你误会他,忙不迭要向你证明忠心,献上唯一能取悦你的资本——
  袒露出洁白勾人的肉体,忐忑不安地向你展露出深红淫纹,连勃起的肉棒也一并露出。
  “我愿意给你玩的。”
  孟浠挺起胸膛,两颗深红的梅果映入眼帘,也许是物种特性,他的乳头也生得略大,像两颗熟透的樱桃点缀在白嫩的胸脯。
  说起来,上次在酒店里只是匆匆喂食,倒是没有怎么玩他的身体,你对他肉体的滋味有些食髓知味。
  你当然表现出对他的肉体的喜爱,手指拧着一对硬邦邦的乳头,随着心意搓揉捏扁,嘴上却毫不客气:“许子亦的奶子就比你的粉,鸡巴也比你嫩,都是你自己玩成这样的吧,这么黑,肯定没少自己摸。”
  孟浠本该很爽,肉体得到了快感,脸色却煞白。
  你的话戳中了他一直以来的心病。
  他一直自卑于自己的奶头和肉棒不够粉嫩,他也偷偷比对过其他同龄人的颜色,虽然比起其他人来说他已经算白嫩,且远比他们柔软度高,却还远远不够满意,刚刚意外看到的许子亦的身体更是令他自惭形秽。
  许子亦是典型的衣架子身材,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不仅白还粉。不像他长着一对深色乳头,看着就像是被玩熟了的,再怎么努力也只能练出马甲线,腹肌更是遥遥无期。
  “我、我很努力保养了,可是都没有用……一直就是这个颜色……”
  你挑了挑眉,加重手中力度,将两粒乳果捏得扁扁的,敏锐地抓住重点,“哦?看来是真的没少自摸。”
  孟浠“嗯”地呻吟一声,又媚又软,猛地绷直的手臂将两只乳肉推挤出一条浅浅的线。
  他没有反驳,“因为我是魅魔嘛……”
  也对,作为魅魔来说,性爱就跟喝水一样简单,都以体液为食了,自慰还不是小菜一碟。
  在初知懵懂情欲的青春期里,不知多少次躲在被窝里想着你玩弄自己的身体,年少时荷尔蒙躁动的敏感身体稍微触碰到你都会引发爆炸性的反应,最严重的时候他连着几个月裤裆都是濡湿的,兴奋的乳头需要乳贴才能遮掩。
  这些他都不会告诉你。
  尽管他在你面前已经不剩一点自尊,但他知道你喜欢干净洁白的少年,你不会想要知道他对你有过多么肮脏下流的性幻想的。
  你哼笑了一声,却没再开口羞辱他。
  这代表这篇已经揭过,孟浠松了一口气,暂时将难言酸涩的自弃心态搁置一边,全心全意迎合你难得的亵玩。此时此刻,他只期望于你能更加喜爱他一点,就算是肉体也好。
  淫荡本性难改的少年悄悄露出尾巴,亲密地缠上你的脚踝,暴露了他的内心远不如面上强撑的平静。
  你玩够了他的深色奶头,两颗胸大的花生米娇艳欲滴,你舔了舔唇,命令道:“过来。”
  孟浠当然懂得你未曾宣之于口的指示。
  他喘着气儿贴上来,竭力捧着不甚丰盈的乳肉,手指掐着乳晕将本就激凸的奶头挤得更加突出,将一颗圆滚滚硬邦邦的鲜艳乳果送进你黏腻的腿心。
  赤裸的魔物跪在你腿间,用两颗淫荡的奶头努力地轮流磨蹭你的穴,不消片刻就胸膛全湿,汁液流到小腹,刺激得淫纹隐隐发亮。
  体液并非只有唇舌摄入,皮肤接触也是一种吸食方式。
  孟浠漂亮秀美的脸上露出餍足渴求的红晕,软腰快速起伏,胸膛高高挺起,浑然不顾姿态多么下贱,只恨不得将你的体液涂满全身,浑身都打上你的标记才满足。
  “主、主人……胸口——啊!”
  为来得及吐露的哀求被你粗暴的动作打断,你狠狠揪住了他的头发,他吃痛抬头,红通通的眼里迅速泛起泪花。
  “不是教过你了吗?”
  他反应过来,挺胸全然埋进你热烘烘的穴里,以拇指按摩红亮的阴蒂,柔顺地露出脆弱白皙的脖颈:“对不起,是骚奶子……我的骚奶子好痒啊……哈啊,主人好湿、好爽……”
  三番四次的违逆令你厌烦,你懒得再玩,按着他的头在胯间强制舔穴,快速达到高潮便一脚将他推开。
  孟浠早在得到你高潮体液时便满足地射了,半软的阴茎挂在腿间,淫纹滚烫,眼眸湿红,像是从水里捞上来一样挂满可疑液体,浑身散发着一股子像是吃饱喝足又像是被肏透的糜艳烂熟感,勾着人狠狠蹂躏搞烂他。
  他捂着热烫的小腹,因为你的喂养而温暖饱腹的宫腔满足地裹着你的体液慢慢消化,眼角眉梢充盈着情欲餍足后的幸福。
  察觉到你的冷淡,他惴惴不安又庆幸地攀着你的腿,如一朵没了你就活不下去的菟丝花,展露出性格里最绵软柔弱的一面。
  下次一定要更细心地服侍你才行,绝对、绝对不能再惹你不耐……
  他迷迷瞪瞪地惦记着,犹自滚烫的脸颊贴着你的腿,无意识地磨蹭,眷恋着体内食欲爱欲纠缠不清的气息来源者。
  在长年累月的打压调教之下,无论是他的肉体或是灵魂,都早就离不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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