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岁:七零媳妇有点辣! 第65节

  陆骄阳无所谓道:“布票放我那儿也是浪费,我又不会缝衣裳,所以也不会去买布料,糖票,我那儿用不完,你就拿着吧!”
  七月说,“那不行,除非你后面吃饭都不给粮票,不然,我不能收。是不是哥哥?”
  夏春生点头,“是这么个理。”
  陆骄阳无语,摆手道,“行行行,你们说啥就是啥吧!”然而,第二个月开始,陆骄阳照样按量给粮票,夏家不收,他就换着法子补偿。
  突然有一天,陆骄阳跟夏春生说,想娶她的妹妹。
  夏春生没想到陆骄阳会这么快提出来,且说的如此直白,便错愕了几分钟后问道,“为什么?”
  陆骄阳当时说,“媒婆快把你们家门槛踩断了,我担心她被人娶走了。”
  第224章 先把婚结了
  七月和陆骄阳的婚姻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就蹩在这里了。
  陆骄阳喜欢夏七月吗?答案肯定是喜欢,可他当时那么突然又直接提出要和七月结婚的时候并不是因为喜欢才和她结婚,而是家里的变故。
  当然,陆骄阳从来没有对七月和夏家人说出口过,一直都只在自己肚子里闷着,可这些都被安林枫说给了夏春生。
  即使今生今世的当下,夏七月也没听他说出来过,她倒也不那么在意他说不说了,毕竟,那就是他当时处境下的事实,他为了自保才和她结婚,即使这一世他待她比上辈子好太多,但这一点,她始终记在心。
  可记在心的她又如何?两世还是没有扭转如今肚子里揣了俩娃的事实。
  问题是顾宁宁提出来的,然而,她这个只是好奇的问题导致俩人都陷入了沉思。
  顾宁宁见这俩人各自沉默良久,便气鼓鼓道,“算了,不说就不说呗!我以后要是想写你俩的故事了就胡编乱造,你俩到时候也别说我。”
  七月抬起略带寒意的眼神看了眼陆骄阳,陆骄阳一愣,而后起身道,“我去睡会儿,你俩聊着。别太久啊!”
  顾宁宁看了眼夏七月,“你们,没事吧?”
  夏七月,“我俩能有什么事情,倒是你,说实话,你会不会觉得我哥进了回派出所而嫌弃他呢?”
  顾宁宁摇头,“那不会。”
  说出口了,顾宁宁又有点后悔,便敛下眉眼,伸手烤火不再说话了。
  夏七月叹口气,说:“我爹娘早些天还和我哥哥商量着,问问你和你家人商量的怎么样了,如果差不多了就赶着正月里把婚订了,天暖和了就开始收拾房子,做家具在忙前把你们的事儿办了。可现在,我哥又出了这档子事儿。”
  顾宁宁说:“我爸回信,只说婚姻大事不能当做儿戏,要慎重考察对方和对方的家人,其他没说什么。我妈妈,直接就是不同意。”
  夏七月了然点头道,“你父母的反应都很正常,换成你我也不会同意。”
  各地的知青相互恋爱结婚的倒是很多,结局大多都是,一个先回城,另一个晚些回城;还有就是一起回城。至于回城后结局如何,夏七月自然不知道,也没想着去关心别人家的事情。
  可是,她哥是农民这点目前是无法改变的,人家顾宁宁的父母再怎么说也活着,怎么能冒险同意女儿嫁给一个农村人。
  但,眼下,他俩能否在一起,还得看哥哥怎么做,主要得看顾宁宁自己的。
  顾宁宁说,“我过年不回家,估计他们会想办法找个亲戚来秦北看我。”
  夏七月,“有亲戚来看不是挺好的,到时有什么需要安排的就交给我哥和陆骄阳去办。”
  顾宁宁,“我才不要人来看我。”
  夏七月,“为什么呀?”
  顾宁宁,“他们来了,我就做不了自己的主了。”
  “那你怎么想的?”夏七月道。
  顾宁宁默了会儿后,说,“我想着把婚结了,他们也就没有办法了,只能接受祝福了。”
  夏七月,“我尊重你的选择。”
  第225章 喜讯
  因为夏春生和陆骄阳这事儿,现在夏家人也不好再直接问顾宁宁的意思了,就七月也只能把话说到此了。夏春生对待顾宁宁的态度还是和以前一样,甘之如饴,似乎也从没指望她能有所回应,他只要她不被人欺负,不挨冻受累,不挨饿就好。
  总之,他就是要保护她的安全,其他的,现在他自己也不在意了,一切由天定吧!
  腊八一过就是年,在乡下人眼里过年才是一年到头的大事,是过节,平时那些大节小节的于他们而言和平常日子没什么两样。这腊月里就是杀猪宰羊的热闹日子,猪各家除了交公几乎家家都有一头过年猪,也有懒的喂的人就花钱称几斤肉凑活过个年。
  知青点今年留下来的人太多,几个生产队里不回家的知青都聚集在了夏家河这边的点上,大队部不得不管他们。
  于是,知青点也在陈玲芳等人的带动下热闹起来了,他们要排节目,过年给夏河大队演节目。这个凡是不回城过年的知青都要参与,顾宁宁肯定要参与,她也乐于参与,反正,吹拉弹唱没有她不会的。
  陆骄阳也接到了任务,和陈玲芳他们一起组织大家,这干事情就得有领头羊才行,陆骄阳必须接受这个任务,毕竟,他也是知青。
  腊月十五那天,陆骄阳和安林枫同时接到了来自京都的信件和包裹。
  陆骄阳接到的是喜讯,他父母都被释放回家了。
  这对于陆骄阳来说是天大的喜事儿,他第一时间就跑回家告诉了夏七月。
  夏七月怀的是双胞胎,冬天穿得厚,才五个多月就已经看起来笨重的不得了。此时,她坐在炕上给小孩子做百家衣,听完陆骄阳兴奋的述说,一点波澜都没有。
  “我爸妈和我一个堂哥过年的时候要来看看。”陆骄阳这句话才引起了七月的兴趣,她抬头看向他,“能让他们不来吗?”
  陆骄阳一愣,“为什么?”
  夏七月抿着唇不说话,陆骄阳嗤笑一声,弯腰,看着她,“怎么,担心他们来把我给绑回去?放心,那绝对不会的。”
  夏七月在心里骂了句,自作多情。
  陆家人来了,必定要同时看望安林枫,安林枫肯定时刻陪同在他们身边,那他们家人岂不是又成笑话了?
  村里人,特别是这个时候的西北乡下,封建愚昧很浓重,哪里还会管你城里人那些,世交,什么青梅竹马,什么大院子弟情节,在他们眼里,结婚了就是两口子的事情,亲家之间的事情,别人掺和进来,那都是搞破鞋。
  这些思想,包括夏七月的爹娘,当然,在七月心里,她爹可能会比她娘开化一些,但也就好那么一点点。你让他们接受安林枫天天在陆骄阳面前刷脸作妖,打死都不可能。
  但是,这些话,夏七月是不可能说出来的,须臾,她瞪了眼陆骄阳,说:“等孩子他们再来吧!”
  “那他们现在迫不及待的想看儿媳妇,我总不能阻挠吧!”陆骄阳幽怨道:“点上同期的后期的都有家人来看过,我第一次被家人看望,你竟然不成全我。”
  夏七月,“行了行了,你看着安排吧!时间定了跟我说一声就是了。”
  第226章 泼
  陆骄阳接到家书,除了跟七月和夏家人说了外,他不可能去到处宣扬,然而,一整个夏家河人都知道了,陆骄阳的父母正月里要来夏家河把陆骄阳接走。
  这消息是谁放出来的想都不用想,安林枫也接到了家书,她这几天在知青点更加高傲了,明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她就是不参与。
  自己不参与也就算了,还嘲讽打击其他人,命令陆骄阳不许参与。
  陆骄阳被气的也说话不客气,“我凭啥听你的?集体活动,我为什么不参与?”
  安林枫,“给那些土包子表演节目,你不觉得丢脸吗?”
  安林枫说话从来不顾及别人的感受,这若是没有陆骄阳在这里积攒的那点人气和人缘,估计,她早都被夏家河的社员们拉出去锤死一百回了,说话简直不过脑子。
  顾宁宁最近就跟安林枫杠上了,“嫌弃土包子丢了你高贵的脸,那你跑来这里干嘛?谁求着你来的吗?”
  安林枫一边撸猫一边讥讽道,“夏家河那么多人都没放个屁,你在这替谁说话呐?生怕自己没男人要了吗?巴巴倒贴,丢不丢脸啊你?”
  顾宁宁顺手就捞起一个水瓢舀了一瓢水“唰”的泼在了安林枫的脸上。大冬天的,虽然有日头,可根本没什么温度,一会子功夫,安林枫已经冻得发抖了。
  安林枫倒是没有大呼小叫,而是和顾宁宁对视了良久,其他人都吓得屏住了呼吸,不知如何是是好了。
  忽然,安林枫把怀里的猫扔掉,摔得猫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估计是头给摔蒙了,四处乱撞着跑开了。
  “顾宁宁……我今天不弄死你个小贱人我就不姓安。”安林枫刚才估计是没想到会被顾宁宁用冷水泼,所以,懵了许久才反应过来。
  安林枫最近太猖狂了,点上多少人看不惯她,但只敢背后地里骂她,面上又不敢说,毕竟,没有触动到自己具体的利益。她只是态度高傲,说话刻薄,有陆骄阳的袒护,又有一个好家境使得她敢作天作地,其他人也懒得去招惹她。
  安林枫扑过去就要提水桶泼顾宁宁,胳膊被陆骄阳一把握住,吼道,“干什么?你能不能消停点了?”
  安林枫瞬间梨花带雨控诉陆骄阳,“陆骄阳,明明是顾宁宁那贱人先泼我的,那是冷水啊!”
  “你不招惹她,她会泼你吗?她怎么不去泼别人就泼你?不想想自己的问题,净给别人找事儿,回去换衣服。”陆骄阳吼道。
  安林枫,“我不。你不让我泼她一桶冷水,我今天就没完儿。”
  顾宁宁,“陆骄阳,放开,让她泼一个试试?”
  陈玲芳赶紧劝架,“你俩都少说几句,都一个点上的,像什么话?闹成这样,是非要把大队长和队长,公社干事叫来处理吗?
  整天口口声声说人家乡下人是土包子没素质,看看自己什么素质?”
  安林枫怒斥道:“陈玲芳,你也看见了啊!今天过分的是她顾宁宁不是我。”
  顾宁宁仰着下巴也傲娇了起来,“陆骄阳,放开她,我今天非要让她知道什么叫做老实人发威的后果,谁惯你的毛病整天在这里指桑骂槐,谁欠你的了?”
  第227章 不惹事不怕事
  听到消息赶来的张之兴和夏春生看到的一幕就是,陆骄阳握着安林枫的胳膊不松手。而安林枫已经失去了理智一蹦一尺高的要和顾宁宁拼了,可她的头发和衣服,围巾都快结冰了,不知道冷吗?
  顾宁宁倒是淡定的很,一点都不怕她,双臂抱前,笑嘻嘻看着安林枫在那儿跟个耍猴的一般闹腾。
  “你们这是闹得哪一出啊?”章之兴道无奈道。
  这边才消停了一下子,安林枫就开始告状,全是她的委屈。
  “行了,我都看见了,安知青,赶紧去换个干爽衣裳吧!大冬天的小心中了风寒,你们这些知青都金贵的很,可不敢有个什么闪失。”章之兴道。
  陆骄阳看了眼陈玲芳,陈玲芳领会后拉着安林枫,“走,换衣服,小心感冒了。”
  夏春生看向顾宁宁,“没事吧你?”
  顾宁宁,“我能有什么事儿了。”
  陆骄阳对着其他人摆手,“都散了,排练节目去。”
  这些天,他们借用大队部的大礼堂排节目,过年演节目也在大队部,他们的策划是年前还要用彩纸和气球什么的好好布置一番。
  夏春生问陆骄阳,“到底怎么回事?”
  陆骄阳和他俩一起朝知青点大门外头走,说:“还能有什么事儿?就那点破事,一个嘴不肯饶人,一个听不惯看不惯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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