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灵根
司徒皓不断地挥动着天裂雷刃,在自己的周身形成无比强大防御力量,对于这种让人头痛的场面,也显得无比的焦急,在脑海中不断地思索着解决之道。
眼前的情景已经让他没有了任何的办法,司徒皓心中一狠,手中的天裂雷刃猛地祭入神识空间中,与此同时,天空中出现了一只巨大的生物,司徒皓已经幻化成了一只可怕的火蜥蜴。
“嗷——”巨嘴猛地张开,发出一声怒吼的同时,喷出了一口火焰,双翼扇动,天空中立马奔涌出一片火海。
一切都发生得太过于突然,观战的人没有想到,方逸天更没有想到,只不过眨眼工夫,天空中就已经是火焰涛天,原本的百余身影,全都沉浸在火海中。
“啊——”
凄厉的惨叫声传来,天空中的百余道身影凭空消失,一个身上熊熊燃烧的人猛地飞出火海,向地面疾速的飞落。
血魔的实力何其可怕,在火蜥蜴所喷出的满天火海当中,尚且会受到掣肘,方逸天与血魔的实力相差太远,再加上司徒皓的攻击太过于突然,根本就不是他所意料到的,所以他的身上,立马就被无尽的火焰所笼罩。
身形奔袭向下的时候,方逸天的身体立马撑起了微明的光罩,熊熊燃烧的身体,火势大弱,可是却没有完全熄灭。
司徒皓就在这个当口,幻化回本体,天裂雷刃早就已经祭入了手中,直接施展潜行身法,身空凭空消失。
眨眼之间,司徒皓已经来到了奔逃的方逸天身后,手中天裂雷刃猛地挥出,天空中划过一道殷红的血芒,响起无比劲急的破空之声,司徒皓直接以天裂雷刃向方逸天的身体攻击而去。
方逸天大惊失色,就在身后破空之声响起的当口,右手长剑急搠而回,他的身体也已经转了过来。
“砰——”
两柄武器交击的当口,响起了一声巨响,天空中可以分明地看到实质攻击力的涌动,就在得响声响起的当口,方逸天手中的长剑直接被击得飞落开去,他的右手被天裂雷刃的诡异力量,震得开裂,涌出了一道道血芒。
司徒皓对于方逸天已经生起了必杀之心,就在他长剑被击飞而去的当口,天裂雷刃的力量还没有停息,便已经被其硬生生的止住,猛地向前攻出,直接击破方逸天体表所形成的微明光罩,一片鲜血奔涌而出,方逸天的身体在空中被击成数块,在天裂雷刃的攻击力作用之下,他的身体直接被肢解。
击杀了方逸天,司徒皓这才缓缓地向地面飞落。
周围的街道上,此时站满了武者,他们到此时才看清,眼前的人并不是司徒皓,可是看着他手中的武器,以及适才的攻击方式,他们都非常清楚,这只不过是司徒皓易容之后的样子。
只不过所有的人,此时都还震惊在适才的诡异一幕当中,司徒皓的身形突然在天空中消失,随之出现的是火蜥蜴神兽,这一切的变化,是他们怎么想也有些想不通的。
司徒皓也知道自己这么做,会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修练兽修秘籍的事情,可是适才的情况相当的危急,恐怕也只有火蜥蜴喷出的满天火焰,能将方逸天的真身给烧到,如此一来,才将找出他的真身,将他灭杀。
而且他当初在绝壁深渊与血魔相斗的时候,也幻化成了火蜥蜴的样子,那些逃离风云分坛的弟子,肯定也会将这件事情传扬出去,所以他修练兽修秘籍的秘密,已经不算是秘密了,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根本就不用有多少顾虑了。
司徒皓飞落街面,分明地看到了乔装之后的俞水然母子,看到他们想要上来的时候,急急地用眼神止制了他们,然后他这才向城门之外走去,俞水然母子不经意地跟在他的身后。
司徒皓不得不感觉到庆幸,幸亏他没有与俞水然母子同行,否则的话,如果方逸天挟持他们来要挟于他,那他可就真的会很难做了。
三人出得城门,那些武者知道司徒皓的真实身份之后,却也不敢跟在他的身后,三人前后而行,没要多就就走出了城门,在一个无人的地方,司徒皓直接找到两人,将自己幻化成了一只细小的虫类,躲在慕容轧的身上,在暗中护送他们回到焚仙宗。
没有了司徒皓这个身上有着太多明显特征的存在,易过容的俞水然与慕容斩就更不会引起人家的注意,他们向前行进也就变得非常安然起来,一路上倒也很是风平浪静。
只不过司徒皓在恒丰城火烧方逸天的事情,却也传得沸沸扬扬的,成为了所有武者热议的话题,司徒皓修练兽修秘籍的修练,就此传扬开来。
十三天之后,离焚仙宗还有三千多里的路程,俞水然母子在一家酒楼的大厅中用餐。
“难怪司徒皓可以从那么多高手手中逃脱,原来他是修练了兽修秘籍呀!试想想,只要他能背过眼去,幻化成一只细小的生物,追踪他的人给是再强大,恐怕也不可能知道司徒皓的下落吧!”其中一个座上,传来了这样的声音。
司徒皓隐身于慕容斩的身上,对于这种都快要听出茧子的话来,也只能一笑了之。
“据传言,自魔尊血荐在两万多年前,被仙尊清风禅师击杀之后,兽修秘籍就此失踪,真没有想到司徒皓居然能得到此套功法。”一个看起来非常儒雅的老者唏嘘不已地说道。
一直以来,关于司徒皓修练兽修秘籍的传言满天飞,却是没有人能说出这段当年的隐秘,司徒皓听到这里,却也不由得来了精神,凝听起他们的聊天。
“天青前辈,你是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的?”
“呵呵,我对于古籍颇有研究,关于这些,也是从古籍中看来的。”
“天青前辈学识渊博,这是我们大家都知道的,你适才说的魔尊与仙尊的大战,到底是怎么会事,不如慢慢的说来给我们听听吧!”一个中年汉子很是恭敬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