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仙门护法
眼见与血煞刚刚解除死约的死士,在叶雪月与司徒皓的言语蛊『惑』下,调转枪头,居然与司徒皓他们站在了一起,唐三神『色』大变。
在他的心中,就单单是司徒皓,也不是他所能对付的,此时有了二十名死士的反戈,这对于他来说,那就是雪上加霜。
唐三毕意是一名九阶武者,又老『奸』巨滑,神『色』大变片刻之后,便即平静了下来:“老夫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们要加入到司徒皓一方,老夫将会对你们以叛徒论处。哼哼,凡是背叛焚仙宗的弟子,那可是要凌迟处死的。”唐三阴寒着声音,冷冽至极地说道。
“哈哈哈……”叶雪月发出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动听至极,犹如天籁:“唐三,我真没有想到你这个叛贼居然还记得背叛焚仙宗,是要被凌迟处死的。今日司徒公子回来,一定会制服你这个叛贼,将你千刀万剐。”
唐三知道叶雪月聪明至极,如果真的要言语争辩,他不一定说得过牙尖嘴利的叶雪月,所以他没有理会她,依旧用言语鼓动新得自由的二十名死士,希望他们能加入到自己一方:“司徒皓并非焚仙宗的弟子,如果你们一心要与他勾结,后果是什么样的,可想而知。”
“唐三,亏你还当了焚仙宗百余年的长老,我看你是老糊涂了。”唐三的话音刚落,叶雪月倒即怒声喝骂道:“司徒公子乃是圣女之子,焚仙宗所有的人都知道,圣女便是老宗主的女儿,也是焚仙宗的人,按照魔道的传承与一直沿袭的规矩,司徒公子即是焚仙宗身份物殊的人物,别说是焚仙宗弟子的身份,便是焚仙宗宗主之位,司徒公子继承,那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你出任焚仙宗长老一职,足有百余年之久,却是连这一点也不知道,你说你是不是老糊涂了?”
叶雪月所说的都是事实,句句在理,纵然唐三是一只老狐狸,一时之间,他却也被叶雪月喝问住了,愣在那里,说不出一句话来。
司徒皓对唐三恨之入骨,极想击杀于他,可是他却明白自己只不过是一只纸老虎而已,如果真的要以武力相拼,纵是有血煞二十名死士的相随,他也不可能击杀唐三。
毕竟唐三有着扎实的根底,靠自己的努力,修练成了一名九阶武者。
所以他只是在旁边静静地站着,冷冷地看着唐三,并没有向他展开主动的攻击。
他要等到二十名新得自由的的死士,死心踏地站在自己这一方之后,再向唐三发动攻击。
二十名死士,实力最弱的恐怕也在八阶武者,有他们的相助,他才有最大的把握,击杀唐三。
“兄弟们,我们成为四长老的死士之后,只知忠心于四长老一人,根本没有自己的意识。如今四长老因为反叛宗主,被司徒公子所杀,我们恢复了自己的意识,有了明辨是非的能力,可是一切却是物是人非,长老谋叛宗主,圣女之子击杀叛贼,为宗主平反,一切的一切,是非已经十分的明了。相信我们身为四长老的死士之时,一定做了不少泯灭良心的事情,如今我们重获自由,有了自己的意识,就一定要明辨是非,与司徒公子一起,击杀恶贼,为宗主平反,你们说对不对?”
依旧是最先说话的那名灰发老者,神情俱愤地说出了这样的话语。
“对——”另外十九人齐声应道:“击杀叛贼,为宗主平反。”
唐三眼见二十名新得自由的死士都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一心要站在司徒皓一方,他的心中虽怒,却是没有半点办法:“给我杀——”
唐三向自己的两名死士下达了这样的名字之后,他的身形一闪,却是向身后奔出。
死士就是死士,不仅不怕死,对于主人的吩咐,也是毫不犹豫地执行,就在唐三奔逃而出的同时,门口两道人影闪过,他的两名死士,已经阻在了门口,与卧室中的二十余人形成了对峙之势。
司徒皓并不是笨蛋,他早就在防着唐三的奔逃,就在唐三闪身而去的时候,他双足微曲,急使电闪身法,飞身而起。
“砰——”
一声巨响,司徒皓飞身而起的瞬间,天裂雷刃猛地劈出,直接洞穿房顶,身体从破开的房顶飞出。
此时的东方『露』出了鱼肚白,天『色』已然大亮,唐三飞身百丈开外,正一边疾奔,一边回首望向这边的情况。
司徒皓利用电闪身法,脚穿踏云靴,速度何等之快,眨眼之间,他离唐三只有百米距离。
血煞眼见司徒皓飞身出来,不敢再有半分耽搁,展开身形,向前疾奔。
在他的心中,司徒皓本就有着高绝的实力,此时看到司徒皓凌渡虚空,身形如电,他更加认定司徒皓如今的实力已经达到了一种可怕的高度,并不是他所能应付的,此时司徒皓向自己追击而来,他自是要撒开脚丫子逃跑。
而此时,叶雪月也跟着飞身了出来,当她看到司徒皓凌空飞行的奇速身形之后,她不由得也震惊在了当场。
凌渡虚空,那可是武力达到飞升的实力之后,才能拥有的,难道司徒皓的实力,真的已经达到了那种至高的境地吗?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上一次与司徒皓相遇,他是御着天裂雷刃飞行的,叶雪月自是不知道他的脚上还有一双踏云靴,此时骤然看到他手执天裂雷刃,凌空飞行,叫她如何不惊?
司徒皓利用电闪身法的全力奔行,其速度与唐三相差无几,此时两人相跑百米距离,想要追上唐三,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司徒皓无法,手中天裂雷刃脱手飞出,以双灵混术的施展之法御飞着天裂雷刃,疾速无比地向疾速奔行的唐三追击而去。
天空中,疾速地奔行着两道人影,身形电闪,在空中拖出长长的尾影,此时在两人之中,又滋生出一道乌黑长线,如天际间划过的流量,形成一幅很别致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