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锦鲤,我带亿万物资逆袭六零 第181节

  顾云兰忙安抚大黑瞎子。
  大黑瞎子做了母亲,性情更加暴戾。
  舐犊情深,肉眼可见。
  肉肉既然已经回来,说明陆时檠也回来了。
  隔开肉肉和黑瞎子,第一时间给陆时檠写信:回来了?
  陆时檠刚到宿舍躺平,浑身的肌肉紧绷着,累到不想动。
  可看到顾云兰的信,立马支棱了起来。
  陆时檠:刚回宿舍,你在干嘛?
  顾云兰:帮季为民的媳妇接生,然后又帮黑瞎子接生。
  陆时檠:哦?季为民比我还小两岁,都有孩子了?
  顾云兰:生了个儿子。
  陆时檠:嗯,那挺好,季为民一定高兴坏了吧!
  顾云兰:当然,不过我看他更紧张的是他媳妇卓玛。
  陆时檠: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顾云兰:你呢?
  陆时檠:你生的我都喜欢(?^ワ^?)。
  顾云兰:(?_?)那你先给三只小黑瞎子起名字。
  陆时檠:你不打算送走它们?
  顾云兰:现在天气一天比一天冷,我怕把它们送回去,它们活不下来。
  陆时檠:嗯,你说得也有道理。按十三只母鸡的先例,估计三只小的也会出现异能。
  顾云兰:(ˊo????o???`)那……我就更不能放他们走了!
  陆时檠:嗯,先留着吧。
  顾云兰跟他交流完,心里踏实了不少。
  嘱咐他先休息,不跟他多说了。
  他这一路已经够累,她也挺心疼他的。
  只是又忍不住想跟他说两句。
  现在她的首要任务就是要给黑瞎子催奶,没有奶水,即使有灵泉水,估计这黑瞎子也不好养活。
  她在手机上搜了搜,找了一个最简单的办法,就是黄豆催奶法:一斤鲜黄豆二两猪油。
  她这里没有猪油,只能现熬。
  从车里找出一块肥肉比较厚的厚,切成薄片,放在锅里用灵泉水慢慢熬制,不一会儿透亮的猪油就熬好了。
  熬好猪油,又加黄豆和灵泉水煮。
  浓郁的味道散发出来,黑瞎子刚生产完,腹中空落落的,也很是饿。
  果然比猪比的多。
  她这是按给猪下奶两倍的量做的,分两天吃。
  不管了,只要黑瞎子能下奶怎么都好说。
  她还想知道三只小熊仔有什么特异功能呢!
  在等待黑瞎子下奶的功夫,她给远在省城的家人写了厚厚一沓信。
  讲自己的所见所闻还是其次,主要就是报平安。
  顺便向姐姐顾云丽报告了沈岩因作风不正,被送进劳改场的事。
  给他们写完,她又给许久不见的弟弟写了封信。
  弟弟现在是为国家做保密工作,弟弟不说,她们也不问。
  只是她还没寄信呢,就收到弟弟的来信。
  在来西南之前,她给弟弟写过信,当时她还不确定农场的详细地址,没想到弟弟居然能找到。
  脑袋瓜好使,果然管用。
  弟弟的信,最掉出来的是几十张邮票,再就是攒的满是折痕的毛票。
  弟弟知道她爱集邮,走到哪里都给她收集。
  钱是他从自己的奖金里省出来的。除了给爸妈,剩下的都给了她。
  她看着看着,掉下了眼泪。
  逐字看去,每一句都表达了斩不断的亲情。
  从一日三餐,再到生活中的烦闷,他都愿意跟他这个姐姐说。
  她也是通过这封信,才知道她在弟弟心目中的形象这么高大。
  也知道弟弟把她当成了亦师亦友的存在。
  心里五味杂陈。
  既心疼弟弟的懂事,又开心弟弟还像小时候一样依恋。
  若说活到现在最让她有成就感的事,就是挽回了弟弟的性命,挽回家人的性命。
  她把封好的信封拆开,又多写了两张纸才算罢休。
  主要是疏解他的烦闷,为他在彷徨中点一盏明灯。
  把信装进信封后,她认认真真地贴了邮票。
  对了,孟场长如果让她去考察的话,她可以借这个机会顺路去看看弟弟。
  想到弟弟现在也是精神奕奕的小伙子,她心里都能高兴地化了。
  也不知道孟场长跟站长说好没有,她得去问问。
  谁知刚出门就看到气冲冲的站长,她心里一咯噔:“站长这是怎么了?”
  站长板着脸说:“小顾你可别跟孟场长去做什么考察,我们卫生站现在也是用人之际,你走了我们可真忙不过来。”
  顾云兰知道自己在卫生站担任着重要角色,但是她知道自己也没那么重要。
  站长平时挺好说话的,怎么突然火气这么冲?
  沉思片刻问:“站长,你同意我去,我就去。我就是咱们卫生站的一块砖,哪有需要哪里搬。”
  站长眯起了眼睛,“嗯,你这话我爱听,咱们卫生站也需要你这样优秀懂事的卫生员。实话跟你说,我其实不太看好这个假肢厂。孟场长就是想一出是一出,假肢厂哪是那么容易就能建出来的!
  每个人和每个人的体型不一样,承重力也不一样。他就是个门外汉,还想做假肢厂,这不是异想天开吗!再说了,他想做就做,干嘛非得拉上你,我就见不得他这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样子。”
  第217章 给陆时檠一个惊喜
  顾云兰干笑两声,孟场长确实没等她同意就替她拿了主意。
  可她的确也没拒绝的意思。
  要想拒绝的话,有很多理由。
  想了想说:“站长,孟场长这不是找您商量了吗,说明还是尊重您的意思。总要有人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时刻保持着干劲儿,才能加速农场的发展,加速西南的发展。
  至于您所说的体型不一样,承重力不一样,那属于技术问题,都是要考察学习的方向。假肢厂已经存在不是一两年,有值得学习的地方,自然要学习。”
  站长挑眉,“这么说,我不但不能反对,还要大力支持孟场长?”
  顾云兰勾唇:“假肢厂和卫生站都是在为卫生事业做贡献,殊途同归。其实我是愿意出去学习的,咱们卫生站的人也应该多见识见识,提升自己,这才能更好的为农场做贡献。
  说实话,咱们卫生站的医疗水平也有待提高。其他地方都引进了先进的医疗器材,也会有更多的医疗器材生产出来,光靠传统的治疗方法始终是故步自封。”
  站长沉思良久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卫生站也派人去学习。”
  顾云兰松了一口气。
  站长离开后又去找孟场长。
  这次他们两个打达成了共识,除了顾云兰,还要在农场和卫生站各选两个人。
  公费学习的机会不多,派谁去也是内定。
  顾云兰不着急,反正她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就行。
  只是遗憾,定的时间太急,可能来不及参加白晓白的婚礼。
  而且她还没有见陆时檠。
  多日不见陆时檠,在影像里看着他瘦了不少。
  想到这里,她特意向站长请了个假。
  站长听她说想去城里买东西,不疑有他,当即准了假。
  她也没有跟陆时檠提前说,想给他个惊喜。
  出了农场,快速朝着市区的方向走去。
  倒了两趟车才到市区。
  她不知道报社的具体位置,打听了打听才确定。
  到了报社,她还没找到陆时檠,先遇到了陆时檠的同事。
  戴眼镜的男同事看到她眼前一亮:“你刚才说找谁?”
  “陆时檠。”顾云兰大大方方地说。
  眼镜男神神秘秘地问:“你就是陆时檠的未婚妻吧?”
  顾云兰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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