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6章 小狗多多
那应该就是刘小磊的魂魄了,小狗多多吃了他的魂魄,控制了他的尸体,这才操控着尸体去袭击那些心中不善,喜欢虐待动物的人们。
“进宝?!”
丁一的声音突然在我的身后响起,我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竟然只穿了一件单衣站在楼下……
“阿……嚏!阿嚏!”我被冻的接连打了两个喷嚏。
丁一见了就忙把他手里的大衣递给我说,“你怎么回事?穿这么少就往也跑。”
我边吸溜着鼻涕边说,“说出来也许你都不信,我是让一只泰迪给引到这儿来了!”
原来刚才一直在浴室里洗澡的丁一,突然听到金宝一直在叫,于是他就忙出来查看,结果正好看到我关门出去。他来到门口喊了我几声,可我却头也不回的进了楼梯间。
丁一见状又忙不迭的跑回去穿好了衣服,然后拿上我的大衣追了出来。等他找到我时,我就一个人只穿了一件单衣,然后特傻逼的站在小区的景观凉亭旁边。
我听了就忙问他,“你刚才看到我时,有没有看到一只黑色的泰迪在我旁边?”
丁一听了就摇头说,“没有,只有你一个人……”
于是我就把自己刚才的经历和他说了一遍,丁一听后就四下的找了找,可是连个狗影响子都没有。回到家后我就连夜给黎叔打了电话,问他这种情况是怎么回事?
他听后就告诉我说,这种动物灵体如果留在世间时间过长,就会慢慢失去本性,危险性是很大的。现在的问题肯定是出在小狗的主人身上,只有她肯放下执念,小狗的魂魄才能离开。
于是第二天一早,我和丁一就敲开了周雪卉的家门,给我们开门的是她身边的那个保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她一脸警惕的看着我们说,“你们找谁?”
我尽量保持着微笑,语气礼貌的说,“请问周雪卉在家吗?我们是……是小区护狗委员会的成员,今天来看看她情绪恢复的怎么样了?”
保姆的脸色微微缓和了一下,然后一脸忿忿的说,“听说那小子死了?!真是活该,害的多多到现在病都没好!”
我一听她的这个口气,显然还不知道小狗多多已经死了呢。这时就听一个柔弱的声音从屋里传来,“王姨?是谁啊?”
这个被叫作王姨的保姆闻言就将我们让了进来去,然后转过头对身后说,“小卉,这是小区护狗委员会两个小伙子,他们来看看你。”
周雪卉听到她的话后,表情就是一僵,然后立刻对保姆说,“王姨,我中午想吃红烧排骨,你现在就去买吧!”保姆听了就忙穿上棉袄出去了。
周雪卉看着保姆离开后,表情明显松弛了一些,然后她冷冷的看着我们说,“我的情绪很好,谢谢你们的关心。”
我看这小丫头的态度,没有半点想留下我们作客的意思啊!于是我就笑着说,“多多还好吗?”
周雪卉脸色大变,生气的说,“什么多多?它早就死了!你们走吧!我不想看到你们!”
我努力压着心里的火气,然后耐心的说,“丫头,实话告诉你,是多多找我们来的!它想让你放下执念,放它离开,否则时间长了,就会发生你也无法控制的事情的!就像刘小磊……”
“别说了!别说了!”周雪卉一脸任性的大喊道。
我一看这个从小跟着奶奶的长大的丫头脾气果然不小,也难怪她爹妈谁都不乐意和她生活呢!也许她的亲人因为对她有愧,所以都惯着她让着她,但我可不会……
只见我眼睛一瞪,然后语气不善的说,“我们既然能找来,自然是知道内情的,如果你继续任性的强行留住多多,到时就会害死更多的人!”
周雪卉听了竟然一脸愤恨的说,“那也是她们该死!”
我看着她那稚气未消的脸上竟然挂着如此冷酷的表情,心中不由得一寒,看来如果不加以制止,真不知道事情还会发展到什么地步呢!
于是我就冷冷的对她说,“你可想好了,如果你不放多多离开,那我们也有办法让它消失,到时候它可就是真正的消失了……”
估计周雪卉刚才的强硬也都是装出来的,当她听我这么一说时,竟然蹲在地上哇一下大哭了起来。我最怕女生哭了,如果她像刚才那样蛮横我还好下手一些,可现在一看她那梨花带雨的样儿,我的心立刻就软了下来。
等她哭的差不多了,我就柔声的对她说,“小卉,我也知道多多是你唯一的伴儿,可是狗狗的寿命本就比人类短,即使没有这件事情,它也最多能活个十几年,到时候你还是要面对它的离开……”
周雪卉边呜咽边说道,“你们知道什么,多多是唯一一个自愿留在我身边的朋友,没有它我真的活不下去,这个世界太孤单了!”
我听了就叹气的走到她的身边说,“你还是太年轻了,没有谁是永远离不开谁的,不论是亲人也好,朋友也罢,总有一天他们都会离开你。所以你必须要学会独自面对孤独,这就是人生……”
周雪卉吸了吸鼻子说,“多多必须离开我吗?”
我很真诚的点点头说,“它和你生活了两年多,现在的它有什么变化你应该心知肚明,它不再是之前的多多了。”
“我也知道……自从它醒过来后,我就再也没有听过它的叫声,它的毛色也不像之前那样乌黑发亮了,可我就是想着它能留在我的身边,我不在乎它变成什么样子。”周雪卉一脸伤心的说道。
我听了就叹气的说:“如果你真是这么想的,那只能说你并不是真的爱多多,只是想自私的占有它。因为你从来没有想过多多这样活在世上会不会痛苦?爱不是占有,而是从内心里想要它好,这才是真的爱它,你懂吗?”
周雪卉愣了愣神,然后满眼泪水的问我,“它真的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