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9节 求佛保佑

  两兄弟的行径严重不合礼法,搁以前,谁也不能这样子对待皇太孙。
  朱和坪的臣子们与TJ们眼眨眨,欲言又止,谁都不敢说什么。
  如果朱和坪不爽,他叫嚷的话,他们就敢说,朱和坪不出声,他们要是做电灯泡,惹到颜琨,这厮名为海军上将,实际上与他的海贼父亲同出一辙,是不折不扣的海贼,杀伐果断,他若怒了,其他人死了也是白死!
  鸡笼山背湖临城,满山浓荫绿树,翠色浮空,山青水秀,风景绮丽,他们步入寺院。
  地区已经戒严,没有络绎不绝的善男信女,如此寺中环境十分幽雅,香火缭绕,左为施食台,台前为弥勒殿,其上是大雄宝殿和观音楼。寺的东北边有一口胭脂井,相传陈叔宝与其妃张丽华、孔贵嫔曾藏入井中,以致于非常有吸引力,朱和坪也陪着一起赏看。
  钟声响起,空灵悠长,回荡在寺庙的每个角落。
  两兄弟在佛前拜倒,虔诚叩头。
  他们有“现在佛不拜过去佛”的老子,但他们可不敢这么地逆天。
  他们跪在蒲团上诚心念诵,颜琨许愿说道:“愿我的兄弟朱和坪顺利接位,万事如意,大明国祚长久!”
  听到他的话,朱和坪感动啊!
  他也求道:“愿我的兄弟颜琨顺利接位,万事如意,东南国国祚长久!”
  两兄弟求了佛,相视一笑,有种血脉相连的感觉。
  心里都有数,彼此间诚心诚意,不会有假,兄弟俩的手不由地握在了一起!
  颜琨呵呵笑道:“兄弟你的话让我们的另一个兄弟颜煜听着,他一定给你点赞啊,这家伙,还会加上一句保佑我身体健康,不要中途挂了,害了他!”
  “怎么讲?”朱和坪连忙问道。
  “我不过早出生他五分钟,将来就要接掌王位,而他却能在外逍遥自在,乐翻了天!”颜琨不爽地道。
  原来颜琨与颜煜是双胞胎兄弟,之前没有正式确定东南国王太子时,两人长期争执不下,颜煜说“你是嫡长子,继位是理所当然,众望所归”,而颜琨恼怒地道:“我不过早你出生五分
  钟,就要负上那么大的责任,真是岂有此理!”
  两兄弟都想对方继位,差点打了起来!
  朱和坪那边的人听到颜琨这么说,无不瞠目结舌,真是刷新了旁人的三观。
  九龙夺嫡,紫禁城争位,自古以来,天家无亲情,兄弟是敌人,亲戚如寇仇,为了那个宝座而刀光剑影,厮杀不止。
  象朱和坪成功登位就好,一旦他完蛋,在他身边的人也统统完蛋。
  这对双胞胎兄弟倒好,谁都不想登位,也不怕将来对方登位清算自己?!
  见到旁人不解的目光,颜琨笑道:“在我们东南国,象我这样的人过的是拿两碗鱼翅,喝一碗,倒一碗的生活,我们早就实现了鱼翅财务自由,鬼才想呆在城里过着朝九晚五的生活。”
  “世界这么大,我想出去看看!”颜琨叹气道:“可惜我已经走不开了!”
  他说颜煜在外过得快活无比,他在印度那里当总督,阿三把他当成神来看待,跪在地上亲吻他走过的地面!
  “在印度的中国人属于刹帝利,即上等阶级,他们坐着时,阿三们就要站着,当他们站起来时,阿三们就要蹲下!出入是阿三抬着他们走,坐在大象上,这才是人上人的生活!”颜琨羡慕不已地道。
  中国人到阿三那里上任当官是美缺,阿三奴性十足,把中国人侍候得妥妥当当的。
  接着颜煜到了中东备战,准备与包头佬大干一场,他就快活了,而他颜琨只能可怜巴巴地用功批改奏折。
  所以这一次要派人访问大明,颜琨就积极争取成行,免得终日呆在旭日城里气闷。
  朱和坪评价道:“父王发展经济的策略是是件大好事,当经济发展起来,大家都有钱了,社会就少了许多的戾气!”
  “古往今来为什么这么多人造反呢,就是因为吃不上饭,当我们能够实现鱼翅财务自由,那么我们就能够少了很多争执,去干自己心仪之事!”颜琨说道。
  上过香,朱和坪与颜琨在功德簿上写了香火费1000银元,作为布施,自有手下执行。
  在寺内游玩,到了后山的草庐院,这是首座怀沁译经参悟的地方,能一眼瞧见鸡笼山旁的玄武湖。
  中庭岑然,蒲团喧软,似有一种神奇的魔力,桅下塔香如梦如幻,兄弟俩不由寂然!
  朱和坪讲述了悠悠往事:
  “在南北朝梁武帝第一次舍身同泰寺之后的第一个花神节,连皇帝也来出家,满城百姓自然闻风而动,一时,金陵城里来紫金山上香进贡的百姓络绎不绝,花神节是汉族传统节日,流行
  于农历二月份初二,简称花朝,是为“百花生日”、“花神生日”、因古时有“花王掌管人间生育”之说,故又是生殖崇拜的节日,节日期间,人们结伴到郊外游览赏花,称为“踏青”。
  花神节那几天同泰寺上空的花海香云久久不散,尤其是同泰寺二十四岁的首座怀沁相貌俊伟,神姿斐然,少年时便陆续论经挑战南朝几大佛寺的各讲经首座,不落下风,其他戒定慧三学早已无漏,此时山上艳阳翠树,香烟熊熊似火,人声喧哗如沙场点兵,寺内前殿里僧人的诵经声远远地传到了草庐院,乃鲜花着锦,烈火烹油之势!
  怀沁端坐如仪,从容说道:‘难得一片寂然清凉!’”
  听过朱和坪讲述的故事,颜琨也不禁痴了!
  他碌碌忙忙,虽说生活充实,但也不无烦躁。
  而怀沁淡定自在,不受外事影响。
  颜琨感慨地道:“这与六祖慧能所说的‘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有异曲同工之妙呀!”
  朱和坪叹服道:“朝中事务繁琐,我有时来此,才有一片心静!”
  “心静还差了一点!”颜琨环顾左右道:“你们都退下吧,让我们兄弟俩静一静!”
  颜琨的手下一下子就退了干干净净,而朱和坪的手下没动,哪怕朱和坪说:“你们退下”也不成,徐公公谄笑道:“奴婢侍候两位爷,爷身边不能没人侍候,这是公主娘娘吩咐下来的…
  …”
  “母后的话当然要听从,但有我这个兄弟在旁边,你这狗奴才还用担心个毛!”颜琨冷冷地道:“我要与你的爷谈谈心事,谈机密事,是不是你想泄漏出去?”
  他眉毛竖起,目露凶光,脸色不善,徐公公感觉到自己被一头猛虎盯上一般,顿时汗流浃背!
  又见朱和坪向他挥手,他只好带着众人远远地退开。
  “好了,没人来阻碍我们了,你有什么就说吧!”颜琨轻松地道。
  朱和坪沉声道:“那帮文臣想拿回‘风闻奏事’的权利,他们闹得很凶,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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