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0节 俄罗斯惊变

  老毛子奥努弗里·斯捷潘诺夫有够倒霉,三天前正好有明军小队来拜访过这个营地,请他们加入全民联防,共同消灭老毛子,得到了营地里部族的同意。
  不仅仅是老毛子的名声臭了,关键是明军可不是动动嘴皮子和发发文件,真金白银送上来。
  包括盐巴、茶叶与朗姆酒一一送上,营地的家伙甚至把小队缴械---要了他们的香烟,看到那些部族人在那里抽香烟,明军小队长挺高兴的。
  抽吧,抽吧,喜欢抽上了,还离得开咱们吗?!
  他还送给营地二把线膛枪、十把滑膛枪和一堆弹药,再有几枚五公斤重的大炸弹,把这些危险的东西移交给部族人。
  部族人还没的把枪枝摸得热乎,老毛子们就一头撞进来,斯托潘·库普林布丁吃上了枪子儿,奥努弗里·斯捷潘诺夫被炸弹掀翻。
  对于部族新手们来说正应了这句话:新手自有好运气!
  而对于奥努弗里·斯捷潘诺夫则是恶贯满盈,他从遥远的欧洲到来,随着大酋哈巴罗夫在东方为非作歹,坏事作尽,最终受了报应,去见了他的上帝!
  他的终结也宣布了这个残余匪帮的解体,缺乏了他这样的指挥官,在明军的打击下,这伙老毛子土崩瓦解,最终烟消云散。
  他们差不多是最后一股覆灭的老毛子,时间定格为公元1657年的9月,在叶尼塞河以东,再无老毛子闹事的信息。
  据不完全统计,整个大明共消灭了二千三百六十二个老毛子,约有三千七百多名老毛子加入了明军,几乎没有人返回欧洲。
  留在中国的老毛子都加入了中国国籍,在中国开枝散叶,最终汉化。
  ……
  时间为1656年的3月,对于中国大陆的北方已经积雪消融,江南草长,杂花生树,群莺乱飞,而在东南国则早就是短袖穿上,公子王孙把扇摇,许多地方开放水空调了!
  而在遥远的欧洲,莫斯科依旧是寒气迫人,甚至傍晚时还下了一场小雪,街头人迹罕见,只有马车匆匆忙忙而过。
  位于涅格林纳河和莫斯科河汇合处的鲍罗维茨丘陵的道路却是热闹,马匹与马车向那里汇集,最终到达了俄罗斯的心脏---克里姆林宫。
  那里灯火通明,人声沸腾,仿佛整个莫斯科的活力都到达那里了。
  克里姆林宫巍然屹立,一个俄罗斯谚语这样形容雄伟庄严的克里姆林宫:“莫斯科大地上,唯见克里姆林宫高耸,克里姆林宫上,唯见遥遥苍穹。“
  实际上克里姆林宫是以教堂为主的组成的建筑群,东正教对俄罗斯有着深远的影响,步入宫门,便是红石铺成的中央教堂广场,广场上矗立的三座金顶大教堂闪闪生辉!
  大克里姆林宫!
  位于金顶大教堂旁边的大克里姆林宫特别突出,这是一座完全按俄罗斯传统建造的宫殿,又名多棱宫,面积宽阔,厅室全部建筑式样多样,配合协调,装潢华丽,正在举行皇家宴会。
  威严的沙皇阿列克谢·米哈伊洛维奇穿着土豪金的袍子和戴着金色的帽子,装束颇象蒙古人,只是胸前挂了一副金光闪闪的十字架。
  事实上,所谓的沙皇在以前不过是蒙古金帐汗国下的一个小酋长罢了。
  所以他的装束还脱离不了蒙古的影响,真要摆脱蒙古的影响,除非到彼得大帝向西看才行,但照目前的历史走势,俄国会不会有俄得大帝,还是二说了。
  沙皇阿列克谢年仅十六岁登位,目前还不到三十岁,非常年轻,但由于他已经执掌了朝纲,巨大的权力使得他威风凛凛,臣民们对他无比恭敬。
  他还算是有作为的,执政期间,采取了一系列措施巩固中央集权,颁布了1649年法典。在当时这是一部相当完备的法典,共分25章967条,对当时俄罗斯社会生活中的各种现象的处理办法做出明确的规定。这部法典广为流传,一年的时间里曾三次重版,在俄罗斯各地的发行数量达到了1173份,这在当时是一个比较庞大的数字了。
  如果说欧洲是个文明大洲,那么俄罗斯就是欧洲中的另类,这里科技不发达,文化很落后,甚至连欧洲白皮都认为俄罗斯人不够白,说如果把俄罗斯人的白皮给剥掉,那么里面就会跳出一个鞑靼人,也就是野蛮人!
  因此阿列克谢做个法典很了不起,此外阿列克谢还着手完善了政府机构,组建了秘密衙门、粮食衙门、雇佣骑兵衙门等政府部门,组建了统计署,在俄罗斯各地建立了完善的税收体制。他的执政期间,俄罗斯还建立了第一所学校,第一个慈善机构,第一个孤儿院等社会机构。
  在位期间重视商业,加强财政压榨,先后爆发了盐商暴动和斯捷潘·拉辛起义,军事上发动了对波兰立陶宛联邦的俄波战争,吞并了东乌克兰,试图获得波罗的海出海口,未能成功。
  沙皇阿列克谢是个虔诚的东正教徒,严格按照东正教的教规安排自己的饮食起居和处理日常政务。
  话说回来,沙皇毕竟也有沙皇的享受与排场,他召集大臣们开宴会,享受俄罗斯美食,吃吃喝喝,十分惬意。
  “为了上帝,干杯!”
  “为了沙皇陛下,干杯!”
  “为了健康,干杯!”
  “为了莫斯科,干杯!”
  ……
  一杯接一杯,君臣们畅饮烧酒,也就是伏特加酒。
  俄罗斯人把伏特加酒当水来喝,就在觥筹交错,热闹非凡的时候,一位长相高挑,面貌俊美的宫廷高级侍从官进殿来,他手里拿了一束文书。
  他的目的性很强,直奔国务大臣杜金采夫而来。
  杜金采夫喝得差不多了,但当他拆开文书来看后,一脸震惊的样子,醉意不翼而飞。
  然后他找着了沙皇,与他低耳几句话,沙皇霍然起立,带着杜金采夫从御座后面的门离去。
  发生了什么事情?
  留在宴会上的大臣们摸不着头脑,但显然出了大事,以至于沙皇中途离席,让他们也无心喝下去了。
  ……
  “岂有此理,鞑靼人居然敢惹我们,他们封锁了叶尼塞河?”阿列克谢震怒无比地道。
  自从他的父亲派遣大批的哥萨克往东方去,已经有大片的领土归入沙俄,没想到鞑靼人竟然敢横砍一刀,敢惹我大俄罗斯?!
  “不,我的陛下,封锁叶尼塞河的不是鞑靼人,而是大明的军队!”杜金采夫心忖沙皇还是醉了,刚才明明说的是大明。
  “哦,是瓷器国与我国作对?”这回沙皇听清楚了。
  这下他的头颅在酒精与压力的作用下剧烈地痛起来,痛得他脸色扭曲,杜金采夫大叫侍从官拿瓷器国的红茶来,自己也赶快上前给沙皇揉揉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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