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话 第二次革命（终）：第二次革命。
本章关联cc：艾斯.维欧雷特的个人角色番外《午后咖啡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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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曜历1202年11月中旬，深秋――
比起清晨时分，下午的阳光照耀下的帝都彭德拉贡，总归要多上一层暖意，然而对于站在户外的人来说，那也是必须要一件足够防风保暖的大衣才能够不缩紧身体的温度。
不过，对于窝在华丽又不失典雅的皇室别馆里，享受着壁炉，暖风，热茶三件套的兄贵伪娘，百合基佬们来说，即使身穿单衣懒洋洋的摊在沙发上，也不会感到任何的不适。
一通口胡之后，房间里暂时恢复了平静――直到清脆的嗓音再次响起。
“这么说来，上一次像这么悠闲的搞着基，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抬起头，凝视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粉色中长发的少年，卢克卡尔德.费仑兹.格雷尔忽然开口道。
而他问话的对象，则是习惯性的挑了挑眉毛――这是塞斯.v.赛格鲁恩，由于格雷尔国内正式的官僚体系改组还在进行中，所以依然暂时担任着副官一职的他，在面对真正亲近的人才会做出的，完全不符合一个笑面虎形象，无礼又轻佻的举动――回答：
“是啊…您上一次这么口无遮掩地把搞基挂在嘴边，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呢？”
“但是…有的人大概以后想和他搞基，也办不到了。”
听到这样的话，塞斯将目光投向了沙发上跟章鱼一样瘫软的国王――可惜的是，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路卡的下巴，连确定他的表情也办不到。
“……是这样啊。”
琢磨着这句话到底是玩笑话，还是突如其来，真正的伤感――塞斯谨慎的应了一声，正斟酌着该再说些什么――
“哦哆…现在几点了，塞斯。”
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翻身站起，路卡用一句问话打断了赛个撸肉的思绪。
“现在是…刚好三点。有时候真的很佩服您对时间的敏感。”
“客套话就是个p，谁都能放一下――所以闭嘴吧，我们还得再去确认一次才行。”
“的确…虽然我不觉得他会放过能狠狠抽曾经对自己不屑一顾的莱茵福特社一巴掌的机会――哪怕是那副模样…估计就算您不让他去，他拼了老命也会自己爬着去吧。”
“对于老家伙来说，这估计是他梦想了大半辈子的时刻，我也不会那么不解风情――所以…”
弹了个响指，少年道：
“让我们去看看‘boss’硬又黑的状况有没有缓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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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日，下午四点正――
埃雷波尼亚帝国，帝都彭德拉贡，皇宫东宫正殿“黄金铁马之间”――
数日前还被用来作为整个帝国最高等级领导层“欢聚一堂”，准备瓜分格雷尔这块大蛋糕的豪华大厅，现在却充斥着衣着气质风格完全迥异的外国异人。
他们聚集在这里的目的，按照教会和各国代表所组成的“官方”的说法，是为了等待一场庆祝诸国“重修旧好”，庆祝和谈圆满结束，庆祝空之女神重新将和平赐予每个塞姆利亚人的盛大晚宴举行。
然而至少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比起一顿各自心怀鬼胎，还要提心吊胆帝国会不会一时神经错乱下毒，总之必然味同嚼蜡的所谓的“晚宴”…在这之前的某件事，才是事关每个国家切身利益，让人无法轻视的。
是的――
为什么，之前的沉舰仪式，对于格雷尔需要为自己动用大规模杀伤性武器：honfpes所做出的两个承诺中，只能算是代价“很低”的那一个？
为什么，堂堂年轻开国国王在一场世界性的仪式中的演讲，会被他的副官，亲信，基友视作“微不足道的言辞”？
为什么，作为胜利者的格雷尔，这种可以说是牺牲自己胜利象征――苍之伊甸，甚至从难听一点的角度来说，相当于自打耳光的举动，比起另一个代价，根本连博取信任都做不到？
原因就在于――格雷尔要付出的另一个代价，足以让所有国家忽略沉舰仪式，忽略对格雷尔拥有的武器的恐惧，忽略那些怎么隐藏也无法掩盖的，对帝国的怨恨与愤怒…
而将目光全部集中在这一场看似无甚特别的晚宴前奏上。
当然，我们现在仍然不知道数分钟后将会发生的事件的名字…只能从某个黑暗的走廊里，某两人的对话中，窥得事实真相的冰山一角――
“…和艾丽西亚女王陛下与埃雷波尼亚帝国及卡尔瓦德共和国签订互不侵犯条约时付出的代价，有异曲同工之效啊，陛下。”
“我不否认我的灵感便是来自于她啊――只是规模上要更加大一点而已。”
“不过，其他作为我们盟国的诸侯倒是另当别论…连埃雷波尼亚和卡尔瓦德也包含在内，会不会过于危险了？”
“嗯哼～的确，这两个大国有着其他国家无法比拟的资源…而且本来也有着相当的科技储备…就通常人的想法来说，只对他们公布部分才比较放心吧～”
“…可是埃雷波尼亚先不提，卡尔瓦德和我们却也是盟国，要是这么做了的话…可就得罪大发了…然而让卡尔瓦德一家独大，对谁都不会有好处――于是就陷入了一个循环，要么是谁都少给或者不给，要么就谁都给全――”
“所以，我建议了选择没有危害，只有一些杞人忧天的后者。”
突然响起的――是另一个明显比另外两人年长，不知为何无比虚弱，却蕴含着一种强烈情感的男子嗓音。
“…杞人忧天吗…说起来，因为当时您很快又失去了意识，所以我没来得及问――艾斯老师，您到底为什么这么确定――”
这种情感――人们将之称呼为：自信。
“因为…假如这次公开发表，会让所有国家拥有超导力技术，并且他们将其完全吸收后，在导力科技上能瞬间超越现在的平均三十年…”
黑暗中，一双已经略带浑色的眸子，竟然闪闪发光：
“那么格雷尔在他们完全吸收前，将会超越现代六十年。”
似乎是很久没有说话了吧――只是这么短短几句话，就让男子略微有些喘不过气，不过，另外两人，却也没有丝毫打断的意图――等待着，他们只是等待着，他将话说完：
“只要有我在，有‘三贤人’在一天――格雷尔就不用恐惧会在科技上输给他人…即使是那些隐藏在光辉或阴影中的庞大存在，也是一样…而我们的，以及与我们共同进退的知者们的知识，我们和他们一起创造的理论，发明的技术…将会成为这个国家未来无人可以匹敌的…”
力量之源。
【咚！！！！！！！！！！！！！！！】
随着话音落下，外面忽然传来了，军鼓齐鸣的第一声闷响…紧接而来的，是严肃又不会过分压抑的乐声…明白这意味着“信号”来了的三人，一齐看向了正前方――
“差不多是时候了――由你推着boss出场，没问题吧，塞斯。”
“yes，.…”
用双手抓住早就用身体记住的握把位置，身体微微前倾――脚下圆轮与地毯相会，鸦雀无声…忽然低下头――塞斯低声问道：
“…感觉上，艾斯老师醒来后，似乎性格上微妙的有些不同了呢。”
同样低声的，艾斯.维欧雷特答道：
“因为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了…那么，连纯粹的科学家的我都能够那样相信…塞斯，有一部分算作军人也不为过的你，又如何呢？”
“…受教了…艾斯老师。”
点了点头――推着boss那硬又黑的轮椅，一老一少两位贤人，从偏堂进入了“黄金铁马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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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曜历1202年，11月中旬――
“我深信，我们创造出的技术夺去了敌人的生命，并不是错误的，甚至是值得我们以之位荣的！我们只是作为科学家，在一次对正义的维护中，以自己的方式尽了一份力量!”
一个年纪大约40岁的中年人，坐在黑色的轮椅上…面对着数百对注视着他的眼睛…
“然而我更深信，我们创造出的技术，绝不仅仅是只能用在杀人上的武器和刑具，这些如同我们的孩子一样的存在，他们应该有着更大的价值，他们应该有着更能够令每一个接受的，堪称美丽的外貌！”
发表了一场时间大约2个小时左右的演讲。
“是的，技术，是一种力量，但是他不应该是只用来与敌人搏杀，只用来击败敌人的力量…技术，应该是一种能让所有热爱和平，所有善良的人们，都能享受它所带来的福音，都能享受更美好的生活的力量！”
在这场演讲中，没有一个人敢于走神…而在它结束后，没有一个人从他手里接过那份不算太厚的资料时，不发自内心的向他致以敬意。
“所以，我，和我背后的祖国，做下了这样的决定，那就是――”
这个中年人，就是后世评价中，与c.爱普斯坦因博士并驾齐驱的，艾斯.维欧雷特…
史称――“超导力之父”
也因此，为了纪念这位伟大的导力学家，人们最终将格雷尔王国三贤人之一的艾斯.维欧雷特，把自己的代表性理论“超导力技术”公诸于世的行动，直接导致的一年后的克罗斯贝尔自治州技术井喷，和其后很长一段时间内，整个塞姆利亚大陆导力科技水平大幅度跃进的过程，称之为――
第二次导力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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