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去阮家
晚上吃饭时,栾家众人知道饶琼怀孕的消息各个都笑开了花。
栾展鹏洋洋自得:“我是一击就中。”
“美的你。”
展清朝栾展鹏翻了个白眼,不过心里也是乐开了花。原以为还要二、三年才有孙子抱,没想到几个月就能抱上孙子了。等明年孙子生下来就提前退休。
不过,有了孩子,婚礼就要提前了。按原计划举办婚礼的话,挺着个大肚子总归是不好看。
众人议定,婚礼就定在一个月后,办完婚礼后不久就是春节。
时间提前,婚礼的各项准备工作更得抓紧,展清白天要上班,光靠她一个人忙不过来,最后商定还是请一个婚庆公司帮忙筹办。
饶琼的嫁妆也不能备得那么细了,幸亏之前已准备了不少东西,家具这些大件已挑好送了过来,与之配套的摆设也挑了一些,再挑几件先对付着,其余的等以后再慢慢添置。
至于结婚礼服、衣服鞋袜、床上用品、日用品这些也只置办紧要的,其余的都从简。
给亲戚们的礼物则统一打造一批精致的金银元宝。虽然少了点诚意,但也喜庆。
饶琼本人,则被展清要求着住进栾府养胎。
饶琼是第一次怀胎难免有些紧张,只按照医生和长辈的要求做,也不敢再随意出去逛街购物。
不能热闹地出门逛街购物,阮萧一下子少了许多乐趣,整个人蔫了下来。
见她无聊,阮知秋问她,要不要去看一下阮父阮母。
阮萧想了想,同意了。
虽然还没叫过一声“妈”,但阮知秋在她心中已占据不小的份量。
阮知秋连忙告诉了她的父母,约在这周末去阮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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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上午10点
冬天的京城还是很冷的,寒气遍布每个角落,就是晴朗无风的时候,天也是干冷干冷的。
阮知秋开着车过来金碧山庄接阮萧,萧何自然也是要同去的。
见萧何提着不少东西往车上装,阮萧这才想起没有给阮家人备礼物。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以前我一个人时还会想着这些事,现在脑子都钝了。”
以前她当演员时会想着给汪琴、汪灿还有欧桂子她们买礼物,自从和萧何在一起后,什么事情都有萧何准备,她就把这些琐碎的事情都丢开了。
阮知秋想着这样下去也不行,对萧何说:“以后家里人情来往这些事情都交给阮萧做吧,总不能让她失礼人前。”
前几天当知道要去阮家时,萧何就特意问了她阮家各人的喜好,反而是阮萧一个字都没有问。
虽然萧何重视阮家人让她高兴,可她也意识到阮萧再这样下去总会闹出笑话,到时不仅让人说栾家,也会让萧何面上无光。
虽然栾家不惧他人的议论,萧何也不在乎,但阮萧不能不在乎。
萧何原本是不想阮萧为这些琐事操心,所以自己都做了。不过最近见阮萧陪着饶琼置办嫁妆挺开心的,这几天没事做人反而有些蔫,便也想着是不是自己操心得太过,从而剥夺了阮萧的一些乐趣。
现在见阮知秋说起,他便问阮萧:“家里人情往来这些事情交给你做你喜欢吗?”
阮萧想了想,自己确实不能再这样废下去,再说有事情做也没那么无聊。而且自己做了,萧何就可以多点时间出来陪自己。
“以后这些事情就交给我吧,我不懂的地方就问你。”
见阮萧确实没有排斥之意,萧何便打算以后这些事情都让阮萧做,至于做得好不好完全不在萧何的考虑范围,他只要阮萧开心就好。
如果有一天阮萧不喜欢做了他再接过来就是。
阮家
阮知秋的父亲叫阮从林,书香世家出身,曾经在京大担任了十五年的校长,今年85岁。
阮知秋的母亲以前是a大建筑系教授,书香世家出身,年轻时在o洲留学,学习建筑设计,精通七、八种语言。
那个年代能出国留学的人是凤毛麟角,而能学成归国的人更是少之又少。a大及国内几处著名建筑都是她设计建造。
阮知秋有个妹妹,叫阮知叶,也是从事建筑行业,但不是建筑设计师,而是造价工程师。
阮知秋两姐妹从小跟着母亲学习绘画,结果阮知秋成了著名的当代画家,阮知叶则被证明没有艺术天份。
阮知秋带着萧何阮萧两人来到阮家时,一家人都在翘首以待。
阮家住的地方离a大、京大不远,是一栋四层的小洋楼,有一个院子围着。
院子不算很大,但规划有致、打理得很清爽,一条鹅卵石铺的双s型小路围着滴水的太湖石,自然又有点野趣。
沿着墙边种植着四季玫瑰、芙蓉、芍药、牡丹等娇艳的鲜花。这个季节,四季玫瑰盛开着,迷人的花香随风钻入人的鼻腔.....
小洋楼白色大理石外墙面,欧式的建筑,精致、典雅、雍容、大气,还可以看到楼上的窗台摆置的花卉。楼上的窗户推开,也可看到院子里的景致。
阮萧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里,很温馨、很舒适,很有家的感觉。
阮知秋介绍道:“这房子是你外祖母设计的,院子也是她布置的,她喜欢鲜艳的花,说看着人的心情就很好。”
阮萧点点头,“我也喜欢鲜艳的花,看着漂亮、心情很好。”
听到大门的动静,已有一个年长的妇人迎了出来,还有两人跟在她身后。
她的目光一下就锁定了阮萧,长得很灵动漂亮,像了忠军,不过眼睛像知秋,也就是像她。
她对着阮萧露出一个慈爱的笑容:“来了,到屋里坐,里面暖和。”
看着面前精致、优雅的老太太,穿着一身绛棠色绣花香云纱夹棉旗袍,头发一丝不苟地盘了起来,80多岁的年纪看着只有60多岁,身材仍然很挺拔,没有像一般老太太一样佝偻、驼背,也没有小肚腩、水桶腰。
阮萧看着她就产生了好感。
她认认真真地鞠了个躬,“老太太。”
阮母没有在意她的称呼,笑着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