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0必须要撇清
沈炼辰遥想多年后的些可能之际,戴雨民正和杜月笙密谈些事。
沪上一战青帮和军统的合作紧密,戴雨民想借此机会发展军统的势力。
尤其是沪上不能驻军以后。
他们商议这些时,沈炼辰忽然被辛伟明叫了过去。
“孩子如何?”
“蛮好,谢谢领袖关心。”
“这个时候叫你来,是我听说了一件事。”辛伟明和沈炼辰开门见山:“听说你秘密和王亚樵会面了?”
“对啊。”沈炼辰顿时黑了脸。
辛伟明气道:“咄咄怪事,我哈不能问你了。”
沈炼辰呵呵着:“哪里哪里。”
辛伟明又说:“你是不是担心我对他不利呀,还是说觉得我不放心你?不要这么多心,我听雨民说你要针对日本人干些什么是不是。”
“我们那么多弟兄不是白死的。”
“干,放手去干,王亚樵整天爱杀人放火但这个人骨子里还是正义的,只是太偏激,不过将他弄日本人去倒是把好刀。我叫你来不是反对你,我对你一向是大力支持的。不过,你必须要保证一点。”
“请领袖示下。”听他说支持自己沈炼辰态度又变好了。
这货的二皮脸让辛伟明心中苦笑,但是晓得除非杀了这厮,不然这种局面是难挽回了。
辛伟明道:“你也需要体谅我得不容易,也要体谅国家的艰难。国家要安定发展啊,所以这件事必须要有合适的人去抗,去证明和我们无关和中国人都无关你可晓得?”
原来是这样。
沈炼辰忙点头:“这件事领袖不说我也已经准备请王亚樵处理了,我的想法就是等日本人出事后,立刻让朝鲜人的流亡政府出来承认这个事。”
“哦?你能这么想极好,但是刺客呢。刺客方面会不会说漏些什么?”
“不会,他本身就是朝鲜人。”沈炼辰斩钉截铁的保证:“一定会按着领袖希望的那样善后,日本人绝无可能咬上我们的。再说刚经历一场大战,他们也不会再度激化矛盾,他们也要消化这次沪上战役后的果实啊。”
“是啊,呵。”辛伟明烦躁的摆摆手:“得发展啊,你估计接下来我们能有多久的安逸时光?”
“伪满洲国稳定之前我们都是安逸的,欧洲闹腾出胜负前我们也是安逸的,卑职以为五年开外的时间还是有的。”
三二年了,也就是说三七年之前中国能安逸一些。
辛伟明自己也有类似判断,但他忽然说起古来:“当年袁崇焕在崇祯面前说过五年平辽,崇祯成亡国之君。但李自成进京后也说帝未曾暗!我只希望今日你我这番对谈,不会像他们那样。”
沈炼辰听完眼神古怪又无奈。
辛伟明就奇怪了:“你这是什么表情?大丈夫还怕这些比喻?”
“领袖。”沈炼辰道:“卑职岂是在乎这些,卑职只是想,为什么朝代更替络绎不绝,何时才有个千秋万代的江山呢。”
“难啊。”辛伟明顿时感叹起来:“汪兆铭阎锡山这些人的表现你也看到了。多少精力都在和他们的扯皮上!要是没有他们,这一仗定不会打的这么艰难,东北沦陷时我也不至于在南边!”
“可是历史不能假设。”沈炼辰起身:“我这就去请杜月笙转告王亚樵,他眼看要做事了我不好再去上海,免得惊动日方。”
“最近你就消停一些,好好陪陪老婆孩子吧。炼辰啊,杨子文和顾有才都有让你从政的意思,你怎么想?”辛伟明忽然问。
沈炼辰一愣,猛摇头:“领袖,接下来五年国家休养生息,卑职却要带军统布局备战,卑职的长处也不在政务只在军伍。”
“这件事以后再说吧,总之做事拼命时要想想妻儿了。”
“是。”
沈炼辰出去后辛伟明揉着眉心,他这个岁数必须要考虑本体系内的传承的人选。
他首选是陈诚,但是接下来呢。
要是沈炼辰的话…桀骜自恃?也不是,大体还是实在做事和听话的,只是脾气大。
另外他还是讲究传统的,看他对袁克文遗眷的态度就晓得。
要是控制,只要保持我的思想,在大体上不偏,谁能控制住谁呢?伟岸如曾国藩对他的弟弟不是都没法管束吗?辛伟明的想法百转千回,
沈炼辰出去的时候见谁都嬉皮笑脸,上车后背后的汗都出来了。
开什么玩笑?
老头子要我做接班预备的三代目?
然后等他百年后我把两边直接和平统一?
和林娟聊的话其实也是沈炼辰的深思熟虑,他已经做好了二战后去国外的准备。
因为他所知的一些事,使他不敢留下。
车缓缓的开着,回到家中杜月笙正要告辞,沈炼辰强留他吃饭后,悄悄和他说了些话。
杜月笙回去沪上便再度秘会了王亚樵。
…………
实在抱歉,这本书后来几番大修改和改名,弄的我极度崩溃,所以速度慢了太多。
还有个笔名【燃脂者】大家有空搜一搜,实在抱歉。
…………
几日后。
一名叫金九的人走到王亚樵的面前。
“亚樵先生紧急约我前来,发生了什么事吗?”金九的口音有些怪异。
因为他不是中国人。
王亚樵请他坐下,交给他一只水壶:“我已经请人按着这个水壶的样式打造炸弹。到时候就由你的人带入会场吧。”
“好。亚樵先生果然心思缜密,用这样的东西做的炸弹对方是绝对想不到的。”
“我此来还有件事,说来有些为难啊,但碍于国内国际的形势,我想在事情发生后,请金九先生立刻对此事做公开承认,如此一来中国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王亚樵说完充满内疚的道:“我的立场和想法希望你能理解。”
这其实对对方并不是问题,但王亚樵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可这是他已经认为是生死之交的沈炼辰拜托的,他也只好和对方说了。
金九慨然道:“当然如此,朝鲜已经沦陷,我们无需顾虑,这些就让我们来吧。要是有一日贵方实在无奈,就算拿走我的头颅我也不会介意。”
“多谢。”王亚樵真心真意的拱手道,亡国之君令人不屑,亡国志士却令人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