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给我把他押回来

  他气势汹汹将顾长成带走时,沈炼辰气的摔了杯子,不要说了,徐恩曾这么一闹绝对会打草惊蛇,偏偏他怀疑的那个歌女到底什么身份他目前也无法证明。
  但抓还是要去抓的,毕竟再演戏也没角色配合了。
  于是军情大队人马轰隆隆的出动。
  钱利民亲自带的甲队正碰上徐恩曾的车,徐恩曾见军情人员地方警务人员打配合的隆重场面,他不由惊呆,先把头一缩免得给对方看到。
  因为这厮以为沈炼辰是找自己的场子来着。
  徐恩曾二话不说吩咐司机:“去苏州。”
  司机不由苦逼:“主任,卑职的油没加满。”
  啊,没油跑不掉啊,沈炼辰明显疯了要大索全城啊,我要是被那厮堵住还不给打死?徐恩曾急了眼:“出城再说。”
  车呼啦啦开走时,军情方面没有注意到他,抵达繁华时一顿包抄。
  将里面翻了个底朝天,惹出多少市民围观。
  这一查,还真查出了些不对头的东西。
  繁华的地下酒库内居然藏有些东洋军火,数量不多,但这些玩意寻常人哪里弄的到啊。
  另外还查出个电台,以及密码本。
  张东珍当机立断走的匆忙,要是徐恩曾没闹这一出,按着沈炼辰的果断一定能堵住她,可是没有如何。
  军火,电台,密码本。
  这三样凑在一起,这就是个谍窝。
  军情和配合他们的警务人员立刻将所有人等全部扣押分开拘留,再赶紧送往龙潭。
  另外,现场指挥的钱利民立刻汇报沈炼辰。
  沈炼辰气的大骂:“徐恩曾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给我找他出来。”
  十分钟后,蓝衣社方面的弟兄通知军情,徐恩曾在城外十一军营地借了汽油。
  沈炼辰立刻打电话给唐纵寻求帮助。
  唐纵正和贺衷寒一起,听沈炼辰怒不可遏的讲述后,唐纵和贺衷寒也都不能理解了,因为徐恩曾这种下三滥的做法除了得罪人,彻底将顾长成推来军情方面之外,他能得到什么啊?
  徐恩曾此刻正将车拐往浙江,并将自己的思想理顺了。
  在路上,他和冷笑连连的顾长成道:“你以为我在害你?我其实是在救你。”
  顾长成觉得这厮疯了。
  徐恩曾老真诚的道:“我说的话你且听着,等我说完你再想想。”
  为了让顾长成继续给自己卖消息,他的理由是沈炼辰其实要借刀杀人,他只是假装上当。
  “……沈处长要杀我?”
  “因为他其实是共产党。他就是受伍子豪直接指挥的那个最神秘的人。”歪打正着的徐恩曾老认真了。
  顾长成目瞪口呆而后鄙视道:“你特么疯了吧你,沈炼辰那等为党国出生入死的人物是共产党,你干脆说领袖是伍子豪的分身得了。”
  “你特么听我说完,再结合你所知道的,分析分析再和老子辩。”被鄙视的徐恩曾不由大叫。
  顾长成无可奈何,他又没法堵那厮的嘴。
  再看那厮疯狗样子,顾长成也担心自己再撩拨下去那厮会乱来,他只能道:“你说你说。”
  “那你别说话。”徐恩曾眼睛红红的吼着。
  顾长成受够了,干脆眼睛一闭。
  徐恩曾倒不介意他这个态度,这就哔哔起来。
  他从恒顺药店莫名其妙失控开始说起,直到陈大有走之前那个莫名其妙的电话结束,这段话说来时间跨度老长了。
  亏他能将这些都说的清清楚楚。
  几件事,都和沈炼辰有关,共产党都得利。
  徐恩曾作为对手对这些事的研究可谓深厚的不得了,他说完后问顾长成:“你听完我说的这些,都是有据可查的事情后,你怀疑吗?你就摸着良心说吧。”
  “伍子豪安排的人是在党务方面的,我开始以为是你呢。”
  这就是传说中的一句话能将人气死吗?
  徐恩曾开始没反应过来,想明白后老愤怒了,妈的巴子的,你的意思我在党务的工作很拙劣,拙逆到你甚至怀疑我是故意放纵共产党的?
  顾长成哪晓得他这么敏感,他继续道:“但听完你说的话,还真不无这个可能。”
  “你也这么认为?”
  “可是,伍子豪当时并不晓得我在外边,他和陈大有讨论事情时我偶尔听到,所以这个消息来源肯定是真的。那个人绝对是党务的人。另外我从伍子豪他们口中得出结论,沈炼辰绝对不是他们的人,陈大有一心要拉拢沈炼辰则是真的。”
  “你!”
  “但你分析的太准了,所以这其中必定有故事。”顾长成在徐恩曾暴走之前话锋忽然一转,他若有所思着:“毕竟太巧了。可是有一点是非常说不通的。”
  “哪一点,你说哪一点。”徐恩曾很急呛。
  “共产党能给他什么?我特么都投诚了,你要他这样能轻松出入总统府的人和一帮泥腿子厮混,你告诉我,他图什么?”
  徐恩曾不由张口结舌,正这时,前面出现军队的路卡。
  车拦下后,党务的司机才掏证件。
  那边枪直接指来了:“下车。”
  “这我们党务的徐主任!我们是党务的人。”司机感觉不妙,士兵只晓得听命令管你个逑呢,一拥而上后将人都抓下来。
  徐恩曾被搞的极其狼狈,那边军官已经拿着他们的证件往上面汇报了。
  几分钟后,军官示意拉徐恩曾过去接电话。
  徐恩曾心有预感,电话那头还没说话他先下手为强的喊:“你们私调军队抓捕党国要员,你们疯了吗?这还是领袖的江山,还是党国的体统吗?”
  “曹尼玛的徐恩曾,这官司我随便你打。”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沈炼辰在唐纵的办公室,军装微解,一手话筒,另外一手按着桌面极有气势的喝道。
  唐纵和贺衷寒早不将他当年轻晚辈看待了,但此刻见他这副样子还是有些不适应。
  毕竟那头是徐恩曾,沈炼辰却呼喝如狗。
  曾几何时,那个默默的站在唐城后面的年轻军官,已经成长到这种地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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