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心之全蚀
亮白色的室内灯光暖洋洋的打在江舟梧洁白的白色衬衫上,他的衣服颜色呈现一片暖色调的淡黄色,窗外尖锐的传来了几声对面楼房年轻女子训斥自家儿女的声音,说是怎么又在欺负姐姐,真当你妈妈我眼瞎看不见是吧?
在这个跳跃萎靡的情色深夜,窗户处杏色的窗帘随着夏日晚风刮开的只露出一条浅浅缝隙的窗户,轻微的随风浮动飘浮了起来,与床上肢体交缠的两人动作出奇一致的水火交融。
江书渔想要用力逃开江舟梧压在她身体上的重量,哭着说我后悔了,我不要这样,她再次把自己转过去把脸面对床单,胸乳密密麻麻的压着柔软深陷的床单疼的让她一阵抽气。
江舟梧平坦的胸膛抵在她的后背上让她动弹不得,流着汗液的男人肌肤与她光滑的后背撞击在一起,他俯下身,伸出手横在她暴露在床单上的两只奶子,让她麻木难耐的乳头蹭在他的手臂处,手指不经意间的滑过她柔软圆润的乳肉,挑拨勾引。
“乖,不要背对我。”
他去轻咬她敏感的耳垂,呼出的热气让江书渔迷乱的思绪一瞬间往更深的深渊塌陷腐蚀,她湿滑疼痛的下体控制不住的想要张开腿承受更多他的抽插,她难受的朝他大哭:“你滚开!我后悔了,我不要这样,你是我弟弟,我不想跟你乱伦。”
怎么办,她江舟梧发生肉体关系了,她背离了江北对她的警告。
“嘘,乖一点儿,你看床单上那红白相交的颜色,像不像我们血浓于水的血缘关系?”
他舔砥她颈侧的肌肤,在她耳边亲密的诱哄:“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江书渔忍着内心的波涛汹涌不说话,江舟梧扣住她的下巴,去观察她流着汗与呼吸急促起伏的眼睛与双颊,话语故意往她难以接受的心口上戳,“怎么样?被自己同一血缘的亲弟弟干到高潮不比被其他男人干的滋味差吧?”
江舟梧掐住她的腰将一丝不挂的她给翻转过来面对他,低下头含住她的嘴唇亲吻,舌尖密密麻麻的送入她的口中,热气缠绕,亲了一会儿,他叹息着慢慢道:“不管你接不接受,也不管我在你面前有没有改变身份,从今以后,你都不再是纯洁的了,我很卑鄙,我宁愿让你属于我和我骨血纠缠,也不想眼睁睁看着你被我推开,让别的男人去亲吻抚摸你。”
“我知道你很害怕,我又何尝不是呢?你是我一母同胞的姐姐,我不想强迫你,我一直想着,咱们两个就这样自然的相处下去,不用情人之间的爱和欲,但今天发生的那件事,让我感到很焦虑,有的时候,我发现哪怕我站你面前,牢牢牵住你的手,用我们两个割据不断的血缘关系我都没办法保护你,既然我这么卑劣,不如让你真正的重视我。”
他去抚摸她通红呆愣的眼眶,低下头亲吻她的眼睛,温暖的眯起眼睛笑:“我都这么卑劣了,你什么时候爱上我呢?”
江书渔潮湿黑漆漆的眼睛映出了他笑眯眯的纯白身影,她费劲的吞咽着口水,哽咽着说:“我……”
我不敢,弟弟。
江北不会答应,别人的流言蜚语也不会答应,没有你想得这么简单。
江书渔搂住他的脖颈,把他的身体贴近她,落寞的说:“会有这么一天的吧,没有的话就别等了,娶个别的女孩子成家立业算了,行吗?江舟梧,别把自己活这么累。”
她是第一次在不生气的情况下叫他的全名江舟梧。
江舟梧搂紧她光滑的腰,焦虑的在她耳边喘气,斩钉截铁:“不可以。”
“……我可以等你,期限是除非有一天,我们两个走散了。”
江书渔眼眶酸涩,慢慢问他:“这是什么意思呢?”
他松开她,手指抚摸她在心脏的胸骨,她饱满圆润的乳房急切的起浮着,他低下头把嘴唇亲向她心脏的位置,说:“意思就是,我想知道你这里到底有没有我的位置,还是说,其实你一直在我面前装模作样迎合可怜我。”
江舟梧直起身,朝她笑眯眯:“不说这些没用的了,心情烦,来吧,咱们继续干正事儿。”
江书渔恶狠狠的大叫:“还来?你精虫转世啊?江舟梧,从我身上下去,否则我咬死你。”
他笑眯眯的盯着她,“反抗无效,你要是觉得不爽你也可以在上面,或者你想咬也可以,如若尝到了我的精液,你就得喝下去了。”
“我不要,你滚下去,难喝死了,我只想吐。”
“你继续装。”
江舟梧将她的手握在自己滚烫的阴茎上,让她握着他火热的阴茎上下撸动,眼神迷蒙,继而喘着粗气望着她笑眯眯:“喜欢吗?”
男人阴茎的触感让江书渔吓得身体颤抖,她赶紧抽回手,掏出白色枕头怼在脸上盖住,口干舌燥的说:“不喜欢不喜欢,你别让我看你那个东西,我不要看,你走开!”
他强忍住笑意扔掉她逃避现实的枕头,甩下四个字:“口是心非。”
江舟梧在江书渔慌乱的表情中又一次将他的火热抵在她湿滑的甬道上,双手抓住她两边的双腿夹住他的腰,缓慢的破开她流着爱液水乳交融的两片阴唇,深深地从上到下插入了进去,他用力的冲撞着她,两个人难以分开的交合之处细细地摩擦着,温度极度升高,呼吸狂乱,他阴茎的灼热温度烫到了她流着黏液的下半身,她下半身竟汹涌的高潮了起来。
江舟梧穿着湿哒哒的白衬衫,裸露着腹部与平坦的胸膛,弯着的腰线隐藏在黑色长裤里面,束着腰的长裤拉链拉开了一个倒叁角,下面是属于男性身份的火热昂扬,那么干净完整的他连衣服都不脱,哪怕在和她做爱的时候,都情色的只有衬衫滑到胸口处,那一片在灯光照耀下发着淡淡暖黄色的腹肌色调,她不口干舌燥向往是假的。
江书渔恍惚的想着,如果她弟弟是个gay,那么他会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呢?他外表干净淡漠与世无争,内心温暖深情,那双眼尾上翘的漂亮桃花眼笑着的时候又长的分外多情,这种长相,做0会不会很合适呢?她转而嘲笑自己傻逼,她弟弟总是装出一副他很柔弱与世无争的态度,打人却从来不手软直把人往死里揍,他应该是宁1勿0。
江舟梧掐住她的下巴,让她专心点,喘着气问她:“你这脑瓜子里又在胡想些什么呢?说来瞧瞧。”
江书渔很尴尬,他重重的冲撞让她的身体差点承受不住,阴茎凶狠的插入在了她的子宫里,让她身体一阵控制不住的痉挛抽搐,她赶紧喘着气搂住他的脖颈,紧接着感觉到一股暖流流到了她的大腿里,顺着大腿根部有些进入了她残破黏腻的甬道里,烫的让她牢牢抱着他不松手,她心跳加速的想着,他竟然又射进来了。
她叹息一口气,强忍住酸痛湿滑的下半身,说:“我在想,弟弟你要是个gay就好了。”
江舟梧强忍住笑意,“我是个gay你就觉得我会放过你是吗?”
他抓住她的肩膀,俯下身,望着她起伏不定的胸口,挑了挑眉,笑道:“想得真美。”
肉体萎靡的房间内突然响起了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让江书渔顿时从沉沦肉欲的环境中清醒过来,她拿出白色桌子上的手机,模糊的看到时间是半夜十二点,打电话的人是江北,手机铃声还在震动的响,她慌乱的把目光转向她身体上方的江舟梧,听到他问:“江北打来的?”
江书渔点点头,心慌意乱的说:“我忘了设置静音了。”
江舟梧慵懒的去亲她的眉眼,简单的说了几个字:“接了,打开扬声器。”
江书渔按下接听键,听到江北疲惫的声音,“书渔小梧,我很担心你们,你们什么时候回重庆呢?我累了,我已经不想和你们争论某些不想争论的话题,你们还认我这个爹就好,你现在在哪里呢?你和你弟弟在老家住在一起吗?有没有住在一个房间呢?你作为姐姐,要好好保护自己,也要把弟弟往正确的道路上指引,可别带着他走向歧途。”
江北无奈的说道:“江舟梧那小子内心很恨我,因为我阻止她错误的爱情观打算和我断绝关系,你多和你弟弟解释解释让他不要那么恨我,你也知道他才十八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有些欲望他也不好控制,你是女孩子你需要控制住不能顺他的意愿。”
江北的声音寂寞的传入了她的耳朵,让她的心脏疼痛的重重一跳:“唉……女儿你知道吗?我有点想念你妈妈了,要是你妈妈还活着就好了,我现在娶的这个女人她很有钱,我对她却没什么欲望,她说看重了我的外表,才想和我结婚,我现在麻木疲惫的心已经经不起折腾了,我想让你们两个过上好日子,你们是我的亲生儿女,我自己去死都不想抛弃你们。”
他又慢慢道:“人总是在失去之后才懂得珍惜,如果可以我真想替你妈妈去死,假如可以时光倒流,我绝对不会让你妈妈嫁给我生下你弟弟这个孽缘。”
江北在江书渔耳边叹息的话语让她蓦地推开了压在她身上动作的江舟梧,她强力忍耐住内心的焦躁不安,眼泪直流,眼神空洞的注视着沾着血与精液的床单:“爸爸你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和弟弟的,你现在身体还好吗?有没有戒酒戒烟啊?学校里的那些人让你应酬你就推脱过去说身体不舒服,你现在也壮年了,不能再熬夜要注意身体健康了。”
江书渔握着手机的双手颤抖个不停,她快速的起身去找自己的衣服,却被江舟梧一把揽住腰,他脱下了自己洁白的衬衫盖在了她的身上,露出情色的一丝不挂的稍微瘦弱的上半身,他突然抱住她将她直直的坐在了自己的腿上,他跪坐在床上,将她的腿缠绕在他腰上,蓦地把她推倒在了身后洁白的墙壁上,两个人肌肤摩擦,阴茎破开她柔嫩的甬道重重的插入了进去,不给她思考的时间。
江书渔强力忍耐住想要尖叫的声音,拿着手机的手颤抖不止,江北连忙问她:“怎么了?你现在在哪儿?怎么周围呼吸声那么明显?你弟弟那混蛋是不是在你身旁?”
她哆嗦着说:“没有,他没有在我身边,我在收拾房间,一不小心撞到柜子了,柜子顶的我腿好痛,都流血了。”
江北叹息一口气:“好,那就好,你好好保护自己,有什么事情可以告诉我,打算和小梧什么时候回重庆呢?”
江舟梧用力的将阴茎挤入她的双腿间,发了狠的抽插她,动作幅度很大,清晰的可以听到肉体性交的声音,他看到她脸色苍白,怔怔的低头去掰开她的双腿,发现她的花心处血肉模糊,阴蒂红肿,乳白色的黏液与她流着红色血液的甬道合二为一,他喘息着抽出阴茎不再冲撞摩擦她,让她抱住他的脖颈,支撑她的身体。
他听到江书渔丝毫没有生气的声音:“过几天估计就回去了,我现在得去包扎一下伤口了,我先挂了爸爸,你好好保重身体,等着我们回去。”
江舟梧低下头去亲她的嘴唇,被江书渔侧过脸躲避,冷着声音说:“我累了,我想睡觉了,你应该也发泄完了吧?”
“……江书渔,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冷着张脸专门让我看你难过不开心的吗?江北洗脑的话是不是比池妍的尸体对你都重要?”
江舟梧烦躁的去亲她把嘴唇,不给她逃避的机会,舌头凶狠狠闯入她的嘴唇里,拼命的勾住纠缠,“你现在后悔了?你释怀着让我开始干你可不是这么道德正确的说着你想睡觉了,是不是?”
江书渔头晕目眩,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下体撕裂的疼痛让她忍不住抽气,“是,我就是后悔了,所以过了今夜从明天开始,你我还回到该回到的位置,不要再越界了。”
“而且,我又没有喜欢过你,只是和你发生个关系而已,我又无所谓,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呢?对不对?和自己弟弟做爱并不比被方也强奸的感觉差,你扭转不过我的思维,身体再怎么沉沦情色,我仍旧是不爱你的。”
她冷静的说出这一番话,内心麻木不堪,心脏疼的让她想流泪,她有一天是绝对会爱上江舟梧的,只是这一天什么时候来的她不说,谁都不知道。
江舟梧松开了她,替她把胸前的白色衬衫的衣服扣好,懒洋洋的抬眸,轻飘飘的吐出几个字:“你可以试试让方也强奸你。”
他伸出手指抚摸她干净纯洁的眉眼,慵懒颓靡的笑:“我会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