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八十章 杜靖宇的手段!
“师父,我和心童是真心相爱,谁也离不开谁。您不能将我们拆开!”鹤宗一脸悲苦的冲着陈昌大声道。
“傻小子,为师今天若是不将你们拆开,他日杜靖宇就会拆你的骨头。这么多年来,为师所做的一切,哪件事不是为了你好,什么时候害过你?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师父,就马上与这丫头撇清关系。你是我陈昌的徒弟,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
“陈长老,求求您,您就成全我与鹤大哥吧。”杜心童满是恳求的对陈昌说道。
陈昌冷哼了一声,道“有其父必有其子!我看你这丫头,外表可爱,内心却是奸诈。鹤宗他必定是被你所媚惑,所以才看不出你父子俩儿的阴谋!”
陈昌不管如何对待自己,杜靖宇都能忍,可陈昌如此污蔑杜心童,杜靖宇却是忍不了。面色一沉,喝道“陈老头儿,你说话小心点儿!我杜靖宇的女儿,可不是生下来让人随意污蔑的。”
鹤宗也有些不满陈昌如此猜忌杜心童,说道“师父,您真是误会心童了……”
“少废话!你给我过来!”见鹤宗仍旧是‘执迷不悟’,陈昌好不恼火儿,直接伸手向着鹤宗抓了过去,势头又猛又急。
鹤宗心中一紧,正不知道该怎么办,斜刺里一只手,突然探了过来,直劈向陈昌的手腕。鹤宗余光一瞥,原是杜靖宇出手了。
杜靖宇心中正憋着一肚子的火,见陈昌出手,也没多想,直接便武力干预。陈昌的势头虽然猛,可与杜靖宇相比,就要稍逊一筹了。还没等与杜靖宇短兵相接,杜靖宇的掌风便已让陈昌心头震动,几乎下意识的将手又缩了回去。
“杜靖宇,你要干什么?”陈昌惊怒交加,直冲着杜靖宇吼了起来。
杜靖宇此时也是换了一套策略,软的不行,那就索性来硬的。当下冷冷一哼,不答反问道“你又要干什么?”
陈昌怒道“我教训我的徒弟,与你何干?”
杜靖宇神色淡漠的道“你要是教训你别的徒弟,的确与我无干。可要教训鹤宗,却是不行。”
“这……这是为什么?”陈昌惊声问道。
杜靖宇淡淡的道“因为鹤宗他现在不光是你的徒弟,还是我未过门儿的女婿。我杜靖宇的女婿,岂是你陈昌说教训就能教训的?”
“我……我已经跟你说过了,这门婚事我绝不会同意!”陈昌气急的吼道。
“你爱同意不同意,这件事我一个人就可以做主!”
“杜靖宇,你未免也太狂了!”陈昌直气的整张脸都绿了。
“我狂是因为我有狂的资本!你要是突破了九级瓶颈,你也可以狂。”
“你……你……”杜靖宇这摆明了是欺负陈昌,陈昌如何能接受的了?一张脸青一阵紫一阵儿,差点儿没当场背过气去。
“爹……”家陈昌如此激怒,杜心童好不担忧,轻轻的拽了拽杜靖宇的衣角。
杜靖宇冲她微微摇了摇头,低声道“你放心,爹心中有数。”
“鹤宗!你当真要为了这个丫头,与我断绝一切关系?”陈昌望着杜靖宇,一字一顿的问道。
鹤宗一听,脑袋都大了,这个问题未免太残酷。让他舍弃杜心童,是生不如死,可让他断绝与陈昌的恩义,也是痛入心扉,更还要背负千古骂名,即便鹤宗是铁打的,也承受不起。
见鹤宗的一张脸充斥着痛苦与矛盾,杜靖宇很是有些不忍,眉毛一凝,倏然转头看向陈昌,问道“陈老头儿,你是不是坚决不允这桩婚事?”
陈昌想也不想的喝道“当然!除非我死了!”
“好!既然你是这样的态度,那我对这门婚事也不抱希望了。可是,现在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杜靖宇亲自登门为我女儿提亲,若是没有圆满的结果,我的面子固然没什么,可我却不能不在乎我女儿的名声。没有别的办法,我唯有杀了鹤宗,只有这样才能保我女儿恶的清白!”
“爹!”杜心童听了此话,吓得差点儿没昏过去。
“你敢!”陈昌也是极为动容,张口怒喝起来。
杜靖宇冷冷一笑,杀气盈天的道:“我杜靖宇的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天下之大,有什么事情是我不敢做的?”言罢,转头看向鹤宗,神情冰冷似铁的道“鹤宗,我是很欣赏你,也很希望能将女儿嫁给你,奈何你师父却百般阻挠,逼得我不得不这样做。待你到了阴曹地府,若是要怪,就怪你师父不通人情,别把这账记在我杜靖宇的头上。”
话音落地,杜靖宇便毫不犹豫的一掌拍出,滔滔的灵力,直如黄河之水,奔腾咆哮,无可阻挡。
“爹,不要啊!”杜心童骇的魂飞魄散,下意识的抢上前来,想要将杜靖宇的掌势挡住。可杜靖宇似乎是铁了心,根本不给她任何机会,另外一只手一圈,发出一道灵力,不由分说的将杜心童卷到了一旁。
“杜靖宇,你敢!”何止是杜心童亡魂大冒,陈昌也是无比震惊。见杜靖宇不像是玩虚的,更是心急如焚,急忙爆喝一声,摧运灵力,不顾一切的向着杜靖宇劈来。
杜靖宇早就料到陈昌会出手,一开始便有防备,这边儿陈昌掌势刚起,杜靖宇的身上便立即迸发出紫红灵光,犹如一道屏障,将陈昌的灵力给抵了住,然而他拍向鹤宗的掌势却丝毫未停。
陈昌将吃奶的力气都施展了出来,只恨不得一掌便将杜靖宇劈死,可杜靖宇已经不是昔日可比。十级之境的修为,令他释放出的这一道紫红灵光,坚固异常,至少陈昌想要将其突破,着实需要耗费一番工夫。可是杜靖宇要杀鹤宗,却只是呼吸间的事情。
“鹤宗,快逃啊!”陈昌一时奈何不得杜靖宇,更无法对鹤宗施以援手,直声嘶力竭的喊了起来。
可鹤宗好像完全没有预料到,杜靖宇会对他突然下此毒手,整个人都愣了住,好像做梦一般。别说是逃,连躲闪都意思都没有,直如一根木头桩子似的,干等着杜靖宇要命的一掌落下。
鹤宗是陈昌最为心疼的弟子,在陈昌的心目中,犹如亲生儿子。要他眼睁睁的看着鹤宗丧命,他完全做不到。
“罢了罢了,我答应,我答应这桩婚事了!狗日的杜靖宇,你还不快点儿住手!?”陈昌忽然大声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