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三十七章 胜败
此时楚太祖看了谭笑天一眼就又把目光收了回去,投注在这块玉玺之上,好像上面有着他的一切,与之比起来甚至什么皇族子孙、王图霸业也不在乎了。
楚太祖右手慢慢的将这块玉玺再次高举了起来,身上带着无比的严肃用雷霆般的声音念道:“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天之印。”
此时这个神秘的印法当即无声无息的向谭笑天打来,谭笑天再次使出“群龙无首、天下大吉”竟然没有用,至于其他的功夫更是在这招印法面前黯然失色,好像这个印法代表了天的威严,上天授命于人帝,无形无相,无声无色,但又无所不在,高高在上,这就是天。
你能打到天吗?
曾经佛门有个谚语就是这样说的,向天吐口水只会落到自己身上。如今面对着天,谭笑天又能如何?
纵然他名笑天,在此时也是这样的无力,无能。
所以他挚爱的女人为了他被人杀死,他只能像一个失败者,做出种种出气的举动来报复,杀死仇家所有人,可是这能让心爱的人复活吗?答案是不能!
“乾坤无道,天地不仁。”他的心中再次有了这种想法,从来就不要相信天意,天是靠不住的,能靠的住的只有自己。
可是这一招却是楚太祖用自己所有功力祭祀引出了天地的威能。
如斯般浩大无比的力量,纵然谭笑天能动了又能怎么样?纵然他能反抗了又能怎么样?
一滴水能救火吗?一颗石头能填海吗?
此时相比于楚太祖引动的无穷威能,谭笑天就好像自不量力的蝼蚁,要去阻挡车轮的前行。
“我要力量,无穷的力量,给我力量,不惜一切代价,我要活下去,活下去才有希望。”谭笑天的脑子中疯狂的转着这些念头。
此时他却是再次用出了夺天九变,只是这一次夺的不是天地之力,面对着此时的楚太祖和玉玺,谭笑天根本连一丝天地之力都借不到,不然差距也不会这么大。
既然无法向外,那就向内寻求。
谭笑天疯狂的搜索这体内每一分力量,压住伤势的力量,动用起来,支持行走站立的力量,动用起来------
可是不够,这还是远远不够?
谭笑天此时却是当即开始疯狂压榨自己的身体。
楚太祖用了一百年的时间站在了破碎仙人的顶峰,可是谭笑天没有,怎么办?
用我两百年的寿命去交换。谭笑天疯狂的想到,为了力量,为了活下去,此时他甚至连自己的寿命都开始压榨起来。
人体之中蕴含着无穷的奥秘,各种奇妙的经络、穴道,五脏六腑,此时它们所有的力量,以前谭笑天修炼过的,没修炼过的此时都开始被谭笑天疯狂的运用起来。自然这不是毫无代价的,谭笑天当即全身溢血,显然他的身体早已到了极限。
“够了,已经够了!”不是谭笑天自认为力量已经足够击溃楚太祖和玉玺了,而是他所能控制的力量已经到达极限了,再多哪怕一分,只怕他当即就会控制不住,连走火入魔这种下场想都别想,当即自爆是唯一的后果。就连此时实际上也是随时可能自爆。
“乾坤无道,天地不仁。”谭笑天此时终于明白了自己的路,逆天的路,让死人重生的路,违反天地自然规律的路,踏碎已有一切法则的路,让那些如今高高在上的统统跪地求饶的路。
“轰!”无穷的力量爆炸开来,幸好楚太祖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提前将谭笑天安排住在城外的一个别苑之中,否者这场惊天动地的大爆炸简直会轰平整个帝都。
“噗!”谭笑天忍不住大口吐血,脑中遗憾的想到“败了吗?力量还是不够啊!修行积累的世间还是太少,还是败给了天意啊!”
此时谭笑天身穿破破烂烂的衣服,站在废墟之中,地面已经整整下沉了三十丈,留下一个千米方圆的大坑,而谭笑天就站在坑边,令人奇怪的是他的身体似乎痊愈了,根本不像刚才那种身受重伤、苟延残喘、奄奄一息,一副快要死掉的样子。
即使吐血也不像是伤的,而好像是补多营养了一样。
此时的谭笑天又恢复了往日那种云淡风轻的身材,仿若天塌下来也无法让他皱皱眉头,只是不知为何他的印堂隐隐透着一股青气,除此之外他的身体仿佛比以前更加强壮,气势更是以前说不能相比的。
没错,这场比试按理来说谭笑天是输了,最后一招他终究还是不敌楚太祖与玉玺联手的天之印,可是他也赢了,他赢了楚太祖,他的剑终究撕开了楚太祖的防御,刺穿了他的头颅,以及脑海中的精神。
纵然以楚太祖这种武道绝顶之人最后也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一句,深深的看了谭笑天一眼,就去世了。
谭笑天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种眼神,仿佛蕴含着许许多多,对生的眷恋,对人世的留恋,还有不敢,还有一丝丝悔意,以及最后的解脱。
可是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谭笑天输了反而活了下来,杀掉了楚太祖呢?
到了最后一刻,谭笑天的剑气久久破不开天之印,可是谭笑天的剑意却是瞄准了这一招的破绽,没错,那就是楚太祖。
玉玺可能代表了天,可是楚太祖不是,他和天有很大的区别,甚至不久前还想逃脱天的控制。可是玉玺本身是没有自主意识的,因此谭笑天这一招“乾坤无道,天地不仁”虽然仅仅干扰了楚太祖一瞬间,可就趁这楚太祖失神的短短一瞬间,强行破开了天印的力量,刺死了楚太祖。最后成功活了下来。
可是为什么谭笑天觉得自己输了呢?因为他实际上是取了巧。
楚太祖这个人汇终究是人,他最厉害就是一名伟大的开国君主,可他毕竟不是天,也不是什么真正的天子。(天的儿子)因此最后谭笑天用这一招引动了他的心绪,他对天控制的不满以及曾经的逃脱之念。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