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章 黑白脸的二达
进了学院之后,学子们进行军训后,才想起开学时钱欢话的坏消息。入学的学生五百二十五名,其中检查身体不适合国际运动的十一名,剩下的五百多人分成了四个队伍训练。
李恪,李崇义,涂寒,苏亮。李治和李崇真看到这四人的时候当时就怂了,只希望不要分配到李崇义的队伍中,对于李崇义疯子般的训练,李崇真是非常了解的。
但厄运要降临在你的头上时,你是没有办法逃脱的。
‘李崇真,李恽,你们两个到我队伍中来。’
李治长舒了一口气,李崇真耷拉着脑袋走上李崇义,李恽对与李崇义也有所耳闻,期盼的眼神望向李恪,却被李恪无视了。
第一天的训练很简单,只是解散集合,解散集合。没有什么其他的训练,光是如此就够这么群孩子承受的了。钱欢和李泰坐在操场上的斜坡上看着被训练的人,孔颖达瞧瞧来到钱欢身后。
‘白泽,青雀。和老夫说说,为何一定要有这十五日的训练。’
已过花甲之年的孔颖达直接还钱欢和李泰的字没有任何不妥,孔颖达也坐在了斜坡之上,钱欢和李泰连忙起身,躬身施礼。
‘孔师。’
孔颖达慈善一笑。
‘无需多礼,老夫没有那么多规矩,白泽的脾气秉性很符合老夫的口味,桀骜不驯。很好,只是你这姓氏老夫不太喜欢。’
孔颖达的话说的很直白,欣赏钱欢的脾气,不喜欢钱欢的姓氏,也可以说这老爷子不喜欢铜钱。对此钱欢只是嘿嘿一笑。来到大唐这么久,孔颖达是第一个待见钱欢脾气的人。
天气寒冷,李泰忙着去拿被子和热茶,孔颖达可是李泰的靠山,他来学院主要是躲李承乾,次要的就是在想和几位大儒和钱欢学学知识。因为钱欢的出现冲击了李泰的世界观,钱欢能在整个大唐,甚至皇宫中如此桀骜,完全是因为他脑子里的学问。
李泰抱杯子的期间,钱欢开始为孔颖达解释为何军训。
‘孔师,如果都是想尉迟宝琪一样的学生也就不用训练了。您看李恽那轻浮的脚步,听说早上起来到现在杯子还没叠,这样在学院里谁能照顾他,另外也磨磨他们的锐气,免得一天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
‘哈哈哈。你看你这样子,那有点教习的样子。你就不怕这群孩子出了学院没有了锐气?如何在社会上落足。太过顺从只会变成羔羊。’
听了孔颖达的担心,钱欢忍不住侧目,没想到这老爷子还有这样的想法,看来老爷子年轻时候也不是什么善茬啊。孔颖达看了钱欢一眼,随后又把目光盯向军训的孩子们。
‘白泽,你别这么看着老夫。老夫年轻时可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从小读书认字,总有些读不完的书。所以也没有享用过年轻气盛这四个字。也不想让这学生步了我的后尘。’
看着老爷子哀声叹气的样子,钱欢却笑了。
‘孔师,您可莫要如此,您是这琢玉学院的顶梁柱,也是学生们学习的榜样,至于学生是做了书生,还是去了军队,那都是他的造化,他的选择,咱们没有权利去干涉,至于您担心的锐气的确会消失,但学院会还给他们一身傲骨。’
孔颖达哈哈大笑,青雀哪来杯子时,孔颖达站起身接过李泰手中的茶水,在看李泰一身的赘肉。不由皱眉。
‘男子,且皇子,当以风流倜傥为主,英俊潇洒为辅。你这一身的肥肉,耻之,去和吴王殿下同训。学院三年,离开之时,你必须要冠上老夫刚才说的八字。’
李泰有些不愿,在家被紫苑节食,本以为来学院能敞开了吃顿午饭。没想到却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孔颖达在李泰的手中拿过棉被披在肩上,没有意思大儒的风范,强行把李泰交给了李恪。
其实李泰本可以拒绝的,因为他来了学院还是魏王的身份,孔颖达见了他也要行礼,但是李泰不想,既然钱欢说了,任何人来学院都没有以前的身份。他虽然不是学子,但也不想搞特殊化,而且孔颖达是为了他好。但李泰还装出委屈的样子。
当他看到李恪裂开嘴角的时候,李泰想跑,但已经晚了。
钱欢看着孔颖达的背影,再一次笑了。本以为孔颖达会是腐儒,没想到竟然这个样子。不像大儒,而像个霸道的流氓头子。
既然军训这边有孔颖达,钱欢笑着离开。没有离开学院,而是去了盖文达的办公室,盖文达的办公室学院的顶楼,钱欢上楼时遇到了许敬宗,许敬宗对着盖文达的办公室撇撇嘴,随后下楼。
钱欢苦笑,这又被盖文达这老爷子骂了?这老爷子的火爆脾气真是没有办法,骂人一点脸都不留的那种。钱欢轻轻抠门,推开门走进盖文达的办公室。
盖文达的办公室很豪华,沙发,办公桌,木雕,应有竟有,钱欢轻笑的坐在盖文达对面。昨日称呼他为盖师的时候被盖文达大骂了一顿。
‘盖师,盖师,老夫是掩盖尸体的?’
从那以后,钱欢也不在喊他盖师,而是老头,盖文达也不介意,只要不喊盖师就行。
‘老头,我能称呼您老头,学生可不行,我已经传下去了,让他们叫您盖院长。’
盖文达抬起头看了一眼钱欢只是点点头,随后继续看着手中的信件。当钱欢喝光一杯茶水的时候,盖文达发火了。
‘他国子监是什么东西,竟然比咱们琢玉学院多了二百个学生,他国子监放下的下?前小子,现在是谁在担任国子祭酒,老夫要去找他理论理论。’
完了,这暴脾气又上来了,钱欢倒了杯茶水递给盖文达。
‘老头,您消消气。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国子监的祭酒我不知道是谁,我都半年没有上朝了。至于多那二百人有啥用,咱们要的是精英,对不对,那种以一敌十的。’
盖文达气呼呼的坐下,喝了杯热潮后,终于缓解了情绪。
‘还是你小子会说话,你看看许敬宗说什么,影响琢玉学院和国子监的关系啊,咱们之间能有什么关系,怕事之人,耻与为伍。’
钱欢无奈苦笑。
‘老头,您就消消气吧,孔师在看学生们军训,你不去看看?’
‘老夫哪里有时间看,学生的分班老夫分好了。我与老孔,许敬宗和带来的教习负责文学,小钱策的人负责算学,剩下的交给你上大课,另外跳出几个刺头交给你,你亲自去带。还有事没事,没事滚蛋。’
钱欢连忙就走,他就想不明白了,怎么在他身边的人都变得如此暴躁。钱欢的确跑了,直接跑向皇宫。他要去找李二,家里还有几个丫头等着上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