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5章 嚣张
“来,小天,这只鸡腿给你,好好补一补!”
“少喝点酒,再喝一碗汤,这是土鸡汤,鲜得很!”
“再来根鸡爪,这可是金钱爪,年轻人,吃了好抓钱!”
虽然我刚刚破坏了一盆价值几十万的兰草,但是老妈并没有责怪我,依然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家,永远都是最温暖的地方。
但,哪怕就像这样,一家三口普普通通的一顿晚饭,都是很多人的奢望。
爸妈询问了一下我这几个月的生活,我给他们绘声绘色讲了京城的很多风景名胜,美食文化,爸妈听了都很感兴趣,说等以后退了休,有时间一定要去京城看一看,作为一个华夏人,怎能不去一次祖国的首都呢?
为了不让爸妈担心,我也没有过多去讲狩猎人的生活,只是简单讲了讲四合院,提到了吴喜宝和罗百丽这对师姐妹。
老妈在旁边敲着碗:“我可提醒你啊,外面的花花草草容易让人看花眼,你一定不能迷失自己,好好给我守着李茜,万不可三心二意,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啧啧!”我啃着鸡爪,笑着说:“瞧你紧张的,怎么又扯到这个话题上了?”
老爸说:“就是,娃才多大呢,这种事情还早着呢!”
“早?早个屁!”老妈指着我说:“你觉得他还小吗?这都快满十九岁了,明年二十了!二十岁了,什么概念,大小伙了,放在以前,都得当爹了!你看他一天天的东跑西跑,也不知道要做个啥,我真担心以后你拿什么留住人家李茜!”
老妈每次一说到我的婚姻大事,简直操心到不行,就跟我要打一辈子光棍似的。
我年纪轻轻,长得又帅,一身本事,还有存款,家里不算大富大贵,也算是小康,就我这条件都要打光棍的话,那不知道多少男人都得跳河自杀。
我们正说着话呢,就听大门口传来敲门声。
我放下碗,走出里屋去开门,没想到门口竟然站着张富贵。
“哟!什么风把我们的张总吹到这里来了?来来来,进来坐,吃饭没?我妈炖的老母鸡,坐下来喝完汤吧!”我邀请张富贵往里屋走。
张富贵说:“天哥,客气了,汤就不喝了,我就是来找你有点事!”
“啥事呀?”我问:“有什么重要事情吗?不能在电话里讲,非得面对面讲?”
张富贵说:“确切地说,不是我的事情,是我女朋友王莹莹家里的事情!”
“王莹莹家里怎么了?”我好奇地问。
张富贵摸出华子,递给我一支,我摆摆手,他自己点上,吐着烟圈说:“我也是今天才知道,镇上那家丧葬用品店,原来是王莹莹他们家里的!”
我哦了一声,镇上就只有那独一家丧葬用品店,整个清溪镇,乃至附近村上的人都在这里买东西,我也经常在那里买东西,生意挺红火的,原来那家店是王莹莹家里的。
我以为张富贵是嫌弃王莹莹家里干这个生意有些晦气,于是对张富贵说:“这个生意挺好的呀,积阴德,对家里对后人都很好。再说了,你喜欢的是王莹莹这个人,你管人家里是做什么的,只要是正经生意,不是作奸犯科就行!”
张富贵被我说的一脸懵,好像听不懂我在说什么,他说:“我不是说王莹莹家里怎么了,我是说今天有人去找他们丧葬用品店的麻烦!”
“原来是这样啊!”我搓了搓手,一脸尴尬的笑。
我说:“什么人去找王家的麻烦?他们应该不知道王莹莹是你女朋友吧,要是知道王莹莹是你女朋友,这清溪古镇,谁敢不买富贵哥的面子?”
张富贵说:“妈的,关键就在于这个找麻烦的人,不是清溪镇上的人啊!我听王莹莹跟我说,他们也不认识这个人,这个人也从未在他们店子上买过东西,听口音像是外地人!”
“外地人?!”我皱了皱眉头:“怪了!那人又没在丧葬用品店买过东西?平白无故跑来找麻烦,那是几个意思?纯粹来找茬子的?”
“可不是嘛!”张富贵相当生气地说:“不仅找茬子,而且态度非常恶劣嚣张,一进店就给王莹莹她爹递上一份收购合同,让王莹莹她爹签字,说是要收购他们的丧葬用品店!”
“收购?!他是来搞笑的吧?”我冷笑两声,问:“王莹莹她爹怎么说?”
张富贵说:“她爹当然不同意啦,那个门店是王家自己的门市,自己的门市自己不出租金做生意,怎么可能卖出去?更何况,店子里的生意还那么好,给再多钱,人家也不可能卖的!”
我摇了摇头:“那人有病吧,我听过收购公司的,收购工厂的,还是头一次听说收购丧葬用品店的!”
“可不是嘛!”张富贵抖了抖烟灰,继续说道:“听王莹莹说,那人的口吻很不友好,而且态度强硬,一副吃定了你们的样子,王莹莹她爹就很生气,骂那人是疯子,当时就把合同给撕了,并把那人给赶了出去!结果那人临走的时候,居然丢下一句狠话,你猜他说什么?”
我耸了耸肩膀:“我哪知道这种疯子会说什么?”
张富贵说:“那人丢下八个字‘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卧槽!”我听到这句话都忍不住爆了粗口,一股无名之火陡然窜起:“啥玩意儿这么嚣张?”
“对啊!”张富贵点点头:“王莹莹跟我讲这事儿的时候,我都不敢相信,一个外地人,居然跑到清溪古镇撒野?当我们是吃干饭的吗?妈的,他以为自己是哪里来的社会大哥呀,强买强卖,还要威胁王家人的性命!我作为王莹莹的男朋友,作为王家未来的女婿,有人威胁王家,威胁我的女朋友,你说我怎能坐视不管?”
说到这里,张富贵生气地将烟头摔在地上,抬脚狠狠踩灭。
“管!当然得管!这么嚣张的人,必须得治一治!”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