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挂在梁上的尸体
玉牌!
是四合院的玉牌起了作用!
我如获至宝,立即将玉牌从脖子上扯下来,高高举在手里。
四合院的玉牌不仅仅是一个身份标识,也是一块辟邪驱鬼的护身法宝,已经几次拯救我于危难之中。
我举着那块玉牌,群鬼都不敢靠近,甚至还往后闪躲,好像十分畏惧我手里的玉牌。
这块四合院的玉牌就像是尚方宝剑,助我杀出一条血路,那些老鬼根本就不敢靠近我,偶尔有一两个试图靠近我的,都被玉牌给结果了。
终于,我杀出群鬼的包围,带着潘胖子一起跑出戏楼。
回头望去,戏楼里面鬼气涌动。
“死胖子,你大爷的,你差点害死老子!”我松了口气,把玉牌重新挂回脖子上。
潘胖子取下眉心的槐树叶,笑嘻嘻地讨好我说:“天哥,我就知道你本领高强,那些鬼根本拦不住你!”
我叹了口气,转身往前走:“果然还是老话说得好,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潘胖子从后面追了上来“天哥,不要生气嘛,这样吧,我明天请你吃饭,当做感谢好不好?”
我皱了皱眉头:“怎么?一顿饭就想打发我?”
潘胖子脸颊一红,羞答答地伸手戳了我一下:“咋的?难道……你还想让人家陪睡呀?”
我打了个激灵,小祖宗都缩回了肚子里面,我伸出一根手指:“别他娘的废话,一个月小炒!”
潘胖子怔怔地看着我:“天哥,你也太黑了吧,让我请你吃一个月小炒?”
我说:“难道你的命还值不起一个月小炒吗?”
潘胖子哭丧着脸说:“这样人家就没钱谈恋爱啦!”
和潘胖子回到家里,分别之前我跟他说:“回去用柚子叶泡个澡,去除一下晦气这件事情基本上就算揭过去了!”
回去洗了个澡,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明儿个是周一,还得上学呢。
第二天早上来到学校,就看见一些同学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一起,绘声绘色地在讲着什么,像是在讨论什么重大新闻。
我看见张富贵和赵龙他们也在讨论,于是就凑了上去,问他们在讨论什么。
张富贵说:“天哥,还记得那晚我们去过的梨园香戏楼吗?就是唱鬼戏的那座戏楼?”
“记得啊!”我点点头,前天晚上我们几个一块儿去的,结果被戏班主赶了出来,昨天晚上我还跟潘胖子去过呢。
“梨园香怎么了?”我问。
张富贵说:“梨园香昨晚出了大事了!”
昨晚?!
我的心情不自禁地咯噔了一下,昨晚我和潘胖子还去过梨园香呢,没见着发生什么大事呢!
“出了什么大事?搞得这般神秘兮兮的?”我好奇地追问道。
张富贵压低声音说:“天哥,你是不知道啊,昨晚梨园香出了人命啦,今天一早,这事儿都传遍整个清溪镇了!”
清溪镇虽然算是一个大镇,但毕竟是镇,能大到哪里去,早上在东头放个屁,中午在西头也能闻到,更别说出了命案这种重大新闻,无疑是在平静的水面上,投下了一颗石子,激起圈圈涟漪。
对于清溪镇来说,出了人命的新闻,就像是一颗重磅炸弹,消息会在极短的时间内,传遍清溪镇的各个角落。
我心中一颤,怔怔地看着张富贵:“出了人命?谁死了?”
张富贵说:“一个戏子死了!就是那个唱鬼戏的戏子,还记得不?我们进去的时候,他一个人在台上唱鬼戏,那声音就跟鬼叫似的!”
什么?!
唱鬼戏的那个戏子死了?!
我张了张嘴巴,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昨晚我和潘胖子去梨园香戏楼的时候,那个戏子还在台上咿呀咿呀唱着鬼戏,而且昨晚我还留心打量了他,知道他是一个男旦,基本功很扎实,怎么突然就死了呢?
“那个戏子是怎么死的?”我问。
张富贵说:“如果是普普通通的死,那当然没有什么好稀奇的,怪就怪在,那个戏子死的很蹊跷啊!”
这时候,潘胖子也凑了上来,迫不及待地问:“张富贵,你就别卖关子了,又不是茶馆里说书,一口气把话说完行不行?”
张富贵翻了翻白眼:“你着什么急呢?”
“我……”潘胖子努了努嘴巴,没有说出自己昨晚去过戏楼的事情,嗫嚅道:“我好奇嘛!”
张富贵说:“据可靠消息,昨晚那个戏子原本都是好端端的,跟往常一样,在台上唱鬼戏。但是早上起来的时候,戏楼里的其他人起床练功,就发现了那个戏子的尸体,那个戏子被一支戏院里的红缨枪,穿透了胸口,钉死在戏台的房梁上面挂着!”
张富贵讲到这里,听他“说书”的人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的脑子里自动脑补了一个画面:
那个穿着打扮像鬼一样的戏子,尸体就像一块抹布,被红缨枪钉在十多米高的戏台顶上,在晨风中轻轻晃动,血沫子淅淅沥沥随风飘落……
张富贵说:“你们不觉得奇怪吗?那戏台顶上距离地面,至少十多米高,谁能把他的尸体搬得那么高?还能用红缨枪把他的尸体钉在那房梁之上,绝非人力能够做到的。所以,很多人都说,杀死那个戏子的凶手,可能……不是人……”
叮铃铃!叮铃铃!
张富贵刚刚讲到这里,刺耳的上课铃声突然响起,众人触电般叫喊起来,纷纷跑进教室。
上课的时候,我也没心思听讲,脑子里一直在想着这件事情。
戏子的尸体挂在距离戏台十多米高的房梁上,这确实是人力不能办到的,难道杀死戏子的凶手真的不是人吗?
昨晚戏楼里涌入了那么多鬼魂,会不会有厉鬼藏匿其中呢?
如果真有杀人厉鬼现世,作为一名四合院的狩猎人,我自然是不能坐视不理的。
胡思乱想了很多,下课的时候,潘胖子转头问我:“天哥,这事儿你怎么看?”
我说:“你不是号称清溪镇第一狗仔吗?你再去打听一下细节,这种事情不好轻易下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