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1章 买醉
等到发现不对,苏夏立刻望向基洛夫点点头,意思是希望她可以帮帮他。
基洛夫看着苏夏,看了好久耸了耸肩膀站起来离开了。
“大家喝得差不多了吧……不然今天晚上就这样了?”苏夏目送基洛夫的背影越走越远,他站了起来左顾右盼试图找一个人帮帮忙。现在当务之急送三个人回去休息,不然天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苏夏视线在周围转了一圈。
这里是就餐区的角落,除开苏系之外没有人经过。然后除开基洛夫喝得比较克制之外,其他被他叫过来的人基本喝大了自顾不暇。再加上他们喝得比较晚,此刻就算远处大部分人已经吃完晚餐离开了。偌大的取餐区基本不剩几个人。
一下子找不到合适、足够的人,苏夏准备打电话联系其他人帮帮忙。
苏夏刚刚从口袋掏出手机,只见斯大林格勒靠了过来。
“提督站起来准备去哪里?”斯大林格勒抱住了苏夏的腰。
“不去哪里,哪里也不去。”苏夏敷衍说,他在犹豫打电话给谁。
“那你站起来做什么?”斯大林格勒说,“坐下来让我靠一下抱一下。”
斯大林格勒点了点头,笑道:“我要补充提督元素。”
苏夏坐了下来。他现在已经知道了,面对苏系不能反抗,如果不想再被人追着到处跑那就老老实实待着。上一次只有一个苏联,这一次可是足足有三个人。
“喝酒不要玩手机。”一只手伸过来将苏夏的手机抽走了,粉碎了他准备叫帮手的计划,那只手的主人是苏联。
丰满的胸口挤压着苏夏的胳膊让人想入非非,斯大林格勒现在完全贴在苏夏的身上,鼻子皱了皱,轻轻嗅嗅,说道:“提督身上的味道好香。”
“又不是烤肉,哪来什么好香。”苏夏吐槽说,他不喜欢喷香水,虽然有时候密苏里、衣阿华等等人会帮他喷喷香水,无论如何昨天晚上在维内托的房间留宿,维内托没有帮他准备香水。
“我也闻一下。”莫斯科原来坐在苏夏的对面,说着立刻站起来绕过餐桌跑到苏夏的身后,从后面抱住他的肩膀,毛妹和稳重不沾边,脑袋埋到他的肩膀和颈脖之间。
“怎么样?”斯大林格勒说,“提督的身上是不是很香。”
“嗯。”莫斯科抬起头,又埋下头再吸一口气。
苏夏扯起衣领闻了闻,他只能闻到一股酒味,不知道什么时候沾到身上。
莫斯科从苏夏的身上离开,顺手捏了捏他的胳膊,说道:“提督好瘦。”
“哪里受了。”苏夏说完很快反应过来,“哪里瘦了,明明很壮好不好。”
说是那么一说,苏夏有自知之明,自己无论如何也算不上壮,当然也不算瘦就是了,姑且算是身材匀称吧。
“很瘦。”莫斯科又捏了捏苏夏的肱二头肌,“男人就应该像是熊一样。”
“如果拿熊做比较,那我确实瘦。”苏夏说,心想毛子对熊到底有什么执念。
“提督应该多吃点。”斯大林格勒搂着苏夏眯着眼睛一言不发,苏联插嘴。
“以后一定多吃点。”苏夏觉得他就算相当也当不了壮汉,只能当肥宅。
莫斯科捏完苏夏的肱二头肌,又摸他的肩膀,接着手掌往下移摸到他胸上。
苏夏本来不想理会莫斯科那一双手,现在没有办法再无动于衷了,抬起手拍开莫斯科的手,说道:“莫斯科你手往哪里摸……”美少女居然做这种事情让人有些幻灭。
“我就是想看看提督的胸肌如何。”莫斯科解释。
“摸完胸肌是不是还想摸腹肌,摸完腹肌是不是……又想摸大腿。”苏夏说,他的语气毫无感情。
“是啊。”莫斯科说,有什么比一个毛妹更豪迈的,一个有点醉的毛妹。
“女流氓啊。”苏夏说,“我报警了,报告宪兵队,有舰娘骚扰提督。”
“不是女流氓。”莫斯科抬起手,只见她左手修长的无名指上套着闪亮的戒指,那是对戒,和苏夏无名指上那一只戒指成套,虽然苏夏那一只戒指可以和许多戒指成套就是了,“我老公我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就算老公和老婆也不代表可以不经允许动手动脚。”苏夏说,“法律规定就算夫妻也必须经过对方同意才可以。”
“从来没有听过那种法律。”莫斯科不屑一顾,接着伸出手摸到苏夏的腹部。
“你可以咨询华盛顿。”苏夏提议。他没有对莫斯科的动作采取什么措施。
“我不管。”莫斯科说。
等到莫斯科摸完他的肚子,又捏了捏他的大腿,苏夏问道:“摸完了?”
“嗯。”莫斯科依依不舍收回手,“提督有多重。”
“一百三多点吧。”苏夏也不知道他的体重具体有多少,一百三左右徘徊,有时候多一点也不超过一百四,偶尔降到一百二十几,早上测量轻点,到了晚上测量感觉又重点,至今没有搞懂什么原理,因为身体内水分的关系?
“那么轻。”莫斯科说,“我感觉我都可以公主抱起提督了。”
“我觉得不行。”苏夏说,作为男人的尊严不容许来自女孩子的公主抱。
一个舰娘正常情况下的力量和一个普通女孩子没有什么区别,任何使用超规格的力量这种行为都会消耗资源,也是如此导致舰娘哪怕拥有超人的力量,平时也需要借助各种工具辅助工作,不然什么镇守府也经不住那么多资源消耗。
不过到底是战舰的精灵、英灵一般的生命,少数人正常情况下也有着别的能力,好像赤城、大凤等等人无论怎么吃也不会胖,北卡罗来纳可是随便变大变小,天生神力简直小意思。。
“试一试,”莫斯科跃跃欲试。
“请恕我拒绝。”苏夏毫不可以拒绝,他可以给公主抱,不能接受工作抱。
莫斯科姑且停手了,不过斯大林格勒依然搂着他的腰。换一个地点和时间,面对斯大林格勒这样的大美女,苏夏简直求之不得,但是食堂就餐区和喝醉的美女不搭,他准备再次打电话了,说道:“斯大林格勒提督元素补充完了吗?”
“还不行。”斯大林格勒说。
苏夏勉强可以理解那些平时被他缠着的萝莉什么感受了。
苏夏突然发现苏联看着他,心中不由自主咯噔一下。
“提督。”苏联开口了。
“嗯。”苏夏应着,等待苏联后面的话。
“今天晚上陪我睡觉。”苏联说,“我想和同志睡觉。”
“不行。”说话的不是苏夏,而是斯大林格勒,“提督应该晚上要和我睡觉。”
苏联是苏系大姐头,只是因为她是战列舰而已,还有她的名字相当了不得。她能够成为大姐头并不代表她的能力如何出众,只要她说话其他人就不敢说话。不如说她少女心性,平时除开喝酒之外什么事情也不管,要不然就是胡闹,当然能力还是有的,压根就是吉祥物。
斯大林格勒作为战列巡洋舰,战斗力不比苏联弱多少,就某种程度上面来说比起苏联更强。苏联在战列舰中根本没有出头的机会,而她在战列巡洋舰当中话语权不小。
“怎么,你也想和提督睡觉?”苏联看着斯大林格勒问。
“是。”斯大林格勒把苏夏搂得更紧了。
“斯大林格勒也想的话……”苏联蹙着眉头想了想豪迈说,“一起。”
苏联的回答听得苏夏有点傻了。
“我也要参加。”莫斯科插嘴。
“同去、同去。”苏联大声说,“还有谁要一起吗?”
“那个……”苏夏没有办法必须开口了,他举起手。
苏联问:“提督想说什么?”
“你们确定要一起?”苏夏问,他期待大被同眠,但不是这样的剧情。
“我、斯大林格勒、莫斯科。”苏联说,“我们是好姐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我们是同志。”莫斯科说。
苏夏实在不知道从哪里吐槽苏联的话比较好,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这个时候发现一个穿着长裙的红发女子路过他们,红发女子一直一个人坐在角落享用晚餐,正是他之前想要求助的人,喊道:“留里克,帮帮我。”
留里克,留里克级重巡洋舰一号舰。
历史上的留里克是俄罗斯帝国海军建造的最后一艘装甲巡洋舰。她的火力非常强大,主炮已经接近当时的战列舰水平,最后战争期间触雷受损,搁置数年后由于混乱的局势被拆毁。
游戏里面的留里克没有改造,也没有技能,数据面板不行,毫无任何出击的机会。不过立绘相当可爱,主要是胸部够大,那就够了。苏夏至今依然记得当初为了打捞她,几乎每天都要上线打捞。
苏夏叫住留里克的原因,相比其他苏系几乎无一例外都是酒鬼,留里克意外讨厌酒。
听到苏夏求救声的留里克停下脚步,看着苏夏说道:“我早就建议提督下港区禁酒令了,提督不愿意下令,现在怪谁?”
苏联原来不知道还有这回事,此时朝着留里克怒目而视:“留里克你说什么呢,你居然建议过提督下禁酒令?”
只是喝喝酒而已,没有任何问题,当然像是一众苏系那么喝,问题真的有不少。无论如何,禁酒令是肯定不能下的,就不要说苏系绝对会造反,其他系肯定少不了人造反,只能堵不如疏。
或许大家会因为他的关系认可禁酒令,不喝酒,问题他也不想看到大家不开心。相比大家因为喝酒造成的问题,酒带来的好处也不少,他更希望大家开心享受地酒。
苏夏想要把为什么不能下禁酒令的原因说给留里克听,想了想现在不是讨论禁酒令的问题,说道:“禁酒令我会考虑的……你先帮帮我。”
“我亲爱的指挥官,我记得我原来还和你说了,建议你建立一个令人生畏的强权港区。”留里克说,“强权可以让提督集合镇守府所有资源对付深海舰娘,也可以有效的控制镇守府所有舰娘,也就不会出现现在的情况。”
“提督平时太好说话。”留里克说,“太好说话就容易被人欺负。”
“我知道了,我会考虑的。”苏夏无奈说,“留里克你快帮帮我。”
“提督不要听她的。”苏联拍案而起了,“留里克是沙俄余孽,她不是我们的同志。”
虽然都是苏系,留里克作为俄罗斯帝国海军建造的最后一艘装甲巡洋舰,她属于沙俄。苏联、斯大林格勒、莫斯科等等人属于苏联建造的战舰,她们是红色苏联,她们是苏俄。沙俄和苏俄的关系可想而知。
“你们这些庶民,你们以为在跟谁说话。”白发少女迈着骄傲的步伐走来了。
苏夏只是瞥了那个少女一眼立刻收回视线,原因很简单,那个少女除开添乱之外起不到任何作用。
诺夫哥罗德,诺夫哥罗德级浅水重炮舰一号舰。
历史上的诺夫哥罗德号是俄罗斯帝国海军建造的一艘浅水重炮舰。她是世界上建造的最奇特的战舰之一,并作为“史上最差战舰之一”流传于海军文化中。
出于船越宽,稳定性越好,吃水越浅的想法。设计师把诺夫哥罗德号设计成了圆盘型,然后因为阻力过大,航向控制困难,经常原地打转。由于火炮固定于船体,也难以瞄准。只得用作浮动炮塔。
作为战舰如此不堪,放在游戏里面自然也没有什么用,诺夫哥罗德除开好玩之外毫无战斗力。不过必须一提的是,诺夫哥罗德意外是一艘六星彩船。
苏联、斯大林格勒和莫斯科可以说苏系最高战斗力。即便如此,留里克和诺夫哥罗德毫无畏惧。双手针锋相对。
现在没有人管苏夏了,苏夏可以逃跑了,不过他笑了笑没有选择逃跑,只是给自己满了两杯白酒,慢悠悠喝起来。
苏夏什么都不知道了,等到他清醒过来,已经是阳光明媚的第二天早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