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学着主动一些

  沈清浅有些诧异,呆呆的坐在沙发上不知如何是好。
  冷非墨看着沈清浅一脸发呆的样子,皱着眉头摇摇头,这女人就这么没情趣吗?
  冷非墨低头含住沈清浅柔软的唇,一轻一重的吸允起来,她总是一种迫使自己向她靠近的魔力。
  沈清浅瞬间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的身体保持平衡,配合着冷非墨。
  沈清浅脸色通红,手有些微微颤抖的抓住沙发。
  冷非墨灵巧的舌头敲开她的牙齿,霸占她口腔的每一寸。
  但沈清浅几乎都只是被动,连迎合都不算。
  冷非墨停下动作凑到沈清浅都耳朵边低声说道:“主动一下像我这样。”
  冷非墨眼睛有些微微的泛着血丝,声音开始变得嘶哑起来,胸口微微起伏。
  沈清浅微微的睁开眼睛,对上冷非墨的眼神,沈清浅就像是着魔一样。
  慢慢的朝着冷非墨的唇压上去,闭上眼睛学着冷非墨慢慢的吸允起来。
  灵巧的舌头慢慢的伸到冷非墨的口腔里,一点一点的探索起来。
  这无疑对于冷非墨来说是火上浇油,瞬间冷非墨被沈清浅点燃。
  冷非墨一把抱住沈清浅,手指顺着沈清浅穿着的针织衫抚摸起来。
  激烈的回应着沈清浅的吻,沈清浅皱着眉头,感受到冷非墨激烈的回应,她使劲的乘在沙发上不让自己往后仰去。
  冷非墨的吻如同雨点般的朝着沈清浅砸来瞬间让沈清浅有些应接不暇。
  沈清浅觉得仿佛快要喘不过气,伸出手微微的用力推着冷非墨的胸膛。
  却发现一只手根本无法支撑两个人身体的重量,一下朝着背后倒去。
  冷非墨瞬间怀抱住沈清浅,抬起头来眼神里雾蒙蒙的一片,声音嘶哑:“这个是跟谁学的,化主动为被动?”
  冷非墨饶有兴趣的盯着沈清浅说道。
  沈清浅有些不好意思的撇过脸去:“不是,没你想的那样…”
  冷非墨渐渐的压下身来,起身看着沈清浅,眼神里带着丝丝调戏。
  沈清浅有些挣扎的想要起来,却被冷非墨压着手脚无法起身。
  就在冷非墨快要压上来的时候,沈清浅紧紧的闭上眼睛。
  但却只觉得肚子上微微一沉,沈清浅睁开眼睛看见冷非墨贴着自己肚子表情凝重。
  沈清浅刚刚想说话,冷非墨对着沈清浅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示意沈清浅不要说话,沈清浅听话的闭嘴看着冷非墨。
  冷非墨动作小心翼翼,轻轻的贴在沈清浅的肚子上,屏住呼吸侧耳倾听。
  但过了一阵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冷非墨有些沉不住气了,微微的皱着眉头。
  忽然沈清浅的肚子咕噜一声叫,冷非墨立马眉开眼笑,朝着沈清浅说道;“你看,他动了。”
  沈清浅有些尴尬的看着冷非墨解释说道;“那是我饿了…”
  说完之后微微的低下头,不敢看冷非墨。
  冷非墨瞬间愣住,自己忘了她之前告诉过自己,孩子还要等等才能听见动静。
  冷非墨淡淡的笑着站起身来;“你先坐一会,我去给你叫吃的。”
  沈清浅听话的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沈北坐在医院里手上拿着曾经沈清浅和自己的合照,有些微微的发神。
  旁边的小护士笑着看了看照片朝着沈北说道;“这是沈医生小时候吧,旁边的女孩真好看。”
  沈北微微的侧过身去看着小护士点点头,苍白的脸上扯出一丝笑容:“是啊,从小就长得很漂亮,以前嚷嚷着告诉所有人说要嫁给我。”
  沈北目光放向远方,有些回忆起小时候的场景。
  小护士盈盈一笑问道;“那现在沈医生有这么好的成就,从小又是青梅竹马现在你们应该很幸福吧?”
  沈北瞬间有些不知如何回答,低下头来张开嘴却还是一片鸦然。
  是啊,从小青梅竹马自己这么就能错过她给冷非墨机会?
  沈北苦笑着垂下头,淡淡的笑起来。
  小护士也发现沈北的不对劲,脸上露出担忧的表情:“沈医生,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话?”
  沈北抬起头来摇摇头对着小护士淡淡的笑着:“没事儿,都是过去的事了,你先去忙吧。”
  说完把钱夹拿出来小心翼翼的把照片放进去,犹如珍藏的稀世珍宝一样。
  小护士点点头撇嘴朝着工作走去。
  莫言来到酒吧的时候,安然已经熏陶大醉,身边围绕着许多穿着暴露的女人,一直在黏在安然的身上。
  莫言瞬间暴怒,走上前去一把抓住那些女人甩开大声的吼着:“走开!”
  那些女人都被莫言忽然的到来给吓到,都只能低声窃语着快速的离开。
  安然已经醉的不像样子,桌子上摆放着许多的酒,红的啤的白的样样都有。
  老板见莫言到来,谄媚的笑着走上来想要跟这位大酒店的老板搭上关系,这城市谁不知道莫言。
  “莫先生,您能来小店真是小店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还没有等到那位谄媚的女老板说完,莫言冷漠直接打断她的话;“是谁给他这么多酒的?”
  那个女老板瞬间愣在原地的,看着已经熏陶大醉的安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但莫言直接大手一挥,身后跟着的几个打大个子黑衣人直接走上来架住那个女老板。
  那个女老板瞬间大惊失色,大声的朝着莫言喊道;“莫先生跟我没关系啊,是他自己要点那么多酒的….”
  莫言转过身去根本没有听老板解释,小心翼翼的坐在安然的身边。
  安然全身上下都充斥着一股浓烈的酒精味道,谁都不知道的,安然并不能喝太多的酒,他从小就有胃病。
  莫言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在电话里大概知道了安然是为了什么事情才会这样。
  安然微微的皱着眉头,嘴巴里似乎在呢喃着什么。
  莫言侧耳想要听清楚,却发现安然在叫着那个女人的名字。
  莫言瞬间有些丧气,他始终都不明白自己说的话吗?
  自己私下去打听过那个女人的事了,想必安然跟在冷非墨的身边或许比自己的打听的还清楚。
  但他怎么就不明白呢?冷非墨但女人是他能去窥视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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