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213米 他竟然吼她!

  惊慌失措的女子们看见乔奕晴走来,发现她的头发完好无损,顿时大叫起来。睍莼璩晓
  “是她,肯定是她!她的头发好好的,肯定是她干的。”
  女人们这一叫嚷,顿时引得所有人都望向乔奕晴的头发。
  乔奕晴看到她们一个二个全成了小光头,故作惊讶的高呼一声:“呀,你们的头发怎么了?难道是嫌它太难梳理,一气之下就剃光了吗?”
  女子们听到这话气得半死,红肿着眼睛盯着乔奕晴,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
  最激动的当属容紫晓,她勃然大怒,翻身下床,跑着冲乔奕晴掐去。
  “你个毒妇,我要掐死你,我要掐死你!!!”
  乔奕晴侧身一闪,敏捷的避开:“我又怎么了,为何要掐死我。”
  “乔奕晴,你不要再装了,这一切肯定是你搞得鬼。不然,我们为何会突然变成光头?”容紫晓咬牙切齿,整个人涌动着暴怒。
  乔奕晴无辜的冷笑一声:“呵呵,你说得倒是一板一眼的,那你有什么证据说我搞鬼?”
  容紫晓气得手心紧握,怒火在胸腔翻滚,愤怒的脸扭曲成一团,奈何就是拿不出证据来指控她。
  “我虽然没有证据,但我敢肯定,昨晚你绝对溜进了我们的房间,剪掉了我们的头发!”
  乔奕晴闻言,嘴角勾起一丝嘲讽,“昨晚,我一直都在玄殿,一心一意的伺候玄世主,可没那个闲工夫半夜三更跑到你们房间给你们剪头。”
  “你——你——你——”容紫晓怒得喘不过气,指着乔奕晴的手直哆嗦。
  其他女子泪流满面,说也说不过乔奕晴,吼也吼不过乔奕晴,就连整也整不过她。此时更是失声大哭,哭得更加伤心欲绝。
  其余的族长和长老们皱眉看着乔奕晴,其中答应乔奕晴选妃的田长老站了出来,横眉冷对,厉声质问:“说,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是我干的如何,不是我干的又如何?”乔奕晴冷着脸看向他。
  田长老闻言大声怒斥:“如果真是你干的,立马取消你的选妃资格,关进寒宫受刑。如果不是你干的,请你在我们玄溟族的老祖宗面前发誓。如有半点假话,就会得到我们老祖宗的惩罚。”
  听到这话,玄溟澈面色浮起一层愠怒,插话道:“无论是不是她做的,我替她受罚。”
  几位副族长和长老闻言气鼓鼓的反驳:“不行,玄世主不能包庇任何人。如果不是她做的,我们自会还她一个公道,如果是她做的,那我们也绝不姑息纵容。”
  玄溟澈被他们堵得没话,冷着脸瞪他们。
  乔奕晴怎么可能让玄溟澈替她受罪,旋即上前一步:“这里没被剃头的人这么多,为何就怀疑我一个?你们说这话未免太不公平了。”
  “哼,几个候选妃子都被剃光了头,就你一人没有,你叫我们如何不怀疑你!”长老气冲冲的反驳。
  乔奕晴闻言,深吸一口气,爽快的承认了:“好,你们都这么说了,我无话可说。对,就是我干的。你们欲要把我如何?”
  众人一听,心里虽然已经肯定,可面上还是涌上震惊。
  “原来真是你!你个毒妇,你个悍妇!我今天要跟你拼了!”容紫晓目眦尽裂,整个人疯狂的爆发出灵力,朝着乔奕晴打去。
  她这点实力怎么可能是乔奕晴的对手,灵力还没打在乔奕晴的身上,便是被后者一个推掌阻截在半空中。
  “想拼命?不自量力!”话落,乔奕晴一个挥袖,将她的灵力悉数打回,重重的攻击在容紫晓的身上。
  “啊——”容紫晓惨叫一声,倒飞而出,重重的撞击在门梁上,磕地头破血流。
  那白花花的脑袋上也是染上了血迹,看上去异常凄惨。
  “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乔奕晴怡然自得的拍拍手,丝毫没有为自己造成的恶行感到愧疚。
  在她心中,只要想害她的人,她一个也不会放过。
  众人看乔奕晴如此彪悍,竟是连点悔过之意都没有,气得面红耳赤,大声吼起来。
  “乔奕晴!你一个外族女人伤害我族族人不说,还毫无悔改之意,老夫一定要重重办你!”
  其中一个稍微年长的男子气得吹胡子瞪眼,老气横秋的大声怒骂,威严的气势倒是唬住不少人。
  “哼,别把你们玄溟族说得那么高尚,不过是些道貌岸然的小人。狡兔死,走狗烹,当初我为你们驱逐沧寒族的时候,你们那卑躬屈膝的向我求助,如今沧寒族撤退了,现在跑出来指责我的罪行了,做得当真是好啊!”
  听到乔奕晴的侮辱,所有族长长老们都是气得半死。
  玄溟澈闻言面色浮动着愠怒,冲着乔奕晴低吼一声:“晴晴,不得无礼。”
  乔奕晴见玄溟澈吼她,这下也是火冒三丈了:“你居然吼我!我哪点做错了?这群贱女人难道不该被惩罚吗?”
  玄溟澈见她火了,顿时闭上嘴,不再回话了,两人只要一争辩下去,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呵呵,你是心疼她们了吧,看她们本来美艳不可方物,这下全成丑八怪,为她们惋惜是吧?”乔奕晴紧逼玄溟澈的视线,一步步走近他。
  “乔奕晴,你胡说什么,我的心意你难道还不知道吗?现在不是你无理取闹的时候!”玄溟澈也是被她莫名其妙的话激怒了。
  乔奕晴冷着脸,表情没有一丝波动,只是眸子中的寒意让人心惊。
  “我无理取闹!是呀,我从来就是得理不饶人的,我不会让人伤害我一根汗毛,就算是潜在的危机,我也会将它们一一清楚。”
  她前世的太多教训告诉她,不能心软,只要心一软,受伤的就会是自己。
  她要做的是狠而无心!
  “她们找着法子来整我,你要叫我隐忍吗?对不起,我的字典里没有这个词。”乔奕晴阴鸷的眸子释放出仇视的寒意。
  玄溟澈看得莫名心疼,愠怒的神色有所缓和,冷声道:“你太极端了。”
  “我看你是讨厌我的歹毒吧。这就是乔奕晴,心狠手辣,冷血无情的乔奕晴。”
  玄溟澈紧抿唇瓣,一直沉默,冷然的神色染上几分凄凉。
  这样的乔奕晴让他无言以对。
  他并不是责怪她的所作所为,而是满肚子苦衷无法倾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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