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6 没有一点防备10000+
‘毕竟……我们要生活一辈子。’
没有华丽辞藻的渲染,没有布置精心的场面,祁漠以这种平铺直叙的方式,无意中说出了对她的承诺。
一辈子的承诺纺。
乔桑榆呼吸一窒,耳根隐隐发烫沿。
祁漠还在一旁等着她的回答。
乔桑榆不由移开视线,掩饰着眼底的窘促,手指却开始紧张地搅动着自己的衣摆。她呼出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祁漠你傻不傻?我在G市有自己住的地方,以后跟我哥说的时候,他才不会反对我们啊。”
昨天晚上,在他询问要不要陪她回家后,她就仔细考虑过了。
她没想好怎么介绍祁漠,也没想好怎么让家里的人都接受他,但是……那一天终究会来,她也希望那一天会来。她想给祁漠塑造一个最好的“第一印象”,这是她所能做的努力。
“要是我哥知道我们这么早就住在一起了,他肯定会……”衣摆被揪得皱成一团,乔桑榆却毫无所觉。她纠结着不知道该怎么说,最后索性执拗地挺了挺脖子,蛮横总结,“反正,我就是要去租个房子!”
祁漠失笑。
他听明白她的意思了。
“……好。”他的心情切换了一百八十度,先前的阴霾尽散。祁漠没有继续开车,而是伸手过来,不动声色地覆上她的,解救了那褶皱的衣摆,将她微微汗湿的手握在自己掌心,“我知道了。”
听到她对这段感情的“回馈”,他很高兴。
乔桑榆却被他的动作弄得面色更窘,再加上他那句别有深意的“我知道了”,她的双颊也烫得越发厉害——他知道什么啊知道?她只是顺口陈述事实,怎么他这一句,弄得她感觉刚刚向他表白了……
“你开车啊!”她尝试着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同时出声催促。
但是却没有成功。
他的掌扣得她牢牢的,她用了点力并没有挣脱,乔桑榆这才抬头看向他,四目相对,她清晰地看到他眼底的灼热。
“祁漠?”
她不由低喃,而他就在下一刻捧住了她的小脸,忘情地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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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吻温柔又炙烈。
唇齿被他撬开,他的舌尖温柔地抵入,缠上她的小舌,拖回自己口中,一下又一下地轻吮……他的手掌在她身上游移,沿着她脊背的曲线,轻揉,然后把她拥向自己,似要把她整个人按到肉里去。
她的安全带早被他解开了,原本拿在手上的早餐,也不知被放去了哪里?
窄小的车厢让祁漠深感束缚,他一点点加深着这个拥吻,最后几乎把她整个人抱过来,放在自己身上……
所以,乔桑榆再回神的时候,他们之间已经变成了这种姿势——
她不知何时从副驾驶上过来的,此刻跨坐在了祁漠的膝上,她的头发和衣服都乱糟糟的,祁漠的前襟也是皱巴巴的……两人的额头相抵,同样都是呼吸不稳,他的嘴唇微微有些肿,她的嘴唇麻麻的,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乔桑榆闭上眼,维持着这个姿势调整自己的呼吸,但只是一秒钟,她就发觉了不对劲:怎么这样?明明他才是主动的那一个,但是现在这种状态,好像她才对他做过狂·野的事……
不行!
她要回副驾驶。
“祁漠你真是……不分场合……”乔桑榆嘟哝着,在车里找了个支撑点,试图爬回副驾驶的位置,但是才一动,不小心发现了“别的”。
她本试图抬腿爬过去,但是膝盖却正好蹭到他的……那个!
她清晰地听到祁漠的一声闷哼。
而她低头,隔着那层西装裤料,也能看到那边的鼓涨和紧绷……她也能回忆起刚刚不小心碰到的触觉,坚硬!
“那个……”乔桑榆面色尴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无措地盯着他,“我不是故意的。”
她真的不是故意把他弄得这么窘。
“没事。”祁漠闷哼,俊脸泛着不正常的薄红。他哑着嗓子拥住她,带着明显的暗示,“桑榆,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一些东
tang西忘在酒店里了……”这回,他是“分场合”了。
乔桑榆双颊一烫。
“可是,飞机还在等我们……”
祁漠这才将她放回副驾驶位,但在她绑好安全带后,他却猛然旋转了方向盘,朝相反的方向踩下了油门:“让他们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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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
一进房间,她便被他抵在了墙上。
他的动作很急,甚至有些急不可耐。原本已被揉皱的衣服三两下就被解开,乔桑榆只能感觉到肩膀一凉,上身的衣服已被他脱了下来……他托住了她的臀,单手将她抱起,置在沙发的椅背上,边吻边去脱其他衣服……
“我……我要掉下去……唔……”她有些紧张,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可是话未说完,便又被他封住了唇。
“搂着我。”他稍稍松开她,气息不稳地低哄,温情又霸道。
然后,又吻了下来。
乔桑榆揽着他的脖子,完全被他掌控了主动权。身体被他扳动,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减少,最后胸口一凉,上身的最后一丝屏障也被他脱下扔到了地上……他的手掌在下一刻覆上来,她只来得及低吟一声,整个人又被他重新抱了起来。
他大步走向卧室,身体微微一倾,两人便双双倒入了大床。
床垫宽敞且又柔软,支撑着倒下的两人都弹了弹,乔桑榆惊呼的同时,他的手已从她的腰际滑下去,勾住了她身上最后一块窄小的布料,一拉到底……让她不着寸缕地躺在了他身下。
从进房间到现在,不足两分钟。
感觉到他又移回胸前的力道,乔桑榆羞窘得只想遮住自己的眼睛,但是祁漠却拉住她的手,放上自己的衣襟:“该你了。”
什么?!
什么……该她了?
乔桑榆的思维一下子跟不上来,睁开眼睛看到彼此的状况,才反应过来:她的衣服没了,他却除了衬衫的前襟有些皱以外,衣着可谓是“整齐”。这头衣冠禽`兽,还穿着他的衣服。
他要她脱掉。
她的禽`兽。
“……好。”乔桑榆不由笑了,她抬手放上他的扣子,一颗颗慢慢地解。
在她看来,这是一件两情相悦,很浪漫的事情,所以可以慢条斯理地完成。可是祁漠却被磨得没什么耐心,在她解开第三颗扣子的时候,他已忍得青筋隐隐暴起,手掌重新覆上她胸前的柔软……
先解解馋。
“呃……”乔桑榆的手一抖,因为他的动作,滑落了那差点就要解开的第四颗扣子。
重新尝试,失败;
再尝试,依旧失败……
“祁漠……”他的另一手已探到她的身下,搅出一片湿腻,乔桑榆难受得用脚踢他,声音忍不住带上了哭腔,“你先别动我……”她这样没办法给他脱衣服!她的手指都在颤了……
可是她也“动了情”,保持这样的状况好难受。
“是你先憋我的。”祁漠控诉地在他耳畔低喃,稍稍撑起了自己的身子,在她耳边留下蛊惑,“我自己脱。你搂着我的脖子,乖乖分开……”
她听话地搂上他的脖子。
下一刻,她便听到衬衫扣子被整排扯开的声音,似乎还有几颗扣子掉落下来,迸到了地上……
但是
她很快便管不上那些扣子了,他倾身下来,噙着一抹浅笑,撞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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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上一次的疼痛,他又刻意放柔了动作,这场爱进行得绵长又持久。
直到彼此都是满身汗湿。
第一次气喘吁吁躺入他臂弯时,乔桑榆脑子里想的是能不能赶上飞机?
第二次气息不稳地瘫在他怀中时,乔桑榆想的是她肚子饿了……现在到底是什么时间?
第三次……
乔桑榆累得睁不开眼睛,直接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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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已是下午。
午后的阳光隔着卧室白色的纱窗帘投射进来,明亮得有些晃眼。乔桑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想要伸手去挡光线,但浑身都酸软得没什么力气,只能在被窝里踢旁边的男人:“现在几点了?”
“四点。”他倒是声音清明。
乔桑榆蹙了蹙眉,下一刻恍然惊醒过来:四点了?!他们原定去G市的时间是早上!!
“晚上再去G市,反正不急。他们不会有问题的。”看着她手忙脚乱地要找衣服,祁漠低笑着从背后抱住她,故意去咬她的耳垂,“不睡了?洗个澡我带你出去吃东西。”
她哪有心情吃东西?
还有那么多人再等呢!
“你中午的时候就喊饿了,但是后来睡着了,我就没叫你。”祁漠已掀开他那边的被子起来,绕到这一侧试图抱她,“先去洗澡?”
“我……我不要!”
在他的指尖触上她的那一秒,乔桑榆呼吸一紧,陡然反应过来,紧紧地抓着被褥不肯动。
虽然她和祁漠已经很亲密,虽然他们刚刚才……做过,但是和祁漠一起洗澡这种事,她还是觉得心理压力过大!接受不了!
“那我先去放洗澡水。”祁漠也不坚持,揉了揉她的肩膀,忍着嗓音中的戏谑,“只是洗澡,别太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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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传出水声,乔桑榆便快速地从床上翻下来,忍着身体的酸胀,遍地寻找自己的衣服。
她怎么能不紧张?
祁漠每次都说话不算话!
现在都已经四点了,万一再……她真的没脸见人了!
纯白的被子围在身上,拖沓得很长,乔桑榆脚下踩到被角,重心不稳地扑下去,正好摔在了地上,摔在他的那条裤子旁。她神色一窘,连忙想要站起来,却听到他裤袋中传出的震动。
有电话进来。
“祁漠!”她转向浴室叫他,但可能水声太大,他并没有听见,也没有给她任何回应。
乔桑榆没办法,只能先把他的手机拿出来。
是他下属打来的。
她犹豫了一下,终究是没好意思帮他接,正想拿着手机去浴室找他,电话却断了。然后,她就看到了屏幕上满满的未接电话提醒,还有几条未读短信的提示,能看到映在屏幕上的字——
“祁少,您和乔小姐去哪里了?”
“祁少,我们已在酒店外待命,今天还回G市吗?”
乔桑榆双颊烧红,懊恼地咬了咬牙。
祁漠还一副有安排的样子,可是他们明显什么都不知道啊,现在他们都在酒店外面,完了!用膝盖想也知道她和祁漠在里面干什么……真的是没脸见人了!
此时,乔桑榆的脑海不禁中翻出无数的成语和典故,却都是诸如此类的——
君王不早晨、祸国殃民……
“有电话?”正赧然惭愧时,他的声音却在身后响起,接着一双湿漉漉的手从她耳后探过来,不动声色地拿了她手里的手机,瞟了一眼后开口,“我说过不用担心他们,反正他们会自己找过来。”
乔桑榆真的是想扇他的心都有了。
“去洗澡。”他拍了拍她的脊背,哄着她先进了浴室,却在自己跟进去之前,先回拨了那个电话。
*****
“人都在酒店了?”电话接通的下一刻,祁漠便快速交代,“晚上再回G市,你们自己安排。”
“祁少!”他想挂断电话,下属却叫住了他。
“有事?”他的目光一凝。
“蒋平涛刚进医院。”这算是政界的争斗,下属只是在第一时间把消息反馈过来,“蒋旭扬似乎已经说服了他,他打算今天上午去纪委自首说明的,但是在去的路上出了事……医生说,是脑溢血。”
蒋平涛那样的年纪,会突发脑溢血?
祁漠嗤笑。
不过,不得不感叹,政界的手段还真是“漂亮”:干净利落!而且,还能这么“光明磊落”!
“应该很快就有替代他来上任的人。我们……怎么办?”是不是需要先打个招呼?
毕竟——
新官上任三把火。
谁也不知道,到时候会烧在谁身上?
“不用。”祁漠却不在乎,他望了眼浴室的方向,目光不由放得柔软,“反正这次A市的货都已经走完了,A市的事情,我们以后不管。”
“啊?”下属一下子没明白。
“那个度假村,就让它永远做个度假村吧。”
既然那个黑市败落了,那就让它再也不存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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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起飞的时间有点晚,晚餐的时间很充裕。
祁漠本想去吃西餐,乔桑榆却坚持吃简餐,找了个离机场比较近的饭店,点了一盆炭火烤鱼。
这个地方,她是比较熟的。
因为这里离机场比较近,而且隐秘性比较好,狗仔之类的都进不来。很多来转机的名人或者娱乐圈人士,都会选择在这里吃饭落脚。所以这里虽然不算奢华,却也是个“不同寻常”的地方。
“这里的鱼不够辣
。”祁漠尝了一口鱼评价,突然提议,“一会儿我们到G市正好深夜,估计也睡不着,不如我带你去吃夜宵?有很辣的烤鱼。”
“嘶……”
乔桑榆已在一边吸气一边找冰水喝。
不辣?
开玩笑!
她辣得都快喷火了好嘛!
“不去!”她想也没想拒绝,无语地白他一眼,“希望我们以后不要为了口味的问题打起来。”
“应该不可能。”祁漠笑笑,学着她的样子喝了口冰水,装出被辣到的模样,“我什么都吃,完全能配合你的口味。”
“你可真是好养!”乔桑榆由衷感叹,“我们家聚餐都要做好几种口味,大家的喜好都不一样,我小时候和我哥吃错了还互扔盘子,被罚得好惨……你们家应该没有这种问题吧?”
她纯粹开玩笑的一句,说出来后声音却突然一停。
祁漠没有亲人。
她不知道祁漠是怎么失去他们的,但是被突然这么提起来,他心里肯定不好受的吧?
“呃……我抱歉。”她尴尬地笑笑,闷头继续吃东西。
“没什么。”祁漠却是神色自如,喝了口冰水,状似轻松地耸了耸肩,“他们在的时候,我们也很少吃饭,各吃各的,我并不知道他们的口味。”
他自小就不知道何为陪伴和温暖,有亲人,只是有了亲情,有了依靠。后来他们突然“没了”,对他来说生活也就还是那样,只是要更努力地去拼,靠自己的力量得到想要的……如此而已。
乔桑榆看着他,总觉得这样的祁漠,有些孤独,有些可怜。
“他们……是怎么离开的?”她忍不住多问了一句,声音忐忑又小心。
“空难。”祁漠一语带过,“几乎整个家族的人一起策划了一趟旅游,那天太平洋上空突发雷暴,飞机没了……就我一个没赶上飞机。”他云淡风轻地形容了整件事,心中除了寂寥之外,很多都是难以言明的情绪。
就他一个。
是庆幸,也是悲哀。
“吃饭吧。”他动筷子催促,显然不想多谈。
乔桑榆努了努唇,心中不由有些歉疚,是她把气氛弄得像现在这样沉重的。虽然,她还想问其他很多事情,比如:飞机后来找到了吗?尸体后来找到了吗?有没有带他们回家乡安葬?
她想多关切几句,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事已至此,她说什么都是颓然,只会让祁漠的心情更糟糕。他失去了所有的家人,独自过了这么长时间,现在……他有她了!
她会变成他的家人,力所能及地陪伴他。
“少吃点吧……”她喃喃地开口,同样低下头,躲避开祁漠可能看过来的视线,“一会儿到G市,我们还要去吃夜宵呢!就去你说的那个很辣很辣的烤鱼。”
他一愣。
乔桑榆故作轻松:“培养吃辣的能力啊!以后和我哥吃饭,他不吃辣,我们做变态辣全席,让他无菜可吃。”
祁漠失笑。
“好。”他应声,却不由覆上她的手背,“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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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饭店出来,已是落日时分。
到达机场的时候,天已完全黑了。
乔桑榆望着窗外的万家灯
火,淡淡地想:离开这个已经恢复风平浪静的城市,去另一个给她幸福的城市重新生活。
可是刚入机场的口,他们便被拦下了。
“乔桑榆小姐,你好!”拦下她的是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员,对方向她出示了警徽,面色郑重,“能不能请你配合一下我们的调查?”
“什么?”乔桑榆蹙眉。
直觉告诉她,这里又出了事。
“COCO小姐从昨天晚上失踪,她失踪之前打的最后一通电话,是给你的。”警员抿了抿唇,面色很是凝重,“我们怀疑她的失踪和上周某个化妆师被杀的案子有关,对她的情况……我们很不乐观。所以希望您能跟我们回去一趟,回答我们几个问题。”
他们试图带走乔桑榆,却被祁漠拦住。
“她和你们的案子没有关系。”他冷然开口,态度决然,“你们没有权利带走她。”
他已竭力让她从A市的“杂事”中离开,绝对不允许别人再找上她!况且,失踪的是COCO,他并在乎那个女人的死活。
眼看着要陷入僵局——
“不!等等!”乔桑榆却抓住了他话中的关键,从祁漠身后走出来,“你们刚刚说,她和小井被杀的案子有关?我跟你们走。”
“桑榆?”
“祁漠,我跟他们走!”她坚持,“和小井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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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
“肯定是她!你们不是从机场带回她的吗?她肯定是想要潜逃了!”她一进大厅,就听到了歇斯底里的声音。是COCO的那个助理,就是上次她闯入COCO的公寓,那个挡在门口的助理。
如果条件允许的话,她很想用武力让她闭嘴。
“吵什么!你自己的嫌疑洗清了吗?”有个警员朝她低喝,“坐回去!”
“我是报案人,我能有什么嫌疑……”助理悻悻地坐回原位,嘴里还在嘟囔着,却不敢和警方凶。
“乔桑榆小姐,里面请,只是问几个问题。”身侧的警员做了个请的姿势,把她带进了另一个审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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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昨天的电话应该是喝醉后打的,一直说我派人跟踪了她,但其实并没有。”乔桑榆实话实说,把昨晚的通话内容都回忆给他听,“我让她怀疑的话,自己去报警,然后就挂了她的电话。”
事情就是这样。
警员还在“刷刷刷”地写口供,乔桑榆反而更关心另一个问题:“为什么说她和小井被杀的案子有关?”
那个案子已经结案了。
COCO是始作俑者,但是不是直接加害者,确实是……无关的。是什么造成了转变呢?
“因为她的助理在报案时提到,COCO小姐的情绪这一周都不太稳定。”警员停了停,“据她助理的转述,COCO小姐说过‘我第二天才在阁楼捡到小井的头发,她想栽赃给我’之类的话。而且据我们所知,一周之前,你强行带COCO小姐出去了一趟,导致她的情绪……”
“什么阁楼?”乔桑榆打断他。
“这个我们也不清楚,只是她助理的口述,所以希望你能来回答……”
“叩叩!”
失踪也是刚刚立案,警员也是不知道事情的
始末,正想询问得更详细,门却被敲了敲,然后,祁漠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警局的局长。
“干什么呢?”局长是打过招呼的,一进来便朝自己的下属低喝,“一个普通的失踪案,别扯那么多!她助理要是说她给美国总统有过节,你是不是要把美国总统也叫过来问一问啊?”
“局长。”那位警员立马立正站好,再也不敢问一句。
“呵呵,底下人不会办事。”局长笑呵呵的,骂了下属连忙过来赔不是,“乔桑榆小姐有事就先走吧,耽误了行程,真的是不好意思!这种失踪案交给我们就行,我们一定会全力侦办……”
祁漠也是拉着她离开。
“不对!”乔桑榆在警局门口止步,她想了这么久,终于发现了疑点所在,“COCO说在阁楼捡到了小井的头发……小井上过阁楼吗?祁漠,那个案子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