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章 情敌相见
第九百四十章 情敌相见
原本燃烧着的心这才停息了几分,只直视着眼前狼狈的君临笙,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没想当堂堂当今圣上,吃相竟是入如此的不雅观,草民很好奇是皇宫中自小的教育就是这样的还是说这只是皇上你的本性呢……”
直接讲话锋指向君临笙的身份,不给他留丝毫的情面。
精准的感受到那来自秦天佑的敌意,君临笙舌头轻搅了几下,酥软香甜的桃花糕在口中逐渐融化开来,一脸淡然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骨节分明的手掌轻轻抬起,捂住那尚被填满的唇齿间,对着秦天佑挑了挑眉,丝毫没有半分慌乱。
半晌,君临笙深深地舒了一口气,一脸宠溺的看着身边的云琉雅。
右边的唇角轻勾,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坏笑着看着眼前翻着白眼的女子,邪魅的脸上如同妖孽一般,让人不由得沉进那化不开的笑意中。
“嗯,云姑娘的口味果然很不错。”
不顾身边眼神能够滴出血来的秦天佑,君临笙状似回味的舔了舔自己的唇角,一脸戏谑的看着云琉雅。
很好,他并没有感觉到那越发烦躁的敌意。
再一次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云琉雅往后一退,一只手扶住额头。
“皇上喜欢就好!”从牙缝中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不满的说道。
“云姑娘……你好像对朕很有意见啊。”
挑衅的看了一眼一直冷眼站在身边的秦天佑,从他刚刚进来一直到现在,云琉雅还没有正眼看过他一眼。
粉拳紧握,云琉雅脸色有些发红,暗自腹诽着君临笙的无赖,低垂下头。
“皇上若是喜欢我,我叫白素再给你送去一些便好,何必劳驾皇上亲自光临寒舍?”
云琉雅冷着眼问,一副无论如何都要将君临笙赶出去的样子。
眼神突然变得冷冽,适才的那玩味的笑意被收起来 ,眼神吓人的瞪着眼前冷漠的女子。
“云琉雅,朕刚刚跟你说得的话你没有听懂吗?”
虽然几分带着戏谑的威胁,但是他还是对云琉雅这样总是变着法想要赶自己离开的表现很不满意。
“民女懂。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民女不敢有所造次。只是民女的这座府邸风水不好,曾经死过人,不断地有亡灵出没,怕是脏了皇上的龙体。”
云琉雅眼神一转,突然想起什么,连忙再次低下头轻声的说道。
“你这是什么 意思!”
怒意在眸中泛滥,就连君临笙自己都不知道里面掺杂着的是几分假意几分真情,这个女人就这么想要自己离开吗?
“他叫你走!”
然而,不等云琉雅回应,秦天佑却是再一次冰冷的开口。
将云里有赤裸裸的无视看在眼里,秦天佑只是短暂的哀戚之后便将其隐藏起来。所有的情绪都化为对眼前这个颇为无赖的男子的不满。
手中的拳头紧紧的握着,秦天佑怒视着君临笙,好像下一秒,那曾经在武林大会上击败所有人的拳头就要再次挥向君临笙。
抬起头来,看着眼前发怒的男子,君临笙眼神同样变的凛冽,半晌,从房间内的上座上站起来,深紫色的双眸直对着秦天佑的冰冷,没有丝毫的退缩。
“如果,我说不呢!”
他能为了云琉雅不顾众臣的反对私逃出宫,他就不会这么轻易的离开。
手中的拳头猛然间挥舞过去,云琉雅还未曾看清眼前的一切,君临笙就已经被打倒在地上。
几丝猩红挂在嘴角,将那本就白嫩的侧脸映的更加的白皙。红与白,在门外逐渐高升的阳光中,显得是那么的刺眼。
云琉雅心抽搐了几下,她想要上前去讲他扶起,但是她不能,双脚像是被牢牢地粘住了一般,动弹不得。
纵然已经感受到了秦天佑那已经接近极点的愤怒,但是君临笙没有想到他会真的就这么出手。
又一次在情敌面前展现出自己的尴尬,君临笙咬了咬牙,眸中闪过几丝不屑,踉跄的从地上站起,用力的擦了擦自己的嘴角,褪去那血迹,粉嫩的唇间却依旧一片绯色晕染开来。
淡淡的,近距离看去,那嘴角却是已经带了几片青紫的颜色。
君临笙手掌再次触到那腰间金属的冰凉,满脸怒意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低沉一声,君临笙正欲像秦天佑冲过去,却被一声清澈的女声喊停了动作。
“要打出去打!”
眼看着君临笙的拳头就要砸向秦天佑那轮廓分明的侧脸,云琉雅心中忽而涌起一阵的烦躁,冷眼看着眼前争吵不休的两个男人,没好气的说。
兀自的走出房间,将两个还未反应过眼前一切的男人留在身后。她才不要陪着这两个无聊的男人因为做这种无聊的争夺。
窗外依旧是一片清晰,大清早就被这样的事情吵得头疼,云琉雅深吸几口气,心中的烦躁也减缓了几分。
细密的阳光扑闪着打在云琉雅的发丝上,闪着点点的光斑。
沐浴在一片阳光下,空气在一瞬间静止,却又很快在下一个瞬间奔腾,几根青丝在清风的吹拂下跃动着,就像云琉雅那好动的性子一般。
“去你的君临笙,去你的皇上!你就是一个无赖!”
荒无一人的院子里,云琉雅小声的呢喃着,尽情的发泄着自己的怨意,可就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谈到那三个字时嘴角上扬饿可疑弧度。
府上,皇上假扮哑女接近皇上的事情像风一样传开来,所过之处,所有的人都在津津乐道的议论着。
兰若儿紧蹙着眉头,一头俏皮的短发带着几丝棕色,有些无聊的把玩着手中的茶杯,看着身边一张扑克脸的烟雨,微嘟着双唇。如果不知道她的性格,眼前的她倒也是一副标志美女的模样。
尽管这个标致在大多人的眼里看来并不认同。
“烟雨,你说小雅和皇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半晌,有些无聊的从座位上坐起,在房间内光了几步,忽而转过头一本正经的问着眼前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