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仪与洛天在客栈里过起了同居生活,应该说是洛天故意弄的,并且下药手段高明,况且温仪还担心女儿的安危,也就顺应而为。不过,温仪都不大明白,当晚就糊里糊涂地和洛天滚到了一起,这是她未曾意料的。
其实,温仪又哪里知晓,洛天抱着她的时候,其实就输了一道真气在她体内,而且这道真气有些特殊,可以磨灭人的抵抗意志,温仪根本发现不了她这般浪的根源就在于此,可惜洛天藏在她体内的真气太隐秘了,她还以为自己其实就是个非常不知廉耻的女人,洛天稍微用强,她就没了抵抗力,任由洛天对她胡作非为。
第二日清晨,温仪忽然醒来,张开一双温柔的双眼,心下大惊,她竟然躺在洛天怀里,睡的如此酣甜,而且时常失眠的她竟然没有失眠,甚至抱着洛天的时候,非常自然,一点抗拒的心思都没有,心也显得非常恬静。
瞧着洛天闭着的眼睛,搂着她呼呼大睡,温仪心中苦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听了夏雪宜与五毒教的长老何红药有关系后,竟然投到了洛天的怀抱里,虽然有女儿的因素在内,可她知道这不是主要因素,她的确需要一个男人做靠山,孤儿寡母,若无男人,她们备受欺凌,她不想继续过着这种心惊胆颤的日子,必须把自己重新嫁了,然后好给女儿一个安稳的后台。
想起昨晚的疯狂,她现在都脸红,实难想像她疯起来,只怕不会输给那些青楼中的婊子。她刚想把缠在洛天身上的腿移开,像个贼似的,敢一动腿,洛天忽然睁开眼睛,一把搂住她,亲了她一下额头,笑道:“怎么了,现在想跑了,你昨晚可是答应过我的啰,说我只要帮你救出温青青,那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说着,洛天故作伤心之状,感慨道:“我以为是我的魅力所致,原来你昨晚说的全是假的,可我对你倒是一片真诚,答应你的事,我一定做到,现在就按照我们昨晚的计划行事,料想温方山这个老泰山一定会跳个几米高。”
温仪脸色酡红,羞赧地埋在洛天怀里,她不知道为什么,她并无多少悲伤,心中反而有些窃喜。至少洛天很尊重她的意见,如今就像一个初涉人世的少女,有些患得患失。
温仪目光柔情似水,如果何红药真的是夏雪宜的女人,那她背叛也就说得过去,毕竟夏雪宜当年可是说过,他一生只与她有过关系,并且一生一世只爱她一人,可现在似乎有些超出了她的想象,夏雪宜也不是那般完美无缺,也曾有过女人,只是没有告诉她罢了。
温仪低声道:“可那是我父亲,虽然他对我不仁,但我也不能大义灭亲,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我做不到。”虽然温方山很歹毒,甚至不把她当女儿看待,反而当作一个可以利用的工具,可她毕竟是温方山亲生女儿,这做不得假。
洛天坏笑道:“我又没说亲自出手杀了他,要杀他,我早在前次见面的时候已经杀了,说来我们也非常有缘分,缘分这东西就是这般神奇。我没有杀了他,他就屁颠屁颠地给我送了你这般一个大大的美人儿,这个买卖太划算了。所以为了感激他的诚心,我们把青青救出来,然后带着她离开,至于那剑谱,我觉得温家五老都可以修炼,光是温方山这个泰山一个人修炼有些吃独食,毕竟温家五老可是他亲兄弟,不能因为我们而破坏了他们的兄弟情义,有难同当有福同享,这才是真兄弟嘛。”
心道:“麻痹的,我也是做好事,至少他们修炼了辟邪剑谱后,不会继续祸害天下女人了,反而会成为那些好色鬼的恩物。人妖的娇和艳那是老子亲眼所见,并且改造成功过的,从未失手。这回一定好好的把温家余下的几个兄弟也一并改造,算是为武林造了一次艳福。”
洛天并不担心,他懂五行变化之术,用石头搞点假的银子和金子出来,太小意思了。对他来说一点难度都没有,而且他也知道温家五祖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温仪的确很感动,昨晚洛天就已答应她会当着温家几个老家伙的面喝下毒药,一个若是不爱你的男人会这般做么?显然不可能的事。但是洛天却答应了,一点不担心会死,他总是说自己福大命大,向来如此。
温仪有些紧张地说道:“可我不想伤害你,真的,你要是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女人都是受感情支配的动物,被洛天这个人黑心黑的家伙骗了,他百毒不侵,就是再厉害的毒只要在他的五行神功运转下都能化解并能吸收,而且愈是剧毒,他吸收的能量越多,毒对他而言就是修炼的能量,比吸收那些能量石和天地灵气更加有用,毕竟毒带着生命之源。
洛天手握住温仪那两只硕大的峰峦,笑道:“谁说我喝了毒就一定会死,想杀我的人,至少当下没有出生的人,永远也不会有这样的人,我已是个由特殊材料制作出来的人,还有谁比我清楚我自己的体质。毒对我而言不但不是毒药,反而是大补之物。真的,我从来不骗自家女人。我虽然好色,但我的人品还是有保证的。答应你的事,我一定会按照计划做,当然,他们要是敢对青青下手,我就灭了温家堡上下数千口人,杀人我所欲也,美女我所欲也,两间均可兼得。”
温仪有些忐忑,她有些痴迷洛天的霸气和自信,享受着女人具备的快乐,当下任由洛天对她的亲热。只是几番纠缠,温仪满脸‘绯’红,眉宇间更是带着一丝‘媚’意,躺在洛天身侧,依偎着,感受洛天身上那温热的暖意,低声道:“三天后,他们就来了,我担心他们会对青青下手,而且我们寻觅到宝藏的时候,他们一定会使出更加卑鄙的手段出来,我害怕……”
洛天冷笑道:“夫人,其实为夫也很卑鄙,只是你没有发现罢了。他们要是跟我玩这种卑鄙的手段,其实我是非常乐意的。好多年没有与人玩这种坑人的游戏了,那为夫就施展一下手段让你见识一下,当今之下,就没有人是为夫的对手,我要谁三更死,他们就不能活过五更天。”
温仪从来就没有见过这般嚣张的家伙,不过她心里却有一丝骄傲,这就是自己的男人,做任何事就是大气,从来都是自信满满,未曾有任何凝重之色,她不觉得洛天是骄傲,是狂妄,而是洛天本身就具备了霸绝的实力。
女人这种动物就是奇怪得很,她偏偏相信了,如果是其他男人如果有这样的态度,只怕死无全尸。幸好洛天不一样,他的确是不在乎这个世界中的任何人,任何事,想要灭一个势力也不过是挥挥手的事情。
温仪想了想,劝慰道:“夫君,依妾身之见,还是小心为上,温家五祖未曾败过,杀人不眨眼,而且阴狠歹毒,稍不重视,就会带来杀身灭家之祸。”
洛天傲然道:“他们在没有得到我拥有的宝藏和剑谱,他们是不会妄动的。而且他们也担心,万一失败了,那他们就要有承受我的怒火,我不是夏雪宜,夏雪宜就是个大笨蛋,竟然相信温家的话,至少我就不相信他们的信诺,温家之人从来就把信誉当作屁放了,今日说,明日忘。”
温仪听到洛天如此说,心情愉悦,洛天的情话可以秒杀金蛇郎君几条街,一夜功夫就把这个美人儿的芳心俘虏了,堪称神速。洛天给她一种无比的安全,好像天塌了,洛天也能抗住,给她遮风挡雨,不会让她担惊受怕。
洛天非常无耻,压根就没把温家当盘菜,温家在他眼里就是一个群作死的乡巴佬,自以为是。根本不了解他的实力,他每次出手都在人所接受的范围,让温家有了算计的念想。洛天这种吊人胃口,黑人的心思比起温家来更加黑。
“嘿嘿,三天时间,我想温家一定有了答案,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更以为夫人早已把为夫迷得神魂颠倒,早已不知道自己的妈是谁了。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既然温家的人想玩,我陪他们玩,不玩得他们哭爹喊娘,我跟他们姓。”
温方达绝对是温家的掌托人,心思是温家其他人无法媲美的,毕竟温方达素来做事都是谋而后动,未有败绩,就是聪明绝顶的金蛇郎君都着了温方达的道。
洛天现在倒是不想杀了温方达,这样的人留着,武林中才有乐子可以瞧。不过,他不打算轻轻地放过,必须玩得温家兄弟尿崩才能完事。玩谋略,他最喜欢,虽然他可以用拳头去驯服温家几只老豺狼,但是洛天不屑为之。以他现在的身份和地位,其实就是给自己寻点乐子。要是把这些人都吓着了,那他还玩个屁的游戏。何况,他给温家的剑谱是辟邪剑谱,他必须把最后一道也是最重要的一道程序完结,他要亲手操刀把温家几兄弟全部阉割了,让温家兄弟修炼辟邪剑谱毫无障碍,畅通无阻,实力大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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