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9章:见赵秦
这个装置组织上每个负责地区事务的高层人士才能够拥有的,在危急情况之下捏碎整个组织都能够知道是哪个地方出了什么问题,很快便会得到支援。
当然,现在的屠夫已经知道自己恐怕等不到支援的那时候了,不过能够将张鸿才留在这个地方也是屠夫愿意看到的。
“张鸿才,既然你敢来到欧洲,那你最好还是留下来吧!”屠夫一脸阴狠的看着张鸿才开口说道。
“你们留不住我,既然我敢来,自然有成功脱身的自信。”张鸿才面无表情的开口说道。
张鸿才出现在这里的目的便是为了吸引欧洲这边的注意力,目的便是为了让我与易湿等人成功脱身。
张鸿才说完便慢慢的朝着躺在地上的屠夫走过去,并且还顺道捡起了屠夫手里脱落在地上的杀猪刀。
屠夫浑身紧绷了起来,他知道张鸿才要对他下手了。
屠夫虽然看惯了生死,但是他看惯的都是别人的生死,当死亡降临到屠夫身上的时候,他也不由得心里惧怕了起来。
屠夫刚刚被张鸿才一脚踢在了胸口,几乎丧失了战斗力,现在想要站起来都是奢望,只能用手臂缓慢的朝着后面挪动着。
“张鸿才!”
当张鸿才靠近屠夫并且举起了握刀的手之后,屠夫突然大喊了起来,脸上带着些许恐惧。
“临死前还有什么话要说吗?”张鸿才看着屠夫开口说道。
“你不要杀我,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屠夫赶紧开口说道。
“什么秘密?”张鸿才眉毛一挑,开口询问道。
“你不杀我我就告诉你,关于十八年前的秘密!”屠夫丢出了一丁点信息,屠夫明白,如果自己不拿出一点让人相信的东西出来的话,恐怕张鸿才会立马动手。
“不用了,我自己会查!”张鸿才说完便将手中的杀猪刀扔了出去,正中屠夫的脑门。
屠夫的眼睛睁得老大,似乎死得非常的不甘心。
他是组织内的高层人员,是首领左膀右臂的存在,更是一员冲锋陷阵的大将!
屠夫的死不但让神秘组织失去一大战力,恐怕瑞士这边的布置也会失去,总不能白来欧洲一趟吧?能够消弱这个组织的一点力量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十八年前么?看来当年张家的没落还有别的因素啊。”
张鸿才看着死去的屠夫尸体,自言自语道。
第二天。
易湿一大早便已经返回国内了,他要赶回东北,夏家那边还不知道我爸已经到达了欧洲这个地方,夏长江也没有轻举妄动。
要是被夏长江反应过来的话,我爸在东北那边的布置很有可能会被夏长江给击垮,所以易湿必须要先一步赶回去。
而公孙蓝兰已经回到了国内,她的事情早就忙完了,没必要再等我一起。
现在就只有我与小点点、乌恩其还有赵琳四人在维也纳国际机场,等待着飞往华夏羊城机场的航班。
赵琳已经跟我商量好了,这次回国暂时性不会再回到维也纳这边了,欧洲的形式如此复杂,而这一次赵琳更是一手导演了这场戏令菲力的计划失败,并且受了重伤。
下一次菲力再找上赵琳,恐怕就不会有那么好的待遇了,所以赵琳很明智的选择了跟我一起回国内。
经过这次事件欧洲这边更加危险了,我放心不下赵琳,而且国内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处理,我不可能一直待在欧洲保护着赵琳的安危,还好的是赵琳答应了回国,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可能是因为我爸牵制着的原因,我们这次很顺利的坐上了航班,并没有受到欧洲这边神秘组织的阻止,不过我心里面还是有些担心我爸,不知道在他一个人在欧洲能不能应付过来。
到达羊城国际机场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刻,因为入冬的原因,天都黑得比较早,现在才七点不到,黑夜已经降临。
脚踏在华夏的土地上,我的心情也随之飞扬了起来,还是国内的空气好闻,虽然依然到处充满了勾心斗角,但是在欧洲似乎随时都充满了生命危险,毕竟那里是别人的地盘,在那个地方我们有丝毫底气。
机场外边的公路旁边,早已经停着一辆保时捷与两辆黑色奔驰车,在回来之前我便给赵秦通过电话,所以赵秦早就在这里等候着了。
此时的亭亭玉立的赵秦站在车子旁边,身边还有着两个黑色衣服的保镖,他们虽然一直站在赵秦的身后,但是眼神却时时刻刻注意着来往的人。
“琳琳!”
看到我们走了出来,赵秦高兴的对着赵琳挥了挥手。
赵琳也露出了一脸欣喜的表情,这几个月赵琳一直在维也纳,这还是第一次回国。
以前还不觉得,在维也纳的这几个月赵琳非常的想念自己的家人,更想念自己的姐姐。
赵秦赵琳两姐妹拥抱在了一起,赵秦已经流出了两行清泪,她是知道赵琳被绑架的事情的,这两天赵秦一直在担忧之中度过,生怕赵琳会出现什么意外。
“姐,对不起,让你们担忧了!”赵琳愧疚的开口说道。
这次绑架案是赵琳故意的,目的便是为了配合小点点与易湿的行动,她能够想象到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姐姐赵秦会是什么样子。
“你没事就好!”赵秦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微笑的看着赵琳开口说道。
“我们先上车吧,先回家再说。”
赵琳点了点头,走向了赵秦的保时捷。
这两姐妹完全将我给无视掉了,我觉得我必须要刷一刷存在感,要不然真的变成透明人了。
“我也要和你们坐一车。”我对着赵秦开口说道。
赵秦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冰冷的开口说道:“你去坐保镖的车。”
说完赵秦便坐上了驾驶室发动了自己的车子,我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看来赵秦这丫头在气头上,因为赵琳出事赵秦一直便责怪着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跟她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