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9章 你特么的跟老夫对槛联玩是吧?

  第1348章
  而根据陕西北路那边再一次传回来的消息显示,对方是过来想要跟大宋再一次握手言和,解释误会的。
  可惜,一直鬼鬼崇崇地躲在后边设计了这场冲突的王大官人会那么的热爱和平,轻易就给予西夏人宽恕吗?
  他不会,相信章楶那个被扔在陕西北边镇,苦苦熬了三十来年,熬得连个漂亮小妾都没顾得上娶,就已经须发皆白的老司机也不会愿意。
  至于苏东坡那位,呵呵,唯恐天下不乱?唔……应该是期望大宋能够强盛如昔日汉唐的千古风流人物,也不可能会轻易地被西夏人说动。
  更何况,咱们大宋天子赵煦,这位年轻而又热血,一心想要锐意进取,光复华夏故土的热血青年,也不是那么容易被忽悠的。
  这么一算下来,自己的盟友们都可以算得上是位高权重,总之就是六得不行的那种。
  至于朝中的那些新党和旧党,旧党原本就是一帮子投降主义者,典型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愿意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那种,这帮子安于享乐,喜欢混吃等死的货色目前在朝堂之中占主流。
  而新党嘛,倒也算得上是锐意进取,不过,他们与王大官人的关系,真可谓是势同水火。所以,但凡是王洋支持的,他们铁定会反对。
  搞得现在王大官人的印象里边,新、旧两党已然早就变成了一丘之貉。嗯,现如今,王大官人实在是感觉不到新、旧两党有何差别,给他的感觉就是特么的两帮gay里gay气的老男人在跟自己作对的同时,还时不时的阴悄悄的在那里相爱相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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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仁多宗保终究也是五十多岁将近六十岁的老人,虽然前往大宋国都的这一路都十分的平缓,又有宋国陕西北路经略安抚使相赠的四轮马车,这才让他觉得这漫长的旅途不至于变成痛苦的折磨。
  可即便如此,身边的护卫与随从们马不停蹄的狂奔,自己坐在四轮马车里边,却没有半点想要欣赏风景的心思,只是考虑着该怎么才能够与大宋握手言和。
  结果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才花了不到十天的光景,就已经从那盐州抵达了这东京汴梁,这宽阔而又平缓的水泥直道,还有那轻盈而又平稳的四轮马车,这一切,都让那仁多宗保意识到了,现如今的大宋,的确与过去多了许多的变化。
  这一路上,仁多宗保不停的在思考,在计算,疲惫不堪之时,便靠在四轮马车里边沉沉睡去,只是偶尔坐得太乏,才会让队伍停止前进,下来活动活动。
  这一次的使团,虽然规格极高,但是人并不多,除了两百名精锐的西夏卫戍军勇士之外,就只有几名官员相随。
  幸好,那位高则世高大人倒是考虑得颇为周全,赠予的马车一共两辆,除了仁多宗保自用一辆之外,另外四名官员刚好就挤在另外一辆之中。
  不然,就以那些官员弱不禁风的身板,怕是这样的一路狂奔没有个两天就得抖撒架掉,即便如此,中途仍旧在宋国的驿站休息了三四个夜晚以补充体力和精力。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赶路,仁多宗保呆在这四轮马车里边,却几乎感受不到什么颠簸,舒适得如同住在移动驿馆里边,只是空间狭小了许多。
  而且这四轮马车中间,还有一座铁炉子,上面总是有热气腾腾的水,可以用来沏茶。这让仁多宗保更加的无语,自己在二十多年前,也曾经来到过大宋,那个时候的宋国,哪里有这样的道路,这样的马车。
  一打听之下这才让仁多宗保明白,这一切的变化,都源自于那个令他,甚至令整个西夏都会咬牙切齿的人物:王洋王巫山。
  这让他越发的心惊胆颤,越加的无奈,大夏怎么会在这个时代,遇上这么一位如此惊才惊艳的盖世之才。
  赶到宋国的东京汴梁,进了城门之后,仁多宗保终于有闲心掀开了车窗,感受着那汴梁的繁华与喧闹,这让他不由得回忆起了现如今的兴庆府那荒凉与凋零。
  跟这人口超过百万的东京汴梁相比起来,总人口都没超过二十万的兴庆府,简直就像是特么的一座边远的乡村小镇一般。
  难怪梁乙逋那个野心勃勃的老小子投降了大宋之后,既没有郁郁而终,反倒是活得很是逍遥自在,据大夏的密探传回到兴庆府的情报。
  这个老不死的,率领十万大军归降了宋国的老阴比居然还在宋国迎聚了一个十八岁的美娇娘,已经又生了一儿一女,焕发了人生的第二春。
  听到了这个消息,让一干只能迎着北方的苦寒,啃着肉干,喝着劣酒艰苦渡日的西夏勋贵们恨得咬牙切齿。
  而就在那辆优秀平缓的四轮马车缓缓停在了万国馆的外交使节团专用驿馆前停下之后,仁多宗保这才刚刚缓步走下四轮马车,就看到了一位年轻而又高大俊伟的年轻人就站在台阶之上,正冲自己笑眯眯的打量。
  仁多宗保不禁一愣,因为对面的这位年轻人身上穿着的可是紫色官袍,这代表着什么,代表着这位年纪轻轻的年轻人乃是三品以上的宋国高官。
  “这位想必就是西夏的中书令仁多宗保大人,王某奉我大宋天子之命,前来迎接西夏来使。”王洋风度翩翩地朝着他一礼之后,笑意吟吟地道。
  旁边的一名礼部官员明显看到了仁多宗保脸上的疑惑,当即迈出一步上前道:“这位乃是我大宋九原郡开国郡公、国子监太学学正、礼部右侍郎王洋王大人,亦是第一任陕西北路经略安抚使。”
  听到了之前那堆让人眼花撩乱的头衔,仁多宗保还有些迷糊,可是当听到了第一任陕西北路经略安抚使之后,仁多宗保不禁白眉一扬。
  终于又重新用一种慎重的眼光开始打量起王洋来。“没有想到,原来我大夏,甚至是北辽视之为最难缠的对手的王洋王巫山,居然如此年轻,如此俊朗。”
  “仁多大人言重了,王某久闻仁多大人西夏第一名将之名,奈何却一直未有逢面之机,倒不想,我们居然能够在我大宋东京逢面,看来缘分着实不浅啊。”
  看着笑眯眯侃侃而言王洋,仁多宗保总觉得这货的笑容里边是满满的恶意。
  “王大人果然是年少有为,不过,小心锐气太盛,容易伤人又伤已。”
  “仁多大人果然老沉持重,可惜,小心暮气太重,容易耽已又耽人。”
  仁多宗保的脸直接就黑了,愣愣的看着这货,你特么的啥意思?跟老夫搞对槛联玩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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