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番外七 美琴想多了
上辈子的时候觉得雏田漂亮、温柔、出身名门、知书达理,但是却并没有在觉得她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好姑娘的情况下,跑去和她在一起,鸣人很清楚,自己对她完全没有任何一星半点爱情方面的感情,所以绝对不能够去耽误她、祸害她。
在小樱想通了自己对佐助的那份感情之后,觉得她把时间和精力专注在工作上,将自己打造成为一个非常可靠的女强人的做法,其实也非常符合她大姐头的行事风格,鸣人其实很高兴看到她不囿于儿女情长,反而积极探索自己所能够拥有的最大人生价值的做法。
知道上辈子的佐助非常感谢小樱对他的关心,但是他也只可能会在自己对对方根本就没有那个意思的情况下,保持两个人之间的距离,鸣人其实只需要联想一下佐助在当初叛逃离开村子的时候,既没有伤害小樱,但是也并没有带走她的做法,就能够明白佐助是一个能够把感激和私情分得很开的家伙。
“上辈子的时候,小樱和雏田都说希望我和佐助不要结婚,省得去祸害了别人,而我与佐助也确实没有任何一丁点这方面的意思。只是这辈子,情况已经完全不一样了,所以我接下来到底应该怎么办呢?”
本来就不觉得感情问题是能够通过开动脑筋的方式想清楚的,鸣人就这么在接下来迟迟没办法拿定一个最终主意的情况下,始终没有拿回自己身体的使用权,而是一直把自己的身体托付给九喇嘛。
于是乎,鸣人不知道究竟受了什么重大刺激,因此短时间内不想出来见人的这么个说法,就这么伴随着九喇嘛对鸣人身体的随意使用,而在村子里传扬了开来。
“佐助,你过来,我们两个人好好聊一聊。”在这天为了晚上的庆祝而在上午上街买菜的时候,听说了有关于鸣人的事情,宇智波美琴很快就在带着买齐了的食材返回家里之后,把宣称说什么自己下午的时候会过去找鸣人的佐助,给叫到了自己的面前。
在那天突然表白之后,最近几天时间都没有去找鸣人,而是给他留下了足够多的时间和空间用于思考,佐助事实上是打算在今天的晚餐正式开始之前,提前留出一段时间,和鸣人在他的家里聊一聊的。
只不过,尚且不等时间来到下午,就忽然间被自己的母亲给叫住了,佐助完全想不出美琴究竟要找他聊什么,与此同时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去讨论与自己的感情无关的话题。
“今天我上街买菜的时候,听到了村民之间流传的一个说法,那就是,鸣人在最近几天时间里都把自己的身体使用权移交给了九喇嘛,而她自己,则跑到精神世界里面去躲了起来,不愿意见人。”
“是,应该是这样没错。”虽然没有在这几天时间里跑去和九喇嘛打什么交道,但是却也明白鸣人为什么会这么做,佐助从来没有像此时此刻这么清楚地意识到,原来,把自己身体的使用权让给尾兽,在某些时候其实也挺有优点的。
“......”在大筒木辉夜的事情现如今早已不再是秘密,因此大家事实上也不再畏惧以及害怕尾兽的情况下,美琴对于九喇嘛用着鸣人的身体在村子里面四处晃荡的这种做法,其实也没有什么负面感想。
只不过,鸣人究竟为什么会忽然间变成这个样子,她却不可能完全不去在意。
“鸣人这个孩子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这一点我非常清楚。只要认定了前进的方向,那么无论遇到了多大的挫折和打击,面对着多大的障碍和困苦,都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将它们通通克服过去,鸣人很明显不是那种喜欢逃避问题,而是绝对会迎难而上的精神强者。”
“所以,从来不曾在自己过去的人生中主动逃避过什么,鸣人现如今之所以会成为这样一副躲在精神世界里面不愿意出来的样子,足以说明她所遇到的事情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问题。”
“根据我今天所听到的说法,鸣人是在你们那些小伙伴一起出去吃晚餐的第二天,忽然间变成这个样子的。而根据我特意去找你的几个小伙伴进行的了解和确认,鸣人当天晚上喝醉了酒,是你独自一个人将她送回她的居所的。所以,事情很明显地摆在那里,鸣人之所以不愿意见人,完全就是因为你的问题,对不对?”
非常苦恼鸣人招蜂引蝶的特质,所以只要一有时间就要跑到他的身边去,好尽可能地把出现在他身边的男性驱赶开去,佐助会有好几天时间完全没有去找鸣人,这在美琴看来本来就不正常。
知道自己最近几天的表现根本就逃不过母上大人的眼睛,所以也不可能会在现如今的这个状况下说谎,佐助就这么非常老实地坦白道:“是,鸣人他之所以会躲起来不愿意见人,确实是因为我的关系。”
“很好。”眼看自己的儿子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加以隐瞒,因此欣慰地点了点头,美琴就这么追问道:“所以,你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搞得鸣人不愿意出来见你?”
原本并不想干涉这些小年轻之间的恋爱问题,但是自己除了是佐助的母亲以外,还是漩涡玖辛奈的好友,所以,哪怕仅仅只是作为一个非常担心自己的晚辈的状况的长辈,美琴也绝对有那个必要在鸣人现如今很不对劲的情况下,搞清楚他和自己的儿子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有,我根本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充其量就是在那天晚上亲了鸣人一下而已,佐助完全不认为自己的做法哪个地方天怒人怨了。但是,鸣人是从上辈子重生过来的,且现如今还妥妥是一个已经上了年纪的大叔的这件事情,却是不能够告知给美琴的,因此,佐助就这么为了防止事态变得更加糟糕以及混乱,因此选择了保持沉默,什么都不说。
“鸣人那边已经有够麻烦的了,假如我家这边,紧接着知道了鸣人上辈子是个男的,并且两世加起来已经有了四十五岁的真相,那么,事情只会变得更加麻烦以及糟糕。”
因为很明显有部分真相不能够据实以告的关系,所以非常不自然地在这个时候出现了视线闪躲,佐助越是像这样表现,就越是让自己的母亲觉得他在那天晚上肯定做了什么非常不好的事情。
仔细地观察了一下自己的儿子,确定他是打定主意绝对不把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给说出来了,美琴就这么在得不到正确答案的情况下,不得不把情况往最为糟糕的方向去想。
“佐助......”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完全做好了准备,美琴就这么继续道:“虽然我并不认为事情会发展到那样一个地步,但是,有些话我现在却还是必须要说的。”
“你现如今已经不再是一个小孩子了,你为什么会偶尔在大清早的时候跑到院子里面去洗贴身衣物,妈妈我作为一个已婚者,当然明白这究竟代表着什么。青春期的生理知识,这是忍者学校不可能对你们教授的课程,而我作为一个性别与你和你哥哥不同的人,自然也能够把这件事情交给你爸爸去解决。”
“......”时至今日也依旧能够想起,富岳在给自己的儿子普及生理知识的时候,那萦绕在父子之间的浓浓的尴尬,佐助完全不需要美琴再继续说下去,就立刻明白了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不,根本没有的事,我也就只是亲过鸣人而已,绝对不可能逾矩,做其他更加过分的事情。”
“真的吗?”在当初小樱学习这方面的医学知识的时候,还特地关照过她,说是希望她能够捎带上一个人生活,身边也没有个长辈照顾她的鸣人,美琴会在现如今想到这个方面,其实也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毕竟,佐助已经是一个青春期的少年郎了,而鸣人,她又在那天吃过晚饭之后喝醉了,于是乎,当原本就喜欢鸣人的佐助把她送回家中之后,他们两个人为什么会从第二天开始就表现得很不正常,似乎也确实可以从两个孩子做了错事的这个角度去加以理解。
“讲责任、有担当的男人,不会在不能够允诺对方终生的幸福,并且已经获得了对方的同意的情况下,做出什么逾矩的事情来,所以,佐助,你总不可能会是一个被青春期的激素冲昏了头脑,所以在当天晚上趁人之危,不顾对方的意愿,只凭着自己的喜好,就欺负了喝醉酒的鸣人的混蛋吧?”
“不是,我根本没有!”虽然偶尔会在睡梦中梦到一些不能够拿来直说的事情,但是却也绝对不可能会在现在的这个年纪就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佐助面对着朝着这个方向加以怀疑的美琴,只感觉自己真的是冤枉死了。
“我在把鸣人送回去之后,真的除了亲了他一下以外,就仅仅只是向他吐露了我的心意而已。而他之所以会躲起来,也不过是因为他原本都只是把我当做一个朋友,所以才想要在被我忽然间表白之后,给自己创造一定的空间,好静下心来仔细想想这个问题罢了。”
“我当然也不是不想去找他,而是九喇嘛说,在他把事情考虑清楚之前,我去找他根本就没用,所以,我这几天才会一直闷闷不乐地没去见鸣人。”
“是吗?那就好。”本来就仅仅只是把事情往最坏的方向去加以考虑,因此事实上并不认为自己的儿子会是能够做出这种事情来的人,美琴就这么在完全能够根据佐助的态度而断定他并没有说谎之后,舒出一口气,并且放下了心来。
“那就好,我还想着假如事情真的发展到了那样一个糟糕的地步,那么,我就绝对不能够再任由你们这两个小年轻自己下去瞎折腾了。端看鸣人在被欺负之后究竟想要怎么办,假如说她愿意原谅你的话,那么,立刻举办婚礼、把她娶过门来,这就是我们绝对不能够耽误的事情。”
“而假如说她不愿意原谅你,那么,不能够允许自己的儿子成为这样一个罪犯,与此同时也没有脸在死后去地下面对玖辛奈,我宇智波美琴,可就只能够大义灭亲,挥泪把你扭送警务部队了。”
“......额,您真心想多了。”在鸣人往日里被拿来打趣的时候,只忙着暗戳戳地高兴,而根本就不能够理解鸣人的无奈,佐助面对着想象力如此丰富的老妈,这还是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打从心底里生出的无语。
在得知自己的儿子终于于暗恋鸣人那么多年之后吹响了追求的号角,美琴是非常期待鸣人能够成为自己的儿媳妇的。只不过很可惜的是,她在这天晚上却并没能够于餐桌上见到鸣人,只因为,九喇嘛作为一个不知分寸地瞎折腾鸣人的身体的家伙,愣生生地把鸣人给折腾得卧床不起了。
“九喇嘛,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在当初年少的时候,曾经还偷偷盘算过,想要在自己以后来例假的时候,把九喇嘛推出去使用身体,从而避免自身必须经历每个月的掉血感觉,鸣人这么些年来却从来也没能够如愿以偿。
在这具身体“唰唰”掉血的时候不愿意出来顶一下,帮自己分担点痛苦就罢了,鸣人在早就已经不敢在这个问题上继续抱什么希望的情况下,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九喇嘛居然还能够在这个问题上给自己惹麻烦。
“这几天你跑去游泳也就算了,毕竟天气热是客观事实,但是,你为什么要在游完泳之后吃那么多的冰棍儿?现在可倒好,例假来了,我肚子痛了,你却居然选择在这个时候把身体的使用权交还给我,我们俩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你要这么害我,让我遭这个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