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7 一言不合就吃醋
“他可怜,那你打算回到他身边去吗?”客厅里,一道冰凉的声音忽然响起。
原本温馨而宁静的气氛瞬间被打破,周曼纯受惊的抬起头来,那望向靳北森的眼神,像是看到了猎人的小鹿,无辜而惊恐,但是几秒过后,她缓了过来。
周曼纯百口莫辩,她明明就不是那个意思啊,怎么落入靳北森的耳朵里,经过他的翻译就是这样子了呢?
周曼纯咬着唇,喘喘不安的望着他,靳北森气场十足的走了过来,眸子里却迸发着冷漠的视线。
“哥,你怎么来了?”靳姝雯动了动身子,同样也是一脸吃惊的望向靳北森。
她知道,有一场战争即将要爆发了,靳北森可是醋王,一言不合就吃醋。
“我来看看你,你这丫头想明白了没有?孩子生不生?”靳北森略过周曼纯,径自走到靳姝雯身边坐了下来,眼神关怀的望着她。
“哈哈哈……”靳姝雯大笑三声,“你和嫂子可真够有默契的,一个前脚刚来劝我,另一个后脚就来了,我这孩子就算是不想要,也被你们两个活生生的救下了。”
靳北森抬起眸子来,也不和靳姝雯绕弯子,“你的意思是这个孩子你要了?”
靳姝雯小鸡啄米般的点点头,“嗯,当然要了。”
靳北森听到答案,脸上的表情缓和了几分,似是满意的站了起来,“那就好。”
话落,他站起身来去牵周曼纯的手,周曼纯被他用力的拽了起来,一把搂在了怀里,他目光随意的扫了她一眼,却让周曼纯全身上下的所有神经都绷紧了,靳北森不过比周曼纯大了两岁而已,但他全身上下却散发着一股沉稳老练的气息,他的那股霸气就算是四十出头的成功商人,都未必能追赶上他。
周曼纯有一点点畏惧靳北森,尤其是他不说话绷着脸的时候,就好像是一场厮杀就要开战一样。
周曼纯被靳北森拉着往外走去,她转过头,俏皮的朝着靳姝雯抛了个媚眼,靳姝雯则是朝她投去同情的目光。
靳北森拽着周曼纯的手走了一路,两人来到了海滨路520号。
“靳北森,你都不用上班吗?”周曼纯手腕被靳北森拽的有些疼,她不安分的动了起来。
“不想上。”靳北森扯扯嘴角,不开心的说道。
周曼纯脸色一僵,无辜的眨了眨眼睛,眼看着靳北森就要拽着自己朝二楼走去,周曼纯赶紧踩住了“刹车”,她在楼梯口和靳北森死耗着,硬是不肯往前走一步。
靳北森面无表情的垂着眸子,居高临下的瞥了她一眼,“周曼纯,你确定要和我僵?”
察觉到手腕处传来的疼痛,周曼纯秀眉一蹙,“没有,你先放开我,我怎么了嘛。”女人的声音里很是无辜,并且她的语调很苏,听的靳北森骨头都要软化了。
“怎么了?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靳北森一字一字的问道,俊颜上笑意阴沉,忽然,他弯下腰,往她的腰上探过手去,“既然不知道,那我就好好教教你,让你长长记性。”
清冷的话语里透着威仪,周曼纯听的心尖一颤,忽然,双腿腾空,被靳北森拦腰抱起。
女子细巧而精致的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的那股专有味道,周曼纯的脸瞬间涨红,升温!
靳北森转开卧室的门,进门后,一脚狠狠地踹着门板,“啪”的一声,闷闷的,门被无情的关上了。
周曼纯紧张的咽了口口水,手舞足蹈的大喊道:“靳北森,你放开我。”
任凭她怎么呼喊,靳北森都没有放,他一把将周曼纯丢到床上,欺压而上。
刚才听着她说虞琛可怜,不对,她的原话是阿琛可怜,阿琛,还叫的那么亲切,靳北森一肚子怒火,无处可泄!
墨眸噙着一股薄凉的笑意,靳北森将周曼纯压在身下,双手扣住她的手,压的周曼纯根本无法动弹。
“靳北森,我错了。”周曼纯急的小脸通红,赶紧认错。
“你态度给我放端正点,直呼其名的和我道歉?”靳北森怒意横生,一手扣住她的两条胳膊,举过头顶,紧紧地拽住,右手则在她的身上游离了起来。
被他触碰过得每一处,都像是带着温热的气息似得,周曼纯的耳根子都红了,害羞的无地自容。
“你这个禽兽,我现在不想做,你是不是从来就没爱过我?只是把我当做你泄欲的工具!”周曼纯脑袋里的一根筋搭住了,狠狠地瞪了靳北森一眼,被他这么压在身下,她的心里充满了恐惧。
靳北森忽然冷笑一声,褪去全身的隐忍,讲个那股子融入骨髓的冷漠和决绝发挥的淋漓尽致,“你一直都是这样以为的吗?”
“对,我都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我放不下小忻,那丫头跟了我两年多,这难道也有错吗?”
“问题是你现在不是放不下虞忻,你放不下的,估计是虞琛吧,你早晨去哪里了?”靳北森咄咄逼人的问道。
“你跟踪我?”周曼纯眉心锁死,语气里也带着微怒。
“用不着我跟踪你,自有一大帮的记者在跟踪你,你被人拍了照片,要是那些照片再传出去,你的名誉可就要完蛋了。”靳北森噙着一抹怒气,粗粝的指腹拨动着周曼纯脸上的碎发,一股温热气息喷洒在她的脸颊上。
“我又不是明星,随便那些记者怎么写,大不了我不做这个钢琴家了,还有没有隐私了!”周曼纯气恼极了,怎么走到哪儿都被记者拍?那些记者是不是吃饱了饭没事干了?
“是啊,你可以不在乎,你周曼纯是谁啊?”靳北森气得眸子都瞪了出来,喉结滚动,脸上怒意翻滚,“但是,你给我记住了,你现在是靳太太,是我靳北森的老婆,我不允许你的心里还想着别的男人。”
“他住院了我去看看他,这也不行吗?”周曼纯气急败坏的问道,双手仍旧被靳北森紧拽在头顶上,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