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统领是断袖
容墨不敢动,因为输入真气的手不能动,否则林夕就会在药效长时间的冲击下损坏经脉,爪子不能挥就给了林夕彻底的可趁之机,于是某人咧着嘴的光明正大的揩油吃豆腐,而某人被挑拨的差点就要擦枪走火,差点就要忍不住跳起来将她彻底要了,可他用最后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能强要她,否则等她清醒了一定会恨他,从此再无转圜。
容墨的脸色微微有些苍白,真气源源不断的从体内灌入林夕体内,那股真气又在林夕体内重新凝聚成团慢慢融入丹田之内,无形之中他的一部分功力给林夕吸走了。
做完这一切,林夕的燥热也被他的真气慢慢逼退,等林夕彻底清醒的时候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干了,而容墨忍不出吐出一口血,虚弱的坐在地上淡漠的看着她。
“醒了?”
林夕似乎不记得刚才发生了的事情了,但是她发现自己躺在统领身上,立即蹦了起来,再看统领衣衫凌乱似乎被人糟蹋过的样子,不禁好奇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触到她古怪的眼神,容墨干脆低头,耳垂一片绯红,这个死女人,差点就把他给强了,虽然他是很乐意,但地点不对,时机不对,忍不住要仰天长叹,多么好的机会啊,太可惜了。
“统领,你怎么在这?”
迎着她诧异的目光容墨站了起来,姿态优雅的弹了弹衣服上的烟尘,语气淡淡道:“你被人打昏了扔在这里,好在任务完成了,走吧。”
林夕被记忆被近乎霸道的药给清除了一部分,包括那个叫牡丹的女子,可能是唯一能够揭开她身世之谜的人。
回到营地,一眼就看到秋桃焦灼的眼神不停的在朝着城门看,林夕直到冷的像冰的统领走向自己的主帐才松了口气,赶紧迎上去。
“二狗子,我好担心你啊。”
“切,有什么好担心的,我跟着统领去城里吃香的喝辣的,别提多爽了。”
林夕刚想跟秋桃再说说话,主帐突然下了一道命令,即刻休整启程,于是刚铺开的帐篷又井然有序的收起,队伍瞬间齐整,沉默着向前进,士兵对于上头的命令只管遵守不用问为什么也不准问。
林夕跟秋桃偷偷缩在队伍后面掉尾巴,她一把勾住秋桃的脖子,神秘兮兮道:“三狗子,我们这位统领似乎有点特殊爱好。”
“什么爱好?”秋桃好奇宝宝一样眨着眼睛,一旁的宜春哼了一声,低骂:“断袖龙阳。”
林夕悄悄踹了他一脚,若无其事的勾着秋桃贼兮兮道:“统领啊,原来喜欢逛青楼,哈哈哈哈。”
秋桃脸色一僵,而丧失了部分记忆的林夕只记得统领带自己去青楼,后面的压根不记得了,最后就是看到他一身凌乱的衣衫,八成没干好事。
“二狗子,你可别再胡说了,让统领知道了说不定掉脑袋。”好在秋桃是个脑子清醒的,赶紧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林夕吐吐舌头,嘻嘻笑着。
而马车之内的容墨垂下深深幕帘,遮住了面具下的苍白面色,虚弱的靠壁而坐,嘴角一抹猩红。
他抓紧时间盘腿运气,试图将损失的内力补足。
队伍走了一天一夜,林夕还是用打牌的方式在闲暇时跟黑龙骑的人混成一片,而神秘的统领一直都不曾露面,只在夜晚时帐篷上透出一个清晰挺括的身影。
三天后,黑龙骑大一半的人都跟林夕称兄道弟了,当然了主要是他们打牌都打不赢林夕,最后输的裤衩都不剩,林夕给他们留面子,衣服不拔了,裤衩也不要了,权当娱乐,所以黑龙骑门便觉得这哥们够义气,赌品好。
第五天,除了队伍最前头护住那辆统领才能坐的马车的真正黑龙骑精英外,林夕已经基本都交流了过来,然后再往前,就如一道天堑,那一千精英跟统领一样,冷脸,眼皮都懒得掀开看他。
这是属于精英们的骄傲,就像现代社会高层对底层的不屑一顾,很正常,林夕常常摸摸鼻子悻悻而归,然后又回头跟人哈哈大笑去了。
六天后,队伍到了凤城,队伍将在这里补充整整半个月的粮草,然后直奔古罗,半个月的粮草数量不少,所以需要动用粮仓和令牌。
统领这次带了整整十个人进城,林夕也想去,被那些精兵一脚给踩了下去不让她冒头,开玩笑,上次她回来吹牛跟着统领进城吃香的喝辣的,现在行军数日每天都吃干粮嘴巴都淡出个鸟来了,所以都希冀着能跟统领进城去。
那些精兵力气极大,一拍就把林夕拍到泥地里去了,林夕爬起来吐掉嘴巴里的泥,秋桃一把将她扶起来:“二狗子,别争了。”
为毛不争,看这段时间把秋桃给瘦的,她这个拖累人家的主子好歹要进城给她买点好吃的补补。
于是她蹲在地上眯眼一笑,一笑,秋桃心一颤,下意识的要去拽她,可林夕比她还快,自从上次跟统领回来她就觉得自己的内丹似乎更为圆润了,似乎有一股暗藏的内力将她浑身的肌骨淘洗了一遍。
嘶啦一声,她很缺德的把那个将她拍到泥地里去的精英裤子给划破了,露出一个白花花的腚。
“啊,你裤子破了。”
她一声大喊,众人一看,顿时哄笑,那精兵立即双手捂着屁股蛋子哇哇叫起来,而此时统领正好要定最后一个名额,林夕赶紧将那暴露癖一掌推开高高的举起了手:“我去。”
她一声喊得极高,声音似要穿破身边之人的耳膜,统领伸出正要落在左边的手指一凝,眸底划过一抹淡淡笑意,手指虚虚一晃还是落在了另一人身上:“你。”
林夕高举的手僵住了,脸上期盼的表情也瞬间凝固,那被划破裤子的黑龙骑哈哈大笑起来:“统领英明,统领万岁。”
统领似乎没去看林夕失望的表情,而是带着人很快就消失了,转身时那一抹眼神似叹息又似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