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6 酒窖
花园里、阁楼、空房间都找遍了,却不见陆宴修的身影。
路过酒窖时陈玘突然停住了脚步,心里有种直觉一直告诉他,陆宴修在里面。
他轻轻的推开门,院子里的灯光照进来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西装外套和领带。
他嘴角带着一丝坏笑,一步一步缓慢的走进去,捡起地上的领带拿在手里,往酒架后面走。
果然就看到了坐在地上面色潮红、呼吸急促的陆宴修,他正努力的排解药物带来的后果,地上的痕迹明显是刚刚自己解决了一次。
“啧啧啧,陆宴修,你也有今天啊?”陈玘拿出手机“咔咔”照了好几张照片,然后蹲在他面前,用他的领带擦掉了地上的痕迹又扔到他身上,“你说要是我老爹知道你是这样的人还会不会那么器重你?”
“…”陆宴修低着头,大口大口地换气。
“要是咱们保康总部陆总的这些让人惊艳的照片到了媒体手里该引起什么样儿的轰动啊?”陈玘看不见他的表情,“哈哈哈哈…我觉得肯定很有意思~明天的头条就靠你了陆总~”
陈玘说完站起来就往回走,没走几步就听见陆宴修有些低沉又带着些情、事过后的性感的声音。
“陈玘…”
“…”
陆宴修站起来,“你真的…让我生气了…”
“…”
陈玘不明所以,看着他有些摇晃,但优雅的一颗一颗的揭开自己衬衫扣子,然后把衬衫扔到了地上。
陆宴修本就生的高大,平时穿着衣服不是那种肌肉猛男的感觉,可没想到脱了衣服身材这么好,腹肌、胸肌加上那张因吃了药略带意乱情迷的脸,简直让人看了血脉喷张。
陈玘站在那儿不甘示弱,“陆总这是要干嘛?脱了衣服要和我干架吗?”
陆宴修手里拿着刚刚陈玘扔给他的领带,向他一步步逼近,“不…”
走到他面前之后冲着陈玘就是一拳,陈玘没想到他真的会动手,一个趔趄差点儿跌倒,没等站稳呢就又被陆宴修踹倒在地上。
紧跟着陆宴修就骑到他身上,用领带把陈玘的手被背过去绑住了,然后一只大手掐住陈玘的脖子,“是我单纯的要干你!”
“陆宴修你他妈的又绑人!你能不能玩点儿新鲜的?有种你就放开老子光明正大的跟老子比试比试!”
陈玘看见陆宴修眼睛都红了。
“光明正大?你给我下药的时候怎么不想着光明正大呢?嗯?”
陆宴修的手伸进陈玘的衣服里弄的他一惊,大声的回头质问他,“你要干什么?”
陆宴修一把扯掉他宽松的运动裤,“干什么?你不是让我跟你玩点儿新鲜的吗?那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新鲜!”
陈玘差点儿疯了,“陆宴修,你疯了?快他妈的放开我!”
陆宴修把他翻了过来,压住他不安分的双腿,又揍了他一拳,他也算聪明,没打脸,不然这么重的一拳肯定要被看出来。
“我是疯了!不过都是拜你所赐!”
“艹!…你他妈的玩够了吗?你清醒一点儿!我是陈玘!你不是最讨厌我了吗?你不能这么做!”
这样毫无还手之力的情况下他真的要被逼疯了。
“…”陆宴修低头冲着陈玘的腰身一口咬上去。
“啊…”陈玘又疼又无措,虽然他是同、性、恋,对男人不抗拒,从来也都是他压别人的份儿。
“…”陆宴修一路向上,把他的卫衣撸上去,继续狠狠的咬着,他抬头,第一次从陈玘眼里竟然看到恐惧的神情。
但出于征服欲和一个男人的尊严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既然这件事是你开的头…那你就默默承受吧。”
陈玘心里止不住的狂跳,他没想到过事情会演变成这个样子。
为什么每次他要整陆宴修可最后吃亏的总是自己?现在又要把自己赔进去了吗?
陆宴修的后续动作让他浑身一颤,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充斥着他的大脑,“…不要!…你…你就不怕我爸知道了…他不会放过你的!”
陈玘的每一个神经都被放大了,刺激和紧张早就超过了恐惧和排斥。
陆宴修的手狠狠的捏着他的腰身,还没有人这么粗鲁的地对待过自己。
陈玘极力压抑自己不发出声音,当陆宴修不轻不重的含住他的喉结,他甚至能感觉的到陆宴修的牙齿在自己皮肤上留下痕迹。
这么危险的动作让陈玘的心一直紧绷着,对于现在发狂的陆宴修来说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只要他一口下去自己就没命了。
他仰起脖子深深呼吸着来平复自己的心情。
突然,一阵异样的感觉让已经七荤八素的陈玘瞬间清醒了。
“你的手!…卧槽!…拿出来!”
陆宴修眼睛发红,狠狠地看着他,“不是刚才叫我修哥叫的很亲密吗?叫啊,现在怎么不叫了?嗯?”
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
陈玘不适应的扭动着身体,“……陆宴修…这次算你赢了…快…放开我!”
“现在才想停下来?晚了…”
说完陆宴修就含住了陈玘的双唇,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咬,几片唇瓣贴在一起肆意的厮磨,好不温柔。
陈玘觉得快缺氧了也不见陆宴修松口,被迫张开嘴接纳他的入侵。
陈玘慢慢适应了异样的感觉,也没那么抗拒了。
没一会儿陈玘突然就炸了,他受惊似的看着陆宴修。
“…”陆宴修看着陈玘没了平时的嚣张气焰反而这会儿有些委屈的意思一时竟心软了,可箭已经在弦上了哪还有别的余地,“少爷应该知道我要干什么吧~”
“…不行…!陆宴修,不行…你玩够了吧…”陈玘声音都抖了。
可没等他说完,顿时,一阵生涩的疼痛让他心理上所有的堡垒瞬间崩塌了。
陆宴修他妈的把他给上了,还是用强的。
“…”陈玘把所有的声音都咽回肚子里,无助的看着陆宴修的脸,眼里的雾气渐渐模糊了视线。
想到平日里陈玘不可一世的所作所为陆宴修就把所有的情绪化做了狠狠的征伐,看着身下人被泪水打湿了眼角,明明心里告诉自己该温柔些,可就是控制不住。
陆宴修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疯了,看着陈玘哭他就更想蹂躏他,他喜欢听他想叫又极力压抑后发出的呜咽的声音,喜欢看他因为自己的动作意乱情迷的表情。
“你睡过很多人吧?可怎么办呢?你的第一个男人是我陆宴修,你最讨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