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九章:战况惨烈
那只绿色的冰熊人,浑身散发出一股不祥的气味,夕颜来不及躲避,转身抬手一掌,砰的一声,夕颜的掌力打在了冰熊人的身上,但是却没有撼动那冰熊人一丝一毫,冰熊人依然如同一座小山一样压了下来。
夕颜一皱眉头,往后疾退两步,右手丝带飞出,把那个似乎被吓傻的皇帝无涯给拽了出来。
冰熊人轰然砸到地上,烟尘四起,夕颜怒道。
“皇朝的笨蛋皇帝,你是傻了还是瞎了?这么大一只绿熊,你是没看见吗?听说你是太初宫的弟子,真是给太初宫丢人。”
无涯虽然是皇帝,但是,听了这话,也只能苦笑。
顾俊和玄鸟打马疾驰,很快到了大道之行城的南门,南门处的情形,让他们两个久经沙场的人,也觉得十分震惊。
南门虽然已经被关闭,但是有数量十分多的冰熊族雪狼族的士兵已经攻了进来,南门的守军不算很多,此刻基本已经被屠杀殆尽,瓮城之中,几乎是血流成河。十几只模样狰狞的异兽,正在和来南门增援的七大门派弟子战斗。异兽之中,有几只火焰异兽,就是它们引燃了附近的房屋,造成南门的大火。
顾霖早已经带着顾俊的亲兵赶到,正在和那些北方兽族军队厮杀,不过,看起来北方兽族军队来的都是精英,顾霖这边人少,几乎是人人以一敌三,人人都挂了彩。
顾俊翻身跳下马来,喊道。
“玄鸟,这里交给我了,你快上城门看看情况!”
说完,顾俊不等玄鸟回答,就冲入了敌人的战阵当中。
玄鸟也不多说,打马朝瓮城登城的石梯跑去,这匹禁卫军的马,乃是千挑万选的良驹,在此战斗之中,毫不胆怯,顺着石阶稳步的跑了上去。
跑上瓮城的城门,外城城门处的喊杀声一下子灌进了玄鸟的耳朵,只见那边的城墙上面,也有不少北方兽族的士兵,在和皇朝军的士兵交战,还有不少的弓箭手,正在朝城下射箭。显然,城下还有敌军!
玄鸟大喝一声,喊道。
“将士们!敌军胆敢直接进犯大道之行城,咱们皇朝的血性男儿,一定可以把它们赶回它们的北方!”
北方兽族军队进攻的十分激烈,现在守城的战士,虽然已经是后来过来支援的军队,但是已经是伤亡不小。但是,玄鸟的到来,还是给他们带了极其强烈的信心,众战士听到了玄鸟的声音,一起大喊。
“玄鸟将军来啦!玄鸟将军来啦!”
此刻,玄鸟已经拍马到了外城的城墙上面,他翻身跳下了马来,长槊一挥,刺中了一个雪狼族士兵的后腰,然后大喝一声,长槊一甩,那个雪狼族的战士惨叫着,在大道之行城上摔了下去。
随后,玄鸟舞动长槊,如同飞龙在天,城墙上的北方兽族士兵几乎无人能挡,所有的雪狼族战士几乎都是一招就被玄鸟扔下了城去。冰熊族的战士身子太过蠢笨,玄鸟就只能把它们打倒在地。
如此一来,场上的形势似乎开始逆转。
玄鸟把第十一个雪狼族的士兵给扔下城去之后,忽然两个皇朝军的战士惨叫着被人打飞,随后一个赤裸着上身,浑身黝黑,手持厚背大砍刀的苍狼族将军朝玄鸟冲了过来。这人浑身血污,但是神态轻松,显然,它的身上,都是皇朝战士的血。
铛的一声,火花四溅,玄鸟的长槊和那个苍狼族将领的砍刀撞到了一起。
玄鸟不由的说道。
“好敌将!你叫什么名字?”
那苍狼族的将领一撤刀,大刀一甩,防止玄鸟追击,落地之前,左腿反踢一脚,把挡在他身后的一个皇朝军战士给踢飞了出去,随后双手握刀摆了个架势,说道。
“你就是大名鼎鼎的皇朝第一战将玄鸟?果然是人中龙凤,名不虚传。末将是不败狼王座下的无名小卒,贱名原本不该说出来,怕辱没了我们大王的名声,也污损了玄鸟将军的耳朵。可是,末将今日见到了皇朝第一大将,心中实在是欢喜,忍不住也想要留下名字,日后好让人家知道,我也曾经和玄鸟将军交过手!末将攰离,玄鸟将军,有礼了!”
这个攰离身手不错,玄鸟自付自己和他交手,那胜负之数,也是难说的很。可是,他却说自己是什么无名小卒,显然是当面扯谎。
玄鸟哼了一声,说道。
“我在林州城的时候,也曾经和苍狼族的战士交过手,你们虽然凶残,但是倒是心眼实诚,没有那么多鬼蜮伎俩,向来说一不二。没想到,短短十几年的时光,却已经人心不古,学会了说谎。以你的实力,居然是苍月座下的无名小卒?哈哈哈,你的意思是说,你一个无名小卒,也能料理的了我玄鸟,我玄鸟实在是名不副实草包一个咯?”
攰离也哼了一声,说道。
“玄鸟将军不信,那也没有办法,我又不能证明给你看?依我看,咱们还是少废话,动手吧!”
说完,攰离的大砍刀往地上一垂,抵在了地上,朝着玄鸟跑了过来。
那厚背大砍刀十分沉重,再加上攰离用力压住,刀刃和地面互相摩擦,发出了十分尖锐十分难听的声音。
不过,这声音虽然难听,但是并无什么实际效果,也只是给自己助威而已。
玄鸟哼了一声,长槊一挺,朝着攰离冲了过来。
攰离冲到了玄鸟身边,侧身躲过了玄鸟的长槊,进入了玄鸟长槊的战圈之内,猛地跳起,双手持刀,嗡的一声,反手一个举火撩天式,朝玄鸟的小腹劈了过来。
玄鸟的长槊已经无法伤他,眼看攰离的砍刀来到,玄鸟双臂一转,长槊登时调转,玄鸟用长槊的尾部朝攰离的砍刀砸了过去。
铛的一声巨响,玄鸟的长槊尾砸中了攰离的砍刀刃,攰离砍刀一歪,顺着玄鸟的长槊劈了过来,想要劈玄鸟的双手。
玄鸟再次双手一抡,长槊再次调转,朝着攰离的脖子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