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鬼鬼
“怎么坐在这里了,”关上门,我走过去将鬼鬼抱起來,这妮子见了,带着浓浓的失落对我说:“我们,是不是不能呆在这里了......”
“陈老爷子跟你说的,”一听这话,我有点小惊讶,鬼鬼闻言,点了点头:“刚才,來了很多人,陈家的爷爷跟他们出去了,现在还沒回來,那些人......要赶我们走,还说,这是掌门人的命令,”
鬼鬼伸出胳膊抱紧我,哽咽了一会儿,又把一张小脸埋在我的肩头呜呜地说:“可是,阿爹说,我离开这里就会死,我们是不是要分开了......”
“傻妞儿,谁告诉你你会死的,我的焚天诀已经筑基成功,等陈老爷子回來,我就跟他请教帮你的法子,到时候,你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再也不用窝在这里了,对了,我最近认识一个漂亮姐姐,看起來有点凶,但是人不错,有时间我让她带你到处逛逛,去吃好吃的,买漂亮衣服,还能认识很多新朋友,好不好,”
说完这话,我都觉得自己很有当爸爸的潜质了,可这妮子摇摇头,俨然是不领情的:“我知道你的真火可以帮我从这里出去,可是,阿爹说过,以你的情况來看,就算修成《焚天诀》也只能将部分真气渡转给我才能勉强维持一段时间,过了那段时间,还要重新來过,这会耽误你的修炼,我不想拖累你,”
鬼鬼说着,一个劲儿地在摇头,见她这样,不由得心中一暖,我拉着她的小手,笑道:“一天也好,两天也好,真气什么对我來说并不重要,放着也是放着,能帮帮你不是很好么,”
“可是......可是你要结婚的嘛,我不想影响你......”鬼鬼说着,低下头去,见她这样,我愣住了,这时候,丁翎却神不知鬼不觉地摸了上來,她站在门外,探出半个身子,笑容玩味地看着我们又带着一点醋意问我道:“你们......在说什么啊......”
“你來的正好,”摆摆手,我示意丁翎过來,这妞儿见到鬼鬼的面具的时候微微一怔,旋即抿着嘴唇做出一个很温柔的模样:“她是谁啊,你妹妹,”
“恩,”点了点头,我说,
“不是的,”一听这话,鬼鬼直摇头,这话一出,丁翎立即就不干了,她转头,一脸不信任地看着我,我耸耸肩,只能跟她说实话,当她得知鬼鬼也孤苦伶仃一个人的时候,这妞儿的眼神变得温柔起來,她看看鬼鬼,又看看我,旋即蹲下身來问她愿不愿意跟我们一起走,
鬼鬼沒有立刻表态,低着头好像很纠结,这时候,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我一回头,陈老爷子点着拐棍走了进來,
“哟,这是谁啊,”侧过耳朵听了听,他用一种阴阳怪气的声音问我道,
看了一下他耳朵对着的方向,那里站着的,正是丁翎,
“我......媳妇,”略微迟疑了一下,我说,
“谁是你媳妇,”丁翎一听,瞪着眼睛无声地抗议着,可她这嘴型刚一摆完,陈老爷子就笑了:“臭小子,你看看,人家姑娘不乐意,你怎么可以乱说呢......那边那位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
“哦,我叫丁翎,是陆离的......朋友,”抿着嘴唇白了我一眼,丁翎有点不好意思地拢了拢耳边的头发,一听这话,我就不爽了,嘟着个嘴卖了一下萌可也无话可说,
陈老爷子一听,点了点头:“丁翎,丁翎,这个名字好像很熟悉啊,毛显芳手底下有一个心狠手辣的女杀手,她,和你同名同姓吧,好巧,”陈老爷子说着,敲着地面走上前,伸出手來拉着鬼鬼,二话不说直接走上楼去,
“他们,好像不太喜欢我啊......”十分尴尬地站在那里,丁翎的脸色并不好看,
“总得给他们一点时间,”我说着,摩挲着丁翎的脸颊笑着说,丁翎闻言,点了点头,不过看她的眼神里带着一点小乖戾,我还真担心这妞儿一怒之下干出什么不太理智的事儿,将幺儿抱起來放到她怀里,我让她在外面等我一会儿,一个人走上楼去,
推开门,正看见陈老爷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在给自己的烟袋装烟叶,鬼鬼拿着火柴,给陈老爷子点上,我站在一边,等他先开口,
“雷真归见到你了,”狠狠地抽了一口,陈老爷子低声问我,
“恩,”点点头,我也沒多说,
“他跟你说什么了,”见我如此,陈老爷子又问,
“他拿出一个八卦牒给我,还说,他是奉茅山总坛的法旨过來跟我商量关于‘冲霄楼’交接的事儿,我看了一下那牒片上的内容,大体是说,金九爷去世的消息茅山总坛已经知道了,九爷的遗嘱是值得尊重的,但是,冲霄楼关系着茅山宗的安危存亡,万万不能有所闪失,茅山总坛针对眼前的形势集结各位长老商量一番,决定先找一个人接管这里,等我们的经验阅历足以胜任这份活计再将我们请回來,字里行间,他们说得挺客气,可最终要传达的意思还是要我们快点走,陈老爷子,对这件事,您怎么看,”
“我不方便多说,”陈老爷子一听,颇为无奈地摇摇头:“那法牒,确实是茅山总坛发出的,这铁楼,也是前辈们传下來的,绵延至今,也不知道多少年了,产权有所更替,可在同门之人看來,这地方依然是茅山宗的财产,现在,总坛的人來了命令,就算九龄健在,也阻止不了,”
“这么说,您同意将这铁楼让出去,”听得此番话,我有点讶异陈老爷子的“疲软”状态,陈老爷子闻言苦笑了一下,“陆离,你可能知道了,來的那个人是我的弟子,你觉得自己的本事和他相比,相差几许,”
“这说不准,毕竟沒有动过手,”耸耸肩,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