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 看望
回了火葬场,早就已经是深夜了,我们各自回了宿舍就去睡觉了。
雪儿这个丫头都快困的躺地上了,这还是认识雪儿这么久,第一次见她这么困。
躺在自己的床上,这才觉得舒服不少,三两下就将衣服脱了一个干净。
很快我就睡过去了,晚上我又梦见了苏雨晴,她目光带着恨意的看着我,那目光让我的心有些疼,我说不上来这是什么感觉。
等次日醒过来的时候,我心里似乎还有些茫然,我有些记不清那个梦了,随便穿上衣服,我就起来了,只觉得有些烦躁,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起来之后,我去火葬场那边,发现不少工人正在忙着修整那边的焚化室,见状,我忍不住拉住一个同事,询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现在怎么说也是一个主任了,那同事听见我问话,转过脸来看我,接着开口道,“李主任,您还不知道吧,前天咱们焚化室的焚尸炉突然爆炸了,现在正修着呢。”
听到这话,我没说话只是点点头,并没有往心里去,睁眼打算离开,刚刚被我问话的同事突然犹豫着开口道,“对了,李主任,有个姓刘的老头,他和您啥关系啊?那老头被炸伤,现在在医院待着呢。”
突然听见后面的话,我马上转过脸来,“啊?你说的是那个贼眉鼠眼的老头?”
听见我这形容,那同事也楞了一下,接着目光有些怪异的看了我一眼,还是点点头。
问清楚纸人刘被送去的医院,我赶紧去海爷的二层小楼找人,听见我的话,海爷也是一下子醒了过来。
海爷摸了摸他那光溜溜的脑袋道,“他奶奶的,这是咋回事啊。”
当我和海爷去医院看望纸人刘的时候,这家伙已经醒过来了,两只眼睛眼巴巴的看着我们。
“海爷,主人,你们终于人了。”
说着,这小老头就眼睛一红,我赶紧摆摆手,“纸人刘,你说说这怎么回事。”
纸人刘全身上下都包着绷带,可怜巴巴开口道,“好像是擎天那伙人,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被人引到了焚化室,接着那边就被引爆了。”
听着纸人刘的叙述,我琢磨了一番,感觉可能是擎天不放心所以派人过来再下杀手,或者是为了那根银针。
“纸人刘,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呢,我还是今天才知道你这边的消息。”有些无奈,撇了纸人刘一眼,这话一出口,纸人刘更加委屈了。
“主人,不是我没给你打电话联系你,是我联系不上啊。”
听见纸人刘这话,我下意识摸出手机,并没有看到任何未接短信和电话,这才发现,我手机欠费停机了。
我在线充上钱,还没等怎么样,一个电话就打了过来。
我冲着纸人刘和海爷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接着接了电话。
“喂,余婉儿?”我皱了皱眉,不知道余婉儿现在给我打电话做什么。
“李冰河,案子已经结了,听说人活过来了。”余婉儿开口说了一句,我也跟着放心下来,心想结了就好。
“如果你没别的话,我先把电话挂了。”说完,我就想挂电话了,余婉儿那边又开口道,“等下,我这边查到一部分关于苏雨晴的资料,你在哪,事情有些麻烦,我现在就要去找你一趟。”
突然听见这话,我的心似乎也跟着一紧,报出了医院的名字,让她过来。
余婉儿似乎没想到我现在在医院,但还是说她马上就过来。
挂了电话之后,海爷和纸人刘的目光朝着我看过来。
我笑了笑,“是余婉儿,她说打探到了一部分苏雨晴的资料,现在要给我送过来。”
海爷到没什么表情变化,纸人刘的脸色却马上变化起来,“主人,你说的余婉儿是不是那个短发小妞?”
听到这话,我点点头,不明白纸人刘问这话做什么。
接着纸人刘就开口道,“主人,你快让她别过来了,我不知道怎么回事,看见那女人我就莫名害怕。”
说着,他的声音都已经开始颤抖了。
而海爷也是不屑的开口道,“切,不就是一个女人么,老刘,你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小了?”
被海爷说了一句,纸人刘不敢多嘴多舌。
海爷问了问纸人刘这两天在医院有没有遇到什么不对劲的事情,在得知并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之后,海爷也将这几天我们的收获和纸人刘说了一遍。
在谈话的过程中,病房门被敲响了,一开门,就看到余婉儿正站在门口。
我赶紧让余婉儿走了进来,果然,见到余婉儿之后,纸人刘马上就露出一副害怕的表情,不敢朝着余婉儿看过去,他的表现我也看在眼中,觉得有些奇怪。
“这是?”余婉儿进来之后,见到病床上被包成木乃伊模样的纸人刘,她并没有认出来。
听见这话,我看了一眼纸人刘,对她道,“这是我们朋友,纸人刘,你认识的。”
余婉儿嗯了一声,没有再多开口说什么。
接着将一叠纸给了我,“诺,你自己先看一眼。”
听见这话,我将东西接了过来,基本都是图片,还有几张昨天晚上和苏雨晴交手时候留下的。
我的双手都有些颤抖,我抬起脸,目光朝着余婉儿看过来,“这些是?”
我自然不相信余婉儿说的紧急就只是这些图片,肯定还有其他事情,果然听见我这话,余婉儿这才开口,“苏雨晴的家庭背景我这边并没有多少记录,不过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她哥哥是从部队过来的,之前似乎还有一个很高的军衔,只不过我手上没有确切的资料,这件事情,她哥哥也已经介入调查了,我猜你应该知道,苏雨晴的死亡报告是死于心脏病,我想也许很快,她哥哥就会找上你,我只是想要提醒你一句,到时候有些事,你自己打算怎么应付。”
余婉儿的话像是惊雷一样在我耳边炸开,我楞楞的听着,没有做任何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