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九章 禁止入内
此人的话语,极为不客气,月琴听来,眉头也是一皱。
“莫城尉的胆量倒也是不小,如此说来,还真是没有把本座放在眼里的了。”说完之后,月琴立时威压一放,那磅礴的气势,顿展无疑。
武师十星!
此人名为莫博,乃是这阳泉府中的城尉,武师三星的他,自然在城中,也是一个小有名气的人,平素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也是说一不二的人物,刚才那番气势,也是表露无疑了。
在他的眼中,城中除了列位武宗境的大人,最多加上万正豪,才有资格位列那例外之人,连同管制自己的微升泽宇,若非有此一职,想要带人进入的话,他也是不会放行的。
在 他心中,月琴也只是和微升泽宇同样的武师九星武者而已,怎么突然间,便晋阶到了武师十星的?
难以相信。
月琴这么长的时间,也是根本连宅门都没有迈出过,故而除了伽悟尊者以及她的自己人之外,也是并没有多少人知晓她晋阶之事。
显然,这莫博不在知道此事的范围之内。
武师三星可是没有达到高星阶武师的范畴,许多层级的东西,却也是接触不到的。
此人即便外放,也不过是一偏远小郡之郡守,甚至于郡尉而已,在她眼中,可实在算不得什么的。
感知着月琴的磅礴气势,这莫博的心中也是一紧。
连同和他一队巡逻的数名武师一二星武者,也不觉面色大变,往后面退了退。
月琴并无半分掩饰,故而他们也是明白了,此人竟是达到了那么令人望而却步的境界,只差一阶,便能成为那大能存在了。
不过他们也是清楚,虽然武师十星看似和武宗只差得一线,可是想要晋阶,却是千难万难的事情了。
整个阳泉府之中,武师十星的武者,却也不少,只是常居于府城之内的没有几个罢了。
他们大多都是寻一僻静之所,进行苦修。
不过武宗的存在,却是一只手便能够数过来的了。
这月琴,不是惹到了伽悟大人的吗?
这伽悟尊者,正是莫博的倚仗所在,他之所以在城中混得风生水起,连微升泽宇的面子也不大买,倒是有大部分,是因为伽悟尊者的原因。
若非有此等强者撑腰,以他的境界,断不可能如此行事。
虽然他只是按照伽悟尊者的要求,打探一些城内的动向而已,即便是尊者本人,也并未见到过几次,不过这也就够了,城中之人因为此事,或多或少也是要给他一些面子的。
一时之间,莫博心中虽是忐忑不已,可面上却也并未露出怯意来。
此人既是得罪了伽悟大人,那么他更是毫无退缩的道理。
更不要说,伽悟大人随时有可能到达此地了,平素倒也没有什么在大人面前表现的机会,而如今更是不能错过的了。
也要让大人知道,为大人办事,即便自己面对的是一武师十星的强者,也绝对没有丝毫退意的。
武师十星的武者,虽也是强悍的存在,不过比之武宗大能,却也不止弱了一星半点,这一点,怎样选择,他心里也是十分清楚的。
见他只是稍有有犹豫,便立时露出了坚毅之色来,月琴也是眉头一皱,显然是明白了什么。
这莫博和伽悟尊者有几分关系,于此,她也是知道的,若非如此的话,此人这番冒犯她,还能好端端站在此地的吗?
“你果真欲与本座为敌?”月琴沉声说道。
一区区武师三星武者,竟是对她堂堂武师十星强者,有如此的冒犯举动,实在让她心中万分不爽。
不过她也是不屑于说些什么。
想必此处,已经是被不少有心人注意到了。
若是解释一番,和伽悟尊者已经和解,此人能相信倒也没有大碍,可若是他听后不信,以为自己只是权宜之计的话,那么自己可是颜面大扫了。
武师十星武者的颜面,可是比此人值钱不知有多少了。
思来想去,以月琴对此人的了解,还是觉得,不要做什么解释的好。
若是能进去也可,即便是无法让辛雪菡进去,自己也算是尽力了。
或许此人并不知道,此事的事主,也不是自己,而是身后这个不起眼的年轻人。
若是让他知道,这是个让他所倚仗之人也忌惮一二的存在,恐怕他也是会惊掉下巴的吧。
不对,以他的性格,怕是不相信的可能,还会大上不少的。
想到这里,月琴也是轻蔑一笑。
见月琴竟是露出笑容来了,莫博心中凡是一紧。
这些强者,遇到此事的话,发怒倒是不让他过于害怕,可若是有反常的表情,那么也意味着,应该是有着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可无论怎样,他也是想不到,此人究竟是为何有此表现的。
城中的武宗大能们,断不可能因为他,而与伽悟大人发生任何的冲突,眼下又是大能集聚之地,她怎么说,也只是自取其辱而已。
思来想去,莫博神色一凝,出声说道:“非是要与月琴大人你为敌,实在是职责在身,难以通融,若是大人执意要带此人闯入的话,也休得怪我秉公行事了。”
他一边说着,也是手上一拍,顿时腰间的佩剑,立时便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而后面数人,也是做好了战斗的姿态。
显然,他们也是知道,这莫博究竟是代表着何种势力。
月琴不由感到好笑,一个区区武师三星的家伙,竟是想要与自己一战了?
此人看来,也无非是想在伽悟尊者面前,表现一二而已,不过眼下看来,却只是让人感到悲哀而已。
殊不知,他所想要进行的表现,也全然是徒劳,因为自己这边,已经是和伽悟尊者和解了。
这种人物,却根本是没有接触到此事的资格,故而连情形都没有弄清楚。
实在是可笑而又悲哀之举。
此时的月琴,望向他的神色,也不觉是带上了几分怜悯之情,仿若是在看着什么渺小的东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