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喜得贵子
薄亦月左手攀上他握着自己手腕的大掌,真诚的看着邵勉,“这些话我没说过。”
邵勉恼怒的甩开她,一时间都忘了她大着肚子的事情。薄亦月被甩开,一个没站稳,往梳妆台上撞去。
“啊!”肚子直直的撞在梳妆台上,然后就开始了各种疼。
邵勉眼睁睁的看着薄亦月痛苦的捂着肚子,半趴在梳妆台上。
怔怔的看着自己的双手,他刚才做了什么?居然甩开了她!
“你怎么样?”把所有的事情都先抛到脑后,邵勉连忙走过去,抱住女人渐渐往下滑的身体。
薄亦月紧紧的抓着男人的大掌,肚子好疼,额头上开始渗出汗珠。
“疼……”她咬着牙挤出一个字。
疼?糟了!邵勉立刻将她抱起来,往门外冲去。
走到一楼的时候,韩敏看着咯噔咯噔下楼的孙子,还有一脸痛苦的薄亦月,“怎么了?这是?”要生了吗?不应该啊!
“估计是,我先送她去医院。”邵勉大步抱着她往门外冲去,把她放在车后座上。
要生了?要生了?韩敏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在客厅里转了好几圈,才想起来要带着东西去医院!
主驾驶上的邵勉焦急的拨通司承阳的电话,“还在C国吗?”
得到答案后,邵勉加上油门,往承阳私人医院开去。
后座上的薄亦月疼的死去活来,她紧紧的咬着下唇,捂着肚子。
脸色已经很苍白,满头大汗。
“你忍一下,我现在带你去医院。”昨天晚上的时候,他还想着把她带到自己的公寓待产的。
只是,看看后座上咬着牙忍着痛的女人,他心里满满的都是自责。
刚才为什么要甩开她那一下,她明明是个孕妇的。
到医院门口的时候,薄亦月已经疼的开始尖叫了。
邵勉随便的把车一停,抱着后座上的她,往医院内跑去。
司承阳经历了上次黎浅洛的事情,这次听着邵勉的口气也是那么的焦急。估计事情也不简单,他们到的时候司承阳已经带着护士和医师在医院门口等着了。
看到邵勉的身影,司承阳让护士推着轮床小跑了过来。
痛苦的薄亦月被邵勉放在轮床上,跟着往手术室走去。
“不是还有十几天的吗?”司承阳纳闷的问着邵勉,一般产妇只会提前几天,不会提前十几天。
邵勉想起家里的一幕,没有说话。
司承阳看了一眼脸色不好的他,仿佛知道了什么情况。然后邵勉就被堵在了手术室外面,看着手术室灯亮起来,邵勉懊恼的坐在长椅上。
她和孩子千万不要有事!
手术室内传来薄亦月叫的越来越大的声音,邵勉闭着眼靠在墙上自责。
他干嘛要和一个孕妇计较呢!
这个时候,一个护士从手术室跑出来,“邵先生,司院长说胎儿胎位不正,需要剖腹产!”
听着薄亦月接近惨叫的声音,邵勉握紧了自己的拳头,点了点头,“让司承阳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薄亦月!”
“好的!”护士明白了,又重新回了手术室。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十几分钟后,韩敏带着祁姐赶了过来。
邵勉这才想起通知家人,就拿出手机挨个通知了一下。
“邵勉,你到底对亦月做了什么!”韩敏站在孙子面前,严肃的看着脸色同样不好的孙子!
邵勉闭了闭眼睛,沉默!
韩敏站在他面前干着急,这个时候,手术室的门被打开。
先是一声啼哭传了出来,邵勉听着那清脆的哭声,满满的都是惊喜。
然后一个医师就抱着一个婴儿走了出来,“恭喜邵先生,喜得贵子。”
韩敏激动的连忙跑上去,她的曾孙出来了,生出来了!
邵勉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脸上满是不可思议和激动。
他看着四肢乱挥的小宝宝,张着嘴巴一直啼哭。
祁姐连忙拿出一个小被子,把小宝宝给裹住,韩敏从医生怀里接过曾孙子,高兴的泪都快要流下来了。
邵勉叫住又准备回到手术室的医生,涩涩的开口,“她怎么样了?”
里面的那个女人辛苦怀胎十月,给他生了一个健康的孩子,他该怎么感谢她?
“司院长正在给产妇缝合子宫和伤口,稍后就会送进病房。”
听到那个女人没事,邵勉松了一口气。
回头看着韩敏开心的逗着小娃娃,他的心情也跟着很好,他做爸爸了!
随后宝宝被送到楼上,去洗澡,韩敏和祁姐就跟着去了。
邵勉接住从手术室被推出来的薄亦月,身上的麻醉效果还没有褪去,但是脑子还是清醒的。
她听到邵勉问司承阳,“她怎么样了?”
司承阳摘到口罩,看着自己的好兄弟,“现在已经没事了,你要是再晚送来五分钟,大人小孩都有危险!”他说的还是很含蓄了,晚送来五分钟,谁都救不了!
邵勉看着轮床上紧紧闭着眼睛的女人,脸色依然苍白,心中无限的愧疚。
“邵勉,通知薄叔叔和薄阿姨了吗?”司承阳忽然问道。
他点了点头,“亦阳还在国外,最晚明天赶回来。”
进了高级病房,为了避免触碰伤口,邵勉和一个医师把薄亦月抬到病床上。
给她输上液,所有的人都走了出去。
邵勉把司承阳送到病房外,司承阳看了一眼床上的薄亦月,低声说,“她是清醒的。”
作为兄弟,他一直都知道薄亦月喜欢邵勉,邵勉喜欢顾瑜。
但是后来薄亦月忽然怀了邵勉的孩子,让众人大跌眼镜。
只是邵勉好像不怎么热衷亦月,直到怀孕八个多月才领了结婚证。
他们这段感情,一定要经得起磨练!
不过,说起别人的感情,他看的很透彻。再想想自己也是即将领证的人,心里开始烦躁。
邵勉听到司承阳的提醒,心沉了沉,也许她现在不想看见自己吧!
回到病床边上的时候,邵勉看着眼睛紧闭的女人,给她掖了掖了被角。
他也许欠她一声道歉,“对不起。”他坐在她床的边沿,给她撩撩刘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