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六十九章 龙组邀请
昨天薛映峰和关宇在一起的时候,曾告诉他现在在华夏国内,有一伙不服从国家安排是的变异人,自己组织了一个所谓的风云会,想不到现在竟然又听这个男子说东岛似乎也在针对华夏搞什么阴谋诡计,这真的可以说是内忧外患一齐发作呀。
在交谈中关宇了解到,这个装中山装的男子叫冯绍争,是龙组的副组长,而另外一个叫凌洪,是他的助手,冯绍争专门负责对外事务,和薛映峰却并不属于一个部门。
关宇原来加入龙组的时间并不长,对龙组内部的分工情况也不是很了解,当下便问冯绍争找自己有什么意图。冯绍争似乎也知道自己的做法有所不妥,如果他当时知道关宇便是本人的话,想必万万也不会建议军方用导弹给关宇来那么一下子的,现在感觉到关宇的态度十分冷淡,心里便有些不安。
作为龙组的副组长,平时冯绍争就是在对面一些军方大员或者是政府高官的时候,也从来没有面对关宇时这样的不安。不但是他,就连被称为中校的郑荣光,乃是一团之长,手下有近两千名士兵,平时可以说是威风八面,可是在关宇的面前,也感觉到有一些胆寒。
他们不知道的是,自己这些人虽然平时也是自诩见惯了风雨,和各方政要,甚至是和外国的军方政府方面的各级人物打交道,可是他们毕竟是生活在现实世界,生活在和平年代,所谓的打打杀杀,比起关宇在魔境里见到的那些场,可就是小儿科了。
关宇并没有对他们二人表示出什么特别的意思来,对于军方和龙组一起对着自己的后背发射了一导弹的事,他似乎没有特别愠怒,只是冷冷地说道:“我这一辈子最恨的就是背后开枪的小人,也许你们有你们的打算,我也有我的底限,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那我先走了。”
说完,关宇转过身来,就向外面走去。
冯绍争虽然心里觉得自己今天的举动确实有些莽撞了,但是平时他无论到哪里都是受尽了奉承,自我感觉对关宇还算是尊重,想不到把东岛的阴谋告诉了关宇以后,对方竟然完全不问自己找上他有什么意图,转身就要离开,脸色便有些不好看。
凌洪看到自己的领导不悦,猛地从腰间拔出了一把外形奇特的手枪来指着关宇的后背喝道:“关宇,站住!”
看到凌洪拔出枪来,并没等郑荣光下令,屋子里其他的军人也是纷纷拔出了自己的武器,指着关宇的背影。
郑荣光看了看冯绍争,脸上露出了凝重的表情,但是却没有多说什么。
作为龙组的主要领导之一,冯绍争却是一个古武传承者,而且修为也甚为了得,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以他的年纪,也不可能年纪轻轻就能当上副组长。可是郑荣光的修为比起他来还要强上许多,冯绍争只是以为关宇是和薛映峰那样的变异人,充其量只是他的异能比薛映峰等人要强上数倍而已。可是郑荣光却能感觉到,关宇并不是变异人,而是修为达到了一种自己想像不到的境界。
郑荣光不知道对于关宇现在的境界这样的武者,所谓的现代武器对他有没有用,只怕激起了关宇的怒火,反而会带来后患。
正在走向屋子门口的关宇听到凌洪的话停下了脚步,并没有回头,只是冷冷地问道:“你叫凌洪是吧?怎么,难道你也想再在我背上开一枪吗?”
凌洪紧紧握着自己手里的武器,对关宇喝道:“关宇,不要以为你有了变异人的能力就不可一世了,我手里的武器可是我们根据东岛人在欧阳家族的企业里生产的武器仿制出来的,虽然没有那么强大的威力,但是却可以使变异人在短时间内失去战斗能力。你本来就是龙组的成员,回来以后不但没有回龙组报到,反而潜回到了Y市,还进入到了明阳贵族高中上学,已经在民众间造成了极坏的影响,今天我们到这里来,就是要把你带回龙组去,让你重新加入龙组的。”
本来好好地飞在空中,想要快点回去和刘诗蕾温存,被人从空中射了一导弹就有些不爽,看到冯绍争和凌洪的嘴脸关宇更是不想多和他们说话,现在见到对方竟然又一次用枪在背后指着自己,而且还出言威胁,关宇不由怒从心生,并未回头,身上一股强大的气势如同巨浪般升起,卷起一阵肉眼看不到的波动,向凌洪袭来。
作为武者的郑荣光,在关宇发怒的时候便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危机,忙出声制止:“不要!”
凌洪感到一股极大的危险在降临,自己似乎看到了死亡的阴影,手指一扣,他手中的那个奇特武器喷出了一道两眼的光芒,直向关宇的后背射去。
与此同时,关宇身上爆发出的强大气息已经撞到了凌洪身上,他只是闷哼了一声,便被那股气息撞出去几米远,“砰”地一声撞在了山壁上,手里的武器甩出去了老远,嘴里喷出一股鲜血,软嗒嗒地滑到了地上,连动也不动了。
冯绍争却是没有想到关宇竟然会对凌洪动手,在他的想法里,关宇不管怎么说也是龙组的前成员,即使是从神迹归来具有了强大的能力,可是也要受龙组的管制,怎么会对自己的助手动手?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在魔境里的那些年,早就把关宇磨练成了一个心志如铁的人物,别说是他冯绍争,就是龙组现在的组长来,如果不好言好语和关宇说话,也一样扇脸没商量。
在他们的眼里,也许觉得自己手里的权力,那些先进的装备,是连变异人也不敢忽视的。可是在关宇的眼里,只要自己不爽,现实世界里还没有什么力量能阻止自己。
不过关宇并不是那种无情妄为之人,他所要的就是要得到别人的尊重。自己在魔境里呆了二十年,在其中受的种种磨难,不是外面的这些人能想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