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八章 为民除害
第三百九十八章为民除害
是那个蛇惑!
我加快脚步出去,终于走出通道,却见是个怪石嶙峋的空间,中间有个深深的水池,一块巨大的石头前,那蛇惑正袒、胸露、乳搔首弄姿的勾引着夜君白。
而夜君白的身体有些摇晃,好像是受了伤。
“咯咯咯咯……”
蛇惑笑着,扭着身体攀上了夜君白。
我拿着匕首冲上去,一刀刺进了蛇惑的后背。
“啊……”
她惨叫一声,回头来怒瞪着我,牙齿变成两颗勾牙,张嘴就咬朝我咬过来!
我一边后退一边飞快咬破手指,画了个血符朝她打过去。
“啊……”
惨叫声响彻空间,我不敢大意,又接连画了几个血符打过去,蛇惑被我打的口吐鲜血倒在地上,我赶紧拉着夜君白往外跑。
“夜君白你怎么了?”
“没事,就是中了那妖物的毒。”
“中毒了?”我吓的白了脸,问:“那怎么办?”
他勾唇一下,说:“没事儿,你可以给我解。”
他说着,一把抱住我吻了上来。
“唔……”他中的毒难道那个毒?
夜君白真好像疯了一样,动作粗鲁又霸气,让我想起了以前的他。
我一边承受着他带来的疾风暴雨,一边担心那蛇惑会追上来,真是煎熬的很!
那毒真是厉害,他翻来覆去把我折腾了十几遍才终于结束。
然后,我腿软脚软的要死,他却是精神奋发振作起来了。
“走不动了?我抱你。”
他笑着把我抱了起来,然后一步一个泥印的带着我往回走。
没错,他又抱住我回去了,大概是想把那蛇惑彻底了解了。
没想到等我们回去,蛇惑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有地上有条长长的血印拖向水池边。
一定是躲进水里去了。
“怎么办?”我问夜君白。
夜君白道:“既然进去了,她就不用出来了,不过需要你牺牲一下。”
说着,他抓起地上的一把小石子儿,用匕首划开了我的手指,让血滴在那些石子上。
手指有点痛,不过我也早就习以为常了。
我的血将那些小石子儿染红,夜君白用那些石子儿在水池旁边摆了个血八卦阵眼,然后又用符纸布了个天罡八卦阵……
我有些惊奇,因为这阵前世的夜君白就布过……难道他恢复记忆了?
“怎么这么看着我?”夜君白回头,不解的问我。
我摇头说没什么,心里却在欣喜,夜君白的记忆开始复苏,说明他的魂魄也渐渐开始恢复了,离我们回去跟大家的团聚的日子不远了。
蛇惑感觉到我们布了阵,不甘的露头挣扎想逃脱,却是一冒头就被阵法散发的红光打的惨叫。
这下,她再也不能出来害人了。
出去的时候,我和夜君白把那洞口掩埋了起来。
那些游客还有藏民都已经被警察驱散,毕竟发生了这么诡异的事儿,仙女湖湖水一夜干涸,水下的房子里竟然藏着几个大男人……
“夜先生?”
有个警察认出了夜君白,我们仔细看了一眼,是在狼人村时见过的一个。
“这里是不是有什么妖异?”那警察一脸兴奋的问。
夜君白说:“有条成了精的蛇妖,已经被我封在了地下,但这里最好是被封锁填埋,否则被某些好奇心重的人摸下去把那蛇妖放出来就麻烦了。”
警察一脸凛然,答应,用对讲机跟上级说明情况。
乔伊和那几个受害者一起被送到了医院,我们去看了他一样,真像夜君白说的,出了肾虚没什么大碍。
“乔伊你真是艳福不浅啊!”我开玩笑的跟他说。
乔伊却苦笑道:“你们要是再不来救我,我可就会被那怪物给吞下肚子了,那怪物喜新厌旧,只要找到新人就把以前的老人给吃了……”
我心里凛然,没想到那蛇惑竟然这么狠毒,蹂躏够了还把人吃掉!
所幸,夜君白已经把她封印了。
“赶紧给你爸妈打个电话报平安吧,他们都担心死你了。”
乔伊说:“我一出来就已经打了。”
“那就行,那你在医院里好好休养,我们还有别的事儿要去办,办完了再来找你。”
那曲距离纳木错有五六百里,而且那里地处偏僻,车辆还不好通行,我们在纳木措住了一晚,一路上换了好几种交通工具,历时一天,才终于到了那曲。
那是一个干净的一尘不染的地方,蓝的天绿的草,白色帐篷和澄净透明的那曲河,真像是美的像画一样。
我们在那曲河边搭了帐篷,然后琢磨接下来该怎么办?
那曲地域辽阔,我们如果盲目寻找,恐怕找个几年也找不到聚灵草,商量一下,我们决定找当地的老人问问,也许它们听说过聚灵草。
怕老人听不懂我们说话,夜君白花钱请了个会汉语的藏族小伙子帮我们询问。
花了三天时间,骑着马跑了好几个村落,问遍了村落里的老人,什么结果都没有。
我也知道这事儿急不来,可是出来这么多天,我真是想孩子了,晚上吃晚饭也没胃口。
夜君白看出我的烦躁,说:“要不你先回去,我自己在这儿找……”
“不行,我们一起,有个什么也好照应。”像那天的情况,我要是不去找夜君白,他恐怕会被蛇惑给办了。
夜君白沉思了一会儿,说:“聚灵草生长周期非常漫长,或许我们该去原始偏僻的地方找找看。”
虽然依旧迷茫,但总比之前什么头绪都没有好多了,那曲虽然很大,但无人踏足的地方却没几处,毕竟现代社会人类的足迹已经是无处不在。
“好了,吃饭吧,累了一天,你肯定饿了。”
夜君白切下一块羊肉给我。
放开心事,我也有了食欲,大口的吃着羊肉,草原的羊肉不同我们在漓江吃的,肥瘦相间十分鲜美,而且肉也很嫩,我食指大动,吃了好几块羊肉。
夜君白也吃了许多,还喝了点青稞酒,酒精上头,他看我的眼神有些迷离。
“齐悦……”
“嗯,怎么了?”
他伸手搂住我,问:“我们上辈子是不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