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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哀切地望向他,目光里都是恳求。
  男人将肉棒抽出来一大截,没有再动了,施玉稍稍安定了一些,紧绷地状态也微微放松了一点。
  “玉儿?玉儿?你在里面吗?”
  施玉紧张的呼吸都屏住了,下身也跟着不由自主地搅紧了。
  季峥闷哼一声,这个时候突然又开始动了,粗长的阴茎像一条赤红的巨蟒用力地钻进她的小穴,然后她耳边说道:“当着你的新郎官的面,你很兴奋吗?夹这么紧。”
  施玉差点叫出声,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只能拧紧了眉毛,对于男人的话她也不准备回答。
  季峥冷哼一声,“看来我的肉棒让你不够兴奋。”
  他话音一落,像是惩罚她一样,滚烫热硬的阴茎一下一下用力捣弄着她的小穴,然后还腾出另一只手开始揉捏了她的阴蒂。
  阴蒂是最为敏感的地方,他的力道适中,让她又爽又麻,施玉在极端的害怕紧张下,也依然被他弄的流了好多水,这让她觉得很耻辱。
  可是她控制不住。
  男人抽插的声音带着水声,叽咕叽咕地响着,她好害怕被陆景皆听到,于是想夹紧身体,阻止水声。
  可是这一切只是适得其反,身后的男人反而更用力了。
  他像不知疲倦地打桩机一样,用力地操弄着她的花穴。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的快感在叠加,双腿开始无法支撑,只有依靠着他的肉棒才能不摔倒。
  “嗯……好紧。”男人喟叹着,“要高潮了吗?当着你的新郎的面,嗯?”
  他恶劣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还顺带着舔了一下她的耳垂。
  感觉到她开始抽搐的花穴,他粗大的阴茎越发的涨大了,施玉甚至都能感受到他勃起的青筋,一下一下地摩擦着她的甬道。
  阴道里的每一块褶皱都被撑满,每一个敏感的地方都不被放过,她被撑得好满,就这样被操着操着,累积的快感终于到达了顶峰,全身上下的每一个毛细血管都在叫嚣着舒爽,她的颅内一片空白,浑身一个哆嗦,用力咬着手背,阻止自己发出声音,攀上了高峰。
  隔着一块门,门外是她的新郎,她却在门内衣衫不整,还被别的男人的肉棒插着,甚至还高潮了。
  高潮未歇,她的眼泪又开始啪嗒啪嗒掉了出来。
  看她哭出来的样子,季峥终于闲闲地开口了,他简单地吐出两个字:“不在。”
  陆景皆听到是男人的声音有些狐疑,“刚她确实说要来卫生间的啊?请问你是谁?”
  季峥声音冷了下来:“需要我开门邀请你一起来上卫生间吗?”
  陆景皆听出了他的不悦,“抱歉,我有点心急了,您请便。”
  听着陆景皆的脚步声走远了,施玉紧绷的身体一下子放松了下来。
  “游戏结束。”季峥突然有些意兴阑珊,他抬起她的一条腿,将她按在门板上,快速冲撞了几下,然后拔出来,将浓浓的白浊射在了她的婚纱上,然后随意地拿起她的白纱擦了擦。
  施玉呆呆地看着婚纱上的脏污,手足无措地想擦干净。
  他提起裤子,皮带在他指间三两下就扣好了。他蹲下来捏起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着她,“别担心,小可怜,你今天的婚礼怕是进行不下去了。”
  他会怎么样羞辱她呢?
  “为什么……当初为什么救我们?”施玉神色低迷。
  他站起来理了一下袖口和领带,漫不经心却又带着一丝狠毒说:“就这样让你们死了,岂不是便宜了你们?”说完他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施玉从门板上滑下来,她以为他是救了自己全家的恩人,虽然手段很恶毒,可是她到底还是抱有一点点感恩的,她以为这就是一场交易而已。
  原来,他只是嫌他们死得不够惨而已。
  她没有什么时间整理情绪,季峥说她今天的婚礼是进行不下去了,她总要看看出了什么事。虽然,她现在也确实没有脸去嫁人了。
  她将纱上的污浊洗了洗,将自己已经凌乱的头发整理了一下,听到外面没什么动静于是拉开门走了出去。
  她来到礼堂,看到刚才还沸沸扬扬的大厅只剩下三三两两的人群,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这……究竟发生了什么?”
  “小玉!”陆景皆看到她疾步走来,“你没事吧?你去哪了,我到处都找不到你。”
  “陆哥哥,这到底是怎么了?”
  “伯父被带走了。”
  “什么?为什么?”
  “那个季司令突然发难说伯父高价卖给军方的茶叶以次充好,以调查为名先带走了。”
  “什么茶叶?我怎么没听我爹提过?”
  “他从一个茶商手中购入一批上等的庐山云雾,把全部家底掏空了,刚好军方前段时间收购茶叶,因为市面上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伯父趁机转手,赚了三倍有余。”
  “那以次充好又是什么情况?那批茶叶真的有问题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
  施玉感觉身上有些发冷,这些事情太巧了。
  陆景皆握住她的手说:“今天的婚礼怕是继续不了了,我先给你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有什么事我们从长计议。”
  她失魂落魄地点了点头。
  陆家。
  “要我说,这婚事以后都不要再提了。”陆丰溢大手一挥,“我这老脸都丢尽了。”
  “爹,您怎么可以这样,我们这样不是落井下石吗?礼虽然没有完成,小玉怎么说也算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以后这话就不要再讲了!还好礼没有成,大婚当日亲家被军方带走,以后还能有什么好果子吃,别人避嫌还来不及呢,你还攀什么亲戚。这个施仁礼居然还打上军方的主意,真是嫌命太久了。”
  “爹你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我觉得事情肯定不是那么简单!”
  施玉站在书房外面听着他们的争执面无表情地离开了。
  人性如此,人人都愿意做锦上添花的事情却很少人愿意雪中送炭。邺北的大户人家里哪家没有一点难以启齿的秘辛。
  可是她真的想不通自己家里曾经做过什么对不起那个人的事,让他如此疯狂的报复。
  施玉失魂落魄地来到施家门口,门口贴了封条,她一把撕了下来。推开大门,里面一片狼藉。
  失而复得,得而复失,这就是他的手段吗?
  他身居高位,强势归来,以后这里便是他一手遮天,她……该怎么办?
  施玉回到自己的屋子里,随便扒拉出一把椅子,将鞋子踢掉蜷缩在上面。
  她必须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的局面相较于三年前显然是比较好的局面,只是因为货物上的问题抓走了父亲。
  不是死罪,就还有转圜的余地。
  而自己……必须要想办法救自己的父亲。
  家产全部充公,还好她手上父亲给她陪送了数目不小的嫁妆,她可以拿这笔钱去寻求帮助。
  可是,连和他爹交情最好的陆家现在都是这副样子,还有谁愿意帮她?
  她就这样抱着膝盖呆呆地坐到了太阳西斜。
  一个身影从门口进来,遮住了最后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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