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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屋里,粉柳红立即坐到床沿,哭哭啼啼地说:“这下怎么办?你说怎么办嘛?我都说了,只给你一次,可你天天夜里都往我屋里钻。你看看,这下出事了吧?”
赖达承急得团团转,在二娘的屋里来回走了好几圈。他年轻气盛,当时只图一时欢愉,何曾想过会有今天的事情发生?
“大夫会不会误诊呢?”
“云大夫是太平城最有名的医生,他怎么会误诊呢?而且我一吃油腻的东西就想吐,不就是典型的妊娠反应吗?”粉柳红站起身来,掩面而泣,说道:“真该死,我当时为何没有想到,还跑去看大夫。这下可好,非弄得满城风雨不可了。”
豆大的汗珠从赖达承的额头滚落下来。这事传出去,他实在是难以面对世人。虽然粉柳红年轻貌美,但在辈分上是他的二娘,儿子和老娘*,这是何等的罪过!更何况,粉柳红还是一个寡妇。
赖家是名门世家,此事传出去那还了得?
赖达承沉思了一会儿,问道:“这事还有谁知道?”
粉柳红说:“当时诊厅里还有几个病人,但是云医生没有直接说出诊断结果,而是写在方子上,别人应该不知道。对了,当时有个丫头大喊了一句,说是喜脉。这丫头我从来没见过,好像是前几天被十天门从河边救回来的那个。”
赖达承紧握着双拳,骨头“咯咯”作响,咬牙切齿地说:“你别担心,我去把这两个人干掉,日后再作打算。”
粉柳红震惊地说:“万万不可!云大夫是太平城内最有名望的大夫,炼的丹药也是最有名的。虽然从来不见云大夫显露过武功,但是我断定此人一定是深藏不露的民间高手,就凭你一己之力,估计适得其反。到时候,我们俩之间的事,不但瞒不住,还会被广为传播!以我推断,云大夫是不会说出去的,如果要说的话,他当时就会说出来了。”
“那你说怎么办?”
粉柳红也没主意:“我也不知道呀!要不,我们带着赖家的财产远走高飞吧!”
“能往哪儿跑?先不说,如今天下不太平,就是这么大的家业便宜了二赖,我也不甘心啊!我是赖家的长子,这些家产本来就统统是我的。”赖达承指着屋子说。
此时,二赖正好回家,从粉柳红的窗边经过。两人没料到此时家里会有人,因此没有压低音量,此话,二赖听得清清楚楚。赖达承贪财,二赖是知道的,他不跟哥哥计较。何况他是有远大抱负之人,这些家产他并不在乎。不过,赖达承在二娘的房间里说出这样的话来,就有点意思了,于是他偷偷驻足倾听,接下来两人还要说点什么?
“钱,钱,你要钱不要命了么?等到我肚子里的孩子出来了,我看你怎么办!”粉柳红见此时赖达承心里想的还是钱,不由得跺着脚说道。
“这……”
赖达承寻思了一会,突然眼前一亮,略带兴奋地说:“要不这样,你肚子里的孩子,说是二赖的。我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借这个机会把二赖除掉。这样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继承赖家的产业了。”
粉柳红大吃一惊,根本想不到赖达承这么阴毒,说:“不成!亏你想得出来。这样我还不是一个死,那不便宜你了?”
赖达承阴笑着说:“你这个傻瓜,这事就委屈你一点了,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的。你想啊,如果你是喝醉酒后,被二赖强奸的话,那你还会死吗?最多你就背负了一个被强奸的臭名而已。不是我揭你老底,你和林督统关系也不一般,到时候他一定会严惩二赖而维护你的。”
西洋镜被拆穿,粉柳红一声娇笑,用手指点着赖达承的脑袋,不好意思地说:“这事你也知道?”
赖达承一直想着如何除掉弟弟,以便自己能全部霸占赖家的财产,如今他自以为想出一条一石二鸟的妙计,便高兴地说:“等到我继承了赖家财产后,你又有了赖家后代,我的财产还不你们娘俩的吗?”
赖达承说着,一把抱起粉柳红亲了一口。
粉柳红半推半就地说:“死鬼,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这个心情?”
赖达承说:“你在烦恼什么啊?这是好事,是完成我继承赖家产业心愿的好事。这难道不该庆祝一下吗?”
粉柳红娇滴滴地说:“哎呀,不要了嘛!还还没天黑,呆会二赖回来碰到了怎么办?”
赖达承说:“我离开武院的时候,二赖还在修炼呢!一时半会回不来。宝贝,来吧,我都快憋死了。”
赖达承说着,就一把将粉柳红压到了床上。
二赖在屋外听着,气得额头青筋直冒,立刻拔出腰间的配剑,欲砍死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
“哐当!”二赖踢门而入。
赖达承和粉柳红被吓得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赖达承来不及整理凌乱的衣衫,一伸手,赖家祖传的青月屠龙宝剑立刻紧握在他掌心。
赖达承凭借着赖家雄厚的财力,借助丹药修炼,已经是达到凡武第八境的高手,并且有赖家祖传的灵兵器在手,一般的人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你们这对臭不要脸的狗男女,今天我二赖就为赖家清理门户。拿命来!”二赖红了眼,大喝一声。
赖达承定睛一看是二赖,本来被吓得快尿裤子的状态立刻消失,鼻子里不屑地哼了一声,嗤笑道:“就凭你?”
屠龙宝剑在空中画了个半圆,一道剑光犹如闪电般,立刻扫向正要出招的二赖。
两人的实力悬殊太大,二赖来不及反应,左臂就被对方的剑光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二赖倒飞弹到墙上,又重重摔倒在地上,伤口鲜血喷洒,口中也吐出一大口血来。
二赖没想到对方理亏,下手却还那么狠,硬生生地吃了大亏。
暴跳如雷的二赖从地上弹起,使出凡武第三境的全部功力,一招穿心断魂剑刺向赖达承。
赖达承向左迈开一步,回手一招螳臂当车。“铮”的一声,二赖的剑被挡开,剑风也煞然而止,未能伤及到正在床上整理胸口衣衫的粉柳红。
二人在屋里打到第五招后,满头大汗的二赖被打倒在地。
赖达承面带嘲笑地用剑顶着对方的咽喉,说:“今天你是自找的,看到不该看的事。那就由兄长做主了。”
粉柳红知道来者是二赖,也由最初的惊吓变为镇定了。
粉柳红冷声道:“干脆把他杀了一了百了。”
赖达承说:“不,还不是时候,留他一条狗命还有用。”
二赖已经知晓他们的阴谋,便大叫道:“奸夫*,你们一定不得好死。今天,我落在你们的手里,要杀要剐随便。你们休想嫁祸于我。”
赖达承假装很有耐性地说:“想死还不容易吗?但不是现在。你就认命吧!承认二娘肚里的孩子是你的,你死后我还尽兄长之责给你收尸,要不然就丢到后山去喂狼。”
“呸!你们这对无耻至极的奸夫*!我就算喂狼也不会让你们的阴谋得逞。我一定要让天下人都知道你们这对狗男女的龌龊事情。”
赖达承脸上露出一丝阴狠和杀意,他故意摇了摇手指说:“不,不,不。你没有机会了。”
赖达承左手一指,一道闪光点在二赖的哑穴上,令他动弹不得,有口难开。
赖达承满意地收剑,然后转身对粉柳红说:“我们继续,别让这狗东西败了我们的雅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