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太岁头上动土,谁敢
第198章太岁头上动土,谁敢
唇边露出一丝冷笑,薄情含笑道:“天玄铁确实是很厉害,可惜我一只手就能拧断。”话音刚落,只闻咔嚓一声响,铁锁随着铁链一起断落在地上,众人面色又是一白。
席间不少人猛一下站起来,盯着地面上断成几段的铁链,背后一阵冷浸浸的,这可是天玄铁啊!
若是换成他们的脖子,会不会也是一拧就断。
慕容紫烟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薄情的手之前还掐在上面,那种冰冷入骨的感觉,此时更加明显。
“不要……”
铁笼的门,已经砰一声弹开。
犬王高大的身躯缓缓走出铁笼,如帝王一般站在大殿中间,傲然而视,举座皆色变,人们在这一刻,感觉到危险、死亡的开始。
慕容晟的手还保持一个制止的手势,方才便是他开口制止打开铁笼,可惜终于还是太迟,他的心神在薄情就出那一句“天玄铁也有如豆腐的一天”时,被瞬间吸引走,所以反应迟了一步。
天玄铁,是苍穹打造军队兵器的专用金属,战场上无可匹敌,亦是苍穹阻挡和攻击外敌的利器。
若东圣有东西能削它如豆腐,苍穹帝国忧矣!
同样,梵清流听闻此消息,亦是震惊无比,华夏帝国军队的兵器所用金属无极铁,与苍穹帝国在伯仲间。
当年华夏帝国与苍穹帝国相持多年,亦是因为此,兵者,国之大事也,当天时地利人和之时,比拼的就是兵器和国力。
兵器,苍穹有天玄铁,华夏有无极铁,那东圣的是什么,能削天玄铁如豆腐?
国力,苍穹有南宫世家支持,华夏有薄家和后起的庄家,那东圣又是哪一家?
想到这些,梵清流的目光不由的落在薄情身上,会是她吗?薄家的人就是妖孽,而她还是一个谜。
殿内,众人看到犬王步出铁笼,心脏都提到喉咙上,生怕它一个猛扑,就把自己给吃掉。
独有箫谨天、慕昭明和慕容晟他们面无丝毫惧色,目光慵懒的看着犬王,似乎犬王于他们,根本不存在任何的威胁。
犬王的目光最终在薄情身上,薄情冷然傲视着,眼前个头跟她差不多,体积却大上几倍的犬王。
这一人一兽相持不下画面,也吸引了众人。
就在众人快要忘记危险的时候,犬王忽然抬起一只前爪,重重的朝铁笼猛的拍下,手臂粗的铁条倾刻间弯曲,整个铁笼立即变形。
在场的不少人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气,有些人发出一声声惊叫,女眷们更是吓得花容失色。
犬王忽然后退几步,摆出准备战斗的架势,众人的心脏再次提高到喉咙上,它要干什么?
慕容晟看到这一幕,一直带着笑容的面孔有一丝裂痕,月狼犬是苍穹的国兽,他岂会不明白犬王在做什么,这是挑战!
犬王要挑战一个女人,真是让他有点意外,目光不由自主的放在薄情身上,能让犬王当成对手的女人,慕昭明的女人,沉吟片刻后,回头压低声音道:“本殿要丞相夫人的全部信息。”这个女人不简单。
薄情的眼眸眯起,冷冷的眼着犬王,到这一步,这只畜生居然还不服气,还敢挑占她,找死!
慕昭明突然施施然走出席,薄情冷冷的道:“我不需要帮忙。”一只畜生而已,她还不放在眼内。
“我没打算帮你,你也不需要我帮忙,只是怕你穿得太多,动起手来不方便。”薄情一滞,愣愣的看着昭明,但慕昭明已经伸出他比女人还完美的手,缓缓解开她斗蓬上的结带。
大雪山雪貂绒的斗篷,触手柔软无比,慕昭明伸手拍拍薄情小脸:“出手轻点,两只小家伙会闹脾气的。”抱着斗篷走席间坐好,唇边噙着一抹温柔的笑容。
这是什么情况啊!众人听完慕昭明的话后,不由的石化。
丞相大人居然替犬王求情,要丞相夫人出手轻点,莫非丞相夫人有什么办法,能轻易的收服犬王。
只是,众人的目光落在薄情娇躯上,不由的嗯了咽口水,一袭白色的广袖罗裙,衬着纤细的腰肢,有说不出风流妩媚,若一袭面纱落下后,不知道又是怎样一段魅惑风光,难怪衍帝在位之时,有祸水红颜之称。
似是感觉到众人充满欲望的目光,慕昭明看到抱上的斗篷,眼眸不悦的眯起,真是只会勾魂的小狐狸精,后悔不该解下她斗篷,饱了他人的眼福,酸了自己的心。
薄情看着犬王摆好的架势,从衣袖中取出一卷薄纱,体内的焚月功也暗暗运起,轻蔑一笑:“来吧,让我看看你的本事,配不配留在我身边。”
犬王看到薄情轻蔑的笑容,听到她轻蔑的话,立即低吼一声,庞大的身体瞬间绷紧躬起,猛然朝薄情一扑……
众人不由的捂紧了眼睛,不敢看那血淋淋的画面。
慕容紫烟看到犬王扑出的一刻,双手不由的紧握成拳,心里不停的道:“咬死她,撕碎她,吃掉她……”只要薄情死了,她就是可以彻底解脱,这个恶魔,该死的恶魔……
啊……
犬王一下扑在薄情身上,女眷中,不由发出一声声惊叫。
巨爪下的身影瞬间破碎、消失,甚至连惨叫都来及,众人不由的一惊,没有看到血淋淋的画面,却看到薄情身体瞬间破碎,如斯佳人瞬间没掉,不禁惋惜不已。
“老掉牙的招式,一股蛮力而已,你就这点本事。”
轻蔑的声音忽然大殿上方响起,众人不由的抬起头,只是见薄情手腕上缠着轻纱,正飞荡在半空中,眸光不屑的扫在犬王身上,轻盈的身体如一片白色的花瓣,轻轻飘落在地上。
“嗷……”
犬王口出一声低沉的吼叫,眸光闪着寒光,紧盯着薄情,又是猛然一扑,依然是只扑碎了一个虚影。
薄情体骤然出现在犬王的后方,冷冷的笑道:“畜生,还有最后一次机会,第三次不成功,便该我出手。”这是她给的最后的通谍,她出手,不死也得掉层毛。
犬王又是一低吼,猛然一回身,张开大口朝薄情咬去。
薄情冷冷的一笑:“螳螂挡车,不自力量。”微微一侧身躲过犬王的利齿,身体骤然飘开一丈远。
“我要出手了。”
话音一落,薄情手中的轻纱如灵蛇般卷出,瞬间缠着在犬王的两条腿上,两边广袖挥舞。
殿内众人瞬间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出现,犬王庞大的身体突然翻倒在地上,后腿不断用力蹬动,意图挣脱前腿上的束缚,口中发出一声声的粗喘,不甘的看着薄情。
众人不由的一惊,再次咽了咽口水,不再是因为薄情的美色,而是一种恐惧,从心底发出的畏惧。
丞相夫人太强悍,那么丞相大人呢?能征服丞相夫人这样强悍的女人的男人,他们不敢想象那个男人有多厉害。
薄情冷冷的一笑,她给的教训可不止这一点,焚月功第十重巅峰,暗暗在身体内运转,全身的真气就像洪水一般涌起,包围在她的身体四周,不停的转化燃烧……
“起火了,丞相夫人身上起火了……”
殿内众人发出一声声惊叫,一白色的,冷幽幽的火炎,瞬间从薄情脚下漫延开,火焰瞬间形成一个火圈,呼一下把犬王包围起来,殿内的温度骤然升高。
让众人人瞬间明白,这是实质的火焰,而且比任何火焰的温度都高,似乎能掉一切,而这也如他们所想。
幽冷的火焰,突然漫延到原来的铁笼旁边,苍穹帝国引起为傲的天玄铁,眨眼间被烧得通红,最红化为一滩如火山溶浆般的火红的铁水,缓缓的流淌开……
犬王立在火圈中,看到这一幕,想后退,却四周皆是火,高温让它的毛发出一阵阵被烧焦的味道,眼眸中不由的出一抹畏惧之色,惊恐的看向薄情,露出一丝乞求。
薄情只是冷冷一笑,并没有马上收掉火焰,犬王,不过是一只强壮点的狗,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不值一提。
两只小家伙也感了到不对,扭动着肥胖的身体,飞快的扑到薄情脚边,撕咬着她的裙摆,发出哀鸣,像是在求薄情放过他们的父亲。
“你服,是不服。”
薄情冷冷的道,目光盯新旧犬王,唇边含着一抹冰冷。
箫谨天眼内闪过一丝疑惑,对付一只狗何须如此费事,瞬间脑海中灵光一现,明白是为什么,她这是驯狗儆人。
帝朝初立,朝堂上下一番大换血,许多官员以前都是在外面,此入朝走马上任,随行的家眷必然不少,那些女人都不是安份之辈,以她现在的身份,已经没有心思应付这些人,今天算是给他们一个警告,免得他日不知好歹算计她头上。
犬王努力的摆正身体,似是在薄情行礼,众人看到这一幕,服,不服,在这连天玄铁都能化掉的火焰面前,谁敢说不服,丞相的女人果然不简单,天下诸多男子怕也未必及她一二。
殿内的一品诰命夫人不少,他们年纪皆比薄情长,原想着薄情太过嚣张要给她一点颜色,现在还有谁敢,甚至连那些对慕昭明存着一份心思的人,也不由退避三舍,唯恐避之不及。
这烈火焚身的滋味,可不是人人受得起的,殿内一众女眷惊恐的看着薄情,提醒自己以后遇到丞相夫人,一定要躲远点。
薄情玉手一翻,收起火焰,从高处俯视着犬王,淡淡的道:“我不是天,但天下众生,在我眼内皆如蝼蚁。”在场的人,无不被她这一句话震憾,连箫谨天也定定的盯着薄情。
慕昭明只是淡淡的一笑,他相信她有这个能力,梵清流忽然含笑的道:“薄家人的命格,命比天高,薄家在这片大陆上,是一个异类,敢说这样的话,不足为奇。”那语气,似乎他很了解薄家。
慕昭明脸上的笑容也瞬间消失,命比天高,天即帝者,薄家人的命格比帝王还高,还尊贵。
梵清流这话在此间说出来,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这是要挑拔天帝与丞相大人、丞相夫人间的关系。
薄情眼眸微眯着看向梵清流:“青王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薄家人完整的命格是,命比天高,福缘却薄,所以我薄家千百年来从不称帝,但是凡得我薄家支持者得天下,你们梵氏一族也是在薄家的支持下才有今天,做人不要忘本。”一语双关。
既讽刺了梵氏一族,在华夏帝国打压薄家,扶持庄家一事,又提醒箫谨天,她没有称帝的心,提醒他不要忘本。
箫谨天眉头微微一皱,忘本,他现在可没有忘本的机会,帝朝刚建立,四周已经虎视眈眈,他还没傻到跟凤麒国的元帝一样,根基未稳先拆台,毁了薄家也毁了自己,至于会不会忘本,那是子孙后代们的事情,他已经看不到。
梵清流的眼眸一沉,什么也没有说,倒是梵星月似是什么也不懂,一脸好奇的笑道:“丞相夫人,你方才使的可是焚月化天,薄家最厉害的武功。”
薄情的眼眸一凝,冷冷的道:“不是。”
焚月化天,焚月功的最后一式,能在瞬间烧毁一座城,她还没有达到那一步。
现在她的焚月功,已经是第十重的巅峰,可惜一直没有再突破,之前突破第九重是靠吸取血魂的内力,可惜这招对她已经无用,似乎越到后面,就越难以空破,还有十四年的时间。
“唉,不是啊!”梵星月一脸失望。
薄情没有再理会她,目光回到犬王身上,犬王此时跪伏在地上。
两只小家伙正伸出舌头,轻轻舔着上面被灼伤的地方,一双黑眸幽怨的看着薄情,似是责怪薄情不应该伤到它们的父亲。
“太岁,从今以后你的名字就叫太岁。”
薄情一改之前的冰冷,露一抹淡然笑容,轻轻说出犬王的名字。
太岁!众人面上皆是一愣,对于薄家的改变,有些反应不过来。
前刻还冷若魔鬼修罗的女子,瞬间又变成端庄高贵的丞相夫人,说得委婉点叫反复难测,说得白点叫阴晴不定。
“太岁,不错的名字,很适合犬王。”慕容晟出言的赞赏,霸气的名字,如此名字寻常人不敢用,以这女子的嚣张,怕没她不敢的。
薄情抚着太岁的身上柔软的毛,浅笑如风:“它是太岁,我是太岁的头,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就让太岁咬断他的脖子,喝他的水,吃他的肉。”众人一阵毛骨悚然,尤其是看她那一抹纯净的笑容时。
------题外话------
太岁啊!谁敢反对,我让太岁咬断你们的脖子,喝你们的血,吃你们的肉。
这两天重感冒中,所以更得有点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