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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陆鸣不相信陆俢凛的话,斩钉截铁的否认。
他显然特别相信谢安河,毕竟少爷可是连陆钊铭那只老狐狸都能算计的人,又怎么会斗不过陆俢凛!可陆俢凛自信的眼神、笃定的姿态让陆鸣心底带着犹豫。
万一他说的是真的呢?
不,不会的!
陆鸣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陆俢凛的诡计。他可是老狐狸陆钊铭的孙子,谁知道他的骨子里在想什么,算计着什么。
“你别想骗我,我是不会上当。”
陆俢凛没说什么,这次来深市他没有带保镖,因为没想过会在墓地遇到陆鸣。
不过既然遇到了,他当然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
最后,陆俢凛找了东西把陆鸣绑起来,丢在旁边,不去管他的大喊大叫,带着白深深一起祭拜了谢蕴芝的亡夫,以及儿子儿媳等等。
因为没想到谢蕴芝的坟墓会被迁回来,陆俢凛干脆又去山底下跑了一趟,买了花跟香烛等来祭拜她。
过去恩怨早已成为浮云,烟消云散。
他的祭拜,算是一种告慰。
“呵,你以为你装模作样的祭拜了蕴芝姐跟她的丈夫就能抹去你爷爷过去犯下的罪恶,替你们陆家赎罪吗?做梦!呸!蕴芝姐泉下有知,肯定会诅咒你们陆家日渐衰败,诅咒陆钊铭早点去死。还有你们这些陆家人,你们都不得好死。”
陆鸣愤怒的破口大骂,情绪激动到双眼通红。
对于他的诅咒和谩骂,陆俢凛却像是没听到,一点反应都没有。
等陆鸣骂累了,陆俢凛他们也祭拜结束。
就是回去有些麻烦。
陆俢凛干脆给深市这边的朋友打电话,借住在对方的房子里,也好安置陆鸣。
借了人看着陆鸣,确保他不可能逃脱之后,陆俢凛才又驱车带着白深深回到酒店,收拾东西退房。
为了满足白深深的口腹之欲,两人又去逛了昨晚无意间找到的夜市。
吃饱喝足,还去夹了娃娃,直到白深深心满意足才离开。
因为要等着陆俢凛自己的人过来,所以他们的归期不得已延后。
至于宁市两个望眼欲穿的小家伙则在得知爹地妈咪归期又延迟之后,都略微有些失望,最难过的当然是白子兮。
她强烈要求爹地妈咪给自己带好吃的,弥补一下受伤的心灵。
“陆俢凛,你女儿都要成精了。这么小就这么聪明,心眼这么多,以后大了肯定不是一般人能降住的。”
“那挺好啊,省得被人给骗走。”
陆俢凛一脸得意的说,他的女儿当然是最棒最聪明的。
“等到时候女儿嫁不出去你就哭吧。”
“嫁不出去不嫁,我养着。”
陆四爷财大气粗,就算他的宝贝女儿一辈子不嫁人不工作每天败家,他也养得起。不然还有白子渝呢,反正有他们两个男人在,总归是养得起的。
如果白深深知道陆俢凛心里是这么想的,肯定特别无语。
既然借住了人家的房子,当然就免不了应酬一番。
刚好陆俢凛的朋友要举办一个宴会,干脆就邀请了两人去参加。
陆俢凛不好推辞,答应带着白深深一起去。
对方还贴心的送来了适合两人的礼服。
“不喜欢宴会觉得无聊的话你就找个地方休息,吃东西就行。”
“恩。”
白深深点头,看着镜子里穿着蓝色晚礼服的自己,发现她的皮肤被衬得更加白皙。
奶白奶白的,还透着红,看起来就特别健康。
“还好,还没老。”
“我的宝贝还年轻,当然不会老。”
陆俢凛把白深深拉到怀里,深深的吻了下去。
直到白深深喘不过气来才放手,温柔浅笑着牵着她的手离开。
门外是好友专门派来接送两人的车子。
“走吧。”
护着白深深上车,陆俢凛命令司机。
大概半个小时后,车子就到了宴会地点,是一家看起来就特别奢华的五星级酒店。
门口像是在举行豪车展,可见里面的排场。
陆俢凛牵着白深深进去,除了好友外其他人都听过陆四爷的名气,想要跟陆四爷套近乎,可无奈陆四爷根本连看都不看他们,显然对跟他们寒暄不感兴趣,所以也没人敢上前。
而不认识陆四爷的女人们则有些蠢蠢欲动,恨不能立刻甩开身边的男伴儿贴上去。
自然而然的,她们盯着白深深的目光就带着深深的嫉妒和敌意。
“啧,陆四爷你也太受欢迎了。”
白深深暗地里撇嘴,酸溜溜的说。
“你也不差。”
陆俢凛说着,锐利的目光扫过周围,那些投向白深深的目光立刻收了回去,没人能敢再觊觎他的女人分毫。
满意的收回视线,陆俢凛俯身在白深深的唇角吻了一下。
“我的眼里心里都只有你。”
“真巧,我也是。”
白深深勾唇浅笑,在陆俢凛略显惊愕的眸光里主动环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献吻。
热情火辣。
吻过之后,白深深保持着搂着陆俢凛脖子的动作,微微抬着下巴满是高傲的目光扫过周围那些觊觎自己男人的女人,丢给她们一记妖艳的笑。
无声宣誓,这个男人是她的。
“宝贝,我越来越爱你了。”
陆俢凛搂着白深深的腰,声线温柔的醉人。
“四爷跟夫人的感情也太好了吧。”
好友走过来,打趣的说。
“很明显是的,你羡慕不来。”
这男人,又是炫耀又是打击人家的。
幼稚。
白深深默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跟对方打了声招呼问好后就找了个借口离开。
她肚子饿了,而且跟对方不熟悉也不想费工夫应酬,还是一个人乐得清闲。
陆俢凛嘱咐她别走远了,然后才跟好友闲聊。
当然了,全程他的目光都没有离开过白深深,只要她那边有任何的不妥,他都会第一时间发现并且赶过去。看的身边的友人愈发嫉妒。
这狗粮吃的。
挑了些吃的,白深深就找了个安静不起眼的地方坐着享用。
吃完东西,她干脆单手撑着下巴,百无聊赖的盯着宴会厅里的宾客。
忽然,她的眼前闪过一个熟悉的人影。
“凌沐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