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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几人再汇合的时候,白子兮已经窝在陈暮声的怀里睡着了。
白深深这才有了丢下孩子们去约会的罪恶感,连忙上前去抱睡着的白子兮。谁知道陆俢凛的速度比她更快,先一步从陈暮声的怀里把自己的宝贝女儿抱过去。
“咳,走吧,回去了。”
他的目的白深深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但是当着陈暮声的面也不好说,只能暗地里瞪了眼陆俢凛,清了清嗓子说。
陈暮声当没看到两人之间的小动作,弯腰又把白子渝抱起来。
虽然小家伙早熟了点,但是身体毕竟是小孩子,今晚走了不少的路这会儿肯定早就累了。
白子渝在陈暮声怀里也特别的乖,主动搂着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肩膀上。
原本瞪的圆溜溜的眼睛开始变得无神,眨巴了几下之后就睡熟了。
看起来也是累坏了。
幸好酒店离得不远,几分钟就走到了。
一家四口要的是套间,两个小家伙直接睡在里面,白深深跟陆俢凛睡外面。
“暮声哥哥赶快回去休息吧,今晚辛苦你了。”
白深深有些不好意思。
陈暮声却觉得没什么,笑着摆摆手:“没什么辛苦的,能陪小鱼小溪玩儿我也很开心。好了,回去早点休息,晚安。”
“晚安。”
各自回了房间,关门睡觉。
两个小家伙睡的都熟呢,白深深不忍心把他们叫醒,干脆跟陆俢凛一人找了一个干净的盆子,弄了热水,用毛巾给两人擦了擦手脚跟脸,换上睡衣。
整个过程中居然一个都没有醒过。
“看来真的累坏了。”
白深深说。
她的双眼始终盯着白子渝跟白子兮,眼底满是温柔。
“好了,剩下的我来收拾,你先去洗个澡。”
陆俢凛也心疼白深深,催着她先去洗澡,剩下的收尾跟打扫工作他来做就行。
“那我先去洗了。”
白深深疲惫的打了个哈欠,拿着睡衣就去了浴室。
她洗完陆俢凛去,之后两人特备纯洁的抱着睡了一晚。
第二天白子渝跟白子兮早早的就醒了过来,白子兮特别兴奋。
她先自力更生的穿好衣服跟鞋袜,立刻小跑着冲了出去,跑到外面的房间,像是小炮弹一样。手脚麻利的爬上床,小家伙趴在自家爹地的身上,拿肉嘟嘟的手指去戳自家爹地的脸。
早在听到小家伙动静时陆俢凛就醒了,只是懒得动。
被女儿的小手戳了下,陆俢凛猛地睁开眼,把宝贝女儿抱在怀里,用早上刚冒出来的胡茬扎她细嫩的小脸,逗得小家伙咯咯直笑。
“哈哈,好痒哦,爹地。”
“还敢不敢偷袭爹地了?”
“不敢了,小溪再也不敢了。”
白子兮连忙摇头求饶,她是真的不敢了,真的。
陆俢凛又用胡子扎了她好几下,白子兮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小脸红扑扑的。
等白子渝出来,玩累了的父女俩对视了眼,用眼神交流。
“小溪宝贝,让哥哥也过来跟我们一起玩儿,好不好?”
“当心,交给我。”
白子兮给了爹地一个放心吧的眼神,立刻扭动着小屁股从床上下去,穿着拖鞋跑到白子渝身边,二话不说的拉着他的手跑回床边。
“小鱼哥哥,你要替我报仇哦。”
白子兮凑到白子渝的耳边,特别神秘的说。
白子渝嫌弃她幼稚,有些抗拒,白子兮就撒娇给他看。
最终,无奈的白子渝被白子兮骗到床上去。说好的替妹妹报仇,谁知道等两人靠近陆俢凛,刚刚还可怜兮兮的白子兮立刻抓着哥哥的手,跟他一起扑倒在陆俢凛的怀里。
“爹地,快!”
临阵倒戈的白子兮小朋友大喊一声,看着自家爹地抓着哥哥的肩膀,凑过去用胡茬扎他的脸,欢快的咯咯笑了起来。
“小鱼哥哥,爹地的胡子扎人特别痒,对不对?哈哈,我刚才就被爹地扎了哦。”
看着自家哥哥一脸嫌弃却又躲不开的样子,白子兮笑的更欢了。
白深深看着三人玩闹的画面,唇角带着幸福的笑。
疯玩儿了好一会儿才因为不得不起床而终止。
白深深跟陆俢凛一人负责一个小的,给他们洗脸刷牙,穿戴整齐后刚巧门铃响了。
是陈暮声下楼带了早餐上来。
“舅舅!”
白子兮快速跑过去,眼巴巴的看着陈暮声手里还冒着食物香味儿的袋子。
“饿了吗?”
“恩,饿了。”
刚刚疯玩儿了那么久,很耗费体力的。
陈暮声笑笑,捏了捏小家伙肉嘟嘟的脸,抬头对白深深说:“我去附近吃了早饭,这是给你们带的。”
“我还想着带小家伙们去外面吃呢。”
白深深有些不好意思的笑,她让陈暮声跟自己一起是玩儿的,没想到反而是他处处照顾他们一家四口。
“快吃,待会儿凉了可就不好吃了。我先回房了,冲个澡。”
“好。”
陈暮声笑笑,把手里的袋子递过去,转身回了对面自己的房间。
吃过早餐,一行人出发。
从市区开过去,只需要一个小时的车程。
前面越来越荒凉,一大片的拆迁区,看起来更加杂乱不堪。
白子兮一路上都趴在车窗上看着外面,一双眼睛瞪的圆溜溜的。
显然小家伙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落后的地方。
“原来妈咪小时候是生活在这里的啊,好可怜哦。”
吃不到好吃的,看不到好玩儿的,也没有帅叔叔漂亮姐姐……
真的真的特别可怜了。
白子兮特别同情自家妈咪,如果不是还在车子里,她都想扑到妈咪怀里抱着她安慰她了。
白深深被自家女儿弄得哭笑不得。
她小时候这里虽然不富裕,可远没有现在看起来那么荒凉。毕竟当时的人都穷,住在这儿的人也特别多,景色也是不错的。
“坐好了,路上颠簸,担心撞到头。”
“好的。”
白子兮乖乖点头,规规矩矩的坐好。只是没一会儿就忍不住看向窗外,好像任何的景物对她来说都是新奇的。特别活泼,一点都不像白子渝。
车子在老房子面前停下。
因为陈暮声来过,所以他开车在前面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