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4章 不说现在就玩完
第624章 不说现在就玩完
“这是哪?”安迪饶是自己心狠手辣此时也有些害怕了。
“你先把衣服穿了。”苏孜薇把扔在地上的衣服已经给她捡了过来,“赶紧穿好跟我来。”
“怎么回事?那杯咖啡有问题?”安迪也想到了。
她经常给别人下药,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
衣服穿好后,苏孜薇把她领到了卫生间。
她看到了一个肥头大耳的五十多岁的男子,比她爸爸还老。
她气得发抖,“就凭他还想睡我?”不只是癞蛤蟆,还是老癞蛤蟆。
她走过去,把他嘴上的胶带撕了下来。
撕的时候一点也犹豫,疼得马部长直抽冷气。
容尘瑾在边上威胁他道:“你最好别出声,否则……”
他扬了扬手上刚刚给他拍的照片。
刚刚他趁她俩还没进来,扒了对方的浴袍,前后左右无死角的给他拍了几张。
照完后又给马部长披上了浴袍,马部长两胳膊被卸了,只能任他摆布。
“你们是什么人?”马部长惊恐的问:“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话是不是应该我们来问?是谁安排你到这里胡来的?”容尘瑾脸色一凛,厉声问他。
马部长感觉有种威压让他喘不过气来,他就是见付老的时候也没这么害怕过。
眼前的人其貌不扬,却比付老多了一身正气。
“没人安排,是我自己来的。”马部长不敢看容尘瑾的脸。
“马步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些年在Y城做的事,我劝你最好老实交待。”容尘瑾再次厉声喝斥道。
“你……你究竟是谁?”马步升身如筛糠抖着。
苏孜薇手上多了几枚银针,像是暗器一样发射了两枚到马步升的头上,
“我有一百种方法能让你说真话。”
安迪觉得这个贝欣怡身上有种煞气。
“这房间可是有监控的?”马步升不甘心的说。
容尘瑾故意说道:“有监控,你还敢这么胆大妄为,就不怕他们把你所做的事录下来?”
“反正他们已经录了不止一次,我也不在乎他们再多一些。”马步升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
“放心,这卫生间是没有摄像头的。
门口的人我们也解决了,现在还晕在地上。”容尘瑾一点也没觉得有什么担心的。
“最重要的是我知道这次他们不会给你录小视频的。”
“你怎么知道?”马步升惊骇道,这可是他跟小吴特意关照的,他说的时候还刻意把声音压低了的。
“他们不会放过你们的。”
“都不知道是谁做的,有什么放过不放过?
何况你的把柄我们也不是没有,你老实交代和不交待对我们而言没有多大关系。
人过留名,雁过留声,做过的痕迹是抹不掉的。”
安迪总算从震惊中回神了过来,“跟他罗嗦什么。”
说完上去“啪,啪”打了两个巴掌,“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敢动我?我一定要让你们华国给我个说法。”
马步升有些纳闷,这女人难道真有什么背景。
苏孜薇一听计上心来,“安迪你告诉他你的身份。”
“E国都林市的市长。”安迪底气十足的说:“我二叔也很利害,上一个对我肖想的人早去见上帝了。”
苏孜薇在边上凉凉的补充,“听到没,你维护的他们肯定是想给你下黑手,是不是你不够听话他们要拉你下马?
这位姑娘的身份拿我们这边的话来说,也是个官二代,你这是破坏两国和平。”
马步升已经吓坏了,睡个女人要上升到国家罪人,“是他们给我安排的,我并不知道她的身份,要是知道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
“刚刚你用哪只手给我脱的衣服?”安迪阴测测的问。
她一想起被那只肥腻腻的手碰过,就无法淡定,她想把那两只手给剁下来。
苏孜薇觉得那两针的效果要上来了,“我再问你一次,他们是谁?这里的老板是谁?”
“我不能说,说了他们会要我命的,我有把柄在他们手上。”
“我们只想要得到满意的答案就会放你?”说完苏孜薇手上又飞出了两根银针扎在了马步升的头上。
马步升觉得头疼得要炸开来了,“是孟磊,他要挟我。”
“哦!“容尘瑾挺感兴趣的,“您说的是孟首长。”
“对就是他,他位高权重,我们只是些喽罗不得不听从他。”马步升能走到今天也是有点本事的,到此时还想给人栽赃。
“那你倒说说,你为他谋取了些什么利益?”
“这……”马步升眼珠子咕噜噜转。
苏孜薇觉的这人太不老实了,手上又出现一枚特大号银针,这次直接扎到了他的手上,没有出血却让他钻心的疼。
“疼,真疼,疼死我了。”
“你要不老实……”苏孜薇手上又亮起了一枚更大号的银针,“我可以把你扎成马蜂窝。”
安迪眼睛都直了,“贝欣怡,你好厉害!”
她是真心觉得长相姿色都不重要,这女人的本事就让她身上有种吸引人的光环。
苏孜薇白了她一眼这个傻白甜,“要不是我们从他手下把你救出来,我都怀疑你跟他是一伙的。”
“啊!为什么?”
“你怕他找不到我报复,还连名带姓的让他知道我的信息。”
安迪,“……”
“不说我再扎。”说着苏孜薇又在马步升的手上扎了一针。
马步升骂道:“你这女人,怎么这么狠毒。”
骂完后,他有些撑不住,那种疼好像刀剔骨刮肉一样的疼。
苏孜薇却是明媚的一笑,“你看你的手。”
然后马步升感觉他的手皮好像没了,露出了肉,那肉像有东西形刮过一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只剩下了骨头。
“怎么会这样?”他是真的害怕了。
“你再不说实话,接下去就轮到你胳膊上的肉了。”
“我说,我说,是付家……付老爷子,付德生要挟我。
我被他们控制着,我不敢不从,因为我有把柄在他们手上。
这家店也是付家的,听说是跟房东合着开的。
只要我一松口,我们都会玩完,我现在跟他们是一条船上的。”
说完他开始呜呜的哭了起来,他要不说现在就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