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太愚蠢了
最后，一百三十一号暗标的结果揭晓，zerd俱乐部以3200万拿下了磁悬浮引擎，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一百三十一号应该就是今年的标王了。这个结果应该是不会出现太大的变动的。在二楼的包厢里面，众人一边喝酒一边谈论着一个又一个揭开的暗标，镇元今天没有加入到讨论的行列里面来，而是自己一个人坐在一边在纸上写着一些什么。
天空对这些暗标什么的不太感兴趣，过去跟镇元聊天，他试图看出镇元正在做什么，但是只是看了一眼就放弃了辨认的想法，那上面全都是各种公式，不幸的是他一点都看不懂。
“这个是什么，镇元？”天空问了一句。
“一个实验构想。”镇元没有抬头，继续在纸上写写画画：“我无意中发现碳原子的光子如果以3/4的极速通过放射性物质的空隙，如果因为提炼时候的未消磁性而带走一个负电荷，就会最终在通过这个放射性物质的原子之后就会变成一种扭曲的波状。我想做一个试验，来证明这种现象是可控的。”
天空愣了一会儿，他一点都没听懂，只好虚心地问：“那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就不会进行这种徒劳的努力。”镇元转着手中的笔，诚恳地对天空说：“那边更适合你。”
镇元指着另外一个角落里面的软榻，apm30正在和一个金发碧眼的大胸妞互相口渡红酒。
天空有点郁闷地说：“come-on！小镇元，我好歹也有英国皇家大学的毕业证书好不好？”
“但你是英国皇家大学的艺术院校毕业的。”镇元一针见血地说：“而且当年你的科学课在毕业考试的时候不及格。”
“你是怎么知道的？”天空震惊地问。
“英国皇家大学曾经想要请我去当他们的客座教授。我虽然拒绝了，不过还是去哪里做了一个学术报告。”镇元言简意赅地说：“我顺便入侵了一下他们的数据库——内部侵略就简单地多了，看了看你的成绩，哦，还有船长大叔和国王大叔的成绩，你们都是那家大学毕业的。”
天空愕然：“请你去当教授？”
镇元不满地说：“当然了，我讨厌我自己物理学家的身份，但是——你在质疑我的专业水准么？”
“不不不。”天空摆着手：“我是说……你甚至还没到上大学的年龄吧……虽然我不知道你多少岁了……你怎么能——”
“别傻了，我早就大学毕业了。”镇元低下头继续在纸上写实验构想：“而且也拿到了六个博士学位。”
天空：“……”
“god！你开玩笑吧？”船长听到了这边的说话：“你上过大学？镇元，这说明你应该超过20岁了啊。可是你这个小身板……”
“为什么上过大学就要超过20岁？”镇元反问道。
船长哑口无言。
“不过上学的那段日子还真是无聊……”镇元叹了口气，继续低头写东西：“小学上了一年，中学上了一年，高中上了一年，大学上了一年……真是生命中苦难的四年。”
“holy-crap。”tiger跟杨海和viva还有威廉说：“如果这个小子今年也来竞选特殊天才条款。那titan肯定就没机会了。”
“titan也是这种跳级神童么？”威廉王子很感兴趣地问。
“嗯，”tiger说：“不过titan比他多上了三年小学，一年中学，半年高中，现在正在读大学，而且目测……应该比镇元要大一点。”
那边恶魔正在招呼镇元：“喂，现在是游戏节。这可是游戏时间，别在这个时候搞那些工作，你不是讨厌物理吗？”
“不，恶魔。”镇元纠正道：“我不是讨厌物理，我是恨它。但是我现在需要钱，所以不得不继续研究这个该死的东西。”
“你要钱做什么？”奶茶好奇地问。“联邦科学院那样的大熊猫集中地，难道月薪还不够用吗？”
“别开玩笑了，那点钱连我冷库租金都不够。”镇元没好气地说。
“……”众人面面相觑。
因为冰箱这类的电器会造成严重的污染，所以早就被禁用了，现在大家储存食物等东西一般都是用冷库。镇元这么一说。船长试探地问道：“镇元，你自己住一个很大的别墅？”
“不，我住在科学院的公寓楼。”镇元回答：“你问这个干什么？”
“但是你们的公寓楼没有公用冷库么？”国王问道：“那联邦科学院也太逊了吧。”
“怎么可能，联邦科学院里面的那些人是整个联邦的希望，不会受到这种残忍的虐待的。”镇元继续写东西。
“那你为什么要为冷库额外出租金呢？”terry问。
“因为我不用公用冷库啊。”镇元理所当然地说道。
“……”terry看着船长和国王，小声问：“这个人的脑子是不是短路啊，他不知道我们想问什么吗？”
“有的时候镇元是会这样，通常在他专注的时候……你得把问题问全才行。”船长告诉terry：“看我的。咳咳——镇元。你为什么不和别人公用冷库，非要自己租呢？”
“嗯，不太卫生。”镇元抬起了头，仔细地回忆着：“刚进联邦科学院的时候。我看到有人来冷库拿自己的东西，然后抱了一个充气（和谐）娃娃走。你知道，虽然这里温度很低，但是任何液体都可以自动蒸发，这种蒸发和温度无关。所以我在吃存在冷库里面的那些水果的时候有一种同时吃到了某种液体的感觉，你懂的。像联邦科学院那样的地方，在冷库里面存充气（和谐）娃娃的家伙肯定不止一个，你想，这怎么能忍呢？”rry无语了一阵，摆了摆手：“好吧，这个算我没问。”
“镇元有洁癖，你以后会习惯的。”船长哈哈笑着说。
“是轻微的洁癖。”镇元强调道。
“好吧。轻微的洁癖。”
“镇元，你可是宁可穿一次性内裤的人。”恶魔嘲讽道：“如果这都不算严重洁癖，那什么算呢？”
镇元仔细思考了一会儿，说：“不穿内裤吗？”
大家哈哈笑了起来。
apm30从热吻和红酒中解脱出来，转头问道：“镇元，我一直很好奇，你的生理年龄和心里年龄应该差别很大。对吧？”
“是这样的。”镇元说。
“是不是科学家都这样呢？”
“唔……差不多吧。”
“那他们平时产生性（和谐）冲动的时候该怎么解决呢？”apm30十分猥琐地说：“小将军不听话的时候，就用五指山镇压么？”
“no。”镇元眯着眼睛说：“镇压的手段有很多，五指山只是其中的一个，而另外某些手段就是我必须租用一个单独的冷库的原因。”
“哦……”天空很yd地说：“将来我也写一本书，科学家如何‘镇压’他们的‘起义’，那一定很畅销，哈哈。男主角就是镇元！一个挣扎在*和道德深渊中的孩子——”
“again。”镇元摇着手指：“不要叫我科学家。”
暗标一个又一个揭开，没有出现什么冷门黑马顶掉本届的标王，时间在众人的闲聊中一点点地流过，随着主持人沉稳的声音响起，杨海笑了笑，五百四十七号标口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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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四十七号暗标开揭。”在楼下的剧院主台上面，年迈的主持人低沉地读着，“这一个暗标包含了六项机械技术专利，用于制作游戏设备。一共有……”主持人停顿了一下，声音抬高了起来。“一共有两个人以私人名义竞争此标。”
在揭标之前，博览会的主办方也是不知道什么人会来竞标，暗标暗标，暗就暗在这里。很显然主持人明白这两个名字意味着什么。
“先生和白术小姐。”
凯撒大剧院渐渐安静了下来。
二楼最左侧的vip包厢是野人俱乐部的包厢。林泊有些茫然，问身边的人：“五百四十七号暗标……这个是？”
可是手下的人也没有能答上来的，野人俱乐部是标准豪门，豪门中的教科书，他们怎么回去在意那些东西呢？可是林泊觉得。如果一个东西值得杨海以个人名义出手，那就值得关注了。没人比他更了解杨海是一个多么挑剔的人了，有几次因为游戏设备坏了，杨海甚至不肯用诺天王的鼠标和键盘来暂时练习。一定要等到woodbridge亚洲的分公司把新的游戏设备空运来才罢休。能让杨海看上眼的肯定是好东西。
很多其他的俱乐部的iec也是这样想的，有些调查比较仔细的俱乐部和游戏公司还留着五百四十七号暗标的调查报告。
其实白术多多少少也有这样的想法在内，她觉得杨海如此看重那项技术，那个技术当然会有自己的独到之处，她并不知道杨海只是单纯地想要为自己铸造一副“好剑”而已。
“为什么以个人名义来竞标呢？”terry问。
“这项技术，买下来也是我个人研究的，对俱乐部没有太大用处。”杨海说：“当然了，俱乐部感兴趣的话免费拿去好了，但是我估计你们不会对几个机械构造感兴趣的。”
“那你自己一个人，争得过白术么？”
“八成把握能够拿下。”杨海嘿嘿笑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你知道么。你刚才笑得非常之猥琐。”船长指着杨海说。
杨海又嘿嘿笑了起来。
于此同时，另外一个房间里面，白术一脸坏笑地说：“老爸。看我给你报仇！”
“报仇？”白枭担心地看着女儿：“你该不会把你的零花钱全都砸进去了吧？”
“如果我说是呢？”白术眨着眼睛问。
“你这么说，证明你没花太多钱。”白枭对白术实在是太了解了，除了那方面的事情有些关心则乱，其他的看的还是很清楚的。
白术想起杨海那张讨厌的脸，还有那种让人受不了的语气；“我得警告你，白术小姐，从小到大我见过无数女人，也和很多女人打过交道。从来没有谁能在我面前讨得好去。”
哼，臭屁的家伙，你以为你是谁？女人的克星吗？
白术有些愤愤不平地想到，一个大男人，居然以欺负女人自居，实在是太不要脸了。她倒是忘记了杨海也说过：“如非迫不得已，我是不会对女人动手的。不要逼人太甚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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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看了看两张暗标，脸色变得无比奇怪。他想了半天，还是决定按照原来的样子念出来。
“白术小姐的暗标，是联邦盾……嗯，联邦盾0元。”主持人有些困惑地揉着太阳穴：“附加了一句话：，你这个自大狂，知道自己被耍了吧。”
人们顿时一片哗然。哗然之后也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原来是白术上演了一出瞒天过海的好戏，从主持人念出来的这句话来看，应该是白术知道 看中了某个站台的东西，于是准备直接明标买下来，结果白术横插一脚，让明标变成了暗标，而如果想要在暗标中打败对手，那就必须要出高价才能够避免自己输掉。
但是白术写一个零上去，只是做了一个姿态就让不得出钱竞价，那么肯定要多付很多钱。
船长有些愕然。想要转头安慰杨海，但是却看到杨海原本含在嘴角的微笑扩散开来。
“一个女人而已。”杨海对同桌的viva、tiger还有威廉王子说：“她以为能骗过我，其实……哈。话说回来。挫败这样一个没有多少智商和城府的也不算是什么大本事吧。”
“挫败？”国王愕然道。
然后就听到屏幕里面的主持人又说道：“先生的暗标价是……”
全场并息凝神。
“联邦盾1元。”主持人有些艰难地说。
会场又是静默了片刻，然后毫无征兆地爆发出了一阵大笑。这一幕实在是太有喜感了。
“先生也写了一段话。”主持人脸上的表情很奇怪，看上去应该是想要笑却很辛苦地忍住了：“先生说：白术，如果你写的暗标是0，那未免也太愚蠢了。不过以你的智力很难想到更好的主意，所以大概也就是如此而已了。”
念完这句话。下面的笑声更大了，这简直就像是在看小品一样，林泊在笑，那些不认识的俱乐部和公司的人在笑。船长他们也在笑，就连威斯康地也在没心没肺地笑，只有白术一个人沉默着。
显然，对她来说这一点都不搞笑。
当主持人说出：“五百四十七号暗标得胜的时候，白术一言不发。”
“哇，太不可思议了”国王睁大眼睛看着杨海：“你们俩不会是实现编排好了，只是为了给这无聊的一天增加一点欢乐吧？哈哈，开玩笑的，你怎么会猜她的心思猜得这么准呢？”
“我看女人一向很准的。”杨海笑了笑，躲开苏若水拧过来的手：“it’s-a-gi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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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枭有些担心地看着默然不语的女儿，有心安慰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在他看来，两个人的事情近乎于一场闹剧，但是对于杨海为什么能够这么轻易地就猜出了女儿的心思，白枭也不明白。
但是这个时候，白术却想到了很多点点滴滴。
“能不能看出我的胸围？可以的话，今天晚上来宠幸你哦。”
“36d……宠幸就算了。”
哼……真是个让人讨厌的家伙。
白术沉默着，做出了一个决定。
她以前一直都觉得这儿世界是男人的世界，所以她只要每天游山玩水，看着男人们厮杀，然后宠幸其中最强的那一个就行了。可是现在，白术从来没有想现在这样渴望着打败和教训一个人。
白术想要亲自动手，而不是驱使别的男人帮自己打。
混蛋，你从来没有在女人手下吃过亏？
那老娘就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