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 我要你心里只有我
颜敏突然放声大笑,“看来你们真是把自己女儿当珍珠了!我告诉你们,他们早在一年多之前就同/居了!刚才你女儿还上了我儿子的车,他们又一起去那所公寓 了!”
“你胡说八道!”
江母说完,便回身返回餐馆,不知道在寻找着什么,江父跟进去,在身后问:“孩子她妈,你找什么?”
江母抬头,指向后厨,对江父道:“你去帮我,到后面找根棒子来,我今天非得教训教训这个胡说八道的女人不可!”
江母被气的心脏突突狂跳,刚才这些话都被邻里邻居听着了,若是传出去,他们家黎黎将来还怎么嫁人呢?
江父叹着气,江母有高血压,一心急就升高,老两口都岁数大了,根本生不起气。
江父没有走向后厨,而是在思索了片刻后,决定给女儿打一个电话。家离餐馆不远,走路十分钟就到,女儿现在过来餐馆,就是驳斥这个坏女人刚才那些话的最好证明,堵上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最后,也正好让女儿看清楚,她跟尚楚真的不合适,如果非执意下去,这样的婆婆,她是否能接受?
江父摸出手机,迅速拨打陆千秋的号码,可惜那边没有信号,电话一拨通,就听到那边不在服务区的提示声。
江父无奈,只好拦下江母的动作,劝着她先坐下。可是门口的尚夫人却不依不饶,上前问江母:“江夫人,不知道你现在是否有时间?”
江父江母共同抬头,没有一点好脸色和颜敏对视着。
颜敏说:“有时间的话,你我两个母亲,现在就去那座公寓走走。看来不让你们亲眼看见,你们是不会相信的。”
“到时候,可要把你们女儿领回来,深刻的教育一番,别让她再纠缠我儿子了!”
颜敏的话,江母是再一句也听不下去了,一手捂着开始痛麻的额头,一手哆嗦着指着颜敏:“好!我就跟你去看看,今天我女儿要是不在那,以后你再敢胡说八道,我宁愿拼了这条老命,也要跟你说道说道!”
颜敏不说话,只是扯了扯嘴角。而江父见江母站起来,赶紧拉住她,“你还真去啊?怎么这么配合这个疯女人,她疯言疯语呢!”
江母甩开江父的手,“没事,我今天就要和她较较这个针,再敢诋毁我闺女,我跟她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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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公馆的主卧室内,空气旖/旎而aimei,一番恩爱过后,香汗淋漓的陆千秋侧身枕在尚楚修/长结实的右臂上,尚楚则半靠在chuang头前,露出精健的上身,低下头,抓住她放在胸膛上的小手,像只餍足的兽,在她头顶柔/软的发丝间一遍遍轻嗅。
“好像都瘦了,刚才握那儿的时候,一下子就握住了。”
他蹭在她耳边,说着情话,而已被他折腾到疲倦的千秋虽说脸会红,却也无力再捶打他。
像只小猫似的贴着他胸口,也不说话,他的手伸进被子,挠她的痒肉,她也只是噘了噘小嘴,没叫也没笑。
“在想什么?”
尚楚见她这样沉闷,就连刚才恩爱的时候,她也都是心不在焉的,直到他开始慢条斯理的占着她,故意折磨她,她才难受的在他身下哀求了几声。
心疼地揽过她,指腹在她覆盖上淡粉色吻痕的肩头上摩/挲,他轻轻低问着,她便虚软的回答:“没想什么。”
“请的佣人中午就会到,我们可以在这儿呆上一整天,晚上吃完了晚餐,再回家。”
尚楚叙述着,并且一点也没有寻问她意见的意思,忽然滑进被子里,翻了个身,重新覆在她身上。
陆千秋不乐意,躲开他吻下来的唇,“尚楚,我累了。”
“我知道,我轻点。”
陆千秋蹙眉,双颊升起两道红霞,身体的上的反应控制不了,尚楚仿佛对她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十分了解。
“今天是排/卵期吗?”尚楚一边动作,一边问着。
她知道他渴望什么,也知道他现在心里在想些什么,可是她回答不了他,或许她真的不是个正常的女人,她不知道自己的排/卵期。
“大概...也许。”
她闭上眼,在被悲伤充斥的情绪中,被尚楚亲吻,温柔而又细腻的吻,落在她冰凉的肌肤上,她的双手被他的双手按在chuang上,身体陷入柔/软的chuang褥,上面是他结实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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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已行驶了一段路途,江母不愿和颜敏坐在一块,好像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都嫌恶心一样,不久,抚摸着越来越胀的额头,问坐在对面的颜敏,“还有多久才到?”
颜敏正在闭目养神,睁开双眼,没有回答江母,倒像是在说:来都来了,还怕远啊?
然后抬头,看向坐在前方副驾驶的保镖,“联系一下那边的人,问问,少爷现在离开公寓没有?”
保镖恭敬的说“是”,掏出手机拨打电话。
不一会儿,挂掉电话的保镖回头对颜敏道:“夫人,大少爷和陆小姐在3个小时前进入公寓后,到现在不有出来。”
颜敏得意的扯扯唇角,继续闭上眼睛。
“你们胡说!”
江母愤怒的出口,而颜敏只是得意的闭目养神,不再说话。
气派的加长奔驰车一直匀速前进着,而江母的头却越来越疼,额头开始冒虚汗,只能靠不停望向窗外,防止眩晕。
一直到车开进了一座宏伟的洋房小区大门,江母感觉到车在缓缓减速,直至停下,外面有人帮着打开后排车门。
“夫人,请。”
外面的人请颜敏下了车,随即报告道:“少爷还没有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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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以后,陆千秋仍然是闷闷不乐,可尚楚还是有办法哄心爱的女人开心,博红颜一笑。
洗好了澡,从浴室里走出来的尚楚浑身散发着男xing狂野的 魅力,伟/岸的上身,宽肩窄腰,湿漉的黑发滴下来的水,沿着脖颈流向强壮胸膛,最后流进精硕的小腹,腰间只围了条白色的浴巾,陆千秋看了,只眯了眯眼,便像猫似的在被子里翻了个身。
尚楚走到chuang边,俯下/身,唇贴在她耳边讲了个笑话,背对着他的千秋这才咯咯的笑起来,回头红起脸拧着他的耳朵。
“乖,起chuang,该帮你洗澡了。”
他隔着被子,拍了下她的tun部,千秋坐起身,推他,“我自己洗就行了。”
然后她下了chuang,随手拿起他扔在chuang角上的衬衫先套上,突然发现尚楚坐了chuang沿,往chuang头柜上的某样东西上看。
尚楚的俊脸缓缓沉下来,黑眸凝视了那块腕表好一会儿。
“为什么戴我送的那副?”
他不高兴,陆千秋看得出来,但其实尚楚早就发现过她不只一次戴上这只欧米茄了。
千秋坐下来,理所当然地道:“这块表是在你送我那块之前,风蜜给我的礼物,我要是不戴着,她也会生气的。”
尚楚挑眉,回头睨她,“哦?她比我重要?”
“小心眼!”
千秋直接用手指戳他的太阳xue,“你们在我心里都重要,一个是我的爱人,一个是我的朋友。”
她起身,要往浴室走。
可尚楚随即又拽住她的手,忽然捧起她的脸,让她靠向自己,唇贴着她的唇,垂眸深沉的凝视她,“我不要和别人一样,我要你心里只有我。”
这句话听起来很强势,又很霸道,千秋想了想,也不奇怪,这就是尚楚的风格。
“我心里只有你?”她转了转眼珠,对他强挤出了一个笑意,“怎么可能呢?那我爸我妈呢?我把他们又放在什么位置?”
千秋忽然觉得,她和尚楚的对话变深奥了,一个很矛盾,又很尖锐,又是他们之间一直在逃避,却又最终不可回避的问题。